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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府管家要出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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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争风吃醋’?”
闻言,温茗愣了愣,而我则连忙起身迎接。
上官涵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逆光而立,五官分明,轮廓俊朗,身形伟岸而挺拔。他身侧探出两个脑袋,一大一小,皆是一脸好奇,水灵灵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很是惹人怜爱
多年不见,他们还和记忆中的一样,都没怎么变。思及此,我怀念地笑起来,“师父,师娘。”
“呜!”漂亮的眸子瞬间蓄满水光,师娘娇俏的神情宛如少女般甜美,她提裙摆过来将我一把抱住,蹭着我的肩窝,哭道:“浅儿浅儿浅儿!”
“乖,不哭了,不哭了,”轻拍着她的后背,我温声哄道:“眼睛哭肿了不漂亮了。”
“爹爹,爹爹,娘娘哭了……娘娘……”师父身侧那个小脑袋露出全身,是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娃娃。她穿着暖色绣花罩衫,映着红扑扑的小脸蛋格外可爱。
男人沉默地抬手,安抚般地摸了摸小娃娃的脑袋,笨拙木讷的样子丝毫不掩其中的温柔和宠爱。
扶抹着眼睛的师娘走到他面前,我乖巧地唤:“师父。”
短暂的别扭后,他依旧木着张脸,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是不再计较我的不辞而别,还一别十年之久。
“爹爹……”揪着师父的衣摆,小娃娃怯怯地往他身后躲。
“她就是馨儿吗?”蹲□,与她平视,我笑着到招呼:“小馨儿,第一次见面,我是苏浅,浅姐姐。”
听了我的话,馨儿看了看师父,见他点头,才害羞地冲我笑,“浅姐姐。”
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起身,“馨儿长得像师娘。”
师父颔首,微不可查地扬了扬嘴角。
“……个性像师父。”我接着说。
然后,他就僵住了。
“我就说馨儿这羞怯的性子是遗传他,他偏不承认。浅儿是明眼人,一看便知。”师娘抹着眼角,凑到我身后,朝师父嘟囔。
偏头咳嗽两声,师父正了神色,分别扫了温茗和上官涵各一眼。
见状,师娘立刻会意,柔声问:“这位就是温茗温公子吧?”
温茗微笑,恭声道:“见过苏师傅,苏夫人。”
师父眼中一凛,师娘却是乐呵呵地称赞,“果然是一表人才、彬彬有礼的好模样。”
闻言,温茗客气地道谢。
趁着他们寒暄之际,我退到上官涵身边,悄悄问:“你怎么和我师父师娘在一起?”
“从外面回来,见他们在府外,就直接带到你这来了。”上官涵压低声音,关心地问:“和温茗吵架了?”
我郁卒地点头,却不能告诉他,吵架的根源就是他本人。
“那好啊,趁机将他退掉,咱不愁找不到上门的。”上官涵笑得阴险,十足欠扁。
斜了眼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我懒得跟他说下去。
“你们俩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师娘好奇问。
师父看过来,眼神比看温茗时更加冷冽。
温茗看过来,眼神比之前看我时,更加暗流涌动。
“……”我抚额,疲于解释。
这日结束后,我便有了明确深刻的心得:师娘对温茗很满意,对上官涵更满意;师父不喜欢温茗,更不喜欢上官涵。
……
我师父名苏展,木讷沉默老男人一枚。师娘戴梨,甜美可人妙龄少……妇一只。师娘双八年华嫁于师父,两人相差九岁,现有六岁独女苏馨,生活安康、和乐美满。以前,便是我师父一家的简介。
师娘嫁给师父之前,是邻家的姐姐,她父亲辞世前将她托付给师父。于是,这姐姐就成了我师娘兼养母。这便是当年我牵着小驴离开的理由,怕这位和我年岁相差无几的师娘姐姐会吃醋误会……当初我只想着等他们有了孩子或是我自个有了家就回去,没想到兜兜转转,竟一走十年。
他们这趟匆匆赶来,是因为我在信中顺带提起的成亲一事。
师娘说,收到信,偏要等着我先回去的傲娇师父都坐不住了,当日便收拾了行李,马不停蹄地赶来颜府。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有父如此,我还是被上天眷顾的。
夜深,师娘和我挤在一张床上,偷偷咬耳朵,“浅儿,我怎么觉得你并不喜欢那温公子呢?听你们俩说的话,你似乎并没对这婚事很热心。”
“我们这是先婚后爱。”
她不赞成地嘟起嘴。
“有很多人成婚前都没见过对方,还不是一样白头到老。”我不在意地笑笑,“至少我还见过温茗,对他有所了解,不比那些人好很多?”
