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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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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清淡的声音就像是火热夏日里的空调一般,让白老夫人心头的燥火迅速降了下来。
白老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声,“也许,真是到了白家气数已尽的时候了。罢了,既然老天爷要如此安排,我若强求,又有何用?还是像你说的,顺其自然吧!”
一老一少坐在车上,再没说话。
白家的司机宝叔见白老夫人没吩咐,便直接将车开回了白家大宅。
下车前,白老夫人请白墨雪到家里吃饭,白墨雪摇了摇头,“奶奶,改天吧!我怕破天已经赶了回来,他会在家里等我,今天我就先回去,改天咱们再约。”
“好吧!”
白老夫人也知道今天这事闹得大家不愉快,老一辈的意见不合,最难过的,还是墨雪和破天这俩小一辈的人。
白老夫人又叮嘱司机宝叔,“阿宝,你送大小姐回去!路上一定要小心,宁可慢一分,别抢那一秒,明白吗?”
每次一想起当年的事,白老夫人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她潜意识地害怕,害怕白墨雪会再步白文轩当年的后尘,所以,她才顺应了墨雪的意思,想要先卸了家里这两个无能儿子的权再说。
宝叔恭敬地点头,“老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平安送大小姐回到家的!”
白老夫人又朝墨雪露出一个温柔慈爱地笑,叮嘱着,“晓雪,到家了给奶奶打个电话,知道吗?”
白墨雪心里一暖,朝她挥了挥手,“知道了,奶奶,再见!”
“嗯,再见!”
白老夫人看着宝叔载着白墨雪离开,轻叹一声,转身入内,却在看到那个杵在她房门口的倩影时,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了过来,淡淡地问,“晓雾,你在这里干什么?找我有事吗?”
白晓雾双眸盈泪,不一会,泪水便爬满了她的脸颊。
她带着痛苦质问着,“奶奶,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我的未婚夫给那个突然跑出来的女人?难道我这个跟了您二十多年的孙女,还不如那个失踪了二十年的女人吗?”
“晓雾,乖,别哭了!你别这样,那萧破天本来就是晓雪的未婚夫,现在只是完壁归赵罢了。”
白老夫人伸出手,想帮她抹去脸上的泪,却被白晓雾用力一挥,也不顾自己的大力到底有没有挥疼自己的奶奶,径自冲白老夫人吼道,“奶奶,你太偏心了!你明知道我爱破天,从小见他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他,整整爱了二十二年了,我爱他已经爱入了骨血,爱入了生命,您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一句,就把我的破天给了那贱人,就硬要把破天从我的生命中硬生生地剔除开去呢?您老这不是想要逼我死吗?既然我这么惹人闲,那我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白晓雾哭嚎着往墙上撞去,眸底却闪过一丝阴险的诡诈。
“好了,好了,这件事算奶奶做得不对,你想要什么,告诉奶奶,奶奶给你补偿。”白老夫人一把拉住她,眼底也闪过一丝不耐。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老二家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真是让她头痛。
白晓雾继续哭闹,“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破天!我要当萧家的少奶奶,你只要把破天还给我就行了。”
白老夫人见她还是不肯歇止,猛地把脸一沉,“你闹够了没有?没闹够回你爸妈的面前去闹,别在我面前找不痛快。白晓雾,你再闹下去,更显没品没德,惹恼了我,我连你的继承人资格都给取消掉!”
这最后一句话,可真是戳到了白晓雾的痛处。
她流着泪看着白老夫人,又哭又笑,似是悲伤到了极点,也伤心到了极点,“好啊,奶奶,你对晓雾可真是好,好极了,想一把将我给钉死,好给那贱人留位是吧?既然我这么不招你待见,好,我走!以后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白晓雾厉声说完最后一句,扭头转身便走,眼底,有着一丝狠毒和决绝。
白老夫人又是长叹一声,感觉心口有点疼痛,揉了揉,赶紧进屋躺下。
躺在床上,白老夫人双眸紧闭,心里哀叹着,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临老了,还要被子孙这么折腾。
想到那个罪魁祸首,他倒是好,自己撒手人寰,留下这么大一摊子事让她来收拾,生前不爱她,这死后也折腾她,死老头,你等着,等我下去了,非得找你算帐不可。
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声细喊,“妈,妈,你醒醒!”
