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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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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大学士听到一万两银子的时候,两眼开始发光,暗暗赞叹夜之初的主意太棒,却满脸正气的道:“女儿家的名节又岂是银子能买得到的?你为了一个花魁就和之初退婚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她只怕会成为整个风迎国的笑柄!就算老夫备上丰厚的嫁妆,只怕也没有人敢娶她!”

“五万两银子!”李延宗咬着牙道:“有如此丰厚的嫁妆,一定有人愿意娶她!”夜大学士只那一句话,他就知道他嫌银子少,在这个世上能用银子摆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夜大学士听到五万两银子里,心里乐开了花,却依旧恨铁不成钢的道:“都说了女儿家的名节是用银子换不回来的,我要请圣上为我做主!”

“八万两!”李延宗大声道,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为了这一生的幸福,他豁出去了!这个丑女他一定不要娶!花多少银子他也要退婚!

“十万两,我或许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退婚!”夜大学士冷冷的道。

“好,成交!”李延宗咬着牙道,虽然心疼银子,可是一想到能和皓月在一起,他便觉得什么都值了!

第四章撞飞

肉包子总是用来打狗,钱总会用得其所!这是李延宗将十万两银备好时的想法。他是寒衣出身,这十万两银子也来之不易,只是这一次为了自己的幸福,他决定大出血一次,就当做把这十万两银子当做肉包子送给夜大学士这条恶狗了!

这么一想,李延宗也就释然了,将家里所有的钱财清点一番后,他发现将这十万两银子送给夜大学士后,他的手上也就只余下五万两银子了。五万两银子虽然不多,却也能风风光光的迎娶皓月了。以后的日子,他有不低的月俸,他的小日子也能过得风生水起。

他将银两备好之后,才走到门口,便见得一个小丫环和两个侍从守在门外,他记得这个丫环和侍从是夜大学士府的,他去过不少次学士府,是以也认得他们。

绿影一见他走出来便迎上去按照夜之初吩咐的去做,李延宗觉得此事事大,恐中间再横生枝节,一时不愿将银子给她。

绿影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李延宗道:“我家老爷怕你信不过我们,就写了这封信过来,信上写着一张收据,请尚书大人查收。”

李延宗打开来一看,见上面的字迹果然是夜大学士的,上面也赫然写着同意退婚之事,只是在信的未尾还立着毒誓,说若是他日后收获不了幸福不许到学士府上闹事,夜家二小姐就是嫁猪嫁狗也绝不嫁他!

李延宗心里好笑,那样一个又丑又懒又蠢又无才的女子,就算是送给他他也不会要,又岂会后悔?再说了,那皓月可是如天仙一般的人物,娶了她又怎么可能会不幸福?

他当下冷笑道:“你回去告诉你们老爷,我就算是娶猪娶狗也绝不对娶夜二小姐,若有违这誓言,让我喝水呛死,吃饭噎死,走路摔死!”

绿影扬了扬眉毛,在心里道:“乖乖,发这么毒的誓,死小子,你以后可有你后悔的!”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是,我会将这些话转告我家老爷的!”

李延宗将银票等若干物品交给绿影后就坐上马车朝情人河的方向去了,绿影暗暗好笑,这头笨猪,又被她家的小姐给甩得团团转了。她扬了扬银票,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只是那银票才一扬起来,就被一只手抽走了,她大怒道:“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

她的话还未说完,等看清楚来人之后忙陪笑道:“小姐,这么大热的天,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今日的夜之初一身男装打装,头发用一个银环高高束起,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脸上没有涂的像昨天晚上那样可怖,却也不知道擦了什么,皮肤看起来有点黑,只是纵然如此,也掩盖不住她的潇洒和洒脱。

“还不是怕你这笨丫头拿着银票乱花!”夜之初一把将银票塞进怀里,见绿影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又有些想笑,又从怀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绿影的手里道:“你这个的小钱迷,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救了你,这一百两银子先拿去花吧,回头不够再找本公子要!便是记住了,敢再去赌钱的话,我就剁了你的手!”

绿影伸了伸舌头道:“小姐,自从上次出事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去赌了,给我十条命也不敢去!”

夜之初轻哼一声,朝她的屁股上跺了一脚道:“你不是天天盼着我给你放假,让你出去玩耍,好了,现在可以滚了!”

绿影笑嘻嘻的道:“我这就滚!”说罢,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夜之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就自顾自的去了一趟钱庄,存了八万两进她的户头,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谁知道才走到转角处一辆疾奔的马车便朝她飞奔而来,等她看清楚的时候马蹄就要踩上她的胸口了,她忍不住在心里道:“我不过是骗了十万两银子而已,不用连我的命也收了吧!这年头,坏事是真不能做的啊!”

