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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狂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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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比谁都要了解他。
世上提到他,总是那么光华。
但,她知道的。
在她不懂事绕着御花园玩捉迷藏的时候。
他却要对着一堆兵书叹气。
只因为千洵哥不想继承皇位。
十年.
整整隐忍的十年。
她不想他一直过这样的生活!
耶律千枭背过而立,薄唇微扬:“那个女人一点都不好。”
“明明很柔弱,却要好胜逞强。”
“不管什么时候,总是站在朕的前面,”
“流了血,受了伤,碎了心,躲起来偷偷的哭”
“爱银子爱到蛮不讲理,明明喜欢却不肯说,站在暗处当什么海螺姑娘。”
“嘴巴很毒,时常让朕觉得。”
“或许,或许那时候就应该捏死她。”
左染梦看着月光下明亮的如海的眸,小手捂住双唇:“那又是为什么?!”
耶律千枭低头,看向小拇指的凤凰玉戒,温润一笑:“因为她是墨北。”
不!她不接受这样的答案!左染梦猛地扑上前,粉拳不住的敲打着胸膛:“你会后悔的,枭哥哥,你一定会后悔的!”
“枭哥哥,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小梦可以去学的啊,为了你,什么都可以。”玉手抓紧衣衫,单纯的眸一如少时明亮:“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女红雕花,为了枭哥哥,小梦都可以去做!”
耶律千枭冷淡的推开她,微勾薄唇:“包括亲手杀了左老?”
“杀,杀了爹?”左染梦摇曳着瞳,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仿若第一天认识他。
“做不到吧?”耶律千枭邪佞一笑,犹如魔魅。
左染梦咬着唇,双肩微颤:“为什么枭哥哥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你。”这个人,明明是最温柔善良。让她亲手杀掉爹?
耶律千枭执起榻上的黑包,不痛不痒的说:“我什么?”
“冷血无情?良知泯灭?不择手段?”
“呵。”
“只要能达到目的,夺回敦煌。不管是谁都可以当做棋子。”
“这就是朕!”
左染梦愣在原地,儿时的记忆蜂涌而至,那些初夏的芬芳,那些严冬的等待,那些躲在假山背后偷看的小甜蜜。
只是一瞬间,仿佛隔了好远。
“谁都可以当做棋子?”她张张苍白的唇,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墨北也是吗?”
耶律千枭一愣,缓缓绽笑:“嗯。”
“她去了修魔丘。”左染梦立直了腰杆,看着腾飞而起的身影,小手撑着额头,细细的笑:“呵呵,墨姑娘,还真可怜呢。”
“这么这么喜欢枭哥哥。”
“只是一颗棋子。”
但当真是棋子吗?明明知道进了修魔丘定会凶多吉少,枭哥哥还那般义无反顾。
“我没打算去送死。”
“他的江山还等着我帮忙去夺呢。”
“而且,他若不在了。”
“独留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
两个人,真的好像。
左染梦望向半隐的明月,缓缓的蹲下身子。
细小薄弱的抽泣,有一搭无一搭的渗进了墨夜。
七里开外,城南修魔丘。
“好热!”墨北擦擦额头冒出的薄汗,精明的双眸四下搜寻着什么。好像有点奇怪,这沙漠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不是说会在这里处刑吗?
难道左染梦在骗她?
墨北皱起柳眉,都怪自己心太急了,一听到枭有可能被捕,居然没有仔细想一下就掉进了陷阱。
“呼呼,笨蛋!”玉手抚上小腹,墨北强忍着痛意,左右张望了一眼。
再想以前的事也没用了,必须先走出这片沙漠才行!
费力的站起身,墨北忽略掉心间的不安,拍拍衣服上的沙砾。
反正只要遁着有烛火的地方走,就一定能走出去!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日升月落,东边绽出刺眼的红光。
墨北抬起手臂,舔舔干裂的唇瓣,低咒一声:“可恶!”
不是自己的错觉,这片沙漠果然很怪!
明明进来的时候很容易,用的时间也很短。
想要出去却是难上加难。
墨北凝眉,擦掉小脸上的汗珠,小腹又热又冷,疼痛的难耐。
不行!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有可能死在这片沙漠里。
开什么玩笑!