白老夫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待看清楚是白武轩时,她慢慢地坐了起身,“老二,是你啊!有事吗?”
白武轩笑了起来,那张肥胖的脸把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妈,我刚才听晓雾说,她乱发脾气,冲撞了您老人家,我让她乖乖地过来给您老陪个罪,她那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过来,您看,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白老夫人轻轻说道,“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放心吧,我没有放在心上。”
白武轩嘿嘿地笑了两声,将手上的乌鸡花旗参汤送了上去,“妈,您看,这是那丫头亲自熬的花旗参汤,说让您老补一补,清一清火,以后就别再计较她的任性了。您老赶紧趁热喝了吧!”
“呵呵,这丫头今天倒是懂事了,还知道孝顺了。好,我就领了她这份情。”
白老夫人不疑有他,端着花旗参汤试了试温度,觉得温度适中,她便一口气给喝光了。
“妈,那我回去了,您好好休息。”
“去吧!”
白武轩收过了碗,转身之时,眼底闪过一丝得逞地奸笑,一闪即逝,快得让人以为只是幻觉。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亲生儿子,竟然会对她狠下杀手。
白老夫人刚刚躺下,便感觉腹痛如绞,心脏也开始一波一波地在抽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在那里狠狠地蹂捏着,挤压着,让她感觉呼吸都快上不来了。
白老夫人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一双老眼,泪珠滚滚而下,自己养了一只杀兄弑母的畜生啊!
她一直以来的不详预感,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验证。
她的纵容,她的娇惯,换来的便是今日的这种结果,白老夫人真是悔不当初。
下一刻,她的眸底闪过一丝寒光,拿起了放在旁边的手机,直接拨通了陈律师的电话。
她硬挺着一口气,对陈律师说完了最后几句话,“陈律师,如果我在一天之内死亡,你就按我的遗嘱办事。”
律师陈迁,也是她这一辈的老人。
而且,还是一直爱着她终身未娶的男人,为了她,他也一直坚守在律师的岗位上,为她护航,只可惜,之前的白老夫人不听他劝,还是把权放给了那白武轩,才招致这样的后果。
报应,报应啊!自己生出了这个畜生,现在就要自己来买单了。
白老夫人想到自己的一生,她是多么可悲啊,放着一个一生都深爱她不悔的男人不嫁,却嫁给了一个一生都爱着别人的男人。
她苦笑着,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不会再这样选择。
握着手机的手,颓然地落下。
手机,从她的指尖滑落,“噼叭”一声摔在了地面上,刹时四分五裂。
她的眼,至死也没合上。
在话筒那一头的陈迁,听到话筒那头传来的噼叭声响,吓得心脏一跳,马上吼道,“老夫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再没有听到回应,陈迁疯了似的冲出了他的律师事务所,喊上司机开上车,朝着白家大宅疯了似的疾驰而去。
但愿,他没有去晚!
锦年,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啊!
已经六十多岁的陈律师,像毛头小伙子一样,急得在车上泪流满面。
当他到了白家大宅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了屋里传出来的嚎哭声,陈迁只感觉身子一阵发软,眼前一黑,瞬间一头往地下栽去。
送他前来的司机一见他倒地,大惊之下,赶紧抱上他,将他放在后座,又再疯狂地疾驰向医院急救。
*
话说墨雪在辞别了白老夫人之后,在回小岛别墅的路上,司机宝叔问墨雪,“大小姐,您什么时候才回本家主持大局啊?我们可都盼着您回来呢,特别是老夫人,自从知道您还在世的时候,她就天天在念叨着说,想让你早点回本家呢。”
白墨雪眸底闪过一丝狐疑,“宝叔,白家这么多年没有我在,不也是好好的,你也知道白家的那些人,我可不想回去讨人嫌。”
宝叔轻叹一声,“我只是觉得老夫人有些可怜罢了。丈夫早早地去了,大少爷和夫人又早早地走了,她送走了伴侣,又送走了最疼爱的儿子媳妇,这余下的几个,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除了钱,眼里早就没有老夫人的存在了,看着老夫人一个人天天吃斋念佛的,一个人就这么孤独寂寞地活着,我这跟了白家二十多年的老人,心里看了也替她难过啊!”
