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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狂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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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让她出手!
只要她一出手,定会招来猜疑。
到时候,不仅偷不出秘旨来,连他多年的计谋都将毁于一旦。
太子会紧咬出这事不放,慢慢的,慢慢的将知暖宫摸个仔细。
这倒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个人
唰!
还没等他整理好思绪,一枚飞刀便夹风而来,射在了槐花树干上。
“嘿嘿,这刀不错,够快够准!”耶律傲风本就不大,这下找着了乐趣,笑的愈加的张狂:“本王就用这飞刀告诉你,护着傻子会落个什么下场!”语落,蓝眸一眯,双手齐发,大有不射死人不罢休的狠意!
墨北看着破风而来的光耀,冷冷一笑,刚想抽鞭。
岂料,噗通一声!
身子被一股蛮力撞开,整个人向后退了一大步,她错愕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半响回不过神。
他。
他竟替自己挡下了飞刀!?
“包子,我要吃包子,这么大这么大的包子。”耶律千枭傻笑着两手不住的比划,突的,薄唇一撇,放声大哭起来:“疼,枭枭疼,呜呜,好疼!”
“三,三殿下!”賀棋看着眼前流血不止的皇子,顿时慌了,上窜下跳不知如何是好。
小霸王似乎也没料到会这样,冷汗惊了一身,双手丢下飞刀,冲着呆愣不已的华容怒吼道:“太医!还不快点宣太医!”
怎么办?父皇说过,这个傻子只能玩,不能杀。
如果他死了,母妃保准再也不会同自己说上一句话。
他好恨!
凭什么!凭什么母妃的眼里只有这个傻子!
他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啊,为什么从小到大无论他如何讨好,她心里只有两个字,千枭,千枭,该死的耶律千枭!
傻王再不济也是个皇子,不消半响,身受重伤的事便传遍了整个深宫。
敦煌帝听后,脸色青白阵阵,挥手摆驾知暖宫。
“治的如何了?”敦煌帝扫了一眼床上不停傻哭的痴儿,皱着的浓眉总算平了下来。
太医小心翼翼的将一圈圈将白布缠好,拱手回道:“回陛下,三皇子的伤势并无性命之碍。”
“既是如此,朕就放心了。”敦煌帝点点头,又嘱咐了身侧的老公公几句,便拂袖起身,去了傲风殿。
墨北将一切看在眼里,柳眉微拧,这皇帝未免也太冷血了些。
好似来这一趟,只是为了看看自家的儿子死没死?
伤不伤着,他竟无半点关心之色,可恶!
“呜呜,枭枭流血了,枭枭要死掉了!吹吹,呼呼,吹吹就不疼了!”草床上传来一阵阵叫声,耶律千枭像个孩子似的身子卷成一团,不停的对着后背哈气,谁一靠近便冲着谁哭。
千纸鹤
华容在一旁眼眶红的吓人,不知在和谁赌气,哐当一下踹门走了出去。
对于他的抽病,墨北早就免疫了,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男子,坚硬的心柔了下来。
“傻瓜,那个时候干嘛冲出来。”小声的呢喃出口,一手替耶律千枭整整乱发,一手将他的身子拉过来,轻轻哈着气。
近在咫尺的清香,很轻很轻,却让人很安心。耶律千枭将头靠在墨北的肩上,傻兮兮的笑着说:“墨墨不能疼,不能流血,要给枭枭做包子吃!”
天真的语调,凌乱的痴话,却让墨北心口漏了半拍,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像孩子一样的男人在保护她。
很奇特的感觉。
她忽闪着手臂,企图能让耶律千枭凉快一点:“热么?”
