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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王妃要出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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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印?文悦第一个反应就是吸血鬼,但是也没有听说过被吸血鬼杀死的人会立马腐烂的!更何况吸血鬼只是西方传说中的事情,根本没有人证实他们的存在。
“没有致命伤,只有两个牙印,那他们是怎么死的?”文悦若有所思地扶着下巴,忽地一个激灵,惊叫,“不会是中毒吧?”
调查
调查
云惜夜脸上露出赞赏之色,“他们身上确实存在着一种奇怪的毒药,不过这种毒连慕王叔都没有见过,”他顿了顿,又道,“更奇怪的是,这两具尸体居然还存在严重的失血症状。”
云惜夜伸手指了指尸体,“你看他们的面部,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下去一样,深陷干瘪,可是在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血迹。”
寒的感觉自脚底升到头顶,文悦背脊一阵冰凉,难道他们真是被吸血鬼咬死的?她皱了皱眉,“会不会是失血过多致使他们丧命?”
“虽然失血过多,但还不至于丧命,我和慕王叔都怀疑是那种奇怪的毒药要了他们的命!”
“刑部有什么线索?”文悦一开始怀疑与楚萧有关,但是看到这么诡异的死状之后,她瞬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直觉这两桩凶杀案不是那么简单。
云惜夜摇摇头,要是这么快就查出线索,这件事也不会闹得沸沸扬扬,传得玄乎其玄,听说一些人走漏了风声,甚至把鬼神之说搬了出来,说什么梁远和陈仲都是贪官污吏,老天为民伸张正义而收了二人的魂魄。
两人都沉默起来,忽地,一阵冷风过,文悦不禁打了个寒战。
云惜夜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尸体也看过了,我们先出去吧。”
虽然文悦胆子够大,但是面对着那么恐怖的死相,她还是有些心悸,正好又想去看看案发现场,于是听他的话出了停尸房。
出了房间,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文悦感觉舒服了许多,说道,“师兄,给我说说案发当日的情况吧。”
云惜夜轻叹,“你啊,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好奇的毛病?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皇上定下了破案期限,他知道她是想为自己分忧,她不想让自己看破她的想法,他也就不戳破。
文悦讨好地抱住他的手臂,“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再说了,还有师兄在我身边呢!”
云惜夜无奈轻笑,“真拿你没办法。”他温柔地替她把被风吹乱的发丝抚到耳后,眼中满是无奈和宠溺。
他的指尖轻柔的划过她的脸颊,一抹红霞飞上她的脸庞。她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师兄,带我去梁府吧,我想去看看案发现场。”
“今日有些晚了,还是明天再去吧,我送你回楚王府。”云惜夜担心她太过劳累。
毋庸置疑的语气,文悦知道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只好听他的。第二天,文悦趁着楚萧出府,也偷偷地溜了出来,自从楚萧那次受伤之后,他便没有再限制她的自由,所以她要府并不是很难。
文悦跟着云惜夜到了礼部侍郎梁远府中,老远便看见高耸的朱门挂着几盏白色灯笼,灵堂里摆满了花圈挽联,身穿孝服的妇人和孩子正哭倒在地,场面甚是凄惨。
文悦随着云惜夜给死者上了香,这才压低声音问他,“师兄,昨日受害者的尸体还好端端的摆在停尸房,怎么今日就要出殡?
云惜夜解释道,“这是父皇的意思,死者应该早日入土为安。”
文悦皱眉,“尸体是死者留下的唯一线索,要是连这条线索都断了,那案子还怎么破?”
“放心,慕王叔已经从尸体中提取了那种毒药,线索并不会埋进土里。”
这时,一位身着孝服中年妇人走了过来,对着两人盈盈一礼,强压着悲伤道,“妾身多谢云王爷前来祭奠亡夫。”
云惜夜伸手虚扶一把,说道,“梁夫人不必多礼,今日本王到府上,一来是祭奠梁大人,二来是想再查看案发现场,希望能找出些线索,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以慰梁大人在天之灵。”
梁夫人眼中泛起珠光,悲伤之情难以抑制,微颤道,“多谢王爷,请跟妾身这边来。”
言罢,领着二人到了书房。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书房,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书籍,墙角的青花瓷瓶中插着几幅卷好的字画。
文悦打量了一下四周,说道,“夫人,当日是谁最先发现梁大人被害的?”她相信这些问题刑部的人一定问过很多次了,但是她不想错过任何细节和线索。
梁夫人答道,“是府中的管家刘叔,燕儿,去将管家叫来。”
刘叔跟着丫环燕儿来到书房,冲云惜夜恭敬地行礼,“回王爷,当日是老奴第一个发现大人遇害的。”
云惜夜点点头,“你将当时的情形再说一遍。”
刘叔道,“当时刚过子时,老奴见大人书房还亮着灯,正想过去提醒大人早点休息,就听到一声惨叫,当时老奴慌了神,赶紧跑过去敲门,可是房间里却突然安静下来,也没有听到过打斗之声。老奴见敲门无人回应,只得叫来几个下人撞开房门,便看见大人躺在地上,已经撒手西去。”
文悦盯着他,“你怎么知道刚过子时?听你的描述,房门应该是从里面锁住,那你可曾见到有人从里面闯出来?”
