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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狂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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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被人一把拽过,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稚气未脱却祸水万分的脸,这斯做太监真是太可惜了!墨北很够意思的看了他一眼说:“敢问容公公,是有什么苦恼之事吗?”(说出来让大家伙儿开心开心,嘿嘿)

其实她对这个同僚多少有些印象,只因那一句“我华容最大的志向就是成为煌城第一宦官!”

这志向也真够大的,大的墨北嘴角有点犯抽,就顺便看了下邓公公的脸色,果然如自己所料那叫一个青面獠牙,于是乎她去知暖宫的路上名莫其妙的多了个跟班。

瞧瞧,瞧瞧,这就是得罪恶势力的下场,你见过哪个当销售员的一去新公司就扬言要把经理踢下台的,完全吃饱找抽型!

不过某人似乎还没猜透这个真理,一直在旁边抓头发:“不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么?啊啊啊!骗人!”

本来是心烦的动作,他做的却十分可爱。脸蛋长的俊,就是有好处,墨北子眸一眯,随口问道:“为何要进宫?”

气氛只是僵了一下下,华容便开始唾沫横飞的说自己家里如何的穷,他从小有多崇拜能在皇帝身边做事的人等等。

未了,还反问了一句:“你又为何要进宫?”

“银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墨北两手搭在脑后,慵懒的合上眸。

“喔~”华容一副我很了解的模样,然后三八嘻嘻的拿起茶杯:“我们两个志向一样嘛!”

一样你个头啊!墨北咬了下牙,强烈的忍住想要劈死某人的冲动,心不在焉的说:“都要去伺候一个傻子了,还谈什么志向。”

啪嚓!

华容掌心一滑,瓷杯碎了一地,他蹲下身子,就突然不说话了。

“怎么了?”墨北挑眉,奇怪,这噪声器还有安静的时候?

似乎想要掩盖什么,华容猛的跳起来,凑到她跟前:“看样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嘛!”

“知道什么?”

“我们要伺候的傻王,曾经可是名冠京华的王朝神童,文武双全,没有什么难不倒他!”

墨北盯着华容缓缓一笑,眸中闪着星光:“那他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都是因为十年前”

嘭,嘭,嘭!

门外传来一阵尖细的怒吼:“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嘀咕啥呢,快点给咱家睡觉!”

“是,公公我们这就睡,这就睡!”华容嘴上应着,两三下上了床,不出一刻钟,竟然真的睡着了。

玩味的扫了一眼窗外的夜,看来这皇宫挺有意思。

傻王是么?墨北抚抚下巴,邪气勾唇,明天就能见到吧?

捕风捉影

咯吱

一道黑影破窗而入,不惊风夜,落地无声,只有银光在夜中闪烁着耀。

大掌撕去面具,男子微噙一丝冷笑,抬眼横扫堂下跪了许久的暗卫,玩味挑眉:“怎么?没抓到?”

“主子。”暗卫低下头,慢慢措词:“这黑衣人来去如风,在加上宫内侍卫众多,碍了属下的手脚,我跟着跟着便没了踪影。”

“来去如风?”指腹抚着薄唇,说不出的邪魅勾人,男子一拂袖,斜倚在草床上,左臂随意的搭在长腿间,慵懒绝美,放荡不羁。右臂食指绕着墨丝,缓缓合上眸:“青龙,你去查一下江湖上出名的轻功好手。”想到那毫不畏惧的子眸,男子的笑颜更是平添几分妖娆:“即便是风,本王也要捕到!”

“是!”暗卫抱拳,缓缓隐入墨色中,夜一如初时安静。

翌日,天还未亮,墨北和华容便被带到了一个僻静的院子里。院内杂草丛生,脏乱极致,哪里有一处落脚地。

“殿下,殿下!”邓公公伸着脖子喊了两嗓子,见没人应他,一手用帕子捂住嘴鼻,一手轻轻推开眼前破旧的木门。

倏地,一股发霉的臭味迎面而来,墨北拧着柳眉,轻咳了几声。

咯吱,门全敞开了。

阴暗的屋子里,放眼望去,除了几把木椅,一张方桌,两席草床,再也没有其他物什。

房子中央的位置坐着一个身着蓝衣的男子,挺拔的身影背对着他们,双肩不住的抖,长长的黑发,不扎不束,就这样直垂到地,飘扬如花。

他的身侧放着一碟吃剩的青菜,看样子那饭菜放的时辰定是不短了,表面长了黑漆漆的菌,竟硬生生的招来了十几只苍蝇。

“恶!”不待墨北作何反应,一旁的华容倒是先干呕了起来,眼圈红红的一副快哭的模样。

邓公公更是受不了这个,一边说着一边后退:“殿下,我带了两个人来,日后就由他们伺候你的起居。”

