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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府管家要出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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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思是太女的属下,而若非“我”未流落宫外,那么我才是他的主子。而若我是他的主子,很多事他都不用遭受。很多事,只因阴错阳差,才造成了眼下的局面。毕竟是有过深刻交集的人,我无力改变他的曾经,但至少,我想还他将来。

审视般地看了我良久,南宫琦终于开口道:“那是一种蛊毒,名叫血蛊。”

“血蛊?”

“对,顾名思义,是以人血所养的蛊毒。”见我点头,他继续解释道:“凉国皇室为了保证暗事的绝对忠诚,便以自己的血养毒,然后种在暗事身上,以此操控胁迫。具体的解毒之法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有一味药是宿主的血,也就是这名暗事主子的血。”

也就是说,若想为季云思解毒,我必须先弄到凉国太女的血。

“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些。至于解毒的详细方法,颜府不是有位江湖有名的鬼医么?你大可以去问他。”

我点头,“多谢南宫先生指教。”

他摆了摆手,看了我一眼,“你好自为之。”

知道南宫琦离开画舫,落华都没有出现。我送他上马车时,却瞧见车上的帘布换上了挡风的新布料,车轮的毁损处也被修补一新,落华果然还是放心不下他。南宫琦也注意到了,他垂了垂眼,什么也没说。

看着他远去,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画舫,正瞧见落华倚在窗边,遥遥地望。

……

得知温茗回到华邺是是在那之后的第三天,落华一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便去了温府。到了温府,我又被告知温茗得知我来找他后便去了颜府。于是,我又不得不去颜府。这是从凉国归后,我第一次回到颜府。

两个门卫都认得我,一个人赶进去通报,另一个要陪着我进府,却被我拦下。颜府我比谁都熟悉,用不着别人领路,她还是继续站岗值班得好。听了我的拒绝,那人立刻点头称是,那兴冲冲又激动不已的模样,只怕我让她转行去灶房烧柴,她都会一口应下。

我到正堂的时候,温茗也还没走,正坐在堂中一侧。

小姐和大公子见我突然造访,相互对视一眼,便明了了我的来意。

见我进屋,温茗起身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遍。确定我无恙后,他似是松了口气,问:“怎么没有回颜府?”

“有些事,住在一个朋友那。”我解释道。

他点点头,也不多问,只道:“回了就好,人没事就好。”

朝他笑笑,我抿唇,沉声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温茗经商多年,不会看不出在这个时候我要说什么。沉默了会,他面上的微笑淡了去,“你说。”

“我要悔婚。”

“悔婚?”他重复了遍,眼中最后一丝笑意也沉没无迹。

“嗯。”我点头,“我们的婚事,取消吧。”

“不行。”皱起眉,温茗冷声道:“婚事不是儿戏,是你说取消就能取消的?”

面对他的发难和气愤,我抿了抿唇,坚持道:“取消。”

“浅浅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说要取消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你干嘛口气差得像要吃人一样?”小姐不满,尔后,被大公子拉了拉手,才讪讪地住了嘴。

闻言,温茗眉头锁得更紧,“……”

“温公子没有错,错的人是苏浅。”我陈恳地道歉,“是我对不起你。”

被我坦然的认错噎得心口一闷,温茗深呼吸,稳住声线道:“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是不是?”

我点头,然后伸手撩起衣袖,露出手臂。臂弯处雪白,再无那一点朱红。将他瞬间的愕然和怔愣尽收眼底,我垂眼,“婚事取消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小季本来是有忠犬属性的,本来这文可以打上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标签的只可惜都成“本来”了,介个就素阴错阳差= =

心意初定

气氛一片凝重,我还来不及再开口,手臂就被大力一扯。

我回头,看见上官涵一脸铁青地站在我身后——他怎么会在这?!

“你过来。”口气不善地抛下三个字,他就扯着我,大步往屋外走。

回过神,我想回拉住他,却被他大力拖着跄踉了几步,才勉强跟上。他的手握得我很紧,强势,且不容反抗。

“小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状,大公子惊讶问。

上官涵拉着我,头也不回地说:“刚刚。”

留下一屋被这突变惊得无语的人,上官涵沉着脸,一语不发地带我回到我以前的住处。将我丢进屋,他压迫感十足地立在门口,逆着光,只给我留下如山的投影。

扶着桌子坐下,我垂眼,给自己打气般地挺直身子,顶着他的怒气道:“我……”

话还没说完,上官涵便抓过我的手,掀起我的袖子,用拇指指腹勒我的臂弯。他用的力气很大,我臂弯那处很快就红了起来,燥热并伴着细微的疼痛。

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我抿了抿唇,忍不住道:“那个……其实,你抓错手了,是这只。”

“……”上官涵的动作僵了僵,不吭声地换过手,尔后,继续勒之。

我臂弯那处有一层肉色的膏状物,是易容时,从季云思那得来的。这东西很贴合皮肤,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不过被他这么个滴水穿石的勒法,最终还是暴露了。

见那膏状物脱落,朱红随之显露出来,上官涵眼闪动了动,绷紧僵直的身子也放松了些。看着他心有余悸的模样,我心头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长臂一揽,就将我拥进怀中。

上官涵俯身,嘴唇贴上我的。

唇齿相依的瞬间,我睁大眼,一股细密的电流瞬间蹿遍全身,所有的感官一时都蜂拥般地集中到嘴上!