“汗,滴答,滴答,好臭!”耶律千枭摇着头,赖在墨北身上撒娇,借机吃下豆腐。奇怪,这太监身上真的好软。
墨北拍拍他的头,傻瓜一只,这么热的天,受了伤肯定火辣辣的疼。
见他咬着牙,不住的嘶声,莫北想了想,将背包拿过来,从里面掏出五彩宣纸,三四下便折成了一只纸鹤。
“殿下,给!”小孩子应该都喜欢吧,太医说过,刀伤虽然没有伤到骨头,却划破了经脉。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想办法陪他度过今夜最疼的一天。
“哇,哇!燕子,燕子!”耶律千枭直嚷嚷着,拿过纸鹤左瞧右瞧。这物什不像是煌城的东西,简简单单一张纸竟会变成这样?而且染了颜色的纸,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不叫燕子,叫千纸鹤。”墨北垂下眼帘,让他安静的倚在自己身上,尽量不触碰到伤口:“在很久很久以前,天下一分为六,战火连绵不断。”
“有一个女子为了能让远赴沙场的丈夫活着回来,便守在寺庙前,用心折叠着写了名字的纸鹤,期盼着愿望能成真。”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日,她叠了整整一千对纸鹤。
也许神明永远都不会显灵,逝去的也不能重来。
可是这份执着,却令天地万物都为之动容。”
耶律千枭静静的听,像个乖宝宝似的窝在墨北怀里,像个傻瓜似的去乞求佛祖,好蠢!掌心把玩着纸鹤,深邃的蓝眸里埋着讥讽。
“挺傻对不对?”墨北弯弯嘴角,说不出味道:“不过,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有勇气活下去,期待的力量,这就是人的信念。”
耶律千枭迷茫的摇摇头,一根手指放在嘴里:“枭枭不知道,枭枭好疼。”
信念?
他靠的也是这个吧。丢掉尊严,丢掉傲骨,丢掉一身尊贵。
任人欺辱,苟且于世。
只不过,他的信念不是期待,而是恨!
那些在心底扎了根的恨!
墨北看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我是疯了才会和一个傻王爷说这个。”
“枭枭不傻,枭枭要吃包子,给包子吃,枭枭就不疼了!”耶律千枭委屈的抿着唇,眼睛可怜兮兮的瞪圆,好似不给他吃东西,就像犯了多大的罪过。
一石二鸟
好可爱!心里的恶魔因子被点燃,墨北四下瞄了一眼,贼贼一笑,两手捏住他的脸颊:“殿下,你好像很聪明啊,威胁我?”
“疼,疼,呜呜,墨墨是坏蛋!”耶律千枭呲牙咧嘴,眼泪在蓝眸里打转。
似乎欺负的很开心,莫北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边捏边说:“殿下的皮肤很嫩,很有弹性,很适合做包子!”
“枭枭不嫩,枭枭不好吃!”一手挡住自己的脸,耶律千枭整个人像后退,这太监绝对是故意的!长发下的嘴角抽一下,再抽一下,昨夜就该直接捏死他!
墨北见他一副誓死保卫清白的模样,搞的自己像是电视上调戏良家妇女的街头混混,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殿下,莫要躲了,我去御膳房借几个包子,你乖乖的等着,疼的话就喊容公公。”
“嗯嗯嗯!枭枭很乖的!”似是在证明自己的话,耶律千枭直挺挺的横爬在床头装尸体,动也不动。
墨北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门,寻思着借完宵夜,顺道去邓公公那里逛逛,指不定能问成一些有关敦煌帝的事情来。
人走屋静,俊颜上的傻笑一凝,再也不复方才的憨厚。
“出来吧。”耶律千枭一挥衣袖,地上愕然多一道暗影。
是青龙,自从得到主子受伤的消息,他便一直隐在暗色中,等着无人时好现身。
“殿下,你的手臂?”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爷要舍身救一个小太监,就因为他偷术了得?
“无妨。”刺痛感阵阵传来,耶律千枭却不在意冷声问道:“本王吩咐你的事查的如何了?”
青龙摇摇头,毕恭毕敬的说:“容公公这人一切正常,本来家境还可以,后来因为灾情才到了煌城。据说他自小就觉得当宦官很威风,便托人进了宫。”说实话,他并不觉得当宦官有啥好骄傲的,果真是人各有志,人各有志啊!
“继续查。”耶律千枭皱眉,左思右想也看不出来华容哪里正常来,不正常的地方倒是数不胜数。
青龙道声是,继续禀告:“墨公公的武功套路实属罕见,查不出是哪门哪派。他似乎不是我敦煌人,就连入宫的太监花名册里都没有墨氏。”
“原来是个假太监。”桃花眼微微眯起,耶律千枭把玩着千纸鹤,勾唇一笑:“你速速回去,想办法在花名册里添上墨北这个名字,再为他编个出身,别让太子抓出猫腻来。”
“是,卑职遵命!”
