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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之十里红莲仙上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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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姒裹眼珠子一转了转,含糊的点了点头,心下想这人间孩子倒是聪明得紧,不会是被他发现吧。越想越虚,干脆转了身朝榻椅坐下。
白络在身后扯了扯她衣摆,朝她使了个眼色,小声嘀咕,“我怎么不知道我是你姐。”
某龙郁闷,横了她一眼,“难不成说你是我妈?”
轩辕琉铮眼神在二人之间游移,心中颇觉奇怪,但竟是哪出了错一时却瞧不出,干脆一撩衣摆,也跟着围桌坐下。
梦洄、柠愿立即送来茶水小点,一番伺候妥当才退下。
这会功夫,却让轩辕琉铮看懂了几分内里,眼前这叫杯雪的女子居然在短短几天内竟变得如此溃散!那明显迟缓的动作,略显沉重的呼吸,左腕垂下始终就无抬起过,唇色更是白的诡异。
若不是他自幼目力超人,还真叫她糊弄过去了。
这个杯雪,全身上下无不是惊天的秘密。
龙姒裹见他面色莫测,却也不言语,心里有些奇怪,头微微一偏睇了眼白络,见她垂着头,那明显在桌下颤抖的手,早已泄露了她的情绪。
向她心中定不好受。
略一沉吟,她决定开口,“陛下,杯雪之拙计可是起了点作用?”
拙计?
轩辕自顾自的酌了杯酒,目光一森,挑眉看她,“姑娘的‘拙计’未免殚精了些。”抬手,清酒入喉,泛杂难辨的涩意,
“一招反间计,令南越朝堂上下无不怀疑太子通敌叛国,南王于日前幽闭了该子,只待证据确凿,这滔天之罪怕是坐定了。”
龙姒裹点了点头,拨弄着桌上一颗圆润剔透的葡萄,听轩辕琉铮出口问道,
“你又怎知南越起兵?不只,该信使被掳,且并未用重刑,你并非目睹,又怎知他定会引浊至东宫。”
一针见血。
她闻言皎洁一笑,是他设计太子通敌叛国不错,可通的是北辰,叛得却是东歌,南越为其属国自当难辞其咎。
“若无事实,杯雪何得捏词妄控。”桌下握紧了白素颤抖的手,轻抚安慰,对方感知立马反手握紧了她,
龙姒裹敛了敛眉,不动声色地道,“西宫咸池,天曰五潢,柱星不惧,兵起。”五潢星为帝之车舍即是人间命定帝皇轩辕氏,而中有三柱,柱星却看不清,是有战事要发生的征兆。
东歌朝堂即是在他掌控之中,境内兵乱他不可不知,西烈覆灭,那么这战事定是在南越。
轩辕闻言,紧盯着她,心中掀起巨浪翻腾。不想她还精通天官之术!
龙姒裹又道,“南越阙宇之内皆知三皇子太子与二皇子和睦,但不知其腹中春秋,二皇子庚桑性刚,较之皇弟更为敏睿,只是苦于庶出。该子不满属国之衔久矣,私下更是极力主张与北辰联合以抗东,维持三足鼎立之势。这信,想来本是二皇子之人通的,信使被俘本想是事败,却不想那信函上的落款成了太子,信使见之,不招而服,引祸东宫也是情理之中。”
轩辕琉铮眸中已然遮掩不住惊异,握着酒杯的手有些颤,咬牙道,“是你将二皇子之名换成了三皇子。”
龙姒裹笑着点头,“是。”
“欲起兴兵其实本是二皇子庚桑所为。”
“是。”
轩辕问完所有疑惑,心中一突,豁然仰头朗声笑了起来,抚掌三声“杯雪姑娘,这串连环计,真是使得妙!这整个南越乃至天下人都让你给搅浑了。”下一瞬话锋骤冷,
“凭你之能,要取朕之宝珠犹如囊中取物,你为何要助朕夺着天下!”
