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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神做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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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振杰还是挺照顾王土地的,因为王土地收养了郑家姐妹,还特意多拨了一间宿舍,此外,还通过党委会定下来,给王土地每月增加50元补贴。储茂荣不屑在这种小事上搞事,也没反对。
王土地也没敲门,直接就进了办公室,“白乡长,忙什么呢?”
“下山了?”白振杰抬头看是王土地,就笑着把笔放下,又皱了皱眉头,“什么味儿?你受伤了?”
“没呀。”王土地奇怪地吸了吸鼻子,恍然大悟,“哦,刚刚剥了只兔子,晚上做好给你送一半。”
“谢了。”白振杰从位子上起来要泡茶,王土地当然是劝阻。
“兔子土腥味重,烧得不好就不好吃。”白振杰也没坚持,坐在沙发上就笑,“土地,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地就把金祖庆抹了……。啧啧,你知道人家说你什么?祸害啊!”
“祸害个屁,金祖庆自己搞得天怒人怨,村民要罢免他,与我有什么关系?”王土地假惺惺地撇清,“我根本就没插手。”
白振杰也懒得和他纠缠这事,又道:“怎么样,收养两个孩子苦不苦?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出来嘛!能够解决的,组织上绝不含糊!我这里就能拍板。”
王土地自然是感谢一番,一个月多50块钱是小意思,不过白振杰这番心意,倒真是要记着的。
谢过后,王土地又道:““白乡长,我有个事,想问问你。”
“哦?”白乡长本来是找王土地谈工作的事,见他有事,倒也没急着说,“什么事?”
“就是大妞的事,我琢磨吧,她又不能上学,工作年龄又小了点儿,成天在家里闷着,也不是个事……”
白振杰笑了,“这个简单啊!大妞可以上聋哑学校,乡里没有,县里倒是有一家。”
“聋哑学校?”王土地眼睛一亮,犹如醍醐灌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一拍大腿,王土地道:“成,我明天就带她去县里。”起身就要走。
“哎哎,土地,我找你有事呢。”白振杰哭笑不得地看着已经走出门的王土地,“你这火爆脾气,是得改改,说风就是雨。”
白振杰自然知道储茂荣把事往这边推,根本就是不想惹骚,所以把事也挑明了,“云台乡没有养蚕传统,基本没什么桑树、柞树,老百姓也不会养。但这次推广养蚕势在必行,乡里已经初步定下来由你负责。”
“你要充分认识到推广的艰辛。明天县里要来人,说是检查春耕工作,其实主要是为推广活动摸底。”
王土地眼皮子高,哪里瞧得上这种“小事,”一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白乡长!别说养蚕,就算是推广公鸡下蛋,我也能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绝不教县里挑不出刺来。”
“你别急着下保证,这事你负责,但有问题,我给你担担子,我不行还有储书记呢?”白振杰见王土地表态爽快,心里也高兴。
这是个能干事的人啊!只要脾气改好点,前途无量!
看看下班时间到了,白振杰收拾了公文包,突然苦笑起来,“这记性是不行了,说两件事,怎么就忘记了件呢?王土地这屁股着火的性子,莫非会传染?”
………【十五 浅红色的秘密】………
王土地回到宿舍,没见大妞的影子,电饭锅也冰冷的。
大妞向来乖巧,对王土地吩咐的事从来不敢忘。正在琢磨这事,就听隔壁隐隐传来抽泣声。
到隔壁推开门一看,就见大妞蹲在地上,正哭得栖栖惶惶,二妞站在她身边,急得手足无措,手里抓着毛巾,也不知如何是好。
见到王土地,二妞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王土地的胳膊,“叔叔,叔叔,不好啦,姐姐流了好多血,你快救救姐姐吧!”
