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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女医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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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正说着,只听得远远的有人在喊“二公子……”

李平知道这是有人来找他了,便向若汐告辞。远远的,一个的十五六岁的男孩,身穿黑色盔甲,手持黑铁佩剑拱着手向若汐行礼,若汐隐约看到男孩的腰间挂了一个黑色的长方形东西,貌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第十五章 决定

走在回家的路上,若汐一直闷闷的,惹的宝良一直追问出了什么事情。若汐的解释是自己累到了,关于李平的事情,没有被提起,若汐不知道怎么跟虎子说。这个男孩可能是官家子弟,而那个前来寻找的官爷,身上挂着的跟木香姑娘留下的牌子应该是一样的。在虎子的眼中,木香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只要有一丝线索,自己就应该去寻找,可不管是木香,还是自己的身世,对自己来说都是一个待解的谜,这一点自己没有办法跟虎子解释。而自己的身世是不是会给自己给虎子他们带来任何的危险都是未知的。若汐不敢,不敢轻易的打破这平静的生活。

到得家里,若汐和虎子准备做饭,若汐把捞来的一条鱼收拾了,虎子从保良家的菜地里摘了几棵青菜,等菜做好宋嫂子回来了。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在小院吃了晚饭,天色便黑了下来。虎子收拾碗筷,若汐坐在自己屋的炕上认真的跟宋嫂子学绣花。女孩子哪有不会绣花的,多少得学着点。在宋嫂子的坚持下,若汐每晚便跟着学绣花。若汐前世倒也绣过十字绣,只是那个比这个不知简单到哪里去。只是宋嫂子本来绣的就好,对若汐要求也严,来来去去,虽说若汐抱着混日子的心思,但多少也学到了一些本事,绣个荷包什么的倒也还过去的,若汐拿着绣的好的给虎子显摆,虎子看了直撇嘴,被若汐好一顿唠叨。

虎子收拾完,也到若汐屋里,陪着宋嫂子说话。不多时有人敲门,虎子开了门,原来是胖婶家的宝珠,宝珠跟宝良是双胞胎,看起来跟宝良很像,只是个子没有宝良高。宝珠是来跟宋嫂子学绣花的,几乎每天晚上都过来。据说宝珠跟登州城里一家姓卢的已经定了亲,胖婶说过两年就完婚,趁着现在好好学学绣花,免得嫁过去让人小瞧了。若汐不明白为什么不会绣花就会被小瞧了,不过看着保珠认真的样子,自己也收起混日子的心思来。

虎子跟若汐都没有提花二公子的事情,怕宋嫂子担心,反正家里的钱现在是若汐在管,多一点少一点宋嫂子并不在意。

“娘,今天看城门贴告示,说是有新的县令要来,是今年新中的探花。”虎子抱着一本从保良那里借来的《三国志》对着油灯看。

“哦,那马县令是调任了么?”宋嫂子一边指点保珠,一边看了看已经绣的不耐烦的若汐。

“布告上没写,那马县令这几年也没有做什么好事,不会高升的吧。”虎子放下《三国志》,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这可不一定,那得看上面有没有人。”若汐也停下手中的绣活,趁机偷懒,看虎子看着他,便冲着虎子伸了伸舌头。

宋嫂子没有抬头,接过宝珠的绣活给宝珠做示范,“若汐说的对,以前老爷在县衙做文书时,没有少受他的气,不过是不学无术的草包,就是因为跟徐阁老的夫人是远方亲戚,便得了这个县令之职,老爷病故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帮忙,还交待县衙里的人不许插手。”说到故去的凌秉正,宋嫂子有些唏嘘。原来这徐阁老是二朝老臣,长女淑香是当今皇后,朝堂之上,除了方贵妃的哥哥方尚书能略与之抗衡之外,还没有什么人能撼动他。