“话是这么说。”咕哝一声,师娘犹疑地说:“可是看到你先这样子,总觉得缺了什么。以前,我爹爹刚走那会,师娘就觉得天大地大自己没人要了。那个时候就是抱着和你师父成亲的期待才走过来的,每每一想起他,就觉得有莫大的勇气,相信一切会好起来。”
我微笑,静静地听她细数她和师父的故事。虽然,全程我都参与鉴证过……
“呐,浅儿。”
“嗯?”
她眨眨眼,问道:“师娘觉得,那上官公子也是欢喜你的吧?”
“……”
被挑明了,居然这么简单地被挑明了——
我在心里挠墙挠墙,本想着这层窗户纸不捅破,我还能继续装作不知。如此一下被人挑明来说……我,我委实有点接受不了。
见我的表情一时瞬息万变,师娘睁大眼,惊讶道:“原来浅儿是知道的啊?”
我扁扁嘴,干干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选他,而要选温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师娘翻过身,趴在床上看我,“况且,你与他的感情比与温茗的深得多。放着这么好的人选不要,作甚还要另觅他人?难道……你不喜欢他?”
……喜欢吗?
当然喜欢。
若是以前,我定是混混沌沌、迷迷糊糊地弄不懂对他的感情,但体验过那次他落水后的焦心,和对他那番话莫名的在意,我又怎会不懂自己对他的心意已是有了变化。
可,即便喜欢又如何?
他是崇德侯的世子,我只是一介平民。且不说我厌恶那关在金丝牢笼里、终日与权力缠斗的生活,退一步来说,在婚姻里,上官涵也是身不由己,无法决定自己的姻缘。
“我与他相处了十年,若说喜欢,早就该喜欢上了,何必拖到现在?”我闭上眼,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也是。”师娘躺回床上,亲昵地挽起我的手臂,“都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唉,真是可惜了。”
“师娘,温茗人也很好的。假以时日,他也会是我的‘有情郎’。”我笑着安慰。
温柔地看了我会儿,师娘也闭上眼,妥协道:“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觉得这决定好就好。”
“嗯。”
……
与温茗的婚事定在下月初七,离现在还有半月不到的时间。那次他发怒后,我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刻地检讨,对我俩的事也愈发上心。温茗本就不是小心眼的人,见我真心“悔过”,便也不在意别人的流言蜚语,一心张罗华邺温府将近的好事。?
婚期紧,我们俩的承子印礼自然也得抓紧时间。
行礼的当日,按惯例,该有女方的家属陪同,于是师娘便担起了这一职责。出府之前,被突然抢了差事的阿澈一直不甘心地尾随,吵着嚷着要陪我一同去。
“阿姐阿姐,你看我也算你的家属嘛!”阿澈死死地抱着我的手臂,紧得跟八爪鱼一样,“让我去嘛让我去嘛!”
“……”抚额,我有些无语。
太子的身份被揭露后,阿澈并没有端起身份的架子,还是以前那副撒娇耍赖的性子,只是少了刻意装出的怯懦。他对我虽一如既往的亲昵,但,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阿澈”了,我做不到像对待以前那个惹人疼爱的弟弟一般对他。
见我为难,上官涵伸手提溜过他的领口,将他拎到一边,“你算什么家属?跟着去掺合什么,乖乖在家等着吧。”
“放手放手!”奋力地挥舞着手臂,阿澈想要拍开上官涵未遂,只能面红耳赤地嚷着,“放开!你、你、你这是以下犯上!”
