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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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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独孤翎并未再言,他望着黑色衣袍下的那个男人。这么做,是让他能够与文若兰在一起,这么做,也是让他能全身心地将着自己投入政事,这么做,更是为了大周的将来。他,是一个明君,只是没有那个女人,他会变得失去方向。
他坐着,就这么坐着,未饮水,也未用膳,他不见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靠近御书房。仰望着御书房的屋顶,她,就是从着这里落下的。她,会不会更恨自己?她,会不会又哭红了眼?她,会不会……
天,终于入了夜,雨,终于下了地。
“轰——”一声雷,响在屋外,震的四壁窗户发着声响。
“兰儿……”她平日最怕的就是雷响,她是不是很害怕?情急之下的他,忘却了伞,忘却了雨,过着犀利而下的雨林,朝着自己寝宫而去。
“啊——————”
一声凄厉惨叫声破着雷鸣传出寝宫。
“兰儿,不,兰儿————”远远地,一队太监模样的人匆匆出了寝宫,不祥的预兆顿涌上心,“不————”
浑身湿遍的宇文邕如着一道黑色的飞云直奔向寝宫,耳侧隐约传来宫人们的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您的衣裳——”
“让开!!————兰儿————”刚才的叫声让他的心突然的悬起,不,不会的,在他的寝宫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皇上,文若兰已遵圣旨,匕首自了,老奴这就让人收拾。”
“什么?!!!————圣旨?————自了?————”
他,疯一般地吼道,手推门的力,几乎将着两道重门击碎。不,那落入眼眸的一幕,让他几近失去了理智。冰冷的青砖上,一个娇柔身子蜷缩在地,白色衣裙已是红花满布,腹中匕首已寻不到一丝冷刃之色。
“兰儿——————”
他冲到她的身旁,将着她的身子抱起,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兰儿————兰儿————”
闭着的睫,微微抖动,费劲全力地睁开,已无血色的唇颤颤地弯了弯。
“宇……不……皇上,对……对……不起……”
“去,去把独孤翎,尉迟德……所有太医署的人喊过来!!!!——————”他含着淡红的眸回望门口,朝着宫人狂吼道。
“我……我……”
“兰儿,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听我说,你不会有事!!!——”
“欺君……之……罪……”
“不,不……兰儿……不……你听着,我要你好好活着……”
他,君临天下的他,说的话竟是这般颤抖。
“我……好冷……”
“不——好好活着!!!,活着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妻!!!——”
潋滟眼眸中的泪花,朵朵而滑,虚白双唇艰难地吐着:“我……我已经……已经是你的……人了……静鸿阁……”
静鸿阁的那晚,她否认是他的女人,因为她恨他,然而,事实,真正的事实,她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女人……
“我……好冷……”
他紧紧地侧抱着她,雨水,混着她腹中流出的血,淌在青砖上,湿着冰冷的地……
“兰儿——你不会有事……”指腹贴着她惨白的脸庞,颤抖的唇再次地令着:“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我……错……了……你……能原……原谅我么?……就当……就当可怜……可怜一个……要死……的人”
呼吸渐渐弱去,她透着眸中的迷蒙,乞求着面前的他,原谅自己……
“兰儿!——如果你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今生今世,来生万世,都不会原谅你!!!————”
“我……爱……你……”
“兰儿!!!!————————————”
打赌输了,吃苦瓜
“都说十五的月亮没有十六的圆,我赢了!——”
“好,好,算我输了。”
“本来就是你输了,怎么能说算呢?赖皮——”
“那,那就是我输了。”
“记得,一个苦瓜,你要吃一个苦瓜。”指腹放在他唇角边,一个小小的热疮刚刚滋生而出。一个多月来,他一直陪在我的身旁,上药喂汁,送粥递水。我醒的那刻,他俯身用唇喂着药汁,结果才睁眼,便是一个尴尬,而他却是那般欢喜,那般激动……
“呵……兰儿……明年祭月,我带你一起,不再让你一个人等我……”
昨日,是祭月之典,他说要陪我看月亮,我说十六的月亮比十五圆,让他去主持祭月大典。
“我才不呢,那次你还泼我水呢,我有阴影。”
靠贴在他的怀中,我闻着熟悉的檀香,低低喃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管,你就是泼过人家。”
“那下次,你泼回。”
“呵呵……哎呀……”
“是不是伤口痛了,让你别这么大笑了,你老是不听。”
“不痛……”
“不行,要看下才好。”
“这里是宛沁亭……”
“那我抱你回去。”
他爱抱着我,说是怕我被轿子颠到,其实他是怕我跑了。
一个多月前,他下的旨让我万般的解释只能隐于自己口中,无法向他道明。躺在他御榻上的我,唯一期盼的是他的到来。我想解释,我想告诉他,一切的一切,然而,雨刚下,兆公公带来的圣旨让我的祈盼,我的期冀化作了一个泡影。欺君——是的,我真的欺君了。死,他真的要我死么?望着那个匕首,我痛苦万分,望着那个匕首,我绝望至极。当冰冷直入腹中的时候,我看到了宫人们的无情而走,当冰冷直入我腹中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一个雷响,我怕雷声,可是腹间冰冷的痛,手中温热的血,让我失去了那个怕。唯一的怕,便是我再也见不到他,我想着,我念着,我等着,我坚持着……
他终于到了我的身畔,他很疯狂,也很心碎,我告诉了他,求他原谅,他不原谅我,因为他要我活着。我很开心,我知道他从未要我死,而我却已无力,他的声渐渐离我远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躺在一片兰花而铺的花瓣中。一个银白衣衫的男人抱起了我,我望着他,他依旧是那般柔情似水,温润如玉,他朝我淡淡一笑,唇边的笑靥如着过去一般醉人。
“长恭……”我轻唤着他的名。
他只是笑,笑着将怀中的我送到了一个黑色衣袍的男人怀中。
他说:“我从未拥有过她,而她自始至终都属于你。”
银白身影如着一道满月银光飞逝在我的面前,留下一句淡若清风的话语:“兰儿,好好活着……”
“兰儿!——好好活着——”我的耳畔,再次响起的已是宇文邕的声。
“兰儿……”我的耳中一直都是这个呼唤,而那个呼唤却从未改变,我听着呼唤,我感受着慢慢热起的身,终于,我再次活着,活着见到了他……
醒后的我,他向我急切地解释着自己荒唐的决定。我知道,他从未想过伤害我。而那个兆公公,在颁了假圣旨后,便自缢而亡。究竟谁要我死,成了一个无解的迷?