“等下。”似是想到了什么,耶律千枭原本玩味的蓝眸沉了沉:“明日你去宫外将白虎找来。”
青龙皱眉:“主子不是已经决定让墨公公去偷密旨了吗?白虎打不开那金锁的。”前些日子一夜一趟的跑,无功而返不说,还险些被锦衣卫捉了去。
“本王有说让他去做贼吗?”耶律千枭邪魅的闭上蓝眸,和气万分:“告诉他,带上家伙夜刺傲王。人别弄死,身上多砍几刀,留下一两件太子府的物什便好。”
“属下遵命!”青龙吞吞口水,拱手退去,他家主子这计实在是高,在复仇的同时还不忘陷害下太子,真真叫一石二鸟。
枭枭是太子?
看着青龙隐去的身影,耶律千枭冷冷一笑,指腹缓缓划过蓝鹅,肩膀上的刺痛让他皱了皱浓眉,来回换了几个姿势,嘴里嘀咕了一句那小太监怎么还没回来,便敌不过药效,沉沉的睡了过去。身子是半依的,头略微偏向西侧,长长的墨发不束不扎,随风四起,缠绕着蓝衣,缕缕打在泛着绯红的俊颜上,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副墨水古画。
窗外的夜色又暗了些,狂风掠过树梢,夹在着闷闷的燥热。
未央宫,偏僻的下人房里,独有两个太监对月而饮。
“来来,小的敬您一杯!”
老太监像是喝的不轻,手翘兰花指嘿嘿一笑:“小墨子,咱家就知道没瞧错你,懂得孝敬人儿。”
“瞧瞧您说的,生分了不是。”墨北又将酒杯满上,讨好一笑:“伺候公公那是天经地义的,小的以后还要仰仗您老人家多多提拔呢!不过有一件事,小的想了许久也捉摸不出门道来。”
“什么,嗝!什么事?”邓公公灌了一口花雕,醉醺醺的抱着酒坛不撒手。
墨北精明的双眸微微眯起,摇头叹气:“圣上似乎对四殿下格外宠爱,就连这次三殿下受了如此重的伤,都不责怪半句。难不成就因为三殿下是个痴儿,才落的如此?”
“痴儿?”邓公公狠狠打了个酒嗝,一个巴掌拍在墨北的头上:“你说谁是痴儿!那是敦煌国最最高贵的千枭太子!”
太子?本想打探敦煌王的墨北直觉耳间一鸣,惊天霹雳,昨日她夜访傲风宫时,虽然没有亲眼见着,可是也听到了太子的声音,温润如玉,像极了哥哥。
可现下邓公公竟说枭枭才是东宫太子?!
墨北心里诧异万分,俏脸却不形与色,只是更加卖力的倒酒夹菜,故作嗤笑道:“公公莫不是喝醉了?怎么说出胡话来了,明明是个傻王偏要说成太子。”
“你这个小兔崽子懂什么!”邓公公气呼呼揪起墨北的耳朵:“那都是因为十年前;嗝!”
“十年前,十年前如何了?”来了,来了,重点来了,墨北紧攥双拳,腰板挺的修长。
可老太监却不懂听者着急,将手上的酒坛倒了倒,左摇右晃的站起身子:“酒,酒去哪里了,出来,给咱家出来!”
“公公,酒在这!”墨北赶紧将他拉回来,递上去一杯女儿红:“您老人家说的十年前是怎么回事?”
“十年前,咱家有说十年前么?”邓公公愣了愣,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的趴在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嘴里一直嘟囔着“殿下,老奴对不起你”之类的醉话。
墨北见他这样,子眸越发的迷茫,人人都说醉酒吐真言,难道枭枭曾经真的是煌朝储君?
可是,皇帝为什么要对他那般冷淡?任由小霸王天天去知暖宫咬人,连管都不管!
十年前?
容花痴也曾提起过,可偏偏刚说了一句话,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如今邓公公又是这般说。
墨北拧眉,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一个太子轮流成任人欺辱的痴儿?