话音掷地,便连沉默的白络也不禁一颤,这声音太咄咄逼人,透着绝对的森寒,不容抗拒的威严,众人不禁噤了声。
大厅内气氛紧绷,秘密在沉默中积淀。
龙姒裹望着注视着自己的白素,最后将视线落向满园的桃花,心中未涩,半响才幽幽的开口,
“陛下,填星居东,跃阴出旦,其国福厚,将有四海,是天意啊。”
为了烟娆石,如今更为了情深的白络,虽命定是你,而我却不得不悖时逆天了。
既是逆天,我便再无转圜余地了!
下一瞬,她将视线转向轩辕琉铮,刚想开口腹部顿时一阵绞痛,脑子瞬间像被碾碎般浑身痛得哆嗦起来。
正文 117回 红尘谣之五
下一瞬,她将视线转向轩辕琉铮,刚想开口腹部顿时一阵绞痛,脑子瞬间像被碾碎般浑身痛得哆嗦起来。
“杯雪姑娘可是不适?”轩辕琉铮见其忽然咬唇不语,出声问。
“无、无事,偶感风寒罢了。”龙姒裹勉强正定道,但还是忍不住半弯了身子,头晕眼花几要跌倒。
“可是……”轩辕琉铮欲开口,却被龙姒裹打断,
“陛下,南越之事暂罢,您且稍待片刻,至于西烈,杯雪取样东西便回。”边说已起了身,神色镇定让人瞧不出情绪,只有身侧的白络看得出她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
“姐姐,您先陪着陛下。”
白络见她眸中的深意,心里恐有不妙,现下却无法开口询问,只得道,“……应当的。”
白络话未落,见龙姒裹似是来不及等她回应便转了身走了出去。
轩辕琉铮凝视那抹离去的身影,指腹下意识地摩擦着杯沿,眸色愈发的深。
“陛下。”白络唤他,看见他的失神。“我,我且与您说那西烈之事。”
轩辕琉铮闻言拉回视线,偏头看着他注视着自己那内藏万般情念的眼眸,良久,若有似无的叹息传来,“姑娘,你们到底是谁,从何而来?”
白络一笑,拳已握得死白,似早已预料到这一刻,一字一句道,像是要挖开他的灵魂看个究竟,“陛下还记得千年前的漱妃吗?”
轩辕琉铮一愣,心头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酸涩,“那北上约盟之妇?”
白络眼眶泛酸,心里疼得就像要流出血来。
都不记得,所有的爱,所有的怜真的都记不得了,这个曾经没有她在身侧便辗转难眠的帝皇,如今这个名字再也掀不起他心中丁点的波澜。而那个‘漱妃’的自己最终对他而言只是个不紧不淡,无关无系的嫔妃妇人……
她仰头望天,强忍着泪水不让它落下。自己真的是不是活得太久,所以一切全都面目全非了。
轩辕琉铮看着她遽然黯淡的眼神,眸中闪过惊讶,“姑娘,可是朕言错?”
白络被他一唤,闪了闪神,带着意晦的口吻,终于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绝望,“没错,你没错。”
错?你又有何错,错只错我们人魔相隔,遭来天谴;错只错我不该贪恋红尘情爱,陷你于非命,更连累了我们的孩子。
错?什么是错,错又是什么?是我毅然决然的爱上了你,重蹈白素血粼粼的宿命!
******
而这厢,龙姒裹脚下飞快,完全失了平素的矫捷,一路撞倒了几盆花栽脚步凌乱不堪,直冲冲就朝后院跑去,下一瞬又被这突然而来的疼痛折磨得脑海一片空茫,顿时疼的脸色发青,脚下一软再也站不稳倚墙倒下,浑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心下一突,她慌忙撩起左侧衣袖,一抹亦红亦紫的花瓣大小斑点赫然印在白皙的肌理上,刺目的明显。
这是——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看着那抹斑痕,脑袋似有东西在搅拌,碾碎、轰然崩塌,一时间所有的感受都在裂胆呼叫!她望了望四周,又看了看天,惊慌无措的眼神就是在没有办法将视线放在那抹殷红的斑痕上。
想不了,什么都想不了!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的!