从宋嫂子的说法来看,这马县令,怎么说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能给发配到登州这个小城,如果不是徐阁老还算清明,那就是这个亲戚攀的太远了。只是奇怪,这个马县令已经在登州城呆了五、六年,一直没有被调任过,突然从外面调来个新县令,还是探花,不知京城又出了什么事情。若汐摇了摇头,谁是皇亲,谁是国戚,又与自己有什么干系,好好想想明天还要不要进城是正经,得罪了花二公子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第二天一早若汐一再嘱咐虎子将柴送至醉仙楼就回,便留在了家中。虎子也觉得若汐不要出门的好,花二公子不止是有钱,听说还跟马县令有些关系,如此还是躲着点好。若汐呆在家中也没闲着,喂完鸡,又跟二狗逗了会,便干起活来。烟台山的药材有些奇怪,经常偶见一些不应该生长在这里的草药。若汐将小院整理了一下,隔出块地,准备从山中移植些药材,也不知种不种的活,只想着可以一试。

若汐住的这个地方叫吴家庄,曾经是个热闹的村子,后来因为倭寇来犯,没留下几户人家,除了离登州城比较近,离最近的村子石桥村也有五里。现在这里只有胖婶和吴大家娘二户人家,若汐的房子还是跟吴大娘买的,吴大娘的儿子在城里开了个铺子,已经搬过去住了,这边的两个院子,一个卖给了若汐,一个空着,胖婶早先也想搬到城里,婆婆不愿意,只好做罢,后来婆婆过世了,保良保珠也大了,保良要上学,保珠要出嫁,正是钱紧的时候,便又做罢。隔壁的胖婶今天带着宝珠进城,若汐一个人在家有些怕,还好有二狗陪着她,想着什么时候也能搬到城里住就好了,不禁自嘲了一下,什么时候开始想当城里人了。

忙碌碌的一天很快过去了,虎子今天回来的特别早,宝良没有跟着一起回,若汐知道虎子是担心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些小小的感动,就这样吧,努力赚钱,让虎子和宋嫂子过上好日子,有机会搬到城里去住,关于木香,总是感觉有着未知的危险,若汐想着包袱里的令牌,还有金子做的小算盘,决定不再追寻。

虎子看着一脸的兴奋,没来及洗脸就交了二十文钱给若汐,醉仙楼的伙计一听说是洛公子让送的,立刻把柴收下了,还给了二十文钱,比在集市上卖的价还高,说着还拿出一个纸包,说是胖丫给的,现在董大已经开始给醉仙楼送肉了,胖丫说是托了若汐的福,董大硬是给虎子拿了一大块炖好的油旺旺的酱猪肉。若汐微笑的看着虎子手上的猎肉,想起那个国字脸的少年来。

☆、第十六章 新官

正隆七年的春天很短,特别是对于登州城的老百姓来说,一夜的雷雨过后,古老的烟台山绿树葱葱,满山的青翠越发的浓重,山下的青溪依然清澈见底,顺着城西的官道一路流淌着奔流而去。

远远的,一抬青纱小轿一路摇晃着向东而来,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轿夫不时的擦拭着额角,一边吃力的抬着轿子。轿帘揭开,一个小眼睛的男子露出半个脸来,乍一看是个其貌不扬的少年,再仔细看,圆圆的脸略略发红,一双小眼睛,跟英俊实在沾不上边,只是看向远方的时候眼神透着清明,显出一丝与众不同。

“澄心,咱们到哪儿了?”小眼睛男人看向帘子外面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童,从轿子后面半跑着到帘子前面

“少爷,已经看到登州城门了,估摸着不用半个时辰就能进城了。”说着,看了看天上有些晃眼的太阳又道“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我进城去衙门报个信?”

矫子里的男人正是新上任的知县徐治清,按理,徐治清应该乘马车上任,而后在到达登州之前派人前去衙门报信,前任知县马文正率众官官前来相迎,一同进驻县衙,马文正再摆了接风酒席,徐治清再与众人共饮,而马文正是调到济南做知府,算是高升了,又是徐治清的直接上司,徐治清再怎么样也应该表示表示,送些礼品向其示好,这才是正经为官的路子。

