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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狂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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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一听这话,刚刚抽泣的声音立马来了个八十度大转弯,笑的那叫一个春风百花开:“咱家的志向可是做煌朝第一宦官,自然是什么都晓得!”

“那刚刚那位是谁?”墨北挑眉,似是注意到了什么,缓步走到门边。

华容抚着下巴,很认真的说:“咱家第一次见,现在还不知道。”

“容公公。”墨北转过头,开始磨牙:“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晓得吗!”

“喔~那个是等咱家成为第一宦官后的事!”华容冲着太阳昂头,满脸的珠光宝气。

墨北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捏起地上闪闪发亮的物什,薄唇玩味的扬起。

是银子?也就是说小霸王不是自个儿摔倒的,而是被人算计了!

可房间里只有三个人,会是谁出的手呢?

双瞳里布着疑惑,墨北越发觉的这皇宫处处都透着诡异。

一个花痴太监,居然万千富贵。

一个落魄皇子,却过的猪狗不如。

即便是个痴儿,也不该如此受人欺辱才是,再怎么说都是皇族血脉啊?

可为何太监能辱,他人能欺?

奇怪,奇怪!

就连知暖宫外多到数不清的锦衣卫也很让墨北咂舌。

一处荒废依旧的破院,一个不受恩宠的王爷,用的着这么多人来看守吗?

墨北摇摇头,心烦的整理不出思绪来。

“饿,包子,好大好大的包子!”耶律千枭凑过脸来,又开始讨吃食,长发下的蓝瞳溢出流光异彩,无人瞧得见。

越看越觉得他像南瓜,墨北亲昵的拍拍他的头:“殿下,今儿我们不吃包子,吃烧烤!”

“烧?烤?”耶律千枭无意识的皱眉,这是什么?是他装傻装时间太久了吗?怎么从来未曾听过这道吃食?

烧烤

傍晚,微风,碧空万里无云。

墨北手脚麻利的将耶律千枭的鞭伤处理好,便拉着华容一同去院里转悠。

“墨公公,咱家见你刚刚替殿下挡了那么多下鞭,不疼么?”华容拉拉弹弓,笨手笨脚的样子,让人很是无语。

墨北盯着树枝上的麻雀,神秘一笑:“我有神功护体。”所谓神功就是防弹衣,她从来不做乖乖挨打的蠢事。

啪!

石飞鸟落,招来华容各种羡慕嫉妒恨。

“墨公公,敢问师拜何处?”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当摆设似的在那讨教。

墨北翻翻白眼,将麻雀递给他:“好好看着。”

“墨公公吩咐的事,咱家定将舍命到底!”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挺身板,华容开始眉目不眨的盯着麻雀,大眼瞪小眼。

现在墨北已经懒得搭理他了,这人不是小时候被驴踢过脑子,就是发烧烧傻过。

她美目扫了一周,直立拉钩,每一个动作都做的赏心悦目,快狠准的手法让不远处的耶律千枭玩味十足。

这太监不简单。

会不会又是那人派来试探他的?

缓缓勾起冷笑,耶律千枭拂袖斜倚在门边,深蓝的子瞳里看不出喜怒。

麻雀打了不下二十只,墨北心情很爽,让华容去点柴堆,自己便又从院子里寻了些其他吃食。

譬如野生的仁杏菜和蚂蚱菜以及不起眼的小甜枣等,都被墨北摘了去,俏脸上不难看出喜色。

“殿下,都准备好了,快点过来!”她冲着耶律千枭挥挥手,用院子的井水将野菜野果洗净,哼着小曲,一派悠然自得。

耶律千枭非常乖非常乖的凑过来,身子自动粘上墨北,脸上傻乎乎的笑着:“火,火点着了!”这个小太监究竟在做什么?摘些草来喂他吃?

“乖乖等着流口水吧!”墨北捏捏他的脸,笑眼里酝着温柔。她对自己的厨艺很有信心,再怎么说之前也饲养过一头南瓜。想起爱吃鬼,俏脸黯了几分,她究竟去了哪里?

华容这人一向没眼力见,抱着麻雀走过来:“墨公公,话能乱说,饭不能乱吃的!这些草吃不好会中毒的!”