忽然觉得心头一凉,似有什么飞走了,那样的突然,仿若整个心都在一块块的裂开,然后轰然碎裂在胸腔里。她想嘶喊,想尖叫,可出口的除了压制到崩溃的哽噎声,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痛得全身都颤抖起来,抖抖索索的感受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没有西海的呵护,没有师父哥哥的庇护,她不知道她还能依靠谁,这突来的震惊让她甚至来不及有一点点时间去准备。
“公主,白姑娘说您回房了。”廊外此时传来柠愿询问的声音,脚步愈趋愈近。
龙姒裹的脑海里一片白光,作不得他想,立马放下衣摆,伸手胡乱抹了抹额前的汗,扶着墙站了起来。
“公主,你怎么在廊上?”柠愿一走上回廊便见瞧见公主站在廊下,幽暗的灯光下瞧不出什么情绪。
龙姒裹列了列嘴;没有答话。
“怎么了?”柠愿见她脸色似乎不大好,刚想走上前却见龙姒裹抬起右手,指了指庭前,不着痕际的避开她的触碰,迷起眼,看起来一如既往的狡黠。
“有八卦不听会生病!”
柠愿一听,立马奸笑了起来,一副我很理解你的模样,凑到她身侧,也往湖边瞄了瞄,
看了半响,迟疑了一会脱口问,
“公主,这么对坐着,明明之前还是恋人,现在就跟陌生人似的,白姑娘真的太可怜了。”
龙姒裹一颤,望着柠愿轻蹙的秀眉,身后冷汗沉沉,不消多久便粘湿了里衣。风一吹,便是刺骨的凉。
“这是她的选择。”
她为他的选择。
一条注定没有后路的选择。
“不能让皇帝想起她来吗?即便当初她和佛陀有过约定,可是如果我们帮陛下忆起不是不违背约定吗?”
龙姒裹将身子慢慢的倾靠在墙上,有些站不稳,吸进口的只有寒凉似冰的空气,她看着庭前端坐的白络,和根本就识不得她的帝皇。
这就是她与佛陀的约定么?生别离,当真是永别离。
“或许在白络心里,她只想送给他一段再没有她的岁月吧……”
让他平平安安的,不受天谴,没有劫难,作一个真正睥睨天下的帝皇。
“那就是白络的爱。”
不占有,不强求,给他一片天地,看他妻儿绕膝,儿孙满堂,福寿安康。
柠愿没看见龙姒裹晦涩的眼神,注视池畔对坐的一双人影,“公主,白络姑娘会死吗?”
淡淡的话语传来却叫龙姒裹不知道如何回答,那腕上的红迹传来撕心的疼。
柠愿见公主沉默,以为是肯定的。哭丧着小脸,心里酸疼酸疼的,“只是喜欢一个人罢了,为什么还分不分人妖鬼魔呢,不就是只是想简简单单喜欢一个人而已么。”
不就是只是想简简单单喜欢一个人而已么……
龙姒裹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春日虽暖,她的心头却是一片冰凉。
就是只是想简单的喜欢一个人而已,却是要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柠愿。”
“嗯?”柠愿将视线转回来。澄亮的眼睛里满是她的身影,一时间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没什么。”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屋子里有个雕兰锦盒,你为我拿来可好?”
