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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狂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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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蓝眸一眯,耶律千枭双手伸出,拢起她的衣衫,不让专属于他的身子暴露在外。他靠在她耳边,吹出灼热的气息:“为何要女扮男装?”
“因为比较方便。”墨北将脸埋进黑纱里,长发掩住了凤凰玉:“女子的衣衫穿起来一层一层的,很费劲。”尤其是在敦煌朝,里三层外三层,定会闷出痱子来。所以她混进皇宫的时候,果断的选择了太监装。
耶律千枭看着她皱眉,冷戾冰寒的眸子落在领间稍稍露出的雪白肌肤,略略一眯。
接着,双瞳陡然迸出高热的阴沉,那炙热的高温几乎可以焚烧一切:“所以你就扮成男子,在本王身边绕来绕去?”
“嗯。”墨北点头,做为一个专业的偷儿,如果因为衣服繁琐逃跑不得当,说出去还不毁了名声?
耶律千枭垂下眸,沉默不语,雕刻般的侧脸看不出喜怒。
“殿下,你听小的……唔──”红唇刚起,话语就被截了去,胸腔像是压了一块放石,心跳乱了频率。
口中的空气越来越稀疏,墨北只得抓紧男子的臂膀,酥软的不成模样,眼儿瞪得圆圆的,单手抚着胸口,心跳得飞快,全身也虚软无力。
耶律千枭一笑,猛地将她抱在怀里,舌尖挑逗着丁香,不容拒绝。
他吻的负气森冷,技术娴熟,气息在对方的唇齿间流转,七分真心,两分霸道,一分戏弄,轻轻巧巧,勾人与无形。
嘭,嘭,嘭!
心跳像是膨胀了般,晕眩了墨北的眸。
直至吻到她气喘连连,男人才一脸满足的将她的头按在胸膛里,坏坏扬唇:“因为你,本王差点疯掉。”
调戏调戏
疯掉?墨北抿抿嘴,看着车外马背上的男子,究竟是谁快疯掉了?
自从那日被吻后,一句都交代没有!
以为她的豆腐是可以随便乱吃的么?
墨北扯开腰间上的长鞭,玉手攥了又攥,非常想抽人。
窗外虫鸣一声高过一声,虽已如夜,却燥热异常。
墨北解下外衫,从车里探出头:“殿下,小的也想骑马。”
耶律千枭玩味的看她一眼,一甩马鞭,缠上蛮腰,一个用力,瞬间将人揽进了怀里。
墨北拍拍胸脯,横了男人一眼:“殿下莫不是想要吓死小的?”
耶律千枭一阵大笑,明亮亮的眸里绽出光:“本王这次不同你吵。”语落,靠近玉耳,吐出细语:“古人说的好,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殿下,请你把小的放下来。”墨北咬着牙,红了脸,有种坠入狼口的感觉。
耶律千枭哪肯罢手,将她搂的更紧,邪佞万分:“不放!”
幼稚,无赖,色狐狸!墨北在心中将男人问候了不下百遍,低着头开始生闷气。明明有了未婚妻还来招惹人!
“喂,看看那边。”白虎八卦的拽拽青龙的衣角,神秘兮兮的说:“你有没有发现殿下和墨公公的举止过于亲密了?”
青龙凉凉的瞅了他一眼,用一种傻子都看得出来的表情说:“是从昨日晌午开始的。”
“对,对,对!”白虎点头,越看越觉奇怪:“殿下会不会。”
“白虎!”不等他说完,青龙便截去了他的话:“少说话,多做事!”
“是!”
左龙痕跟在他们身后,自是听到了这番对话,回眸看看亲密不已的一马双人,眉宇紧隆,一脸的阴沉。
似乎注意到了这不善的目光,墨北抬起双瞳,狐疑的左右瞧了瞧。
“安生点!”耶律千枭拍拍她的头,眸底一派湛蓝。
墨北偏过脸,嘀咕了几句霸道,玉手一劲儿扇风。
“很热?”看了一眼布满薄汗的小脸,耶律千枭替她拢拢长发,心也跟着烦躁起来。
点点头,墨北有气无力的应声是,现在的她就想抱着冰箱呆着,谁抢跟谁急!