她心里惧怕到极致,一时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躲,依她的身手,这个时候就算是想躲也来不及了!她吓的把眼睛闭了起来,想着下一刻就被马蹄踢断她的胸前的骨头,然后内脏横流的情景。

只是她等了许久,胸口却没有感到一丝痛意,反而觉得身体飞到了半空中,她忍不住睁开眼睛一看,便见到眼前一片雪白,她再顺着那片雪白朝上一看,便见到了一张英俊帅气的脸,衣袂翻飞中,她觉得自己见到了神仙!只是那男子的神色太过冰冷,否则她便觉得那男子是人间极品。

她的身体轻轻落在了地上,那男子淡淡的道:“公子,你没事吗?”

冰冷的声音让夜之初终是回过神来,忙道:“我没事,多谢公子搭救!”她心里怒气难平,见那辆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她走到马车边上道:“你们走路不长眼睛吗?仗着有几个钱就想横冲直撞吗?我告诉你这可是在天子脚下,由不得你们胡来!”

她的话才一说罢,一把剑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紧接着便听到有人鼓掌道:“有胆识,有气魄,敢这样对南王说话,放眼整个风迎王朝也没有几人!”

第五章南王

南王?夜之初的眸光闪了闪,虽然她来到这个世界不过短短三年的时间,可是南王的威名她是早有所闻。

传闻南王早慧,三岁通文五岁通武,十岁做的一首《敛滟词》让新科状元自叹不如,更被流传整个风迎的百姓传颂。他十一岁打败当武状元冷如风,十二岁带兵北伐,大破苍梧族,一时成为风迎国的传奇。更被朝臣们认为他是最合格的太子人选,是风迎国未来的希望,没料到当今圣上却将太子之位传给敦厚仁义的辰王。

自从五年太子确立之后,南王便不再参与政事,手中的兵权也是尽数被收回,这些年来只是一个懒散的王爷,他的性情冷傲,深居简出,却余威尤在,虽然他极少过问朝中之事,朝堂上下一提起他的名字却依旧有极大的威摄力,朝中大臣,更是没有任何人敢惹他。

像夜之初这般站在他的轿子前破口大骂的更是从未有过!

夜之初将头微微扬起来道:“南王又如何?在大街上撞了人吓了人就是他的不对!”她扭头看到那个说话之人,却见那人模样俊秀,满身的书卷气,他身着一件普通的文士装,手里也执着一把折扇,看起来也有几分风流之色。

“南王爷,看来今日里是有人想捋你的虎须了。”那人笑道。

马车里依旧一片安静,里面的人似没有听到外面的争吵一般,待卫的刀还架在夜之初的脖子上,夜之初见那刀锋森冷,心里不禁有了几分怒气,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拿刀架着。

她伸出手指头轻轻弹了弹刀道:“喂,把刀收了,小心伤着人!”

侍卫冷声道:“你从路边蹿出来,冲撞了南王爷,不但不道歉,还敢口出狂言,就这几条,把你的脑袋砍下来都不为过!”

夜之初的眼睛微微一眯道:“冲撞了南王?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们自己驾着马车在路上狂奔的好不好?这里是风迎国的都会,这路上全是人,这样驾着马车在路上跑就相当于谋杀,就算你是堂堂的南王又如何?事情本就是你们错在先,还敢拿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风迎国有这样的王法吗?”

她的话让侍卫微微一愣,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这么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他登时大怒道:“胡说八道,南王爷岂是你能责备的!”

夜之初皱着眉道:“我只是和你们讲道理罢了,皇上前段时间还扳下一个诏书,说是‘怜恤百姓,不敢扰民生!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诏书才下达一个多月而已,怎么,现在南王就想抗旨吗?又或许是南王爷觉得皇上的话不对呢?”

因为这一场骚动,引起了无数人的围观,那些百姓,原本只是想看热闹而已,见刀架在夜之初的脖子上时,都不禁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再听到她的话时,个个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时间,整条大街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个书生打扮的年青人愣了一下,他原本只是在挑起事端想看看南王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没料到却遇上一盏不省油的灯,他忙附和着道:“就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爷此时伤了人难道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夜之初狠狠的瞪了那书生一眼,那小子这样说话摆明了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只是一想今日的事情也算是闹大了,她就不信南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真的杀了她。

她的手指头轻轻弹了弹架在她脖子上的刀道:“把刀收了吧!这架式吓唬谁呢?”

那些侍卫个个抽了一口凉气,吓唬人?他们可是堂堂的铁血卫,杀个人对他们而言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从来都不需要吓唬任何人!只是南王爷此时坐在轿子里,没有指示,四周又围满了百姓,还真不能就这样一刀杀了眼前这个不怕事的小子。只是此时若是把刀收起来,又似乎太没面子了些。

夜之初见那些侍卫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一个个眼睛里都寒的像冰,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一次见过这么多的冰块。她心里不禁微微有些犯述,再也没有胆子去撩拨他们,万一他们真的下手,她只有一条命,可跟他们玩不起。

她瞟了一眼那顶四平八稳的轿子,当下将胸脯挺的高高的道:“君者,素来是要立足于民,皇室中人,更要体恤百姓,我相信南王爷是一个忠君爱国的好王爷,绝不会草菅人命,更不会无视皇上立下的法纪!”