流血?王土地定睛一看,大妞淡蓝色的运动裤上,果然染上了一摊血。
“快躺到床上去!”王土地虽是神仙,却也没见过这个,想是大妞可能腿部受了伤,二话不说将她抱到床上,伸手就将运动裤拉了下来。
大妞突然一把抓住王土地的手,小脸“唰”的红了。王土地却没功夫理她,手上微一用力,就将裤子脱了下来。
大妞腿上一凉,眼睛一下子紧紧闭了起来,长长睫毛不住颤动。
“姐姐别怕,叔叔会救你的。”二妞站在床头,握住姐姐的一只手,勇敢地道:“叔叔最厉害了,连金二狗都打不过他呢。叔叔对吧?”
这话,半是安慰,半是自我打气。王土地胡乱点着头,手上却没停,伸手又将大妞身上的素白小内裤扒了下来。
内裤上全是血,王土地心里也有点慌,流了这么多血,伤口肯定不小。
吩咐二妞打来一盆热水,王土地将大妞下身洗干净,又仔细前后查看了一番,却疑惑地发现:大妞身上连块油片都没破!
雪白的腿弯处,几茎芳草羞答答地探出了头,拱卫着那蛤缝似的一抹浅红。
“哪里痛?”王土地盯着大妞腿弯,挠了挠脑袋。莫非里面坏掉了?
不对呀,刚才内视了大妞的身体,里面也没问题呀!
大妞双手捂着脸,也顾不上比划,只是摇头。
王土地从纳芥中摸出一枚止血生肌的丹药,一半喂给大妞服下,另一半化在水里,均匀涂在腿弯。
虽然没搞清大妞得的是什么病,但王土地对仙丹有信心。太上老君的仙丹,虽说不能“起死人”,但“肉白骨”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突然,腿弯处又流出了一股血,顺着大腿内侧曲曲弯弯淌了出来。
“呀,又流血了!”二妞突然叫了起来,大妞也吓了一跳,睁开眼看了几眼,眼泪又流了出来。
“不好!”
王土地也慌了神,仙丹都用上了,怎么还流血?
将被子一卷,直接将大妞裹起来,抱在怀里就往外冲。
“叔叔,叔叔。”二妞慌得摔上门,追了上去。
乡卫生院的院长杜丽君挎着包正要下班,就见一个人抱着床被子飞快地冲了过来。
“注意保暖,例假期间不能接触冷水,不要吃辛辣、生冷的食物……”杜丽君半搂着大妞,将三人送出卫生院。
王土地一张老脸,红得跟关公似的,垂着头也不吭声。大妞也有点害羞,不过一直紧张地盯着杜丽君的嘴,生怕少“听”到一个字。
倒是二妞不停地说,“谢谢阿姨!”
杜丽君拿出两袋红糖,塞到二妞怀里。二妞还要客气,杜丽君就拍着她的脑袋训道:“听话,这是阿姨给你姐姐买的,可不许不收。”又凑到二妞耳朵,低声道:“我琢磨啊,你的也快就要来了,到时候你要是怕,就直接来找阿姨。”
二妞感激万状,抱着两袋红糖连连称谢。杜丽君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王土地一眼,声音提高了点,“这种事,找你叔叔也不合适。”
王土地尴尬地咳嗽一声,满脸堆着笑,“杜院长,我这不是……业务不熟吗?”
杜丽君一怔,随即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手扶着二妞的肩膀,笑得花枝乱颤。
杜丽君三十刚出头,体态丰腴,人长得端庄着透着俏丽,虽然年龄已经不小了,当年也算是云台乡一枝花。
好容易收住笑,杜丽君就摆手,“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做饭了。”
“杜院长,今天大妞的事你费了心,老于不在家,晚上一起吃点吧?我今天搞了只兔子呢。”王土地倒是知道,杜丽君是于春风老婆。于春风下班前就没了人影,肯定不在家吃。
“算了。”杜丽君叹了口气,“我回去随便做点就行。”说完也不顾王土地挽留,亲了亲大妞、二妞,小腰一拧,一个人走了。
好人呐,可惜嫁了个衰人!