听邓公公当面对三皇子语气如此不尊重,墨北精明的瞳又是一眯,满腹疑问。

“小容子,小墨子,你们两个日后都给我好生伺候着,若是殿下出半分的差错,咱家就拿你们去问罪!”

华容在一旁吐的早已没了人形,基本操守却不忘,腰弯成九十度,讨好的应着:“公公,您就瞧好吧,小的保准把殿下养的白白胖胖。主生我生,主死我也得活着,不然没人向您老人家报信啊!”

本要捂鼻离开的邓公公回头瞅了他一眼,轻咳了几声,脸上一阵青白交替,心想这小兔崽子疯了吧?

墨北大概知道这表情是什么意思,贼笑的嘴角都抽了。

“容公公,你我先将这房间打扫下如何?”她实在忍受不了苍蝇乱飞的柴房,望了望呆坐在原地不发一言的三皇子,却怎么也瞧不见真容。

这下,兴趣被勾起了,也不管华容应没应声。墨北悠然自得蹲下身子,想要接近这位“新主子”

初见

“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枭枭!”撕破喉咙的哽噎,男子猛地跳开,抬起圆溜溜的瞳,防备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墨北,皓齿紧咬着薄唇,泄漏一脸绝艳惊慌。

墨北很难形容初见这张脸的感觉,修剑眉,英挺鼻,桃花眼,勾魂唇,每一处都透着诱惑精美。

宝石蓝的瞳眸,光亮夺目,却是异常脆弱。

眼底有无数说不出的情绪纠葛在一起。

亦或是,没有一丝感情。

仅仅只是一双眼睛,就让人七魂六魄都散了去。

这就是臭名远扬,身世如迷的敦煌傻王——耶律千枭。

“你”

“不要打枭枭,我听话,很听话的!”像是在证明自己所说不假,耶律千枭重重点头,好似未满八岁的孩童。

不知怎的,男子这傻里傻气的模样,让墨北想起了头次见南瓜的情景,她也是这样,小小的人儿窝在夜里,静静的抽泣,就像是遗落在人间的天使。

清澈如洗的目,不含任何的杂质,令万物失容的纯真。

那是所有呆在地狱的人都渴望的光芒。

忽的,喉咙有些痒,墨北伸出手臂,做了一个日后每每想起都悔到吐血的决定。

她要保护眼前的这只大白兔,风雨无阻!

“殿下放心,我不会打你的。”墨北浅笑,右手拉过耶律千枭的臂膀,左手替他拢拢长发,一向冷淡的丹凤眼多了些柔情,那是对南瓜才有的宠溺。

过分放大的容颜,让耶律千枭的后背一僵,愣了愣,才傻兮兮的直笑:“嘿嘿,不打,不打!”

“嗯,不会打你的!”墨北又一次重复,许下承诺。

彷如真的相信了她,耶律千枭楞头愣脑的昂起脸,大掌紧紧的抓着墨北的衣衫:“肚子饿,枭枭肚子饿。包子,这么大这么大的包子!”边吵闹着边比划,口水也溢出了嘴角,好不狼狈。

“呵呵,殿下等着,我和容公公去御膳房要些糕点。”见了嚷嚷着要吃东西的人,她就会想起走失的爱吃鬼。

其实以目前的情况分析,即便是他们去讨吃食,御膳房也不见得会给,毕竟墨北早已见识到了什么叫“主荣奴比人强,主卑奴比狗不如。”大概没人会把知暖宫的太监当一回事。

不过墨北用意并不在此,吃喝倒是小事,她想去瞧瞧那里有没有被偷的痕迹才是真的。

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爱吃鬼。

可奇怪的事发生了,不管她如何拽华容,那斯就是直勾勾的看着傻笑不止的耶律千枭,一动不动。

“容公公,容公公!”墨北扬高了声调,这娃是不是发花痴了?

