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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来朕怀里-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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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明阳殿。
当李太医关上门进入的时候,看到刚刚服下。药的北堂风正从床。上坐起,而在看到李太医后,他的俊脸上稍稍浮现出了一丝的不悦,随即说道,“朕都说了,会配合你,就不用像盯着犯人一样盯着朕了。”
“老臣不敢。”李太医急忙说,脸上稍稍显出了些惊慌之色,而后在看到北堂风并未追究后,这才舒了口气,缓缓走到北堂风身边道,“皇上为何不再多休息一会儿,这几日还是需要静养为好。”
北堂风并未回答,只是扬起手打断了李太医的话,随即抬头问道,“方才外面是什么人?”
李太医微怔,似是没想到他与苏慕晴打过照面的事竟让皇上听到了,于是便佯装无事说道,“只是来送糕点的宫女,老臣觉得皇上身子不适宜用糕点,便也就没让宫女进来了。”
北堂风听后,先是静静的思量了几许,随后又追问道,“谁送的糕点?”
未曾想到会被皇上追问的李太医微微的颤动了下眉角,半响后,便答,“清音宫。”
“瑶儿吗?”听了他的回答,北堂风先是顿了下,随后便流露出了些许失落,同时问道,“皇后还没回宫吗?”
“已经回宫了。”李太医因怕皇上担心,故而照实作答。
“她没有来过明阳殿吗?”北堂风挑眉,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没有。”李太医说道,随后便听外面传来了沈云之的声音,使得北堂风的眼中的那抹失落,似乎更加的不用遮掩了。
而李太医知道,沈云之并不知道皇后先一步来过明阳殿,所以也不会多透露出什么,反而更加验证了他说给皇上的话,于是微微一笑,准备退去。
可是在走之前,北堂风却忽然开口道,“也帮朕开一副给皇后补气的药吧,朕总觉得,她近来脸色也不好。”
听了北堂风的话,李太医蓦然顿住足,脸上透露着不解与深思,而后缓缓转过头看向北堂风,问道,“皇上,老臣有一事想问。”
“说吧。”北堂风抬眸,并将披在身上的外袍收了收。
“老臣想问,皇上说为了皇后而做一成的努力,是为了过去的皇后,还是为了现在的皇后?”
一句话落,北堂风蓦然蹙起了眉,连手上的动作也稍稍放了缓,“你什么意思?”
李太医抿住唇,然后更进一步问道,“老臣是想皇上能想明白,究竟爱的是癔症之前的皇后,亦或是……之后的呢?”
“有区别吗?”北堂风挑眉,似乎是越来越不喜欢此时李太医的问法。
“只是,怕皇上……爱错人了。”李太医说罢,便轻轻的低了头,“那么,老臣告退,给皇后娘娘的汤药,很快就会送去,皇上请放心。”
北堂风好像是依旧将心思埋在方才的对话里,于是只是敷衍的点了头。
而当李太医从正房中退出,又将整个安静还给了北堂风的时候,他方才靠在了床边,一边扭动着扳指,一边喃喃自语,“爱错人了……?过去的……现在的……”
北堂风说着,便陷入了阵阵深思,似是确实顺着他的话,在回想着与慕晴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说起来……的确是……”北堂风自喃,而那双俊眸,亦变得愈发的深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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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宫。
当慕晴回了凤阳宫正房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便将自己关入房间,
水滴依旧从她的长发上,一点一点的落下,将原本平静的房间,染上了一层湿。润的声音。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轻悠的声音,慕晴连看都不用看,便知道是谁,于是唇角一勾,侧过眼眸道,“回来了?”
江听雨脚尖落地,脸上一副轻松愉悦,似乎是很享受能穿自己这身轻便衣装的感觉。
随后他转过身,来到慕晴面前道,“梁汉好像开始动摇了,一切都在稳步进行。”
“明日商会必有动静。”慕晴说道,而后拿过笔纸,在两张纸上面纷纷写下了几个字,而后将其折好,放在江听雨手上,道,“这两封信,麻烦帮本宫分别找人送给北堂齐,还有徐定良,让他们做好一切准备,看了信上内容,他们一定会明白的。”
江听雨收了信,轻轻的点了头。
“还有。”慕晴接着说道,又同时上前一步,“一定要注意每一个接下来要和梁汉接触的人,因为我们要的大鱼,在这里呢。”
“明白~”江听雨用着轻松的语调回答,而后将信塞入怀中,“交给我即可。”
说着,他便侧头看了看慕晴,又说道,“娘娘,您脸色看来不大好,身体无碍吧。”
慕晴微怔,急忙摇摇头,将江听雨的身子扳过,一方面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脸色,一方面是想催促他尽快去办事。
她的时间或许有限了,所以也不能像过去一样悠闲了。
“本宫没事,你快去吧。”
江听雨有些迷惑的被慕晴推了出去,随后干笑两声,道,“好,那我走了,娘娘您可保重。”
江听雨说着,便消失在了凤阳宫的正房里,留下了慕晴蓦然扶住桌子,而后用指尖扶住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
最近这个毛病愈发的频繁,也愈发的严重了。
苏慕晴,无论在痛苦,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不然……你想守护的一切,也会随着你一起,烟消云散了。
慕晴紧。咬牙,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眼中透露着超越一切的坚定。
一切只等明日。
明日此时,这场无硝烟的战场,便要淹没京城了!