许是想到了什么,耶律千枭一够唇:“抓好本王。”
“嗯?”墨北挑眉,还未反应过来,只听驾的一声。
马蹄飞扬,卷起薄沙,绝尘天涯。
细微的风慢慢放大,打在身上,热气散去不少,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墨北享受的眯起双目,揪着耶律千枭的手臂,笑的肆意。
“凉快不?”
“嗯。”
“那就好。”耶律千枭笑弯了眼,精神一振,马鞭扬的更高。
大风呼呼的吹着,羽毛般的长发掠过俊颜,卷起一声又一声的笑语。
这时,远处突然出来一阵号角声,伏在他怀中的墨北轻轻皱起眉头,放眼望去,只见黄沙滚滚,杂乱不已,似有大军前来,又犹如众人奔跑的声响,如雷贯耳。
墨北神色一紧,只见平地跃起一股雪白,如银龙白蛇,由一线成一面,浩浩荡荡,奔腾而来。
糟糕,好像有官兵追来了!
大婚?
墨北抓紧马鞭,看着奔腾而至的兵马,薄唇一抿,杀气纵生。
气氛冷到极致,无声地向着四周渲染开,整个荒漠,只听得高空飞鹰盘旋长啸,兵马皆动。
突的,战马惊动,而马背上开弩的人也跟着手一抖,长箭破空那霎。
高空的黑鹰忽然俯冲之下,巨翅速展,低头猛地叼住射出的弩杆,随即黑翼煽动着,稳稳落在耶律千枭的肩头,俯瞰侧望,其嚣张之色不逊其主人。
马队骑兵好似如梦初醒,纷纷单膝着地,全都放下腰刀,如子夜般的眼眸并处光芒,那是属于战狼的目光。
“恭迎殿下,恭迎殿下,恭迎殿下!”
一声声如雷似鸣,字字震天动地,苍白了如血晚霞。
墨北满眸的诧异,回眸望去,只见猎猎狂风中,耶律千枭广袖如意,肆意张开,单单只是手臂刚强有力的举起,浅笑间可杀万马千军,运筹帷幄,决战于千里。
“枭哥哥!”兵马中一团粉红,叮铃而至,直扑耶律千枭怀里,俏脸青春洋溢。
墨北愣在原地,看着他扶住她的身子,看着满漠的骑兵,看着引歌长啸的白云。
恍惚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悄然之间变了。
薄唇缓缓勾起,垂目淡笑,说不出的酸楚。
或许,她不该在这儿的。
是夜,星明月亮,热气薄天。
称不上华丽的殿堂,一身锦衣的耶律千枭微微抬起尖瘦的下巴,骨感分明的手指指着书案上一张详尽的地形图,对着周围一干将领沉声说道:“白虎你带着五千人马在月牙湖与沙丘之间设伏,若有敌军立马发起攻击!”
“是!”白虎抱拳,肃然点头。
耶律千枭的手指沿着地图上的河流,转过头来:“青龙,你带一簇步兵,将水运来,保证士兵百姓所需。”
“殿下放心!”青龙一改懒散之态,严谨拱拳。
耶律千枭点头,敲敲地图上的高丘,冷声道:“本王给你们一年时间,设法将这廖城变成我军自给自足的京都,救活深陷淤泥的灾民!”说着他抬起眸,双目凌厉如冰,从众人身上一一划过,嘶着嗓音:“能不能办到!”
“能!”十几个铁血男儿,发自胸腔的震吼,三三两两结伴而去,黝黑精瘦的面颊上透着刺眼的光,他们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外面的狂风呼啸而过,大殿里静了下来,独有一人未走。
耶律千枭侧目望过去,轻扬薄唇:“左老还有何事?”
“呵呵,说来也不怕殿下笑,小梦那丫头怕是美坏了,喜帕绣了不下十个,非要老夫拿来给殿下瞧瞧。”左丞相抚抚白须,从怀中掏出一方包裹,伸手低了过去,老脸上闪出尴尬暗红。
耶律千枭接来看了半响,不知怎的心里有些烦躁。
十年前,他便向左家许诺过,离开敦煌之日,便是他迎娶染梦之时。
所以这老狐狸才会尽心尽力辅佐与他,带兵来归。
“这喜帕都不错。”耶律千枭一笑,随便挑了一方:“小梦如今竟连红女都红了,真真叫本王吃惊。”
“那丫头也是时候长大了。”左丞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总觉有些不对劲。
没有时间容他多想,耶律千枭便一挥长袖:“左老先退下吧,本王再研究下地势。”
“是!”左丞相做了个谏,毕恭毕敬的走了殿。
直至人影全无后,耶律千枭才捏紧掌心的喜拍,眉宇微皱。
锵,锵,锵!