望着杜丽君的背影,王土地还有点报不平,于春风这种只会暗下捅刀子的货色,怎么配娶这么个飒爽重情的女人?
楞了一回神,王土地收回心思,就见大妞正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
“大妞,怎么啦?”
“我把……兔子……弄丢了。”大妞迟疑地比划道。
“丢了就丢了,多大事。”王土地大咧咧地挥了挥手,“今天你要吃好喝好休息好,我带你们下馆子去。”
到了街上,正是晚饭的点,王土地征求了两个孩子的意见,决定带他们吃羊肉粉。
羊肉粉的主要原料是羊肉和米粉,先将米粉在开水锅里烫熟一,再在米粉上放一层薄簿的熟羊肉片,冲入滚烫的原汁汤,最后浇上鲜红的辣椒油,并撒上一些花椒粉、蒜苗、香葱、芫荽等,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两个孩子长这么大,只吃过一次羊肉粉,不过那种馋人的香味却一直忘不了。
“羊肉粉就羊肉粉吧。”
云台乡只有两条街,乡政府门前是新街,西南靠近花江有一条老街。
老街虽老,人气却很旺,是传统的商业街。新街虽然依托乡政府所在,开了不少酒店,但真要找好吃的,特别是小吃,还就得去老街。
三人到了老街,找了家小店,正准备进去,王土地眼尖,就见对面有个人吃力地提着着米袋子,正是杜丽君。
“杜院长,家里没米了?”王土地隔着街打招呼。
杜丽君一抬头,见是王土地,就笑了笑,“嗯,米缸空几天了。”
王土地招呼俩孩子进去先点东西,两步走了过去,二话不说,提起了米袋子,“杜院长,你指路,我给你送回去。”
“这怎么好意思。”杜丽君还要客气,却发现王土地已经迈开两条长腿往前走,不得已只有跟上指路。
杜丽君家就住在老街,是老乡政府宿舍,离老街倒也不远,不到五百米。
王土地虽然胖,但事实身体灵活、矫健,走起路来虎虎生威,很有气势。杜丽君跟在身后,默默地盯着王土地的背影,也不知道胡思乱想着什么,一直到走过家门口,才猛然醒悟。
“到了。”
王土地停下脚步,见是一幢独门独院的房子,仔细看了看,“你住这?”
“嗯。”杜丽君默默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招呼王土地进去。
把米往厨房一送,王土地顺便洗了个手。出来后,杜丽君就要招呼他坐坐,王土地一摇头,“坐什么坐,走吧,跟我吃饭去。”
神差鬼使的,杜丽君点了点头。
………【十六 小风波】………
来票来票!鞠躬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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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杜丽君换好衣服,出门时天都快黑了。两人赶到云台酒家,两个孩子正眼巴巴地等着呢,点了东西也没敢叫上。
“怎么不先吃?”王土地一瞪眼,二妞就委屈地道:“不知道叔叔什么时候来呢。”
既然请了人吃饭,再坐在大堂里就不太合适,王土地找服务员要包厢,却被告之,包厢已满。
这种地方包厢也能坐满?王土地颇为不愉地嘀咕起来,杜丽君却掩口而笑,“这家老店很有名的,就两间包厢,现在满了也正常。”
杜丽君和两个孩子也熟了,交流自然没什么障碍。王土地随便点了几个菜,然后把菜谱一扔,问道:“杜院长,还要吃什么?”
有你这么问话的么?点菜也不先请客人点,一点礼貌都不懂,太大男子主义了!
杜丽君心里犯着嘀咕,却笑着摇头,“点的都有点多了,不过大妞这段时间不能吃辣的,给她加个汤吧。”
于是王土地招呼服务员又加了个鲫鱼汤,又问道,“有什么酒?”