刘叔答道,“回姑娘,老奴习惯每夜子时巡夜,所以那晚才注意到书房亮着灯。房间确实从里面锁了,而且也没有人看见凶手从里面出来。当我们闯入书房的时候,只有大人一个人躺在地上,凶手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密室杀人案件!
文悦认真地查看了窗户和墙上的气窗,然后一手扶着下巴,蹙着眉头思索,房门从里面上了锁,窗户没破,气窗太小,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听到惨叫之后,没有看到人出来,而刘叔一直在书房外敲门,凶手又是怎么避开众多视线逃出去的?
一旁的云惜夜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视线望向屋顶,文悦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高高的横梁构架成一个“土”字的形状,眼前蓦然一亮,足见轻点,提气跃到房梁上,只是扫了一眼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在乎他
在乎他
文悦轻松一跃,稳稳的落在惊诧的众人面前,见云惜夜冲自己点了点头,便料到他已经知晓密室杀人事件的原委,于是问刘叔道,“刘叔,案发之后,有多少人走进这间房间,最后一个走出这间房的是谁?”
刘叔茫然地摇了摇头,“当时场面混乱,根本没人注意这些。”
果然如此,文悦了然地勾了勾唇,她抬手指了指房梁,凝神说道,“其实凶手一直都没走,在他听到敲门声之后就藏到了房梁上。”
云惜夜赞许地微笑。
刘叔不明白,“姑娘,你怎么知道凶手躲在房梁上呢?”
文悦扫了一眼众人,解释道,“房梁上没人打扫,所以积下很重的灰尘,凶手在上面留下了明显的印迹。而且上面的印迹杂乱,我想凶手很有可能一开始便藏匿于此,专门等待梁大人送上门。”
刘叔追问道,“那凶手又是怎么逃出去的呢?”
“刘叔,我刚才问你记不记得有多少人冲入了书房,显然,当时场面太混乱,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而凶手很可能就是趁乱混入人群逃跑的。”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文悦的眼神多了一份敬佩,云惜夜眼中浮起淡淡的笑意。
除了一堆脚印,难道凶手真的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文悦不死心,追问道,“刘叔,你老好好想想,从敲门到报官这段时间当中,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声音,或是看到陌生人出入?”
刘叔面色凝重地想了半晌,最终摇了摇头。
该问的都问了,除了推测出凶手是怎么逃走的之外,丝毫线索也没有。
梁夫人挥挥手示意刘叔离去,而文悦揉着眉头缓缓踱步,径直走到墙角,眼看就要撞到青花瓷瓶,她猛地顿住脚步,然后转身,她腰间佩戴的玉佩因她急速左转,堪堪撞上瓷瓶,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我想起来了!”正往门外迈步的刘叔听到玉佩的撞击声,激动得转身大叫,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当日老奴敲了半天门没人应答,就想去找人帮忙撞门,隐隐约约间听到一声铃声。由于听的不是很真切,老奴几乎忘记了这件事。”
铃声?一定是从屋内发出的,所以才会听的不真切,文悦沉声问道,“这书房中可有铃铛?”
刘叔摇摇头,梁夫人也摇头。
云惜夜扫了一眼书房,喃喃道,“肯定是从凶手身上传来的,不过,他为何要带着铃铛,不是太容易暴露目标了么?”
是啊,只要一动作,铃铛就会发出声音,那不是很容易就引起人的注意?文悦单手托着下巴沉思。
云惜夜突然神色一凛,修长的双眼精光暴射,脑中闪过一个恐怖而古老的传说,他的异常只是瞬间的事情,很快又恢复温和的表情。
文悦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礼貌地向梁夫人告辞,又说了些安慰的话才出了府。
刚出府,文悦就顿住脚步,仰起脸看着他,“师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云惜夜温和一笑,“没什么,走吧,我们不是还要去陈仲府上么?”
他脸上笑容依旧,可是文悦却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霾,她已经察觉到他刚才异常的情绪波动,见他轻描淡写的样子,心下不禁一冷,脸色便也淡淡的,平平道,“不去了。”
言罢扭过身子不理他,径直向前走去。
云惜夜一把拉住她的手,“怎么了?”
文悦头也不回地挣脱他的手,语气淡淡,“不敢再烦劳云王爷。”
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刚刚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
云惜夜叹息一声,紧走一步,扶住她的双肩,扳过她的身体,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说道,“我不许你再说方才那种话,我会伤心的。”
文悦看着他冷笑,“我都不被需要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如回去陪楚萧吃午饭,不管怎样,他还是我的未婚夫!”明明介意他不愿有事和她一起分担,但出口的却是那般伤人的话。
云惜夜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放在她双肩上的手臂加大力道,沉声说道,“以后不许再提他!也不许再说他是你的未婚夫!”