她可是神偷墨北,怎么能随随便便遗尸荒野。
最起码,也得有副水晶钻石棺才行。
自嘲的弯弯唇角,墨北咬下牙根,继续朝前走。
可是缠绵的沙路却越来越长,仿若如何走,都走不到尽头。
书友上传 在你眼里朕究竟是什么?
烈日、黄沙、狂风。
放眼望去便是一望无际的金黄沙海一座又一座的沙丘间几乎没有多少动植物能生存其中,金黄的沙砾上偶尔有几只毒蝎爬过,炙热的艳阳毫不客气地释放它的热力像是想从这片干燥的大地中压榨出仅剩的水气。
墨北吞吞干渴的喉口,忽的脚下一软,整个人噗的一声摔在柔软滚烫的沙丘上。
好渴!
不能这样蛮干下去,她抬起头,看着没有半丝白云的天空,瞳孔开始摇曳破散。
睡一下,只要睡一下就好。
“墨北!”
有谁在叫她?
好吵!
“你这个笨女人!”
笨?有没有搞错,这种词用在南瓜身上还差不多。
“你再不睁眼,朕就杀到轩辕去,宰了南瓜炖汤喝!”
汤?唔。水?想喝。墨北动动破裂的薄唇,感觉到异常的触感,微微一愣。
南瓜?
轰!
小手一把抓住眼前男人的衣领,死寂的子眸迸发出锐利:“你要是敢动南瓜一根手指,我就杀了你!”
“嗤,就凭你这小胳膊小腿,想杀朕?”耶律千枭不怒反笑,紧绷的后脊微微放松,长臂一伸,将她紧紧揽紧怀里,一双大手在她脏兮兮的身上游走,态意乱摸。
“你、你做什么?”墨北气急败坏的问,虽然想要闪躲,但是力气不如人,加上先前的昏迷,现在的她连呼吸都很费力,挣扎的力道更是微弱。
耶律千枭置若罔闻,大手罩上她的前胸,冰冷的眸子紧眯着,仔细检查她身上有没有毒蝎蜇过的痕迹。
“住手!”墨北因炙热而苍白的脸蛋如今添了羞窘的晕色,这只色狐狸到底在摸哪里!
肆虐的大掌直到查遍确定她身体并无大碍后才肯停下来。他伸手将墨北拉的更紧,长发因汗水而湿透,双眸闪亮得极不寻常,像是在极力压抑什么。
“你终于摸够了,你”红唇刚启,陡然被牢牢封缄,激怒的话尾全数被男薄唇吞没。他吻得好用力、好霸道,吻得她无法反抗。
耶律千枭揽紧双臂,将她牢牢的锁在怀中,强迫柔软的曲线每一时都与他紧贴,唇舌掠夺她的甜蜜,甚至不惜咬破她的唇瓣,来证明她还在。
直至怀中的人儿发出闷疼声,他方才罢手,冰冷无情的低吼:“你脑袋里装的是豆腐渣吗!
“竟敢一个人跑进修魔丘!”
墨北气喘连连的窝进他怀里,子眸不轻易的瞥见男人流血的手臂。身子一僵,墨北摸摸自己的薄唇,满口的腥甜黏稠让她瞪大了双眸:“你不要命啦!”
“什么?〃耶律千枭皱眉,这女人总喜欢恶人先告状。
墨北撕下外衫的摇摆,一把抓过他铜色般的右臂,三下两下打个活结。
“你当我是吸血鬼啊,居然拿自己的血来喂我!”
“笨蛋!”
耶律千枭青着脸,冷飕飕的说:“若不是朕的血,你现在早就渴死了。”
墨北一愣,长发掩去瞳眸,双肩微颤:“对不起。”明明想要帮他,却总是弄巧成拙,变成他的包袱。
“你。”
“罢了。”耶律千枭本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像只炸毛的小野猫反驳他所有的话,却没想到她会道歉。
“上来!”他蹲下身子,指指自己的后背,蓝眸半柔:“你肚子还在疼吧?”
“朕背你。”
墨北扫了一眼他的右臂,摇摇头,勉强的支起长腿:“我自己走。”
耶律千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低凝成冰霜:“随便你。”
“你既然要自己走,就走快些。”
“别给朕拖后腿!”