外面传来一阵更声,唤醒了床榻上的墨北,她动动僵硬的脖颈,这才发现窗边坐了个人。
“公子,你醒了?”女子沉沉的看了她一眼,递上一杯浓茶:“几日跋涉,累了吧?”
“落姑娘?”墨北凝眉,她怎么会在这里?
落幕自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又是一笑:“是殿下派人将我送来了廖城。”
指尖划过茶杯,墨北喔了一声,便不在说话。
“公子。”
“嗯?”
“你接近小女子,都是为了驸马吧?”落幕低笑,几日不见竟多了抹忧愁。
墨北抬起头,略微有些慌张:“落姑娘,在下不是故意为止,你是个好
“呵呵,公子不必如此?”落幕一勾唇,轻挽笑颜:“小女子早已是不白之身,也有自知自明。盼只盼能伺候您左右,做一介婢女足以。”
墨北双眸微眯,她不认为自己有魅惑人心的魅力能让只见过四面的女子抛弃所爱,做牛做马。所以这人,收不得。
“落姑娘,我一人来一人去,习惯了。”
“公子好狠的心。”落幕一咬唇,我见犹怜。
动动茶杯,墨北笑道:“落姑娘,你和驸马难道没有和好如初么?”
落幕身子一僵,眸底有了波纹:“公子,有些东西,过去了便是过去了,追不回来。”
“或许吧。”墨北吹吹热茶,额上又开始溢汗了。
咯吱,雕花木门微开,从外走进来一个人,看到落幕在,步子顿了下,又迈出大步:“墨公公,叨扰了。”
“左大人哪里话,快快进来。”对于左龙痕的拜访,墨北有些不解,再加上他那般客气,更是叫人迷茫了。
左龙痕不进也不出,直愣愣的立在那:“在下想同墨公公私下聊聊。”
“那小女子就先。”
“落姑娘不是别人,有何话驸马直说便是。”不等落幕说完,墨北一把拉过她的手,同床而坐,笑的一脸邪佞。
阴霾的眸低燃起怒火,左龙痕的语气骤然冷了三分:“墨公公似乎一向不懂分寸。”
“喔~此话何解?”墨北不怒反笑,双瞳里已然结了霜,她要的就是他的直白!一路上的不善目光,让人心里发闷。
左龙痕板着脸,看了她半响,说了句题外话:“殿下打算起兵义举。”
“那样很好啊。”墨北应了声,笑的更为肆意。
许就是这样叫人生气,左龙痕沉了沉嗓子:“所以希望墨公公能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什么不利于殿下的事。”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就凭你姓左?”墨北挑眉,一脸的张狂。
左龙痕似乎没有料到会听的这个答案,只是一愣,猛地拍上木桌:“你一路与殿下嬉闹,这事若是被有心人瞧去,全军上上下下二十万人又会如何议论?”
“哈哈,哈哈哈哈。”墨北似是听了什么笑话般,笑的左摇右摆,身子一歇,靠在了落幕的肩上:“左将军,这话你还是同殿下去说吧,恕小的耳拙,不想听了。”
左龙痕看着亲密的两人,双瞳绽出火花:“墨公公,本将就直言一句。以色事之者,色衰而爱驰,墨公公就算做得龙阳君,只怕殿下做不得巍王!”
“十日后,殿下大婚,还请墨公公安生些。”
“不要将你那偷术用在家妹身上。”
语落,一偏头,左龙痕气焰嚣张的出了屋。
“殿下大婚,殿下大婚,哈哈。”墨北还在笑,只不过笑里多抹其他的东西,她拉拉落幕的衣角:“落姑娘,当真想跟着我?”