“我们有乳泉井系列酒。”
乳泉井是西关省地方酒。西关省简称“贵”,俗话说“云烟贵酒”,西关的酒自然是不差的,不过王土地喝了几次乳泉井,从两三块一斤的到四十多一斤的,总感觉味道有点不佳。
“有没有茅台?”
“茅台没有。”服务员眼见酒水提成要飞,态度就不那么恭敬了,王土地一瞪眼,又委屈地道:“外面有,你到外面买嘛!”
“我哪知道在哪卖。”王土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五十的票子,想了想又掏了两张,递给服务员,“买两瓶53度的,多的算你跑腿费。”
九六年,一瓶飞天茅台还不到80元,王土地的这份大气,或者说是**气,登时让小服务员眉开眼笑起来,一迭声地应承下来,刚要出门买酒,王土地又恶狠狠地道:“别给老子买到假酒,要不老子拆了你店!”
服务员悄悄吐了吐舌头,暗道就凭你?也不知道俺们老板关系厚着呢,黑。道白道全通着,要不是看你出手大方,我才懒得理你呢!
杜丽君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一直到服务员离开,才悄声问道:“王……乡长,你很能喝?”
“还行吧。你不也得喝点?”王土地满不在乎地抽出纸巾,给俩孩子擦筷子。
“我可不喝。”杜丽君心里不乐意,心道点菜你自己点,点酒你自己点,都没问过我,我凭什么要喝酒?
却没发现,自己已经有了点撒娇的味道。
又夺过王土地手里的纸巾扔在地上,嗔道:“纸巾上面细菌,擦了还不如不擦。一点都没常识!”要来开水,把四人的碗筷细细烫了一遍,这才得意地一笑。
正说着话,楼下下来个光头,看到王土地那桌,迟疑了一下,走了过来。
“王乡长?”
王土地抬头一看,不认识。
“你哪位?”
光头笑嘻嘻地掏出包玉溪来敬,王土地摆手不抽。光头将烟装进兜里,这才自我介绍道:“我姓江,叫江彪,你叫我彪子就成。”说着话,眼睛却不住地往杜丽君那边看。
敢情这是云台酒家老板。王土地懒得跟他啰嗦,又不好意思翻脸,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有事吗?”
我不过是来打个招呼,有毛事!江彪一肚子不痛快,却发作不得,只好后退半步,笑道:“王乡长第一次光临小店,这一桌算我的心意。王乡长千万给个面子。”
你有面子么?王土地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你是怕我吃不起你的饭?”
这话说的,就有点伤人了。江彪心里着实有点生气,脸上的笑有点僵,正好服务员买来了酒,这才有了台阶下,又客气了几句,这才回去。
江彪做的其实挺上道,可王某人不上道,梁子就在不知不觉中结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自然就免不了聊天。王土地这才知道杜丽君是参军回来工作的,与于春风结婚五年了,不过一直没有孩子。
老于长得干巴瘦,估计身体有病,再好的田也种不上庄稼。王土地不无恶意地揣测,又颇为可惜地看着丰丽明媚的杜丽君,男人没用,女人可就受大罪喽!
杜丽君哪里会知道王土地正一肚子龌龊念头,见他要开酒,就连连推辞,“不行,不行,王乡长,我不会喝。”
“军队里的人,哪能不喝酒?”王土地哪容他拒绝,酒一打开,茅台特有的酱香就散发开来,倒勾来不少酒鬼羡慕的目光。
王土地倒也不欺负杜丽君,两杯对一杯,不一会儿,一瓶就空了。
杜丽君其实颇有点酒量,何况碰上茅台这种好酒。一开始喝了两杯就不再动杯,却禁不住王土地的劝,后来喝上了头,也就索性放开了,一瓶酒,王土地吃了六两多,她最少三两出头。
大妞、二妞自从菜一上来,就埋头大吃。两个孩子何时吃过如此丰盛的晚餐?就连王土地给他们点的娃哈哈都没时间喝,直吃得浑身冒汗、肚子滚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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