闻言,上官涵勾勾唇角,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今天,我还的确就犯了。”
那口气,活脱脱就跟“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你”如出一辙。
目送上官涵阴测测地将阿澈揪回府里,我为阿澈这倒霉孩子默哀三秒钟,便毫不犹豫地转头和师娘一同去了官衙。
毕竟,咱赶时间嘛。
上一次我来这,是为了杜三娘和阿青的婚事。不料,半年未到,就轮到了自己。望着威武肃穆的衙门牌匾,我有些逝者如斯的感慨。
师娘祖辈曾是宫廷专用的画师,虽然后来没落了,但她对承子印的了解依旧比我们多得多。其实,男方娶亲不一定要来行这礼仪,但现在承子印礼就像婚嫁流程的一个环扣,缺了总觉得不完整、不吉利。我和温茗的花样是师娘亲自挑的,喻义吉祥如意、美满安泰,温茗欣然接受。
经过一系列麻烦的步骤后,温茗身上自父辈继承而来的子印已替换成了属于自己的承子印。轮到我时,师娘忽然拦住我说:“等等。”
“怎么了?”和温茗对望一眼,我疑惑问。
“浅儿还是不要行这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瓦素存稿箱君:悲摧的作者跑到山沟沟里接受古代气息的熏陶,寻找灵感去了~于是,这几天又不能回复留言了……悲伤啊悲伤……不过大家还是要吐槽按抓哦~!
遭遇抢亲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背景音乐,边听边看:弄不到MP3地址,不能直接镶嵌进来,呜呜呜,大家凑合凑合吧这貌似是**的主题曲= =不过不影响这歌曲的好听……哦呵呵……?
“浅儿,承子印是你唯一能和父母相认的凭证了。”师娘面上掠过一丝欲言又止的复杂,顿了顿,又温言劝道:“况且你是女儿身,行不行这礼影响不大,不如就留下来吧?”
师娘说的有理,可男婚女嫁时行这礼本就是讨个吉利,如此,我怕温茗忌讳。
“夫人说得有理,这礼由我代行,图个吉利便好。苏浅,你就算了。”见我犹疑,温茗体贴道。
感激地朝他笑笑,我的这份承子印,便存了下来。
回到颜府,阿澈期期艾艾地凑了过来问东问西。我告诉他很顺利,师娘也笑眯眯地向他形容了那印记的花色,勾得阿澈直嚷着要亲眼瞧瞧。闹了一会儿,师父心疼师娘,便揽了兴奋得脸蛋红红的她到一边歇息,留下我一个人独自面对这烂摊子。
“阿姐……!”阿澈睁大眼,托着长长软软的调子撒娇。
虽然我很淡定,但对于在公共场合被扒衣服的事,饶是我,也接受不了。
好在上官涵看不下去,他长臂一挥便扯了将阿澈的后领,温良地笑,“不就是想看看承子印么?这个简单。”
“呃……”
“看温茗的也一样。”扭头托着阿澈往外走,上官涵不顾阿澈欲哭无泪地挣扎,执意找温茗满足他的愿望去了。
“……”
于是,作为当事人的我就被孤零零地撇在了一边,无人问津。
……
恰逢中秋佳节,又是双喜临门,加上我家素未谋面的师父师娘也凑了个团圆,颜府这年的中秋大操大办,过得格外热闹。中秋过后,我迎来了自己双十的生辰。这个生辰是师父定的,他说在浅滩捡到我时就是这一日,于是他给我起名“苏浅”,生辰也定在中秋过后的第六天。
这日寅时,天色还是一片沉寂的深蓝,我就被上官涵从床上挖了起来。坐在灶房里的小桌边,我撑着下巴,看他在灶台前忙忙碌碌。这懒人早起下厨的反常举动,让我未醒的瞌睡跑没了大半。
片刻,一碗热腾腾的馄饨面出现在我面前。
“趁热尝尝。”上官涵在我对面坐下,手上的面粉还没擦,他期待又紧张的模样,像是一个等待考试成绩的孩子。
我喝口汤,尝了面,又吃了颗馄饨,眼眶发热道:“……好吃。”
上官涵笑起来,眉眼弯弯,眸中一片明媚。
我低头默默地吃
他静静地看着我,氛围有些伤感时,他开始了细碎的念道:“我算掌握了窍门,这鱼和猪骨熬的汤,要提前炖一夜才入味。还有和面,不能加水,只用鸡蛋,这样面线才有韧度。”