这就是天意,也许,是天意让我经历这人世间最痛苦的生离死别,才知道我对他的爱,是那般至深。
独孤伽罗,女儿忧
八月末的时候,天提早凉了。每日,我都睡在他的御床上,而他则睡在离我不远的榻上,因为腹上的伤口太深,至今连直起身子都十分困难。
“若兰,再过段日子就会好了,只是可能会有疤了。”
“翎,谢谢你。”
我谢他救了我,我谢他为了我与宇文邕的爱,付出太多太多。
“呵……我还要谢你让我有医可行,有俸可拿。
“你姐姐,她还好么?”宛馨小筑那个绝色倾城的女子,我一直牵挂在心,我比她要幸运的多,因为我可以和宇文邕再在一起,而她心中的那个男人却永远离她而去。
“她还好,只是……”独孤翎的花眸中忽而浮上了一层忧。
“怎么啦?”
“只是伽罗姐姐最近心事颇多,身体不太好。”
“伽罗姐姐?你是说独孤伽罗么?”她是普六茹坚的妻子,虽然对着独孤姓氏与着普六茹姓氏的夫妻二人,我心里总有着莫名的疑问与不安,但是我去从未问过独孤翎。
“是。”
他淡淡答道。
“她怎么了?”
“儿女之事,愁的总是父母。太子还是鲁国公的时候,临幸过一个叫朱满月的女子,那女子是管浣衣事务的……”
“什么?!宇文赟他才多大?!他,他怎么可以……”
我错愕的表情映在独孤翎的花眸中,而他惊奇的表情亦落入了我的眸潭中。
“其实,其实我们鲜卑人都很早成家,很早就知男女之事,这……”他的脸颊微浮一层红色云霞。
我抿唇不应,其实宇文邕又何尝不是?他亦很早就有了宇文赟。
“伽罗姐姐担心的是……”独孤翎继续回到了原来的话题,独孤伽罗担心的是自己女儿。六月的时候,宇文赟因为在外花天酒地,所以宇文邕就赐婚普六茹坚与独孤伽罗的女儿普六茹丽华给了宇文赟做太子妃,试图让这个顽劣太子改改脾性,并封了尉迟德最小的兄弟尉迟运做了右管正,来束缚太子。然而,年仅十三岁的普六茹丽华刚入太子府,便发现了原来自己夫君已经将着浣衣女朱满月的肚子搞大。想要论理,却只换回宇文赟的彻夜不回。在太子府受了委屈,自然就向着独孤伽罗诉苦。这女儿是做母亲的心肝,见着自己女儿被夫君冷待,自然心急如焚,而女儿嫁的是当朝太子,她又不能如何?所以,怨气,怒气一吞入肚,自己便生了病。
“男人就是这样!什么都只知道自己快活!!!”
我忿忿道,而屏风后的门忽而打了开,他的声传了进来:“兰儿,我怎么一下朝就听见你在咒骂我啊。”
“臣独孤翎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了,翎,朕是不是又哪里得罪兰儿了?”话正说着,人已到了我的身旁。
“恭喜你了,要做爷爷了!”我斜眸一瞥,这讽刺之话说着尤其别扭。
“你是说……”他瞅了一眼独孤翎,继续道:“你是说赟儿?”
“鲜卑人早知男女之事!”我又朝他丢了个冷眼。
“翎,你和兰儿说了什么?”