轿子里依旧一片安静,她的心里开始犯嘀咕,这南王难道是个哑巴不成?都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了,也没听他说句话,她心里着实有些好奇,是什么人能带出这么一群如同冰块一样的侍卫。

刀依旧森冷的架在她的脖子上,甚至朝她的脖子更近了一分,刀锋上的寒气顺着她的脖子直渗入她的心里,她心里有了怯意,却依旧将头扬的高高的,眼里满是不屑。

四周静的连掉根针在地上都听得到,无形的压力向四周散开,没有人敢说话,仿佛觉得只要一说话就会招来杀身之祸。汗水从众人的头上溢了出来,再顺着下巴掉到了地上……

“好一句‘君者,立足于民’,本王今日受教了!”冷如寒冰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这个声音一响,四周的压力顿时全消,所有的人都不自觉得松了一口气。

架在夜之初脖子上的刀也被撤了下来,那侍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大步朝前走去,那个一袭白衣的帅气冷男也跟着马车走了。

夜之初扭了扭微微有些发酸的脖子,再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忍不住低低的道:“好强的气场,这个南王还真有点可怕!以后还是不要再见到这尊瘟神了。”

事情总不会事事如她所愿,有时候越是不想见到的人就越是会相见。她不知道的是,她方才的举动已经引起了某人的注意,而她那逍遥自在的生活也因为这一件事情而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第六章杀人

“派人去查查那个小子的底细。”南王燕雨辰低声吩咐。

“是!”贴身侍卫白云端低声答应。

燕雨辰往马车上微微一靠,微闭着眼睛道:“本王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人了,那人绝非普通百姓,只怕是太子的人,若查出来是太子的人,直接把她杀了,然后把尸体扔到太子府的门口。”淡漠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轻松,仿佛杀个人对他而言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如果她不是太子的人呢?”白云端问道。

燕雨辰的眸子再缓缓睁大了些许,不紧不慢的道:“如果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其它皇子别有用心派来的人,那就把她变成我们的人,必竟这年头有这种胆识的人不多。”

“殿下惜才呢?”白云端的有些奇怪的问。他跟在南王身边十年了,见惯了南王的冷漠,很少会见他主动招揽人。

燕雨辰的眸子里升起一抹寒气道:“贪生怕死的人更多,临危不惧的人少,趋炎附势的人多,不畏强权有自己气节的人少。方才那小子听到是我不但身体不动分毫,还懂重用皇威来压我,这些年来你可见过不怕我的人?如果她没有被人收买,这种人才就是我们不可或缺的,一定要想办法把她变成我们的人。而她若已是太子的人,这种人通常很难叛主,自然就该杀,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白云端低声答应。

夜之初依旧懒懒散散的走在大街,全然没有将方才的插曲放在心上,夜大学士是个财迷,她也是个财迷,这十万两银子到手的感觉让她觉得爽到极致。她晃晃悠悠的穿过小街走过小巷,七拐八拐到了一家装修的甚是豪华的庭院前,这才不紧不慢的停了下来,“含香院”三个鎏金大字在太阳下散发着金光,房子雕梁画栋,气派异常。

这是一条花街,“含香院”在街正中心,此时正值白天,街上行人不多,四周显得有些冷清。

屋子里的人眼尖,一见到她站在门口,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忙迎上来道:“老大,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们都快被流香院的人给欺负死了!”

“怎么呢?我才几天没来,你们就又闹腾出什么事情来呢?”夜之初微眯着眼睛道。

“老大,这次我们可没有闹事,完全就是他们欺上门来了!”祁阳满脸愤慨的道:“对面的那家流香院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靠山,这几天挨着将这条花街上的妓院全部征缴了一次税,就只有流香院没有缴税。我们虽然不缺钱,可是这口气可咽不下,所以我一直拖着没有将税上缴,没想那些个兔崽子还横的很,昨天还打伤了,说今天再不缴税就要把这里给封了,我正等着老大来给个主意了!”

夜之初眯了眯眼道:“你查过呢?就只有流香院没有缴吗?”

“早查的清楚了,我还觉得这一次的事情他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含香院是京城最大的妓院,也是最有格调的妓院,所以他们来征收的税贵的吓人!”祁阳气愤愤的道。

夜之初知道妓院的税平日里缴纳的并不少,但是自从两年前她接手含香院以后,就再也没有缴过税,原因很简单,她让夜大学士替她去户部打点过了,那省下来的税银拿一成送给了户部官员,另一成孝敬了她那个贪财的爹。这两年来一直风平浪静,没料到今天又有人来催收银两,八成是哪里出了什么事情。

她抬脚就往祁阳的屁股上招呼过去,一边踢一边骂道:“骂有个屁用,还不快给老了去打探打探到底是什么情况,老子让你这里看着这一大摊子事,可不是要听你的报怨的!”

祁阳扁着嘴委屈道:“我前日溜到流香院去打探消息,听到红姑和一个侍卫说话,听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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