语落,耶律千枭一挥长袖,脚下的步子重而大,像是有意刁难人,走的极快。只差一展双臂,腾飞上天了。
他在压抑,压抑愤怒和恐惧。
谁都不会清楚,当他跨过大半个沙漠,看到墨北毫无生息的躺在沙丘上,薄唇干裂无色,苍白的小脸失去了所有红润,触手的肌肤细腻冰凉,宛如一个死人。
瞬时涌出的惊慌害怕是什么?
如果她醒不过来。
如果她醒不过来。
喉间一涩,耶律千枭住了身子,他不敢想像会怎么样。
如果真有一天,世界上没有墨北这个人了。
他会不会疯掉。
亦或者杀尽世人,就此为魔?
嘭!
墨北撞上他的背,小手揉揉鼻尖,抽痛感让她冷汗淋漓,手脚无力:“怎么不走了?”
“在你心里,朕究竟是什么?”耶律千枭没有回头,齐腰的墨发随风而舞,(W//RS//HU)一缕缕的打在墨北的双颊上。
笑颜一凝,她垂下头,同样的问题,却始终不能给答案。
“当初要留在凤城的人是你,如今三番五次来影响朕的人又是你。”
“你到底想要朕如何做?”
墨北抬起头,晶亮的双瞳亮如繁星。有些话,根本不能开口。
她可以为他做很多事,却无法忍受等到江山落定时,当他后宫中的一位。
“不说话了?”耶律千枭冰冷一笑,大掌捏起她的下巴:“你总是这样,一到关键的时候,就钻进乌龟壳里去。”
墨北动了动双唇,眼睑如帘:“属下不懂王上的意思。”
“不懂?”耶律千枭看了看天际如血的夕阳,薄唇微勾:“燕爱卿,筹备军粮是不是很有意思?”
手指一颤,墨北没有搭腔。
“拿自己来换兵器,很好玩?”刀刻般的俊脸张扬着邪佞,耶律千枭根本不允许她逃,大掌一用力,抬高苍白无血的小脸:“用不用朕再多说些让你听听?”
墨北一把打掉他的大掌,皓齿咬上薄唇:“你是怎么知道的?”
“每隔十天就会有一大批粮食送进军营,做为一个心思稠密的帝王,当然要调查一下由来。”耶律千枭说的风轻云淡,俊颜上布着冰霜:“没想到竟连你和轩辕帝的协议都不小心被朕查出来了。”
“在你眼里,朕就这般没用?”
“还要靠一个女人来夺江山。”
“真真可笑。”
心下微惊,墨北慌张的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是因为喜欢他,才去做那些事的。
耶律千枭将她整个身子拉高,与自己的视线持平,冷笑讥讽:“为什么摇头?反正你之前就说过,朕只是一个小小的廖城霸主。”
书友上传 枭,我喜欢你。
“我那时候~”墨北捏紧衣衫,全身紧绷:“耶律千枭,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可恶,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
“筹备军粮,兑换兵器,赠出凤凰玉戒。”
“做这些都是因为我喜欢你。”
“该死的!我就是喜欢你了,怎么样!”
耶律千枭看着眼前的女子,别扭苍白,高傲张狂,若火决裂,就像是夜里开出的红莲。
明知道,只要靠近就会受伤。
明知道,会将自己烧的闷疼。
明知道,他早就丧失了爱人的权利。
可是,只有墨北。
只要墨北。
“呵呵,你终于说出口了。”他低下头,靠着她的红唇,嘶哑的嗓音如同破碎的夏风。
墨北柳眉微挑,看着那抹邪佞的笑,无奈的叹口气。
这只狐狸又在算计她。
而她每一次就是学不乖。
罢了,随他高兴吧。
“再说一次。”
“喜欢你。”
“再说一次。”耶律千枭轻笑,额头抵着额头,像是个讨糖的小孩。
“喜欢你。”
“再说一次。”是谁的颤动惊了心跳,噗通,噗通,噗通~
墨北伸开手臂,环住他的腰。或许永远都得不到回应,或许出了沙魔丘,他又要做回他霸气阴冷的帝王。
可不管怎么样,她喜欢他这样的笑。
犹如皇宫初见时,槐花下的一抹惊鸿。
“枭,我喜欢你。”
耶律千枭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大掌按上冥顽不灵的小脑袋:“既然喜欢朕,就不要总是自己偷偷躲起来哭!”
