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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之十里红莲仙上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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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间眸光清澈潋滟,明明不含丝毫妩媚之色,却摄人心魂。
“你怎知……”夜子硕哑然。
“因为阿裹是龙神女,还因为……”龙姒裹嫣然巧笑“我是师父的徒儿。”
夜子硕沉默,想抚摸她发丝的手硬生生被忍住,袍里双手握实,隐隐生痛。
“去吧。师父晚间在金晨殿等你。”
龙姒裹点点头,清眸流盼。望了眼夜子硕,率先踏阶而下,不再回头。
而待一切随侍离去后,只留夜子硕在龙神殿前。
负手而立,眸色如墨,令人瞧不出思绪,望着越行越远的身影,直到被风雪遮挡也没有收回视线。而只有身后轻颤的手泄露了他的情绪。
巳时一刻。龙姒裹驻立在光华殿前,抬首眺望高耸入云的神女殿。
身后坛下,全西海上下,八大长老,及东海众人纷纷聚齐,华服重妆。
龙姒裹望了众人一眼。梦洄上前俯身递来香柱,龙姒裹双手接过,屈身,跪下,焚香。
“龙神裔,姒裹,时在寒冬,上承天懿,祈福。”
霎时,天光的骤亮,风停雪止,祥气萦绕,龙香四溢。
人群中不时有人传来一道道令人不敢置信抽气声。
梦洄撇眼,是东海众人方向,不禁讽刺一笑。
只见龙姒裹此时眸间白莲盛放,眉间耀石光华大亮,瞬间周身被盈光包裹,缓缓升于高空之中。
“天庭二百年岁,帝龙骁涵即位,治道运行,大义修明,垂于后世,顺承勿革;
帝躬圣,既平天下,不懈于治。夙兴夜寐,诛乱除害,兴利致福,训经宣达,远近毕礼,咸承圣志。
帝明德,武威旁畅,经理宇内,群臣嘉德袛诵功德。四海之内,平和治福。天垂怜,万民感戴!”
语毕,白裘退去,紫衣水袖一展,银裹妖娆,天地间突降五彩繁花。
银银紫紫间,只见一身影妍姿妖艳,娥娥红妆,纤抬素手,衣间顿生出白莲迎风而坠,惊诧人眼!
陵波微步间,罗袜生烟,带动这一抹复一抹五彩繁光掀起碧穹里道一道道惊鸿的蹁跹潋滟,
如不会有人辨得出这还是初晨那个素面朝天,被伤的龙神女!
没有人能想象出眼前这副恍如天宫之景那是怎样的一副神力惊现!
更没有人再怀疑,这一身烟娆之力,会再将来的某一日是何等的云破惊天!
西海龙神公主,或者说,六界的龙神女。众人仰望着那稚嫩面容下的惊艳天颜,那一刻,于万花金光中,煌煌而舞,举手抬足俯仰之间。那样的叫众生触手不及!
“这、这便是祭神舞……简直……”
东海众人望着眼前旷世一舞,已找不到任何言语能形容。
这哪是苍生能有的空灵圣音!
这哪是万物能有的瑰姿琼舞!
这哪是六界能有的倾世天颜!
第十八回 我何以看见你如此忧伤
——以下最新修改——
光华殿前,龙姒裹舞毕,缓缓坠于地。天地间流光溢彩,神光熠熠。久久不散。
转身,望了眼众人。不语,梦洄立马回神,上前递上玉牒,神色恭敬。她接过,不再看众人,抬脚迈入光华殿。
青石砌起的高台上,围以汉白玉长栏,将那道身影与诸人隔绝开来,远远眺望她只身朝那天下至灵之殿走去。
三百六十级长阶,象征三百六十周天,普天之下,再无人能踏及。
若大的青石高台,生生隔断了神与仙天定的鸿沟之界。高台之下,六界百司,十方诸宰,高台之上,唯独那人耳。
夜子硕远远悬身于金晨殿上方,将一切看近眼里。呼吸有些粗重,目光幽凛,静静地瞭望着那拾阶上的身影,瞧见她身龙族玄紫长袍伴随她的脚步,在空中吹出倨傲坚决的弧度……
掌间一凉,他蹙眉,抬手一看,竟是满手汗湿。
心间躁鼓,他这是……怎么了?