只是徐治清的实在是囊中羞涩,他没有雇马车,带着书童澄心步行了许久,一直到了莱州,才雇了顶小轿赶路。这也怨不得徐治清,实在是出不起银子。

“不用报信了,咱们到前面的茶棚休息一下,直接进城吧。”徐治清说罢放下了帘子。

不多时,到了茶棚外,轿子停了下来,徐治清从青纱小轿走出,眯着眼睛远远的向登州城门望去,古老的登州城门在这空旷的官道上略显高大,但跟京城的城门相比,却破旧的厉害,甚至连箭楼都少了几个角。徐治清看了半晌,脸色由平和转为肃穆,小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想着这里将是他第一个为官之地,这里的老百姓会称他为大老爷、父母官,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份自豪之情,又想着金殿上那深沉的声音“每个刚上任的人都想做个好官,真的能成为一个好官的又有多少,大部分的不是随波逐流,便是被砍了脑袋”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待到澄心提醒,徐治清这才跟着澄心走进茶棚,澄心招呼店家上了些茶和点心,又向着小二吩咐道:

“茶水里加些盐巴。”

小二略显差异,却没有多问,只拿了个粗陶小碟装了少许粗盐上来,登州城的官道虽说不是繁华之地,但往来不是客商就是官家,像这等怪异要求却也不是没有过。

澄心捏了少许粗盐放到茶壶中,轻轻晃了晃,给徐治清倒了杯水,徐治清喝了一口,点点头,道:

“淡了,不过还好”便又招呼轿夫过来一同食用,两个轿夫却很腼腆,也不进茶棚,各拿了一些红薯,蹲在路边啃着。澄心另给轿夫备了茶水,便坐下与徐治清一同喝茶吃点心。

徐治清吃了些茶点,到轿子里换了青色的七品官袍,却没有立即进城,而是回到茶棚坐了下来。澄心看着有些着急

“少爷,咱什么时候进城啊?”

“不用着急,稍等一会。”徐治清坐在登州城西的茶棚里悠然的喝着茶,不时的对着登州城门的方向发呆,澄心招呼店家续着茶水,看起来没有很奇怪,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家少爷的这种发呆的行为。两个轿夫蹲在路边,其中一个已经掏出了旱烟袋,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一刻钟过后,徐治清才从茶棚出来,上了小轿,由着二人人向登州城门行去,澄心跟在轿子旁边,一路唠叨着店家因为粗盐多收了一文钱,又因为被徐治清嘱咐过不可与人争执而没有跟其理论,只好多付了一文。两个轿夫偷偷乐着,徐治清却没有制止,任由澄心唠叨着。

眼看着城门慢慢的近了,轿子却停了下来,登州人口不多,每日里进出城的人流并不是很多,大顺朝的税负并不重,对于一般进出城的百姓没有任何的费用,但对商人和车马却要根据人数和货物收取相于税钱。说白了,来做生意的就要收钱,货物也要收钱,只是区分起来却没有这么清楚,你带着一篮子鸡蛋说来走亲戚,却也不是不可以,收不收钱主要是看城门官的心情了,一不小心,哪怕你只是手里拿件因为天热脱下的外衣,也会被以衣料的名义收取进城税。

此时的城门口只有几个百姓进城,一个布衣的书生撑着把伞,一边一步一挪的向前,一边轻轻的擦着额角的汗,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细布蓝衫的小媳妇,只见她挎着个青紫色的包袱,挽着的发髻上,插着朵拳头大的黄花,小媳妇走过城门,瞥了一眼城门口立着的小兵,不禁微微一笑,只见布衣书生回头,连忙低下头,收拾心神跟上去。站在城门口站岗的是戴着一顶破旧头盔的雷昌,雷昌不过十多岁,瘦瘦的身子顶着硕大的头盔,像雨后冒出的菌菇,头盔上的盔缨是被染红的羽毛,如今已经破损不堪,衬的盔缨下一脸愁容的雷昌更显苦闷。

雷昌抬头看看了天色,日头正旺,已近正午,摸了摸咕噜直叫的肚子,吞了吞口水。雷昌本是县衙一个衙役,只因为人耿直得罪了马知县,被派到这城门口站岗,一同站岗的马通是马知县的远房亲戚,虽然没什么本事,却自以为有关系,经常的欺负雷昌,这不,马通说回家吃饭,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还没有回来,雷昌又热又饿,却又不愿意像马通一样坐下,站岗当然要站着,雷昌正想着,却看到远远的晃来了一顶青纱小轿。

