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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狂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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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应他。

案几上燃着一盘熏香,袅袅散出淡淡的烟雾。

白虎叹口气,刚准备推门出去,却听耶律千枭落幕一笑,犹如夜中的黑鹰嘶鸣:“如果一个人再也没有资格回到阳光下面的时候,该怎么办?”

白虎是个粗汉,自不会明白,搔搔脑门:“属下不懂。”

“找个一个同样深处黑暗中的人一直陪着自己。”耶律千枭合上兵书,露出一抹温润的笑:“纵然是折断她的翼。她,也只能属于朕。”

最后一句,声音很淡,挥袖转身,独留下变了脸色的白虎。

夜色浓的沉,槐花园一切都安排的妥当,却唯独没有料到这个时辰耶律千枭会来。

他俯下身,以额抵额,看了身侧的落幕一眼:“太医如何说?”

落幕几时见他这般柔情过,硬是愣在了当地,直到墨北的轻咳声响起:“小幕,王上再问你话。”

“啊!呵呵,启禀王上,公子三日未进食,再加上淋了一场暴雨,心肺受了损,需多加调理。”落幕不亏是个聪明人,只是闪了一刻神,便犹如往常一般泡起药汤来。

耶律千枭随意的伸手接过:“你下去吧,这里有朕。”

落幕又是一惊,难不成王上要亲自喂公子喝药,可,可她们的计划又该如何是好?

“小幕。”墨北撑起苍白的笑:“刚好我也饿,去弄些粥来。”

落幕看着她的眼神,缓缓点下头,退出闺房。

人走屋静,只有勺与碗发出叮咚的响声,很脆很小。

“你怎么都吐出来了!”耶律千枭拿着手帕笨拙的擦拭,给人喂药这种事,他生平还是第一次做。

岂料墨北却褶着柳眉,声音沙沙:“苦。”

耶律千枭拿她没办法,尤其是拿这幅女儿态的她没办法:“嫌苦就不要生病。”边说着边捏了茶几上的葡萄送到她嘴里,替她驱苦。

墨北咽下满喉的涩意:“嗯。”她看不透眼前的男子。

她本以为,他会想尽办法折磨她。

就像那些小说里写的,针扎啊,鞭刑啊,打入牢狱啊。

可是他没有。

墨北不否认,他一向善于攻心。

“朕明日大婚。”耶律千枭抬起头,亮晶晶的眸盯着眼前的女子,爱恨情愁交织在眸低。

右臂一僵,墨北淡笑不语,将他送来的汤药全数吞进薄唇里。

“打朕进来,你只对朕说了两个字。”耶律千枭沉着音,大掌慢慢抚上她的玉颈:“墨北,有的时候,朕真想捏死你。”

“那样就什么都结束了。”他也不必痛苦徘徊,做回冷血无情的自己。

墨北昂着头,轻喘着气,脸色涨的青白。

“墨北。”

“墨北。”

“墨北。”他松开手,猛地将女子揽入怀中,就像以前一般无二,说不出口的情仇单单放在这两字中,辗转不休。

棉被下的玉手一攥,墨北回抱他,细细思量了许久,狠狠一闭目:“枭。”

只是一个枭字,王者之气顿无,她从未主动亲近过自己。

耶律千枭后脊绷着弦,就在他失神的一瞬,脖颈一痛,摇曳的眸映出女子的苍笑。

“枭,或许你不相信。”

“我墨北最感谢上苍的事。”

“就是遇到你。”

声音很轻,却字字鞭打在耶律千枭的心上,胸口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了揪,忽然莫名地慌乱起来,他想唤她名讳,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只是双眸瞪了滚圆,如同喷火的雄狮。

墨北拉过他的手,放好一对纸鹤:“王上,你一定要做一个开明圣主,救百姓,渡苍生。”

“墨。。”耶律千枭眩晕着目,说不出的心寒,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但自己却无法阻止。

他咬着牙,嘴角溢出一道一道的血迹:“你,若是走,走了。朕,朕此生绝不饶你。”

耶律千枭满目猩红,倔强的抵着药效,体内似有一股戾气冲破了极限,他目光如狼,狠狠盯着墨北,却换来一道诀别的背影。

心中支撑着的杆秤嘭的一下四分五裂,各处不一。

她何曾听到那句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嘶哑。

“我求求你,不要走。”

红烛泪了一桌,约莫过了半刻钟,随行而来的白虎方才意识到不对劲,哐当一下推开木门。

只见耶律千枭倚在床榻旁,勾魂的薄唇一滴一滴的坠出血来。

“王上!”白虎惊呼,急忙跑过去搀扶。

耶律千枭一把甩开他,混沌的思绪中,只留下一句话:“将她追回来,哪怕伤了她,也给朕将她追回来!”