一层层疑问憋的她喘不过气来,伸手推推烂醉如泥的邓公公,轻声催促:“公公,你接着说啊,十年前怎么了?”
“殿下,老奴对不起你啊,老奴……”
“公公,邓公公!”墨北用力的摇晃了他几下,心想丫的什么时候睡不好,偏要等到最关键的时候挺尸体,这不存心吊人胃口么!
他的身上有自己的影子
带着满腹心思,墨北三两下的拐进了知暖宫,嘴里叼着一个水晶包,一手拿酒,一手拿菜,蛮腰一撞木门。
咯吱
“殿下,我借了好多你爱吃的小笼包。”来不及咽下喉间的清香,墨北含糊不清的说:“有猪肉馅的还有韭菜馅的,你要吃哪种?”
等了半响,见没人回答,她褶了下柳眉,疑惑的走到草床前。
“殿下,你怎么也不应我声,该不会”
话还没说完,墨北整个人便僵在了原地,不发一言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就那么斜倚着,皓齿紧咬薄唇,隐忍万般,月光斑斑点点的打在俊颜上,折出微微的亮脆弱。他的手臂伸的很直,想要抓住什么,却独留一掌空荡。
“父皇,不要丢下枭儿,父皇”
低低沉沉的梦呓,带着倔强的小性子,一字一句割破了夜。
有那么一瞬间,她从这个傻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哥哥死的那天,小小她抱着冰冷冷的尸体,就是不肯放手。
她没有哭,真的没有哭。
因为那个时候太害怕,所以都忘了要去哭。
那么深刻的恐惧,钻进她的掌心,胳膊,胸口,心尖,随着血液流淌在身上每一处,不生不死,不毁不灭。
然后,她学会了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绝世的偷术。
在每一个夜里,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
枭枭也在害怕吧?
虽然他的智商只有八岁孩童般大小。
可是他也有荣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不然也不会在梦中如此惦念着他的父皇。
真的很难想象,他从一个万人瞩目的太子变成一个受尽侮辱的痴儿会是怎样的感受?
更让人寒心的是他的同胞兄弟居然把他当成狗来耍,而敦煌帝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儿子。
傻了也好,如果不傻会比现在痛上千倍万倍。
动动十指,墨北想要抓住他的手,几乎是接触到掌心的一瞬,耶律千枭突然睁开蓝色的瞳眸。
迷茫,锋利,冷冽,寸寸化成缠绵不绝的痴笑。
还没等墨北看清,他便胡乱的指着后背,嘟着嘴撒娇:“墨墨,枭枭疼!”
“这里,这里都好疼!”生怕人看不见,大手还故意扯扯衣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染血的白色布条。
墨北瞧了自然是心存愧疚,赶紧拍拍他的头:“不疼不疼,我给殿下弄了许多吃食,还有酒!”喝过酒之后,痛楚应该会减轻些。
“酒是什么?能吃吗?像包子那么好吃吗?”耶律千枭垂下头,两手指尖相碰,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卧在那琢磨,长发下的蓝眸却透着邪魅和玩味。
子瞳一转,墨北将水晶包和花雕酒一同拿来,嘴角扬起坏笑的弧:“殿下,你喝一口酒,才可以吃一个小笼包,不然不给吃!”没办法,一见他可爱的模样,就想欺负欺负。
“墨墨,枭枭可不可以只吃包子?”耶律千枭眼巴巴的瞪圆了蓝瞳,心中再次燃起想掐死某人的欲望。
墨北很大方的回了一句不可以,兴高采烈的替他斟满清酒,笑眯眯的说:“快点喝喝看!”
究竟是谁在欺负谁?
“枭枭想吃包子。”垂死挣扎,咬牙切齿中。
好看的眉头一挑,墨北说的很是温润:“那就先喝酒。”
耶律千枭一动不动的盯着掌心的瓷杯,薄唇轻抿,可怜兮兮的说:“墨墨坏!就会欺负枭枭!”这世上,他唯一不想沾的就是酒,让他丧失一切的罪魁祸首。
看他真的不喜欢的样子,墨北收起坏笑,捏起一个小笼包递道他的唇边:“殿下,你乖乖喝了这酒,就能美美的睡一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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