我笑着点头,“啧啧,经验之谈。”
原来,之前他找我帮他练了那么久的手艺,就是为了在我生辰时,做一碗馄饨面。
见我笑起来,上官涵放柔了目光,他沉声道:“生辰快乐。”
“嗯,谢谢。”低头看着他亲手做的面条,我忍不住打趣,“这长寿面换成了馄饨面,你可真有创意。”
“你还不是因地制宜、因人而异。”他挑眉。
受教地点头,我笑笑,埋头吃面。
良久,上官涵望向窗外,低声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苏小浅就要嫁人了。”
“是啊。”
“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这么点高。”用手比划着,上官涵怀念道。
“哪有那么矮……”略微回忆下,我伸手停在比他手高一点的地方,“你当时还不是才这么高。”
“口胡。”他不赞同地蹙眉,“十三岁,我已经是翩翩佳公子了。”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个毛头小子。”
相互调笑一阵,我们垂眼抿唇,渐渐无语,然后安静。
“……”舀勺面汤,我饮下,忍不住感慨,“出嫁后,就再也吃不到你做的面了。”
“温府厨子手艺不会差。”他随口调侃。
我抿了抿嘴,笑得很轻。
“不然让温茗下厨做给你吃。”顿了顿,上官涵眯着眼,阴险道:“不做,我就派人封了他家铺子,抄了他家祖业。”
无语地看着他,我摇头失笑,“你这可是‘仗势欺人’。”
“‘欺人’怎么了?不‘欺人’,还要‘势’作什么?”他不以为意,口气里带着属于他的骄傲。
“……”阁下筷子的手顿了顿,我没有抬眼看他,只是端起碗,喝下最后一口面汤。
上官涵递过帕子给我擦嘴,我接过。然后,他忽然说:“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像叹息,像嘱托,像离别的絮语。
手指渐渐合拢,将嘴边的帕子攒做一团,掩去自己嘴角不自主的颤动。
晨光里,我们在灶房的木桌前,静静地对坐。空气中的尘埃,折射出暖暖的一层光晕,像是青烟起舞中,淌过的幽静岁月。上官涵坐在我对面,背挺得笔直,依旧是一袭白衣,连交握扣在桌上的手也是白的。那双手,曾护过我、救过我、揉过我的脑袋、揪过我的脸颊,还为我做羹汤。那双手,很温暖,曾紧紧地牵住我,而我,也想牵过……然后,就这样,一生一世。
可是,这一切,都只能冠上一个“曾”字。
眼眶酸胀,却流不出一滴泪。
眼睫颤了颤,我抬头,正对上他幽幽的目光。同样的有话要说,同样的欲言又止。有一瞬间,我很期待他说些什么,只要他说,我就应下。然后,什么都不再顾虑,肆无忌惮一回。或许,这就是师娘说的勇气,和对那人的期待。清脆的鸟鸣声在窗外响起,伴随着人们早起作息的声响……等待,到此结束。
终于,谁也没开口。
我默默站起身,收拾完面前的碗筷,端起放到水池里。
擦身走过他身侧时,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他说:“苏小浅,我送你出嫁可好?”
“……”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有些看不清晰,可我却清晰地听见自己淡淡的声音说:“好。”
君若无情我便休。
这话,我懂。
……
生辰这日过得很热闹充实,我收到各种各样的人的祝福和祝贺,我熟悉的、不熟悉的,总归是认得我的人们。我对他们笑,弯起眼,扬起嘴角,笑得甜美而灿烂。听她们夸我“人逢喜事精神爽”,夸我“气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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