文悦怒了,“放手!我提他怎么了?他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我这么说有什么错?总比你什么事都瞒着我强!”
云惜夜总算是知道她为何生气了,无奈地放松几分力道,苦笑道,“悦儿,你就不能不气我么?你明明知道,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文悦竹筒倒豆子一样,将心中所有不满都吼了出来,“为我好?为我好就应该什么事都瞒着我?让我像个傻瓜一样为你担心?以前写信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么?”以前在齐国等着他每两个月写来的一封信,他却只字不提自己的近况,害得她担心不已,而他现在,也有一大堆的事情瞒着自己,文悦只觉得伤心。
她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但她说出的话却让他欣喜,她是担心他的,她想与他同甘共苦,这算是一种变相地承认她心中是有自己的么?他眼中渐渐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忽地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住,“悦儿,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混蛋,他的思维不要太跳跃了好不好?明明他们争执的不是这件事!文悦没好气地推他,“放开我!”
云惜夜并没有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柔声哄着她,“是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嗯?”
紧紧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她能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带动着她的心跳也乱了,她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异样,冷哼了一声,“让我不生气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以后有事情不许再瞒着我!”
“好,”云惜夜好脾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必须先答应我,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单独行动,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
他的眼神认真,不容置疑,文悦不由得点了点头,语气也缓和了下来,“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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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蛊(礼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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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惜夜缓缓道,“这是几年前,我在西夷听到的一个古老的传说。两百多年前,西夷总共有七个部族,其中最强大的是苗族,他们不但会养蛊,还拥有一处神秘的宝藏,这引起了其他六个部族的垂涎,便联合起来进攻苗寨。他们使用卑劣手段,在苗寨的饮用水里下毒,使得苗寨一夜之间几乎成为死寨。苗寨的大祭司为了保住宝藏,保住家园,毅然使用了一种巫蛊——幽冥之蛊。”
文悦好奇,“幽冥之蛊?那是什么蛊?”
云惜夜解释道,“据说这种蛊虫是在人体里面寄生,平常时候宿主和正常人没有两样,但是一旦上了战场,精力无穷,怎么也打不死,刀枪剑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文悦震惊,“不死战士!”
“没错,他们确实是不死战士,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些不死战士在杀戮中竟然还会吸食人血,简直就如同从间爬出的幽魂,所以这种极为凶狠的蛊被命名为‘幽冥之蛊’!”
这种蛊确实太凶残了,文悦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这么毒的东西,她凝了凝眉,
“有办法制服那些不死战士吗?”
云惜夜神色凝重,“有,不死战士全靠施蛊者通过铃声操控,只要施蛊者不再施法,不死战士自然也就变回普通人。”
“施蛊者是怎样操控的?”
“传说施蛊者有一个金制小铃铛,称为勾魂铃。勾魂铃是母铃,其下还有许多子铃,子铃被佩带在宿主身上,只要施蛊者摇一摇勾魂铃,方圆十里之内的子铃就会有所感应,而宿主听到铃声就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文悦当下了然,难怪师兄听说案发现场有铃声就脸色大变,要是这件案子真的与苗疆的巫蛊之术有牵连,这件事可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她突发奇想,“宿主怎么任由施蛊者将子铃戴在自己身上?把子铃取下来不就没事了吗?”
云惜夜摇了摇头,“传说幽冥之蛊会迷惑宿主的神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勾魂铃响起的时间里干了什么。而子铃是施蛊者施法戴在宿主身上的,除非施蛊者本人,其他人根本取不下来。”
这么说来,除了找出施蛊者,阻止他下命令操控宿主,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云惜夜陷入沉思,“不过,传说并没有指出被不死战士吸食过血液的人会立马腐烂,被害者体内的神秘毒药又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只是巧合?这件事与幽冥之蛊并没有关系?”文悦抬头问道。
云惜夜回过神来,温柔地笑了笑,“不要多想了,你也累了,先回府休息吧。”
她乖巧的点点头,又笑着看了他一眼,才转身往楚王府的方向走去。
云惜夜看着她娇小的背影融入似血残阳,淡蓝衣袂翻飞,似随时会离他远去,心里突然有种不安蔓延,随着她越走越远,这种不安更是强烈,他突然身形一动,飞快闪到她背后,蓦的搂住她的腰,飞身疾奔,沉声道,“悦儿,答应我,一定不要擅自行动。”
平日清朗的嗓音竟隐隐夹着不安,抱着她的手臂有些僵硬,文悦转过身定定的看着他,他秀眉微蹙,修长的眼中凝着不安。
她心中一软,伸出手温柔的抚平他微蹙的眉头,柔声道,“放心吧,师兄,我不会乱来的。”
“真的?”
“真的!”
见他似乎有些不信,她悄悄将手放到他腰间,一挠,云惜夜全身惊颤,哭笑不得,“你怎么还是这么顽皮?”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笑道,“因为我知道师兄怕痒啊!”
暖暖的笑意终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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