他的矛头一扔,朝向了独孤翎。
“说我腹上会有很长很难看的疤。”
“呵……”他淡淡一笑,坐在我的身旁,凑到我的耳畔,轻声道:“我不介意。”
册封之事,被卿否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低声喃喃着。
“我是说以后我们……”耳畔微热的话才到一半,宇文邕咳了两声道:“咳……翎,你不用回太医署做事了么?朕的俸禄是不是特别好拿。”
“是,臣先告退了。”独孤翎知趣地接了他的逐客令,退出了寝宫。
“兰儿,我是说以后我们……”
“打住!——”
“怎么了?”他靠着我在我的背后,失望地问着。
“什么我们以后?”
“嗯?……兰儿,你不是想……”
“是啊,我就是想!”
“那……那你不是折磨我么?……”
“什么折磨?”
肩边轻磕着他的下巴,淡淡地,他在我耳侧吐了口气,轻声道:“兰儿,做我的妻,做我的后,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册封典礼。”
盛大的册封典礼不就是一个盛大的婚礼么?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本应是一个神往之梦。而我,已是高长恭的妻子——兰陵王妃。他离我而去才两个月,我又如何能再披嫁衣。若是我成了他的后,那终有一日,齐国的人都会知道他们曾经的兰陵王妃是如此水性杨花,而他——大周天子的颜面将如何而放?我是自私的,也是胆小的,虽然我和高长恭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男女之事,可这件事除去他与我,并无第三人知晓,若是宇文邕知道,那结果会是如何?我真的不敢想象。我怕,怕我们再次错过。
“宇文,我不想要个盛大的册封典礼,我也不能做你的后。”
“什么?!”他磕在肩上的下巴忽而离了我的身,他紧张地揽我入了怀,急急地问道。
“不过,宇文,我想做你的妻。”
“你……”
我抚着他微微蹙起的俊眉,望着他错愕的浅褐眼眸道:“我想要一个平凡的你,在你不是很忙的时候,带我去我们的家,过普通人的生活,好不好?”
“可是,你若是皇后的话,也可以和我一起回到家里……”
“宇文,答应我一次,好不好?”眼眸中祈盼他的同意,期待他的理解。
“不行!我宇文邕娶你,一定要风风光光,而且还要诏告天下,发帖给诸国国君,告诉他们我有个好皇后。”
不,诏告天下,还要发帖,不,我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做。
“我不要,我只要一个平凡的婚礼。”
“不行!我不会同意!”
“宇文!……”
“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同意!!!”
他的身离了我的背,也离了榻,虽然背对着我,而他不满的情绪随着他的背影与话语递了过来。
“兰儿,我不会答应!”
“就当我求你好不好?”
“兰儿……”
“呃——”我想起下榻求他,可是刚站起的身,因着腹间的疼痛,而弯跪下来。
“兰儿——”淡淡的风,伴着他急急的转身,“你怎么下来了?痛不痛?……”
“宇文,我只想要一个普通平凡的婚礼,答应我,好不好?”我捏着他臂上的衣衫,求着他。
“我先抱你上去……”
“不,我求你了。”
“难道我一个大周的天子,不能风风光光地娶一个心爱的女人为后么?!兰儿……”
凝望着不解的眼眸,我知道他的心是那般真诚。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介意……”
“我抱你上去。其他的事,等你平静些再议。”
普六茹坚,是杨坚
关于册封之事,他与我始终达不成共识,所以也就耽搁了下来。有道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拒绝册封的事,除却后宫那几个女人满心欢喜外,身旁的小婵则是成天劝我,都说我住在他的寝宫,怎能没有个名分?况且,这是世间女子求也求不来的事,我怎么会这般傻?
而他也和我陷在小小的冷战中,每晚给我敷药都是一声不吭。随后,他便秉烛研究起儒,道,释三家的经义来,每日都很晚。
“宇文,已经很晚了,明日还要早朝呢?”
“你先睡吧。”
我躺在他的大床上,望着烛光斜射的身影,总想着和他和解,可是心却软不下来。宇文邕你知道么?我不想失去这段感情,也不想你成为齐国,尤其是高纬的笑柄……
“我睡不着。”
“怎么了?”他思了思,还是放下了手中书卷,朝我走了过来。
“因为你生我的气。”我如着少女一般向他撒着娇,橙黄的烛光打在俊美的脸上,他依旧是那般迷人。
“谁说我生气了?”
“你不生气就不会看这么晚了,而且也不理我。”我喃喃道。
“呵……那你答应我不就好了么。”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发,抚贴在我的脸庞。
“宇文,很晚了,你还是早点睡吧。”
“呵……傻兰儿。我想把三教次序定下,正好前些日子,普六茹坚给了我一些儒家的书册,我翻阅一下。你们汉人的书籍还真是多。”
“普六茹坚不是鲜卑人么?”
听他的话,我愈加觉得普六茹坚的名字略有熟悉。于是,便问了起来。
“普六茹姓氏是鲜卑姓氏,可他不是鲜卑人,他和你一样,是地地道道的汉人。”
“汉人?”
“他是先帝赐姓的,原姓杨。”
“杨……杨坚……独孤伽罗……宇文!!!——”我的天,我终于知道为何我的心里会有莫名的担心。不,杨坚,独孤伽罗,那不是日后隋朝的开国皇帝和他的独孤皇后么?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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