这样的他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鲜红平添一抹血腥,结了冰的蓝眸溢出的杀气,直叫白虎连续退了两步,方才抱拳一拱,道声遵命!

逃亡,比墨北想的要艰难很多,她身上有伤,没带工具,再加上身后穷追不舍的追兵,一撮又一撮的往外蹿,多到数不胜数,真真让人束手无策。

“公子,再坚持下,我们快出城了。”落幕在赶车,啪啪的鞭绳在夜里显得格外清脆。

墨北将头靠在车窗上,止不住的轻咳几声:“你不同左将军告别?”

“不了。”落幕应了声,过了半响又道:“他有妻有女,又有该效忠的王上,小幕要不起了。”

要不起?

是啊。

要不起。

墨北缓缓合上眸,突的就泪如雨下,再也止不住的抱起双腿,静静的咬着唇,一忍再忍。

给读者的话:

咳咳,青头MM,如果可以的话,请真正支持我。听了云的留言,我这些天都会加更。也请大家多支持让我冲榜。

书友上传 诡异的城镇

匆匆一日过去,月落日升,空旷的大殿中央,耶律千枭就端坐在案前,用手按住胸口,突然觉得心脏很疼,就仿佛一个总是满满的充盈着什么柔软内质的部位,一下子空了,再也填补不上了。

“王上,墨公公,追无所踪。”青龙跪在殿下,不敢抬头。

耶律千枭却出乎意料的冷淡,只是看了他一眼,抿唇道:“朕知道了,下去吧。”

“王上,你。”

“下去!”

就这样沉静了半刻,耶律千枭终于按耐不住,愤愤地提笔,在纸上写下几字后,发疯似地用双手紧拢,将那带字的纸揉捏成一团,狠掷向窗外。

笔墨未干,宣纸绽开,在夏阳的绚烂下,依稀还是可以辨别纸上的字:墨北。

耶律千枭缓缓站起身子,慢慢踱出大殿,忽的腿下一软,单臂支撑着身子,浑厚的嗓音从胸膛处爆发,如狂狮般痛吼:“你既敢弃朕!”

“墨北!”

好似爆破的炮声,一字一顿的响彻了云枭殿,震的枝头的群鸟四起。

嘭,嘭,嘭!

石路从他拳下,蔓延出一道又一道的裂痕,直至劈开身旁的槐树。

哐当!

破碎如柴,打在侍卫们的脸上。

众人猛地回头,却见那如神般的帝王,垂着头,长发遮去绝艳,没有再说一句话。

当夜大婚照旧,举城欢庆,除了皇帝少了笑颜,仿若什么都没有变,一切竟是那般的安宁。

红烛,戏帕,鸳鸯酒。

大喜的墨色里,左染梦痴痴的坐在圆木桌旁,心头的小鹿像是快要奔跑出来,她欢快的拉过丫鬟的手。

“枭哥哥什么时候才来?我这样美吗?”

“要不要再涂些腮红?”

“啊呜嚄!好害羞!”

“怎么办,怎么办?”

丫鬟笑着调侃:“小姐,喔不,皇妃美若天仙,王上一会看了准是移不开眼咯!”

“讨厌!”左染梦猛地用喜帕捂住小脸,傻呵呵的笑开了颜。

可是,等了又等。

几乎到了三更天,方才有侍卫来报,说王上有正事要忙,今夜就留宿槐花园了。

左染梦失望的哀鸣一声,随机跳起来:“青龙,你让枭,喔不,让陛下忙吧。”

“他肯定好累的。”

“而且听说墨公公走了。”

说到墨公公三个字时,她的心口一涩,强打着笑:“没事,没事的。”

青龙深深叹口气,情啊,你究竟是什么?竟折磨的人不得安生!