【181】结局卷:她的阴谋,她的阳谋!
次日一早,京城商会。爱欤珧畱
今日,是京城商会每月都要一聚的日子,如同例行公事那般。
按理说只是平常的日子,但当梁汉一步踏入的时候,就觉得今日这里的气氛有些微微的不对,虽然看起来都还是老样子,一个个左右寒暄,但是每个人的眼底,都有着一种再不同眼前的悄然的兴奋。
梁汉勾动了下唇。瓣,眼眸瞥向一旁的文仓。
能进京城商会的人,都是家大业大,眼线无数的人,想必昨夜自己知道的事情,这些老狐狸,没有一个不知道的嫱。
然而,却没有人会说,估计都是蓄势待发了。
但是这么大的事,可不是建一家酒楼这么简单,尤其是牵扯到皇宫里的人,所以他可不会冲动而为,还是稍微再沉下心,看个究竟。
于是他又笑了一下,渐渐走入,坐在了属于自己的座位上镝。
而这时,徐定良也跟着进来,只是在那张老脸上,依旧挂着一种愁苦的哀怨,与其他人脸上此时的神采奕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到他,梁汉抬起眸,随后扯动下唇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因为对他来说,眼前的徐定良,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的哀衰之辈了,很快这个京城商会,就会再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而看他的这个神情,怕是也没探子来和他说那些暗地里的消息吧。
正所谓,再厉害的狗,也有鼻子失灵的一天。
想到此,梁汉便冷笑一声,拿起茶杯轻轻饮入了一口,便是连眼睛都没抬。
“徐会长,怎么看您脸色这么不好,身体重要啊。”
“是啊是啊,您年纪不小了,有时候太操劳的地方就交给我们就行了。”
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关心,却又好像透露着一丝不寻常的寓意,使得梁汉的唇角缓缓勾动,而徐定良的脸色也是愈发的不好。
然后他叹口气,坐到了椅子上说,“我老了,就是上次说的,想最后用家财置办些生意,也当是养老了,只可惜,现在都没人愿意将买卖卖给我,可能都是嫌弃我这把老骨头,开不起什么好价钱了吧。”
说罢,徐定良便深深的摇摇头,仿佛当真是心痛不已。
然而他的这番话,倒是让周围几个人眼眸轻轻。颤动了一下,尤其是文仓。
于是他想了想,便来到了徐定良的身边,也用着异常心疼的眼神看着他说,“徐会长,既然京城那么难熬,为何不换一个地方发展,或许不会这么吃力。”
当文仓一言罢,周围几个商会的人都变得敏感起来,就连喝了一半茶的梁汉,也顿了一下动作,抬起眼眸看向徐定良。
所有人,似乎都在探视着徐定良,是否当真不知昨夜所探到的事。
然而当徐定良听了,却有些愠怒的皱起眉头,并狠狠拍了下桌子,说,“休得胡言!我徐定良一生都在京城,所有生意都压在京城,即使经营不善,但也绝不搬去别处,死,也要死在京城!”
或是由于过度激动,徐定良忍不住的重重咳嗽两声,引得所有人都站起,搀扶着徐定良的身子,生怕他出了什么事。
可与此同时,众人也纷纷面面相觑,似乎反而透露着一种不知名的喜悦,看在梁汉眼里,只化为淡淡的笑。
便是在众人都在虚与委蛇的说这些奉承话的时候,梁汉轻轻的将茶杯放下,随后甩开袍子,慢步来到了徐定良面前。
先是看了看他苍老的脸,随后放了软,说,“虽然生意场上是残酷的,但是梁某,还是要与徐会长您说声抱歉。所以,以后若是有我能帮上忙的,您也尽管说即刻。”
梁汉说完,便静静的从正堂里走出,撩动的清风拂动了他的衣角,看起来当真没说假话。
然而当他刚一出门的时候,便稍稍顿了足,俊脸上多出了一份冷漠和嘲讽。
他今日想打探的事情,似乎都已经很明确了,再和这些人周。旋,也没什么意义了,还是早一步离开,去确认些事情比较好。
想罢,他便愈走愈远,直到消失在了京城商会。
那些包括文仓在内的依旧看着他背影的人,纷纷蹙动了眉头,心里却了若明镜。
若是昨夜探子说的话属实,那么很快,京城所有的大户商人,都会做出一个常人不敢想的事情,但是有人变通,也必有些顽固不化的人要成为冤大头。
此时此刻,文仓明白,这京城商会里的每一个人都明白。
这京城唯一的冤大头,就是眼前这个,死而不僵的徐定良。
身为京城会长,就算再落魄,也是家财万贯的富豪之人,正应了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之后,文仓便找了各种机会,支走了周围那些商人,当堂内只剩下文仓与徐定良后,文仓便悄然靠近,微微一笑,转头对着徐定良说,“徐会长,您的话让我们惭愧不已,大家都共事这么多年了,这样,我家的买卖,您看着哪个好,我都给您好了。”
一句话落,徐定良猛的愣了一下,然后激动的握着文仓的手说,“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可能开不起太高的价。”
“只要别让文某亏了就行,文某也是要养家糊口的。”文仓笑笑,而后回握着他的手说,“徐会长对文某这么多年的大恩,文某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真是这样,那徐某就不客气了。”徐定良感动的说着,然后重重的用力握了文仓的手,似乎预示着眸中协议的达成。
而后,两人纷纷笑开,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各奔东西。