“站住,马车一辆五文,小轿俩文。”雷昌伸出握着的已经快要生绣的铁头木枪,没有表情的冲着小轿说道。

“进门也要钱啊?”澄心从轿子的另一侧探出头来,苦着脸幽幽的叹道。

“嗯,车马税,朝廷定的。”雷昌依然没有表情,一本正经的回答澄心的报怨。

“那,他们也交钱么?我记得还有行商税呢。”小轿的窗帘被挑开,露出一对小眼睛,徐治清伸出右手,指向小轿的后面。

小轿的后面,一个浓眉的少年挑着一担木柴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吓了一跳,少年脸色黑红,一对剑眉下,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少年的身边,一个身着月白色衣衫的少女用白色的娟纱蒙了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娟纱呈半透明状,衬的少女的脸色更加白晳。

☆、第十七章 交税

在登州最繁华的富贵街上,一座装饰奢华的三层酒楼鹤立鸡群的矗立在各色饭店之间,此时刚刚正午,酒楼的第三层刚开始上人,这一层都是包间,每个包间都临窗,酒楼的楼层间距很高,在登州城是最高的建筑之一,因而东面、南面和北面的包间都可以看到远方蓝色的海景,西面的包间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烟台山,本月的包间基本已经定满,如今能在这里订的上包间,已是富人们比拼实力的一种方式。这就是登州今年才开业,却已大大有名的醉仙楼。

其实,醉酒楼并非完全在富贵街上,它的具体位置是在富贵街和元宝街的交汇处,在富贵街和元宝街都有一个门脸,虽说少了一些桌台,却多了不少人气。就人气而言,富贵街的人流比元宝街要旺的多,可是元宝街进的顾客却相比贵气很多。富贵街主要以铺面为主,人流以买卖人和商人居多,而元宝街南部是县衙等行政机构,书院和文庙也在此处,北部是官员、富人的居所,自然以官员和富翁居多。只是这样一条充满贵气和文雅的道路,却起了一条如此俗气的名字,据说曾有书院的秀才向衙门提议给元宝街改名,却被衙门以小题大作驳了回去。也不知道那些自命清高的贵人和书生们每日里来来回回的踩在这条不够繁华却相对洁净的路上,是否也因厌弃铜臭而想着绕道而行。

初夏正午的阳光还是令人有些畏惧,元宝街上的行人本就不多,此时更是没有几个人。就在这个干净宽阔的街道上,一个穿着湛蓝色长衫少年由北向南匆匆的走过,只见他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太阳照在一张格外方正的国字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清亮亮的。少年低了头,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张干净的镶银边绣金丝娟帕,仔细的看了看又放回去,不觉露出笑容。

不多时,少年走到了醉仙楼朝东的门脸处,一个搭着手巾的店小二连忙上前招呼,

“客官吃点啥?我们醉仙楼是京里来的厨子,保您吃了不后悔……”

少年笑了笑,刚要开口,只听一个声音训斥着店小二

“干什么呢你,连自家少爷都不认识了”一个长着两撇小胡子,看着约有四、五十岁的瘦高个从醉仙楼里走出,训斥完店小二便转过头来对着少年弯了弯腰:“三少年,您来了。”

“王伯别急,无妨的,我没有见过他,应该是新来的吧?”抬手示意一脸紧张的店小二不用害怕,又朝门外看了看问道“今天送柴的人来了没有?”

这个国字脸的少年便是洛彦洛三公子,醉仙楼的老板,也是凌虎的买家。

凌虎已经给醉仙楼送了有一月的柴,而若汐也在小院里闷了一个月,洛彦每日里正午之前会赶到醉仙楼,稍晚一会凌虎便会送柴过来,两人算了钱再聊一会,凌虎便会告辞,偶尔洛彦会请凌虎吃饭,只是凌虎每次都拒绝了,虽然王伯很奇怪自家的三少年为何会如此重视这木柴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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