“朕不管你以前如何,偶尔被保护一次会死么!”
“就你这倔脾气,除非朕会让着你。换成其他人早就被你气疯了!”
墨北窝在他怀里,翻翻白眼,这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吧,朕允许你喜欢。”耶律大爷很爽快的将墨北举高,笑意肆意。
墨北嘴角一抽:“那还真是小的荣幸。”
“既然知道是荣幸,就要好好珍惜。”耶律大爷又发话了,美的像只黄鼠狼。
墨北攥着他的手臂,低头迎上宛如深海的蓝眸,柔声一笑:“是,王上!”
“墨北。”
“墨北。”
“墨北。”
耶律千枭紧扣着她的腰,皓齿咬上她漂亮的脖颈,看着她因疼痛微褶的柳眉,胸膛间的渴望,如同奔腾的漠河。
有没有办法,能将一个人镶嵌在自己的血肉里。
让她逃不掉,跑不了。
自从十年前,他早就忘了什么叫做乐趣。
单凭一股血仇支撑至今。
只要是阻挡他的人,不管是神是魔,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他自私自利,冷血无情,逆天行事。
就连自己的母后都用作牵制敦煌王的棋子。
可,眼前的女子。
总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舍不得下手。
“墨北,永远的都别离开。”
“否则,朕会杀了你。”
耶律千枭性感的薄唇一扬,狂风骤起,墨色四起,嗜血如魔。
墨北轻笑,朱唇似有似无的厮磨着他的嘴角:“放心,我一定等你死后我在死,要不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乱世里祸害人间,我做鬼也不如意。”
大掌一僵,杀气顿无。
耶律千枭缓缓挽起笑,喉咙溢出满足,亮白虎牙配上似有似无的小酒窝,璀璨夺目,天真无邪:“嗯!”
“枭,你不是总问,你在我眼里是什么吗?”
“是信念。”
墨北昂起头,苍白沾血的小脸透着坚韧,只想为他缔造一个天下;沉浮挣扎间和他共同进退;就算只能站在他身后;至少他退后一步;跌进的是自己的怀抱。
“笨女人。”耶律千枭手臂紧了又紧,勒的墨北全身生疼,还是不可罢手:“如果朕只当你是棋子呢?”
墨北勾唇,惊艳无双:“那我也要做最有用的那颗!王上要多付些银子才行。”
“财迷!”耶律千枭将头埋在她的长发里,墨北,墨北,朕从来都没告诉过你,那是我见过你最柔软的笑意,在炎凉的世态之中,灯火一样给予我苟且的能力。
“好痒,你做什么!”墨北推开他作乱的头,俏脸微红。
大掌罩在她的胸前,嘶啦一身扯开染血的外衫,耶律千枭温润无比:“很明显是在吃你豆腐。”
“喂,等下!”
“不等。”他倒要看看在这荒漠里,还有谁敢来打扰他!
“枭,唔~”墨北拉开大掌,双颊如火:“你等下。”
耶律千枭挑挑好看的眉头,不鸟她,皓齿咬上白皙的锁骨,长舌轻舔上面的黑痣,似是玩上瘾了,说什么都不肯停下来。
“枭,枭,你听我说!”墨北害羞的抿抿薄唇,双手捧起他的头。
俊脸瞬时冷了下来,耶律千枭闷声道:“你想说什么?”
“住手。”这只狐狸变脸速度有够快的,墨北怂下肩:“现在不行。”
耶律大爷不乐意了,双眸危险的眯起,扯出最无害的浅笑:“你不是喜欢朕么?”
“对啊,可是这个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墨北吞吞口水,拜托,不要那么笑。
食指点点墨北的唇,邪恶的缓缓滑下,直至停在半起半伏的酥胸,耶律千枭放才坏坏的扬起嘴角:“既是喜欢朕,那这里,这里,都是朕的。”
“朕管你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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