可他们却不知,其他看起来很干脆的离开的人,却都纷纷躲在暗处,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这个文仓,果然是想先下手。”一个人说。
而在另一个方向,另一个偷听的人也眯住了眼睛冷冷的哼动一声,“果然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这块肉可不能让他抢了去,要买生意,也是我卖。”
说罢,几个人都悄然的跑走了。
而当整个商会就只剩下徐定良一个人的时候,他反倒是拿起了桌面上自己的那杯茶,亲情的饮动了一口,方才脸上的愁苦早已换上了一幅深邃。刚才那些人心里究竟想什么,他徐定良一目了然。
他徐定良树大根深,死而不僵,做个冤大头最合适。
想到此,徐定良的脸上虽然显出了些许的不快,但是却也同时显出了一份绝对的钦佩,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皇后竟然做了什么,竟能让这些脑奸巨滑的商人相信了那惊天大网,并要开口向他卖了自己的生意。
徐定良垂下眼眸,静静的想了想,“还好我与皇后,并非为敌,这种局,不是一般人敢设的,而且这种局,若是背后没有绝对权力支持,也绝对无法达成。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女人。”
徐定良想罢,便点点头,将茶杯放下,而后亦甩开袍子,准备着等那些只会为自己着想的人,将所有的生意卖给他这个冤大头了。
因为对他们来说。
国都,将变。
南岳天下,亦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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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凤阳宫。
慕晴一人坐在桌前静静的看着医书,似乎仍是在找寻关于北堂风医药的方子,因为就她感觉,若是当真是因着火而造成的原因,或许还是有方可治,而且她又是现代人,或许能帮上那李太医什么。
尽管,那李太医是如此的排斥自己。
也难怪,对那个太医来说,自己或许已经被看做接近皇上的魑魅魍魉,自是不会客气了。
虽然她也有生气的地方,可是却也见证了这个李太医对皇上的忠心,倒也能放心将皇上交给他。
而且,周围的这些眼光,对她来说,早已没有所谓,只要北堂风能好些,她便了无遗憾。
就在这时,小桂子进了房门,将一张字条递给慕晴。
拉开一看,上面那工整的字迹顿时使慕晴挂起了一抹微笑。
“开始了。”慕晴低语,随后将纸条一把合上,眼中透露着些许的光芒。
是了,她昨夜给徐定良及北堂齐各写了一封信,便是让他们二人做好准备,因为今日一早,定会有人要将自己的生意卖给徐定良,并让北堂齐私下开始逐渐转移银两,以便徐定良能顺利的完成交易。
而现在,徐定良的这张字条,正是告诉她,已经有人,开始按捺不住,将买卖给他送来了。
慕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将双手交叉放在桌前,似是祈祷状,因为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
织了很久的网,已经浮出。水面了。
她可记得清楚,柳相国正是败在由暗转明的一瞬,而蓝瑶儿是聪明的女人,当她看透一切的时候,当然是不会无动于衷。
关于她,若是要在宫外有所作为,那么定是通过田德志或者梁汉,可经过上次江听雨来报,田德志早已私藏祸心,蓝瑶儿自是不会重用。
所以,最后就剩下梁汉,也是这场局的最关键的地方。
成也是他,败也是他,一切就要看江听雨的了。
“真想看看,蓝妹妹此时的表情。”慕晴低语,当把双手扯开的瞬间,低声说道,“茗雪,柳惠蓉,思雪,陆悠,左寻,乃至整个南岳百姓……他们所有人的帐,我们终于要好好算算了。”
说着,她便扬起指尖,轻轻的咬动了下弯曲的指尖关节,同时扬动了下唇角。
蓝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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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清音宫。
蓝瑶儿静静的站在正房中央,紧闭双眸用力的吸气呼气,似乎在尽力压住自己心头的怒意。
而在她的身旁,郑荣正在念着一张不久前刚从宫外递进来的梁汉所写的字条,其字字如针,深深刺入蓝瑶儿的心中。
京城这么大的动静,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以她对这些宫中传出的风吹草动的了解,这一切,定然是苏慕晴搞的鬼!
想到这里,蓝瑶儿蓦然抬开眼,而后将桌上的所有茶杯都扫到了地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连同郑荣都惊的说不出话,急忙止住了那纸条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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