他闭着眼,狠狠地在我唇上肆意碾磨、撕咬,像是要霸道地将我吞入腹中。这个吻毫无技巧而言,只是受着最原始的本能所支配。而正是这股浓烈而赤|裸的本能,让我感到自己被他渴求、被他需要。上官涵用舌尖撬开我的牙齿,长驱直入,与我口舌相交。挡不住、也跟不上他的节奏,我忍不住“唔”的呜咽一声。闻声,上官涵却并不打算放过我,反而加深了这个吻。唇瓣和舌根传来的阵阵酥麻和轻微的刺痛,伴着胸口猛烈的激动,纠缠成一股令灵魂都颤栗的愉悦和满足。

感受着愈渐急促的心跳,我随着他在从未领略过世界中的辗转起伏,在他主导的未知世界里,心甘情愿地沉沦。

清醒过来时,上官涵已经了移开嘴唇,整个人伏在我身上。他专属气息在身边萦绕,我浅笑,然后闭上眼,与他沾染同样的气息。

熟识那么多年,这样正式而深刻的拥抱,还是头一回。

上官涵抱得很紧很温暖,精壮的双臂坚实地将我锁在怀中,像是要略去我们间的一切距离。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我听着他一声一声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我熟悉而眷恋的体温和馨香。我一直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人沉醉忍不住贪恋。以前,我会下意识地克制自己,而现在我却能抬手,拥住他的后背。

感受到我的动作,上官涵收紧手臂,头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这般的亲密的依恋,让我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相互依存的甜蜜,更多的是他苍凉的不安和浓郁的惶恐。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低声喃喃。

方才温茗说这话时,我朝他客气地笑笑,而现在,我想笑,却扬不起嘴角。爱情里,从来都是偏袒,我早该明白。同样的话,别人说了,我能冷静自持、以礼相待,可一旦从他的口中说出,我每一根神经都能被轻易牵动。

“我算计了所有人,却独独算漏了他会对你做的事。”上官涵沉声说,连呼吸都在颤抖,“幸好你没事,幸好……”

想到季云思某夜未遂的疯狂,我闭了闭眼,决定隐瞒然后遗忘。抬手,一下下温和地顺着他的脊梁轻抚,我偏头,蹭蹭他的鬓角,“别多想了,什么都没发生。”

良久,他点了点头,鼻尖挨着我的脖颈,引起细细的轻痒。然后,这点轻痒就被一阵湿润的微凉取代。上官涵轻轻允吻我的肩窝,神情庄肃而虔诚地辗转厮磨。

“上、上官涵……!”身子忍不住颤抖,我气息不稳地唤。

“怎么?”他低低笑,喷洒出一股灼热潮湿的气息,“叫全名,不叫‘子涵’了?”

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取笑我?我不满,伸手掐他

今日的上官涵皮似乎特别厚,若是平常,他肯定嘶嘶地叫起来。而今日从我颈窝移开,然后吻了吻我的额角,“还是留到洞房花烛夜再继续。”

谁要跟你洞房花烛?我蹙眉,继续掐之。

上官涵只是笑,然后不动声色地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再掐。

他又亲了亲我的鼻尖。

“你还来劲了?”

“不是你下的指令吗?”他无辜地眨眨眼,眼里满满是懒得隐藏的狡黠,“掐一下,我就亲你下。你又掐了下,肯定是让我继续亲咯。”

脸面微热,我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见我有恼羞成怒之势,上官涵识趣地摸摸鼻子,小声嘀咕道:“让掐不让亲,苦都遭了,还不给尝甜头。真是霸权。”

霸权?这个词倒是精辟。

察觉我眼中隐有得意之色,他再接再砺道:“可怜我啊,只有被霸的命。啧啧,着实可歌可泣,可悲可叹。”

闻言,我忍不住又掐了他一下,说实话,手感真好,会上瘾。见他仍是笑,我松口气,试探般地问:“不生气了?”

他默了默,不屑地瞅了眼我还未浮现的谄媚太好,便了然道:“想让我干嘛?直接说。”

不愧是上官涵,这么快就瞧出了我的意图,“我和温茗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插手?”

他挑眉,“为什么?”

“于情于理、从头到尾,都是我对不住他,如果连最后都还要你出面解决,那我这个人就根本配不上你对我的好。”

“……”沉默片刻,他皱眉,“你打算怎么解决?自毁清誉,让温家有理由退婚,让温茗不落人口舌?”

我点头。

被人悔婚并不是件光彩的事情,尤其是像温家这般有头有脸的人家,我唯一能为温茗做的,就是保全他的名誉。新娘子被污了身子,这一点足够温家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退婚,并且不会让他遭人诟病、留下话柄。

“他是毫无责任了,可以为人理解。那你想过自己没有?”上官涵忧虑地拧着眉头,不赞同道:“闲言碎语、各色眼光你都能不在意?语言能伤人到什么程度,你确信自己真的知道?”