“你可以选择不吃。”冷冷的丢下几个字,墨北将小甜枣捏碎,把汁涂到麻雀肉上,对着华容一脸的鄙视。这些都是纯天然绿色蔬菜,在超市里卖二十块钱一斤,古代人就是不识货!

华容本来想很有志气的回一句不吃就不吃的,可是扑鼻而来的香气,让他很没志气的吞吞口水,觉得志气这件事等到填饱肚子后再来谈也不错。

“殿下,给!”墨北将一只烤的流油的麻雀递过去,笑嘻嘻的说:“等日后有了条件,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水煮鱼。”说着说着,浑然不知自己把耶律千枭当成南瓜来养了,只觉得那小狗般信任的眼神叫人看了就有成就感。

耶律千枭傻兮兮的瞧着掌心里的麻雀,吃还是不吃?

他不相信会有一个奴才平白无故对自己这般好。

迷茫

以往来的奴才,不是骂他就是打他,有时候甚至坐在身上,把他当马来骑。

十三岁那年,有个很漂亮的宫女,也曾对自己好过。

可当他决定真心相待时,便中了离殇,一辈子困住他剧毒!

蓝眸沉了下来,恨意让耶律千枭起了疑心,只是看着却不动声。

墨北以为他不晓得如何吃,便笑着做示范,皓齿咬了麻雀一口,满意的笑道:“外酥里嫩还不错,就是淡了些。”

“烫,烫!”耶律千枭两手忽闪着,嘟着嘴向后退,只不过心中的诧异只有自己知晓。

墨北看他孩子气的模样,噗哧一笑,细心如尘的拽过他的手臂,吹吹烤麻雀:“好了,殿下按照我方才的样子吃便是,现在应该不烫了。”

望着那清澈的瞳,耶律千枭整个人像是被盯住,鬼使神差的咬了一口递过来的烤麻雀——

瞬时,香甜的肉香充斥在口腔间,不腻不腥,嚼劲十足。大概是野果起了作用,让肉吃起来不觉乏味,反而勾起了人的食欲。

确定没有剧毒,又为了符合自己的呆样,他开始低头猛吃,却暗暗打量起声旁的小太监。

一个如此聪慧的人,居然委身来当一个宦官,其中定是猫腻!

难得又是另外一个为了困牢他,而设的死局?

想到这儿,耶律千枭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眸中慢慢聚起冷气。

“殿下,吃慢些。”墨北抬起左臂,刚想替耶律千枭抹去嘴角的油腻,忽的闷疼出声,冷汗布了一身。

耶律千枭不由的停了下来,碧蓝的瞳盯着眼前的小太监,杀意散了不少。

被鞭打的地方应该很疼吧?

他比谁都清楚那种皮开肉绽的痛楚。

若这个太监真是那个人派来的,至于如此护着自己吗?

不确定的思绪纠结在耶律千枭的眸低,慢慢将身子靠过去,故作天真的模样,对着墨北的手臂哈气:“不痛,不痛。”

“殿下放心,墨公公是铁打了,有神功护体,哪里晓得痛!”华容很不是滋味的抿起唇,拿着一根野菜乱啃,凭啥不让他吃肉!

墨北白了他一眼,冷笑道:“容公公吃饱了?”

“咱家才刚刚吃好不好!”连肉腥味都没尝着呢!

墨北喔了一声,挑挑柳眉:“我以为容公公连野菜都不想吃了。”

威胁,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华容死命的拽着手里的菜根,生怕会被人一把夺过去。

相处一天一夜下来,他总觉得墨公公这人真的厉害,三言两语就能杀人于无形。

唉!华容叹口气,认命的垂着头,不敢再说一句话,躲在角落里继续啃生菜。

墨北见他那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很满意的收回冷冽的目光,对着身侧耶律千枭温润一笑:“殿下放心,我不疼。”

这句话纯属善意的谎言,虽然已经尽量以背相抵,可是难免会有防弹衣护不住的地方。昨夜的梅花针加上今日的长藤鞭,这左臂不疼都难。可是面对这男人可怜兮兮的目光和绝色无比的俊颜,她无法说一个是字。生怕他会像南瓜一样,哭的惊天动地。

记得有一次执行任务,她左臂中枪伤,结果那只爱吃鬼哭的她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好像受伤这件事就不该发生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星眸闪过亮。

看来,她应该将皇宫彻底搜查一番,找找南瓜的踪迹。

而且,是到了收利息的时候了!