龙姒裹手捧玉牒朝神女殿拾阶而上,每近一步,愈发能感觉到强大的灵力涌动,虽是平生第一次走着长阶,倒也静心敛眉,嘴角含笑,带着一丝了然于心的默契,
西海神女殿,这个自她出生便与自己抵死纠葛之地,而里头住的,便是给予她一切的人,
一个为了苍生,甘愿牺牲魄体润育生灵之人。
一个,同样爱而不能的人。
随着灵力牵引,她踏上最后一石阶,驻立于神女大殿前。
举目望去,煌煌大殿竟是如斯安逸,三丈六尺的高殿,飞檐椽子一百零八根,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而布,四角拱斗悬挑,若雏燕临空,木质涂金,包藏尘寰千秋。
眼眸微抬,随即扬起一抹轻笑。
还记得彼时年幼,常常被师父抱在怀里眺望着若影若现于云雾之中的神女殿,那时眼里对这皆是满满的崇仰和一丝遥不可及的疏离。而师父的神情却是悠远清邃,那一双总是淡漠的眸子里终于闪着琥珀色的光芒。
他说,“神女殿上的东西侧种着与西海同岁的两株合欢树,干粗盈围。花期朵朵朱樱映日,新叶如葱,昼展夜合。那是一个女子与一个男子的约定。”
岁月荏苒,一晃数万年,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浓郁葱茏,繁繁花落,竟有种恍若隔世的熟稔。
脚下微挪,信步朝大殿而去,树荫繁茂下的殿门前却意外的没有匾额,三丈六尺处只有一卷书联,
——上联: 日日日晶日日日日朝天地 ,下联: 月朋月月月月月月月明干坤 。
短不过寥寥数十字,却道尽世间天地沧桑。
灵力忽而柔和起来,她定了定神,半响,终是抬手推开大殿之门。
‘吱’地一声,木轴滚动,发出声声闷响,连引着系挂于悬粱上的红线穿接而成串串风铃清响,由近及远,满室的风铃叮叮传来,长门应声划地而启。
脚下微窒,望着满殿迎风而响的风铃,在经历数十万年没有人迹的日子里,依旧被世间的风吹得如此清晰好听。
心弦微动,似有一道暖流滑过,如此庄肃的神女殿,俨然处处皆是爱的痕迹。
叮叮当当间,她抬脚入殿,入眼的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雕柱各占一隅,衬着满殿两条壁绘的鳞甲黑龙,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除此之外,偌大的神殿内再无他物。
周身灵气盈盈,她微微闭了闭眼,敛去复杂讶异的心绪。手握玉牒,轻声渡步,抬头,终将视线宁放大殿之央的‘烟娆’神像上。
不知何故,烟娆脸上蒙了层薄纱,令人看不清样貌,但那身绝世的神姿,黑紫玄袍,翻紫摇红间遗世而立。
龙姒裹想,她生前必定是个仿若晨星之人。
眼前的精致,端的让她感到丝丝凄凉。
玄玄太宇,地厚之今,她悄然守着世间亿万斯年。
“烟娆大神……”龙姒裹望着她。“龙女姒裹拜祭你来了。”说着俯身跪下,将玉牒放置身前。
下一刻,龙姒裹敏感的感觉到流动的灵力间丝丝有些绵长。她浅笑开来,仿偌熟知了几万年。
“大神,几百万年了,从来无人踏入过这里,姒裹不才,至今才来看你……你还好么?”