果然,华容激动的哇了一声,两手一拍叫道:“殿下长的真俊,真俊啊!”

“咱家天天起床洗脸的时候,老是被自己的俊俏吓一跳,今儿瞧见了主子才晓得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真好看!”边说着,狼爪边向着耶律千枭伸去。

墨北翻翻白眼,毅然决然的将某人强行拖走,手痒的直想抽人。

意外之财

待人去屋空后,男子缓缓抬起头,薄唇轻勾,惊人的俊颜丝毫不见方才的呆滞,蓝澈的眸忽明忽暗,烟波浩淼,望进去好似空无一物,却又仿佛还有不能触及的深处。

“小墨子。”耶律千枭将这三个字放在嘴里细细玩味,阴冷勾唇,看不出喜怒。

啪嗒,啪嗒——

殿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雨,细如银毫,不动神色地打湿了墨北和华容的衣衫。

“终于下雨了!”后者似乎很高兴,忘情的伸出手,笑颜如花。

墨北看了他一眼,再瞧了瞧并不茂盛的白杨树,拧着柳眉笑问:“这里很少下雨吧?”

“嗯!整整大旱了三十八天有余,再北上一点的廖城正闹灾荒呢。”华容嘴上嘀咕着,小脸慢慢阴沉了下来,眸中闪过亮:“墨公公,你这样问很奇怪啊!什么叫这里很少下雨吧?你不是敦煌人吗?”

手臂一顿,墨北重新将眼前的同僚打量了一番,不慌不忙的说:“我刚刚从南方过来,对这里的气候还不太了解。”既然少雨,这样回答肯定没错,看这花草树木的生长状况,倒像极了现代的兰州西北部。

“喔~原来你是轩辕凤城人啊!”华容笑了笑:“怪不得瞧上去皮肤白白的,个子矮矮的。”

个子矮矮的?墨北挑眉,笑的倍加斯文。怕再直接问什么会让对方起疑,便故做哥俩儿好的揽过他的肩膀,嗓音沉了几分:“容公公去过凤城?”

华容一听这话,就算没去过,也开始天南海北的吹,薄唇一张一合,不止不休,似是不晓得什么叫做口渴。

墨北自动将这些废话提出精华,原来这天下并未统一,除去敦煌,在黄河以南还有另外一个王朝。而且听他的意思,自己身处的地界倒像是中国古代的北辽,而轩辕那边则是南宋。大致上,可以这么理解,万恶的架空穿越!

许是觉得哪里不对头,华容收了声,摸摸衣衫,没有!再摸摸,依旧没有!他愣在原地,傻眼了。

墨北凑过去,明知故问:“容公公,出什么事了?”

“我的钱袋不见了!”华容紧咬着牙缝,满脸的欲哭无泪。

忍住笑意,墨北正儿八经的说:“许是落在知暖宫了,我们回去找找便是,你莫要着急。”

“莫要着急?咱家能不着急行么,那可是银子啊!”嘴上虽这样反驳,脚下却不自觉的跟上了步子,华容心道活见鬼了,好端端的钱袋为何会不翼而飞?唉!眼下也只有回去寻上一寻了。

墨北带头走在前面,动动沉甸甸的左臂,一脸春风得意。没想到一个小太监这么款儿,这算不算是意外之财?

各自怀揣着心思,两人没走半响,便又回到了知暖宫。

华容刚想推门进去,只听哐当一声!

“你这个傻子,还真当自己是爷了?”

“给本王打,狠狠的打!”

“不吃是吗?吩咐下去,饿上这野种三天三夜,看他还倔不倔!”