墨北按住左臂,薄唇微扬。

“咳咳,墨公公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笑。”华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总觉得那个笑,很有杀气!

慵懒的掀掀眼帘,墨北只是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华容再一次被秒杀,将身子缩了又缩,直至缩到墙角处。

“容公公,我和殿下吃饱了,你慢慢吃。”墨北将耶律千枭的大掌拉过来,秀鼻皱了皱,嘀咕了一句臭死了,便不由分说的开始拿盆打水。

见人走了,华容心里那叫一个美,非常期待的凑到柴堆边,看着空无一物支架,脸色从晴转阴。

肉呢?

肉呢?

肉呢!!!

墨北回头看了看被整疯的某人,愉快的勾起嘴角,这便是说她矮的报应!

一旁的耶律千枭将这抹笑尽收眼底,蓝眸里布满了玩味。

“殿下,弯腰!”墨北卷起长袖,雪白的玉臂暴露在暮光下,带着狰狞的鞭痕。

他居然是扰的整个皇宫都不得安宁的黑衣人!

自己所用的暗器,怎会不识!那鞭痕周围小而深的血孔,分明是梅花针的印记。

耶律千枭后背一僵,脸上却不动声色,傻笑着弯下腰杆,长发下的俊颜阴沉的可怕。

墨北却浑然不知,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手将温度恰好的井水浇在他头上,温柔的揉搓,哼着的小曲就这样飘飘荡荡进了耶律千枭的耳。

是从未听过的词,朦朦胧胧,沉沉浮浮,让人很舒服。他缓缓抬起眸,盯着眼前爱笑的人,心中越发的迷茫。

这个太监是杀还是留?

收利息

子夜,无月,狂风,鼾声四起。

咯吱。木门微开。

一道纤细的黑影轻轻迈出知暖宫,手拿长鞭,后背黑包,足下五音,动作优雅迅速,彷如夜间行走的波斯猫。

面纱外的一对墨眸更是精明的打量着四周,恐有一丝风吹草动。

从正门走出去是不行的,根据白天的观察,墨北选了个看守最薄弱的墙角。

将长鞭缠在腰间,从背包里掏出工具,戴在双手双脚上。

“这种天气不出去偷些东西,太对不起自己了。”墨北玩世不恭一笑,美目一眯,帅气的登上白墙,竖直的行走,如履平地。

嗖嗖嗖,两三下,便消失在了夜色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紧随的目光。

躲过护卫,绕过古廊,不出半刻钟,墨北便找到了第一个下手的地界——傲风宫!

这是她用华容的钱袋从邓公公那里买到的情报,并美曰其名是孝顺他老人家的,顺手就打下了一条人脉。

墨北第一次出手这么大方,因为不是自个儿的银子,能花则花!

抬头望了一眼木雕流金的宫殿,她柳眉紧皱,没想到小霸王的寝宫这般好。

与这厮比起来,自家的那个傻殿下简直住的就是狗窝啊!

叹口气,墨北感慨一声世态炎凉,素手一甩铁锁,那头便牢牢的挂在树干上,在一拉鞭,身体唰的一下固在墙头。

她缓缓勾起嗜血的唇,邪魅浅笑,嘀咕出声:“亲爱的四皇子,我墨北来收利息了!”语落,腰杆微弓,利用反弹力横飞至房檐之上,速度之快,犹如鬼魅。

待她走后,暗色中的走出一人,神色慵懒,邪魅至极,深邃的蓝眸黝暗深沉,一双浓眉直入发鬓,挺直的鼻、微薄的唇,有着让女人心跳的神秘与危险,看着远处消失的小太监,仿佛将他当成最重要的猎物……

“青龙,他用的暗器,你可识得?”男子轻抿唇,浪荡不羁,狂风呼啸而过,卷起猎猎翻飞的蓝衣。

一道身影落地,单膝而过,双手抱拳:“属下不知。”

“功夫是哪门哪派?”

青龙将头压了又压,脸上暗红一片,犹豫了半响,吱吱唔唔道:“属下,属下不知!”