她凝视着神像,神色愈加柔和,复扫视四周的精致,明知烟娆不会回答,良久。
“大神,姒裹不知,你怎会在冥冥中选中了我?”她轻笑,依旧在自言自语。“选中这么个平凡又普通的我来继受你的神力……”
而上苍是否在同时,也安排好了我的宿运。
她低首,平生,第一次垂泪,真正的落泪,疼到撕裂心肺的泪。豁然仰首,眼里充斥着从未有过的无助与期望,
“爱与大义,真的是不能两全么……”
一股灵力佛过她的脸庞,佛散了她的泪。她轻笑,她知道,从有感知来便知道,烟娆她还活着,活在神女殿里。
明明已经知晓了答案,却从来不肯死心,明明一切了然于心,偏装作若痴若愚。
“大神,世间之人猜想您爱的是敝曦,所以终不忍让他与您一同赴死,可是姒裹觉得,您爱的是辕诡。”
“泪流千年,那是怎样的悲痛啊……”
灵力一时静止了,不再流动。龙姒裹想,她说的是对的。
烟娆爱的是辕诡。
“只是,爱而不得,见而不见,言而不以对,大神,您与辕诡选择的大义,是要用多少世的将来才能弥补的了的伤痛。”
此番您择了我,是否,亦让也让姒裹真正体会那股寸寸断肠的苦。
“那年……我就这么怔怔看着他向我走来,在西海繁繁的桃花下承他为师,那一刻,惑了姒裹的眼,魅了姒裹的心,定了姒裹一生的宿命。”
那时,那份爱还没来,可触手已是微酸悲哀。
心事不停累积,变成脸颊的泪滴。
龙姒裹伸出微颤的手,一缕锦缎躺于掌间,那年桃树下他授它为凭,她不懂事,总是将这帕子乱丢,而他就每每的全西海上下的寻,一遍遍的叮嘱她,不要再丢了,而那帕子,终反反复复在他们两手间游走了近千年。
从此,她开始有了不一样的心境。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讨厌念书时给你讲故事;会在你窘困委屈的时给你一个宽暖的拥抱;会在你受伤病中时整夜的守在你床前陪你一起吃苦,会在你偶尔兴起时陪你到西海的各个角落一起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她仰望着烟娆的眼眸,眉间耀石闪烁,眼眶灼痛,面上却笑得释然,带着无与伦比的骄傲神情,
“他不是大哥,不是二哥,是师父……”
是阿裹的师父。
是阿裹才有的……师父。
有些人,明知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明知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或许就如同您所愿。我的生,是为了证明您爱的痕迹。我的死,是为了歌颂和平前的壮丽。”
然后……不带走任何的喜悦和遗憾。
“大神,即便这样,也请给我祝福。”
祝我,能送他幸福……
第十九回 夜宴
酉时三刻,龙姒裹回到神殿,众人围簇,又是一番净身洗浴。忙了好一会,众仙侍才纷纷退下,留下梦洄与六长老伺候。
六长老手持发梳,仔细的梳理着龙姒裹一头青丝,突然“咦”了一声。
“长老,怎么了?”梦洄赶忙停下手中的活,上前问道。
“梦洄,你年轻,可看看,公主的发丝什么时候多了些许紫色了?”梦洄听后也是不解,净了手,上前撩起一撮仔细打量,烛光下,是有一抹紫魅在流动。
“是啊,今晨还没有的,怎么这会倒显了色呢。”
“会不会今天祭祀的缘故?”
“或是‘烟娆大神’显灵了。”
“真是纳闷,开天地才出了这么个龙神女,这神遗都无古籍可寻了。”
一直听着二人对话的龙姒裹忍不住笑出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即是天赐,受着就是了,哈哈,不管了不管了。”
梦洄撇了龙姒裹一眼,这公主,人前仙人气质,人后就这副狗腿模样。
说道那祭祀,梦洄道。
“今天公主您祭舞,那东海上下像是被人夺了魂似的,闷不吭声了一下午,见了西海的人客气多了,真是解气!”