还有墨公公,怎的就像是人间蒸发了般,怎么寻都寻不到?

想到这,他摇摇头,无可奈何的退了回去。

独留下身着喜服的女子,笑意僵在嘴角,没有了以往的天真无邪。

翌日。

天气燥热的不行,目所而及的除了蓝天便是荒漠。

墨北舔舔薄唇,轻声道:“小幕,这是哪?”

“你不是说南瓜在轩辕南国吗?为什么带我来这?”

“公子,这是轩辕朝与敦煌朝的边境,均不属于两国,跨过这片沙漠就到了,你在坚持一下。”落幕驱着骆驼,只感觉身后的人儿热度越来越高,她必须加快步伐,否则公子的身体怕是熬不过去了。

可这畜生走的也太慢了,怎生就没有马匹跑的快呢!

墨北将头靠在她身上,手也环住腰,头疼目眩,好几次都险些摔下去。

她眯起眼,望向透蓝的天空,太阳如同一个喷火的熔炉,刺的人不甚舒服。

就连迎面而来的风,都夹在着薄沙,她呛了一声,轻咳了几声,苦涩的扬起薄唇。

在现代的时候,她总想去滕格里沙漠,感受一下太自然的伟大。

如今是有了机会,却生生的再要她的命。

“公子,公子!”落幕摇摇混混欲坠的墨北,惊喜的指着前方半残的城池:“到了,就是这里!”

墨北抬目望去,先是嘴角一抽,待到慢慢走进,才发现这地界比自己想的繁荣

来往的商队数不胜数,骆铃发出一串连着一串叮叮当,散在街上每一处。商队的人大多都面蒙黑纱,只露出一双眼在外,或蓝或黑,多了几分神秘。

与以往的城镇不同,在这里看不到买菜买鲜果的小贩,多以贩卖马匹,丝绸,兵器为主。

街上倒也热闹,茶馆屹立在两处,喝茶的大汗赤着上身,大吼一句:“小二,再来一壶!”

一派和乐融融,繁花似锦。

只不过少了点,呃,怎么说呢。

对了!

女子极少,偶有一两个女子,也是身着黑衣,头带遮面纱。

像落幕这般水灵灵的花姑娘这里定是没有的。

光见那彪悍的本地人如狼似乎的目光便能瞧出一二。

感叹声一波接着一波,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你推我推的围在落幕她们四侧。

墨北轻轻皱起柳眉,轻吐几个字:“走快些。”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她看这城镇似是无人管理,若是出点事,她们连自保都难。

落幕当然也是知道的,驱动着骆驼往前行,走了约莫十分钟,顿下了身子,左右看了看:“公子,我们下来走走吧?”

一见她们落定的地方,紧随而来的大汗们突然变了脸色,神神叨叨的指指点点,吆喝道:“姑娘,你莫要进去,还是跟着爷儿玩玩吧!”

“那地方闹鬼的,进不得,进不得!“

落幕恶狠狠的回瞪了一眼,刚想抽剑动手。

墨北一阵轻咳:“他们人多,忍着点。”

“奴婢失态了。”落幕懊恼的咬下唇,将剑收回来:“公子,我们今夜就住这儿吧!”

“小幕,原来你在这有认识的人啊。”墨北了然一笑,由她搀扶的下了骆驼。

两人结伴朝着巷子走过去,望了一眼布满蜘蛛网的木门,墨北轻咳了几声:“你确定是这儿?”

“嗯!”落幕点点头,尴尬道:“虽然我也没来过,但是飞鹰传书上确是写的此地。”

墨北半信半疑的推开门,发烫的身子靠在门旁,一脸呆滞的看着阴沉大堂,满脸苍白的挡住落幕:“你先做下心理准备,看了会吓到。”

“公子放心,小幕胆子很大的。”落幕边笑着边推开她的身子,突的整个人愣在原地。

这,这是什么!