挨打

墨北顿了下,猛的推开门。眼瞅着耶律千枭被按在地上,一侧的小太监不断的将那些长了菌的馊食强行灌入他的嘴里,讥笑不已。

“恶!”一旁的华容又开始干呕,下次连腰都弯下了,长长的发迹挡住了看不透的脸。

可是,还没完。

高坐中央的华裔少年,小小的年纪很是歹毒。只见他手上拿着带刺的长藤,啪啪啪的抽在耶律千枭直挺的背上,呲牙咧嘴的大笑,仿佛人生最快意也不过如此。

“呜,不要打枭枭,饭臭的,是臭的!”男子不住的摇晃着头,求饶的声音就像是受到重伤的野兽,瞳眸里是溺死人的脆弱。

心口突的一揪,墨北攥着拳忍了忍,喉间涌出的无力感,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哥哥常说的话、

当你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就不能保护想要珍惜的人。

如今的她,根本不可能上去拽过所有人,甩上几鞭子。

那样做所带来的后果,只能是当场拖出去被斩首示众。

她还没有白痴到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既然不能打,那一起挨打总行吧!

没有多想,行动比神经还要快。

墨北轰的一下冲上去,牢牢抱住耶律魔枭的身子,用纤细的手臂挡下一次又一次的鞭打。

一下,两下,三下。

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暗想别让我知道你谁,否则我让你全家都睡不安稳!

她墨北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别人踹她一脚,她定要讨回十脚!

对方似乎没料到会冲出一个太监,愣了半响怒吼道:”你这个该死的奴才,你。”还未说完,华裔少年便被墨北凌厉的目光盯在原地。

那一双大眼黑白分明,无法无视的平静清澈里透着冰冷和杀气。

“大胆!谁准你如此看本王!”啪!又是一鞭,破衣渗肤。

墨北偏过头,虽是卑贱的姿势由她做来却是一股狂妄。

她不怒反笑,额头上溢出一层层薄汗。

汗珠落在耶律千枭的脖颈上,他抬起眸,深沉的桃花眼里映出一角芳容。

长袖下的梅花针,蠢蠢欲动,紧紧咬着牙,血腥味弥漫至整个口腔。

不行,不能出手!

如果现在反抗,十年的隐忍,必定毁于一旦。

但,这个太监为什么要护着他。

生平第一次,耶律千枭猜不透一个人。

他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的脸色逐渐变白,看着他的薄唇微微勾起,看着他温暖坚强的笑。

一时间,蓝眸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影子,清晰无比。

打着打着,少年似乎觉得没了兴致,狠狠的补上两脚,转身拂袖道:“小盘子,小棋子,我们走!这废物留着改日再教训!”猎物就要一点点的磨去野性才有乐趣,下次等拿到新东西,再用到这个傻子身上!

只不过,昨日可真真可惜了。

他让人强灌了些春药给这傻子,居然错过了欣赏的机会,都怪父皇非要夜审诗词。

唉!少年边走边叹气,突然脚下一个啷当,姣好的脸蛋直冲白墙。

诡异

砰!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少年吃疼得抱着膝盖,恶气冲冲的抬起头,左眼青一块,右眼肿一块,修长的鼻梁下是两道血痕,像极了国戏里的花旦小丑。

一旁伺候的小棋子赶紧上前想要将他搀扶起来,岂料却被一脚踹了三丈远。

“今日之事若是谁敢宣扬出去,本王定会要了他的命,哼!”华裔少年眼光带狠得扫过腿下,再看看屋内的人,可恶!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摔倒!

火大的一拳凿在木门上,心中既懊恼又羞愤,只有撒气的跺着脚离去。

“殿下,你没事吧?”见小霸王走了,莫北拉起耶律千枭的身子,替他将口里的馊饭全都拍出来,俏脸沉了几分:“刚刚那个人是谁?”

“不吃,臭,臭!”耶律千枭像个调皮的孩子,挺鼻微微皱起,身子紧紧贴着墨北,这太监身上为什么会这么香?

见他这样,墨北知道多问无益,便转过头去唤声:“容公公。”

岂料这一声轻唤竟惹来了一阵嚎啕大哭。

“容公公,敢问你这是怎么了吗?”墨北突然觉得头疼。

“呜呜呜,殿下!殿下的脸被毁了!”

一道血痕不至于被毁吧?嘴角抽一下,再抽一下,墨北深深吸口气:“方才来的人,你可认得?”

华容一听这话,刚刚抽泣的声音立马来了个八十度大转弯,笑的那叫一个春风百花开:“咱家的志向可是做煌朝第一宦官,自然是什么都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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