白墨雪蹙了蹙眉,“宝叔,那老夫人平时在家都干什么啊?”
“就烧香拜佛呗!我偶尔听到她说,是要替家人赎罪什么的,唉……”
白墨雪沉默了下去。
突然,手机声响。
白墨雪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那个澳门赌霸何商邑打来的。
他找她干嘛?
白墨雪轻挑了一下眉,随即轻轻按下接听键,“喂……”
何商邑那温文有礼的声音马上传入她的耳里,“白小姐,你好!我是何商邑。”
白墨雪轻哦一声,佯装这才反应过来,但声音却依然冷淡,“哦,原来是何先生,找我有事吗?”
何商邑拿着话筒,悠闲地翘起二郎腿,脑海里想着那个淡然冷漠的女人,忍不住唇角泛笑,“有点小事想跟白小姐商量,所以想请白小姐吃晚饭,不知白小姐可否赏光?”
“什么事?能在电话里说吗?”
“呵呵,是想和你说说关于八月份拉斯维加斯国际赌博大赛的事。我想,白小姐一定会有兴趣吗?”何商邑笃定地笑。
他这一点倒没有说错,白墨雪确实对八月份在拉斯维加斯举行的国际赌博大赛非常感兴趣。
听到是这事,白墨雪干脆地应了声,“好,您说个地,我自己过去。”
“就定在阳光会所吧,白小姐,需要我派司机接吗?”
何商邑眸底闪过一丝愉悦,但也带点轻视,天下的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多下点功夫,马上手到擒来。
但他却想不到,此时的他轻视她,以后,墨雪却让他吃足了爱情的苦。
“不用,我自己过去。”
“那好,我们晚上见!拜拜!”
“晚上见,拜拜!”
*
等墨雪回到小岛别墅的时候,她还没有走下车,萧破天一听到车子的声响,就已经打开门大步地走了出来。
他的第一句话就是,“雪儿,没事吧?老夫人还在生气吗?”
白墨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冷着张俏脸说,“这是我们自己上门自讨苦吃,就算不招人待见,又能怪得了谁,你放心,我白墨雪不是非嫁你不可,我们是不会生气的,萧总!”
萧破天看着气鼓鼓的白墨雪,一脸讨好地哄着,“好了,你就别生气了,今天这事是我们的错,奶奶她也知错了,你大人大量,别跟她老人家计较,她也只是受人挑拨,一时不察中了人家的计,你就原谅我们吧,行吗?行吗?”
学会冷嘲热讽的墨雪,反而让萧破天觉得她的身上多了一丝人气,而去掉了一身冰冷的仙灵之气,他反而更喜欢这样的她。
“行了,别耍宝了!”白墨雪瞪了他一眼,又问,“你怎么没回公司上班?”
萧破天伸手揽住她的腰,狭长的凤眸笑眯眯地,像狡猾的狐狸一样,“我这不是在等你嘛!公司一时半会倒不了,可老婆跑了,就追不回来了。”
意思就是,她这话真问多余了。
白墨雪甩他一个白眼,“那现在我回来了,你也该回公司去干点正事了,别总把事情甩给凌志做,小心爱爱投诉你。”
“我这不是想多陪陪你嘛!”萧破天抱着她蹭了蹭,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感觉特别的满足。
“陪我干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有意思吗?”