“是!”落幕点头,明亮的瞳亦如繁星。
墨北坐直身子,一扬薄唇:“帮我找一个人,找到了,我就带你走。”
“找人?公子太看的起我了。”落幕皱眉,直觉很难办。
墨北笑了笑,稳住心神:“凤凰楼,一南一北,脉络极广,找个人还不跟玩儿似的。”
“公子果真聪慧。”落幕的嘴角微酝,道不明的暧昧。
倒碗凉茶,墨北一举而饮:“要找的人和我一样,偷术精明。她姓墨名南,喜吃好玩,明眸大眼,二八年华,绰号南瓜。”
“也是个偷儿?”落幕有意无意的轻问,眸里湛了光。
墨北看了她一眼,却是不答,只打个哈欠:“好困。”
“呵呵,公子好生睡,奴婢这就去查。”落幕欠欠身,各处都做的完美无缺。
两手交在脑后,身子累到了极致,心却犹如刀绞般难受。
枭枭要娶妻了?
呵。
双眸紧闭,匆匆一月,寸寸毕现无疑。
她知道,他必须娶妻。
左染梦,那代表的是整整八万左家大军。
可是为什么。
要吻她?
难道只不过是途中的无聊消遣?
唰!
一鞭出手,床幔尽毁,墨北深深抿唇,酸意呛得鼻腔透不过气。
本王不会放你走
耶律千枭进屋时,看到的便是此景,略微一愣,踱步走过去,揽过她的肩:“你这是在同谁呕气?本王若再不来,这房子怕就毁在你手里了。”
“小的罪该万死,还请殿下开恩。”墨北甩开他的手,推开两步直直地跪了下去,满颜的冷漠疏离。
耶律千枭见她这模样,心口一堵:“起来,不许用这种语气同本王说话!”
墨北不起身,双拳一抱:“殿下曾答应过奴才,若是到了廖城便帮我寻出南瓜。”
“可如今殿下忙与大婚,怕是没有时间去寻了,所以小的想自己去找找看。”
耶律千枭伸出来的手僵在半空,感觉五脏六腑像是没了般的难受:“你想走?”
“是。”墨北颔首,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耶律千枭看着她,搁在腿上的双拳攥了又攥:“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荣华富贵,后宫一位,你却要走?”
“与其争光夺宠,埋葬后宫,不如求得一人,行扁舟,赏垂柳,笑看人生,一世风流。”墨北抬起头,明明亮亮的双瞳堪比繁星。
哐!
耶律千枭猛的起身,一把拽起墨北的手,写满怒意的目光对上她的眼睛:“不如求得一人?你明明知道本王”
“殿下做不到!”墨北截去他的话,笑了笑:“小的自然知晓,你眼里看到的只不过是万里江山罢了。”
耶律千枭喉咙一涩,为她的冷漠,为她的讥讽,更为她的一针见血。皓齿咬下,一双臂弯霸道的伸出,不顾墨北的抵抗,固执的将她拉进怀里。
“除非杀了我,否则本王不会放你走,绝对不会!”语落,一挥长袖,耶律千枭沉着脸快步走出寝室,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伤害到她。
墨北看着明晃晃的衣衫,心情有些交错,那样骄傲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背影,几乎有些落幕。
她没有细想,只是将手按在胸口上,忍住一波又一波的痛意,辗转难眠。
翌日,临近晌午,她才起床洗漱,落幕已在一旁伺候了。
墨北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尽可能的享受这飞来横福。
她推开窗,看着驻了一层又一层的士兵。
冷然一笑,那狐狸似是忘了,连皇宫都困不住她,更别说这小小的槐花园了,还不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何必为难这些当差的,数浮的天立在太阳底下,他们不热,自己看着都热。
“小幕,你去厨房讨几壶酒来。”
“公子喝酒几杯便好,怎生要上几壶?”
墨北收起纸扇,笑说“你去拿,回头教你如何开锁。”
“当真?”落幕双眸一亮,笑的明媚。
重重点下头,墨北薄唇一勾:“当真!”说不定日后能用到,培养个徒弟也不错。
落幕一听这话,琴也不抚了,茶也不饮了,好端端的大家闺秀,兴匆匆的跑去吩咐厨房驾来几坛女儿红。
学着墨北席地而坐,又叫了几个当班的侍卫一起吃吃喝喝,酒醉之际,有一两个嘴快的,大着舌头说:“久仰墨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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