他说的这些我都未曾考虑过。想了想,我摇头,却依然坚持道:“我的错,我自己来补偿,不用别人插手。”

“……我也是那个别人么?”他问。

我愣了愣,不知如何回答。

见我犹疑,上官涵语调一转,忽然讥讽道:“这下好,天下人都会传,堂堂崇德世子,未来的崇德侯居然捡了双破鞋。”

闻言,我脸色一白,心里狠狠颤动——别人,会这么说他?

见状,他重重叹口气。

我无措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别人怎么说我无所谓,可用这样嘲讽的语气说他……

对上我的眼,上官涵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温柔地笑,“看吧,我不是那个别人。”

“……”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会与我相关。”揉乱我的发,他弯着眼,甜腻地耳语:“苏小浅,我不是别人,我们分不开了。”

“那,那你怎么办?”仰面看着他,我颤声问,内心极度抗拒他被人说得这么难听。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你自己都不在意被人说,你以为我会在意?”上官涵拍拍我的脸,“我说这话主要是想让你明白,听别人对你指指点点、又不能反驳时,我是怎样心情。现在能明白了?”

我蹙眉,艰难地点头,“明白了。”

揉开我紧皱的眉头,上官涵温声道:“我能明白你对温茗的愧疚,也能体谅你想维护、想补偿他的心情。所以,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并且做好与你一同承担后果的准备。只是我希望你能了解,我在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却无能为力时的感受。如果你真能明白,那么此事之后,就再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即便你要做的事只有一点点的威胁,也要同我商量,懂了吗?”

听着他宠溺而郑重的叮咛,我心中一暖,只觉自己从未如此勇敢,似乎只要有他在身边,无论怎样的苦难和未知都不再惧怕。师娘曾对我说,有一个人,每每一想起他,就觉得有莫大的勇气,也相信一切会好起来。

而今,我相信,这个人,我已经遇到。

……

后来,上官涵和我并肩去了前厅正堂,而温茗已经不在,只有小姐和大公子等着我们出来。小姐自然是一脸满意,大公子则拧了眉,一副不赞同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握住我的手捏了捏,上官涵递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便揽了自家哥哥去里屋详谈。待他们离开,我转身,匆匆出了颜府,去找温茗。

仍是东街温府,他仍是不在。

思忖了会,我又去了东街的茶铺,他果然在。

入冬了,坐在茶铺一楼喝茶的人不多,多是进了雅间,或者直接来才买茶叶。温茗站在柜台里核账,微微垂着头,认真又专注。长发从他肩上散下,遮住视线,他便伸手拨到耳后。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到了古代,也丝毫不例外。

看着温茗的模样,我真的打从心底觉得他不该迁就我,说实话,他值得更好的,起码是更一心一意的。

“既然来了就进来了,总站在风口上也不是办法。”半晌,他忽然开口。

“……”我点点头,走到他面前。

“等我会儿。”他说。

我又点点头,自动找到店中一方角落坐下,不去扰他。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温茗忙完手头上的活,便端了壶热茶在我的对面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盏,我默默抿了口,等待他的宣判。

良久,他低低吐出口气,道:“你让我该怎么办。”

“……”

“婚姻大事,你说同意就同意,想反悔就反悔,真的这般儿戏?”

“我错了。一开始,我就不该如此草率。”

闻言,温茗叹口气,问:“我想知道,由始至终,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嫁给我?”

我垂眼,如实道:“应下我们的婚事时,我的确是想安安心心地与你过一辈子。即便在坐上花轿时,我也一直在想自己要做个好妻子。”(文-人-书-屋-W-R-S-H-U)

“……”他不语。

“后来,我被带去凉国……发生了一些事。”在那里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那里,我得知上官涵不得不娶一个风流纨绔之女为妻。怕我的身世会连累温家,这种堂而皇之又虚伪的借口,我说不出口;可因上官涵这荒唐的婚事而气氛、而不值,“比起娶她,还不如娶我”的心情,我又不能与他说。于是,我只能垂了眼,“现在的苏浅,真的配不上你。”

温茗定定地看着我,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直沉默下去时,他说:“既然如此,便如你所愿。婚约,取消。”

没想到他答得这么爽快,我愣愣抬头看着他。

温茗别开脸,望着空荡的街景,若有所思道:“以前看你和上官公子相处时,我便有种留不住你的预感。当你披上嫁衣,由他交予我时,我本以为我留住了。如今看来,留不住的果然是留不住啊。”

“……对不起。”

他摇了摇头,自我安慰道:“这样也好,总比留在我身边抱遗终身得好。”

我想说:其实你很好,或许我嫁于你了并不会抱遗,或许会很幸福很美满。而这等话,我终是没有说出口,毕竟这一切一切只是“或许”,不是吗?

“你走吧。”温茗说:“我们的事情到此为止。”

本来我还准备了很多补偿的方法要对他说,眼下,我却觉得面对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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