萧破天一脸拿她无奈,这女人,还真是不识趣,别的女人,男人肯这样讨好着,陪着,都不知道多高兴。
好吧!他承认,他爱上的这个女人,就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面对她那张挑不出一丝玩笑的脸,他只有投降的份,“好吧,我回公司,马上回。”
其实凌志早打电话给他了,说一大堆加急文件等着他签名。
临出门,他又问,“那我晚上来接你出去吃饭?”
“我晚上已经约好了何商邑吃饭,你自己解决吧!”
萧破天刹时沉下俊脸,“你不带我去?”
白墨雪斜睨着他,轻哼着说,“带你去干嘛?萧破天,要不要我把你拴在裤腰带上,去哪都带着?”
“你能那么贴心,那是最好不过了。”
看到萧破天那张俊美不凡的脸上,露出的凉凉笑意,白墨雪一脚踹了过去,“你想得美!黑白两道的霸主,瞧瞧你这副德性,人家还以为你萧破天是吃软饭的。”
萧破天一把捂住自己的心脏,一脸痛苦地哀嚎着,“小雪儿,你这是在拿着刀往我的身上扎啊!我、我、我不就是爱你爱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你犯得着用这样的话来伤我嘛!呜呜……我伤心了!”
白墨雪轻戳一下他的额,嗔道,“少在这装,快走吧!”
萧破天一脸依依不舍,“我走了!”
“嗯!”
“小雪儿,我可真走了!”
“快走!啰嗦个什么劲!”
萧破天突然恨恨地用力地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不满地嘟囔着,“没良心的女人!我走了!记得要想我!”
颊上传来一丝刺痛,看着萧破天高大的身影走了出去,白墨雪的唇角轻轻扬起了一丝幸福地笑。
她明白萧破天的用心良苦,像他这样平时又冷酷又冷情的男人,却总是故意在她面前耍宝,总是故意在她面前卖萌,目的无非只有一个,他想要讨好她,想要逗她开心,想要温暖她曾经冰冷的心,也想要让自己的一切,像雨润万物一样,慢慢地渗入她的心。
他真的成功了!
如果两个同样冰冷、又同样高傲的人,却没有一个肯放下自尊去迁就对方,那么结果也可想而知,肯定走不到一块。
而萧破天,一再地告别,一再地执着,一再地坚持,一再地放下自我来迁就于她,白墨雪终于还是心动了。
他说得对,为什么不给他们自己一个机会呢?
是好是坏,没有开始,又怎么会知道最后会以何种方式结束?
白墨雪和在客厅打扫的凌管家打了个招呼,走上楼,却发现聂尔瑜不在房里,她又走下楼来,问凌管家,“凌叔,我妈妈呢?”
凌大海微微笑道,“夫人正在后花园忙活呢,她说没事干闷得慌,就去除除草什么,干点活,心里踏实,日子也快过。”
“哦,那我去看看她哈。”
“去吧!”
白墨雪看到在阳光下,戴着一顶布草帽,拿着个小锄,在花园里忙得一身是汗的聂尔瑜时,心里油然生出一份感叹。
经历了家变,聂尔瑜变得不喜欢外出,总是一个人呆在家,她也确实太孤单了。看来,她得找点什么事给她做做,让她打发打发时间才成。
白墨雪扬声说道,“妈,你别忙了,过来歇会,喝杯茶吧!”
聂尔瑜一看到是墨雪,马上笑着走了过来,“你回来了?怎么样?去那边谈得还顺利吧?”
白墨雪不想让她担心,于是打了个太极,“还行吧!妈,你这身体不好,就别忙活这些了,太阳那么晒,万一你中暑生病了怎么办?”
聂尔瑜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我这只是适当运动,只会有利健康,不会有害的。”
母女俩边聊边走,回到客厅,白墨雪给聂尔瑜倒了一杯茶,悄悄地往茶里注入一丝灵力,再端到她的面前。
聂尔瑜喝了一口,有些讶异地看着她说,“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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