龙姒裹问“那东海龟灵胶怎样了?我让六长老告知师父,大事化小。我就想吓吓她,出出气。
“她?”梦洄讽刺一笑。“今遭那事一罢,龙太子就传信回东海了,龙王得知大怒,但这关系天帝与西海,他也不好插手,气得掀了一桌子菜。倒是那宫灵娇的母妃,一听女儿惹事,下午便乘了鳍豚来了,说是要跪在龙神殿前得您原谅,结果被上神劝回了。毕竟上神言您也不希望闹大,西海还是平和的好,如此一来给彼此一个台阶。末龙王妃说了,今日晚宴定携东海上下给你赔不是。”
听至此,龙姒裹也有丝感触,“有娘亲真好,闯了祸还有人怜着护着。”
二人听之感叹。世人皆知,万物有宗,偏天懿龙子没有,上承天意而生,代代人数甚少,且身负重荷,怕是辛苦些的。
二人有些艰涩。
“哎哟喂,我的公主啊,您这话说的,这西海上下哪个不都把您当亲娘供着啊!”梦洄反应极快,
“是啊,我们八个老家伙从小还不跟您屁股后屁颠屁颠的伺候着啊。”
“噗……哈哈,有理有理!!”龙姒裹被逗得哈哈大笑,眉眼弯弯,一扫阴郁。
“而且啊,我看那龙宫来的女孩,嗲的不得呢!”二长老接着道,
“那腰扭的,那眼媚的……这平常都是怎练的”
“是啊”梦洄回想起那幕,也啧啧地摇着头。浑身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逗得六长老和龙姒裹呵呵直笑。
龙姒裹眉眼一转,似想起什么。
“那他们不姓龙吗?”
“不,他们姓宫。”六长老开始整理起龙姒裹晚宴的披肩流苏缎子。
“为什么呢?大家不都是龙吗?”
“我的公主,虽说是龙,可不是所有的龙都是龙神。”
龙姒裹歪着头蹙眉,似有不解。
六长老失笑,看来当年老四的史业授得不大好啊。
“上古至今,历经数百万年,虽龙脉不息,但龙神之脉每代却只由有天定,且统领万族。这其中的玄机便连佛祖也无法窥视。”六长老收拾好龙姒裹衣裳,又开始拿起发簪为其绾青丝。
“而龙族为了不与龙神之脉冲突,恐违天意。便在第二代由族长商议改姓了‘宫’,那之后,龙神脉与龙族便区分开来,一由自然法定,而一由天定。”
一头长丝被绾成结鬟髻,露出较好修长的脖颈,更显清丽高贵。
“那龙族首领会甘心吗?”
“那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经历数代繁衍族人奉天帝为尊,当然也奉龙神了,如今,龙族的最高首领可是龙二殿下呢”
六长老言语间掩不住的骄傲。
“二哥?奇怪,不是大哥吗?”
龙姒裹诧异。
“大殿下贵为天帝,事务繁多,您未出世前便就交由二殿下了。古言,兄弟齐心,其力断金。如今加上司命天神,这盛世不是被治理得极好吗?”六长老手执龙玺,插入发髻间。
“而龙神奉天懿,统领六界,龙族既有龙女出生,也不以‘公主’相称,称“仙主”。这是对龙神的敬畏。而公主你,确是历代来唯一的龙神女。唯一有资格上主殿敬奉‘烟娆大神’的人。”
六长老语笑侧身退开。只见镜中,一女子青丝高绾,丽雪红妆,腮凝新荔,顾盼生辉,纤腰楚楚,风情无限。
这精妆后的容颜,还真是衬了当年二殿下之言,怕是真要蛊惑世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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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未到。金晨殿的大堂里已是满满宾客,烛火辉煌,醇酒香果,玉台凝露,仙侍往来纷纷,应接不暇。只是主人未到,场面还算是松裕。眼见这夜宴时辰降至,这东海一干人哪还在寝殿里坐得住,纷纷三五结伴而至,衣香鬓影间,好不热闹。而众人交首言谈间的话题不是今日龙神女祭舞,不然就是闹了笑话折了东海颜面的东海龙三。
“真是的,也不看看是谁就惹,还真当自己是那么回事儿啊。”
一龙女撇了眼早就端坐在席间的宫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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