干枯的四肢扔的到处都是,血似是被放干了,狰狞干涩,看上去更是让人难以接受。

大堂中央供奉的是不下一百骨灰盒,屋内除了棺材,便是横七竖八的酒壶。

落幕忍住发自心间的寒气,扭过头不断的干呕出声。

“没事吧?”墨北帮她拍着背,徐徐的喘息:“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

落幕很想说我也一起进去,只不过又扫了一眼只剩半张脸的死人,这番话全数吞进了胃里,纠结出无尽的酸水。

墨北也觉得恶心,但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们两个女子,在这诡异的城池里,就怕住个夜店,醒来被剁成肉包都不知道。

这屋子看上去虽恐怖,却是能摸得透,就这样想着,她小心翼翼的迈开脚步,时不时的轻咳几声。

用手拨去眼前的蜘蛛网,偶有微薄的网丝吸进鼻腔里,呛的她喉咙直冒火。

指腹划过骨灰架,手上捏了捏,双眸骤亮:“这里应该有人!”

“脚下的酒坛有几个是刚刚开封的,地上的水迹还未干。”

“这木架上也没有灰尘,看的出刚刚打扫过。”

落幕轻笑看着墨北,忍住不断涌出的厌恶感:“在这般情况下,公子还能如此细心,真真叫人佩服。”

“小幕,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墨北苦涩的扬起薄唇,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只手按在棺材上,忽的美目微眯,俯下身来,仔细看了看。

“怎么了?”落幕问。

墨北摇摇头:“没什么,把骆驼牵到后院吧。”

“好!”落幕边应着边向院子里走去,待一切安妥好,方才回来。

手里拿着干粮和水壶,本来打算好好吃一顿晚饭,却一见这屋子,只是不住的喝水。

墨北找了柱子,靠着坐下,全身却不放松,精明的瞳来回望着四周。

“公子,你身子要不要紧?”落幕担心的望着脸色青白的墨北,着急的抚下身子,将手放在她额头上,惊呼一声:“好烫!”

糟糕,连日的奔波逃亡,连她这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更别说带病在身的公子了。

一向聪明的她,没了主意,来回绕着木柱转圈:“不行,我必须出去找个郎中来!”

“不必!”墨北费力的拉住她的衣袖,喘口气:“咳,你,咳,你也看到外面那些人用什么眼光看你了。”

“天暗了,明日再去。否则你这般出去,若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

落幕一愣,心口涌出一道暖流:“公子不是说恨不得一剑捅了奴婢吗?”

墨北的脸闪过一道暗红,嘀咕了一句:“贫嘴!”

“公子,你这样的人真少见。”落幕笑着将所有的衣衫拿过来,全部裹在了墨北的身上:“敦煌的女子性格爽朗,多为巾帼英雄。轩辕的女子娇小柔弱,琴棋书画随手捏来。可全都逃脱不了一个痴字。”

“仿若一生都只为男子而生而活,嫁与英雄,长守一生。”

“公子竟断的这般爽快,真让小幕心生羡慕。”

墨北喝口凉水,感觉喉间热的能把水烧沸腾:“你这是在骂我绝情?”

“公子!”落幕慌了,又看她邪佞的浅笑,娇斥了一声:“奴婢是说不过公子的,伶牙俐齿,嘴上不饶人。”

“除了王上,怕是没谁震的。。”话一出口,她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赶紧指指满屋的棺材:“也不知道是谁会好端端的将这些东西放在屋内,这不是找晦气吗!”

墨北皱着眉,却是不说话。

有时候,情不是那般容易断的。

那个男人穷追不舍的捉她,怕是将她恨透骨了。

给读者的话:

七夕,多写了240个字,应该是免费给大家的,么个。

这章是一大章,加更了。

书友上传 墨北恶梦

两人又说了些话,便觉眼皮重,均均靠着木柱打起盹来。墨北起先没有睡,双目警惕的盯着四周,时不时的喝几口水。无奈辗转几日,早已将体力透支个干净,终是敌不过倦意,沉沉的睡了过去。乌外的天已然全黑了,院子里的大槐树被吹的哗哗作响,听来竟有几分毛孔悚然。伴着风声,还有细小的木板响动。 “吱呀”“吱呀” 一阵又一阵,缓缓慢慢的从屋外传来,像是有谁在拿着锤子钉棺材。许是烧的太严重,墨北竟恍惚的来到一处荒漠,她晕晕乎乎的走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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