“青龙,近日杀风堂是不是太悠哉了?”耶律千枭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青龙一听这话,额头开始冒汗:“不悠哉,不悠哉,属下立马去查!”

“三日后,给本王消息。”耶律千枭一挥衣袖,凌厉的扫了一眼傲风宫,冷笑道:“另外还有一个太监,行为很是诡异,姓华名容,查下来历。”

“是!可您身上的毒,恐是难解了。”青龙担心的皱起浓眉,如何都想不到那文状元竟然软硬不吃,真是倔骨头!

耶律千枭驻了步,把玩着梅花针,满掌的月牙痕,他拧着浓眉冷问:“是宁采臣?”

“嗯!都饿了他三天三夜了,就是不肯松口。”

“先将人放了。”耶律千枭扯了扯唇,让人摸不着性子。

青龙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直觉认为耳朵出了问题,又不敢向自家主子提出质疑,俊脸憋的通红。

耶律千枭优雅踱步,犹如一只伺机而动的笑面虎,好心的丢下给他一句本王自有方法对付此人,便随着墨北的足迹隐进了傲风宫……

像是哥哥

夜又沉了几分,墨北慵懒的这瞧那瞧,犹如出入无人之地。

“夜明珠,这个用来照明不错。”笑了笑,随手抄了颗珠子放在背包里,再环视一周,觉得这地方很没挑战性。无趣的踢踢脚下被迷晕的小霸王,一勾嘴角,腹黑无比。

“既然都来了,就给你留个记号吧。”话说着,拿起桃木桌上的毛笔,蘸了蘸黑墨,龙飞凤舞一只鳖。

“嗯,不错!很适合!”墨北望着眼前的俊脸,自顾自的贼笑着收拾东西,正准备撤离。

倏地,门外传来一阵木履声。

哐,哐,哐。

一下一下回荡在夜里,伴随着男子温润清澈的笑:“不知四弟睡下没?”

“禀太子爷,四殿下正在书房用功呢。”

“呵呵,看来又被父皇锁了,他是该收收性子了。”

身子僵在原地,本该迅速拉鞭的墨北,却被那声音摄去了魂。

好像,好像哥哥。

迷茫的睁大子眸,她忘了要动,忘了身处皇宫,忘了天地万物的一切。

“太子爷,小的给您开门。”贺棋笑嘻嘻的弯下身子,手刚碰到铁锁,便是一愣,呢喃道:“咦?这锁怎么开了?”

男子一听,浓眉微皱,伸手揽住小太监,冲着左右打了个眼色。

哐当!

两个侍卫一脚将门踹开,手拿大刀,目露凶色。

瞬时!

异风飘过,油灯顿灭,让人什么都瞧不见。

“小棋子,点灯!”男子跨步走进来,沉声吩咐:“杨彪,杨虎,传本王命令,封锁傲风宫,出来进去的人都要查个仔细!”边吩咐边俯下身,想将地上的少年推醒:“四弟,四弟。”

叫了几声见耶律傲风没有动静,男子双眸微眯,想必是中了迷香,他环视了四处一周,:“小棋子,你随本太子去见父皇。”

“啊,可,可是四殿下他。”去见王上?可不可以不要啊!以陛下的性子定会判他一个看管不周!

男子岂会看不出他想法,温润轻笑:“把四弟送回寝宫便好。你休要怕,父皇那里有本太子挡着,而且这事如若拖到父皇亲自问起时,那才是只有死路一条。”

“是,是,小的这就随太子殿下去。”小棋子听了这番话,魂都吓飞了,双腿打颤着背起自家主子,飞快的出了门。

黄衣男子抬起眸,仔细的看了看屋内,确定没有异样,方才拂袖离去。

“唔,唔,唔!”

床榻下传来一阵挣扎之声,墨北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说放开我!

“想要说谢谢?嗯?”大掌紧捂住薄唇,银面男子勾唇一笑:“若你是女子,来个以身相许不错。”这太监身上软软的,香香的,如果不是身下平如原野的胸膛,他还真会错以为他在女扮男装。

面纱下的俏脸飘过一抹绯红,墨北从来没有像此刻庆幸过自己缠了裹胸,否则这斯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别扭的横起手臂,近在咫尺的呼吸,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滚烫的热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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