“嗯,”柠愿点头,见公主的衣衫单薄,衬着人愈发的消瘦,心疼不已,“我再给您添件衣服。”
“好。”龙姒裹笑。目送柠愿一路小跑穿过长长的花廊,清脆的铃铛伴随愈行愈远的身影,直到确认她再看不见自己,才颓然倚墙跌坐下来,冷汗涔涔,不消多久便滑过脸颊,她偏头,望着静候在池边一侧的安静的梦洄。
柠愿,我只是想问你,你和梦洄是不是都足够坚强,坚强到从此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池畔莲灯,忽明忽暗,交错依傍而游向远方,银光如练,衬着满园的飞舞的桃花,恍如梦境一般。
师父,这便是你送给我的仙境么?可为什么让阿裹觉得,这样的梦,脆弱的一碰便会碎。
白络、白素,还有自己,就像一直行走在氤氲的雾障里,看不清来路也辨不清未来的方向,明明知道这雾障便是自己内心的迷障,怎奈却参不透,也执意不愿参透。
苍生、大义、情爱。师父,不知怎么的突然在阿裹眼里成了无能为力的伤心。
******
魔界,纣绝魔宫。
一室氤氲,女子锦服绣衫与男子之袍纠缠不清,被丢得到处皆是。
男子肌肉贲起的手臂扣着女子曲紧的手指,一丰腴珠润的美人被男人压与身下婉转吟哦,俨然一副火热场景。
但闻男子粗哑喘声,垂头,因奋张耳话落的汗珠顺着额际流下,滴落在身下的雪腻娇峰之上,衬着一床黑绸帐纱,淫?靡至极。
“啊……北阴大人。”身下女子嘤咛,顶不住男子如此磨人的对待,雪臀挪移,娇躯都酥软了。
男子沉声不应,勾住女子的玉腿扣在腰侧,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耸弄,惹得身下女子不住娇颤,通体香汗淋漓。
见身下瘫软女子妖媚骨软,眼波似醉,男子挑唇一笑,那看似柔情缱绻的深眸蓦地冰冷彻骨。
不顾那女子在下边哆嗦娇呼,乞求得到更多的爱抚,身下用劲不停,飞快的动作犹如狂风暴雨,那游离在女子耳畔轻吻的唇一偏,那交缠四肢蓦地紧绷,不犹豫地一口咬住女子的纤细的脖颈,一声闷吭,结束了这场巫山云雨。
女子见上身男子翻身坐了起来,眉眼如波,起身伏在男子身后吟喘,渴求再多的怜爱,娇嗔道,“北阴大人……”
那男子却起身拾衣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触碰,面具之下的薄唇动了动,
“进来。”
殿外一侍应了声,推门进殿,一路敛眉静走,似乎见惯了主子不羁的缠?绵场面,走至于花屏前驻足,双手递上一封信函。
男子接过,手下信笺一展,一目十行飞快阅览,在看到末句时,薄唇终于勾动了起来,而那烛光下的面具更显的森寒如鬼魅。
“滚!”开口,却是对那女子。
“北阴大人,”女子酥软的身体又贴了上去,凑近他耳畔,“不就是个龙神女嘛,我……”
话还没说完咽喉蓦地被卡住,女子双眼暴瞪,见那黑眸中早无情欲,全是阴犀,方才还与之交缠的男子如今阴邪得让人从心底发颤。
“不要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那三个字。”他寸寸逼近她,如缠绵时般亲舔她的耳括,垂眼扫视了她赤?裸迷?淫的身子,女子耐不住气息立马又急促来,他讥嘲一笑,“你连提她的名字都不配。”
话落,手一用力将女子丢回床上,系上外袍走了出去。
开启殿门的一瞬,刺目的耀金光线灼伤了他的眼,阴眸一迷,那面具下的薄唇却徐徐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冷得教人毛骨惊然。
龙姒裹,你果然没叫我失望。这戏,真是愈发的好玩了呢。
正文 118回 自古人生长恨水长东
这厢,送走了轩辕琉铮,梦洄见白络神色有些恍惚,面色也不是太好便让柠愿搀扶着回屋歇息。转身刚想唤公主也回屋歇着,却见她愣愣坐在小榻上出神,略显消瘦的肩膀愈发的单薄,一双眼怔愣地注视着池水,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走近时才闻到她一身酒味,醉意醺然,想来是喝多了。
“公主……”话未落,便见公主愕然抬颌注视着空中,那眸里瞬间注满了震惊、愕然,不可置信。
她循着视线望去,顿时也瞪大了睛。
因为她们迎来了最不可能出现的人——匕清!
“你……”龙姒裹一时语塞。
二人怔怔地望着他腾云而来,依旧清逸俊杰,由远而近恍惚只在一瞬之间,他就这么直立立地朝她走来那萦绕在他周身的祥云立刻风散,目似深潭,眼神中戾气渐渐融化转为一丝不可查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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