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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的冷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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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汐想起方才进门隐约听到的什么“郎啊、妾”的,还有臊人的呻吟低吼,不由地瞪了一眼拓跋力微。这人说话这般直接,想来男女之事也不会少,再想想他是堂堂拓跋一族最受汗王宠爱的爱子……不知怎的,昨日那份别扭之感又升了起来。

刘寡妇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一圈将整个院落围得水泄不通的蛮夷,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她装腔作势的抄起袖口拭着眼角莫须有的眼泪,开始诉苦:“官人,您有所不知,民妇的丈夫虽死了几年,可妾身一直恪守妇道,虽不敢说立块贞节牌坊,却也能堂堂正正说上一句问心无愧的。可……可……这王霸天不是人,眼见着民妇有几分姿色,便起了霸占的鬼心思!可怜我一介妇人,如何能逃得过?于是,便是你们见到的这番景象,求您给我做主啊!呜呜呜呜……”说着竟掩面而泣,真真是闻着心伤见者垂怜啊!

然而,她这话实在是说错了对象……

拓跋力微折断院中树上的枝桠,放在口中叼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硬是将黑的说成了白的。再看旁边的王霸天,气得额角的青筋迸出,眉梢一跳一跳的,恨不能上来撕了她。

拓跋力微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朝着图塔吆喝:“喂,她说的这些,你都记住没有?快去誊写个百十份,找人去街上发一发,广而告之嘛!对了,别忘记那一份给天桥底下、市井茶园,但凡有说书的地方都要给一份,让那些说书先生……每日轮番不间断的说,务必做到人尽皆知!”

这位小世子从小便有数不清的坏点子,这会儿又来了兴致……图塔为面前的这对偷腥的男女默哀了三遍之后,领命而去。毕竟这事……他也很是期待。

而方才还口若悬河满脸冤屈的刘寡妇……已然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晕死过去。

拓跋力微很满意,昨日他虽身处于莫云滨的战局之中,可围观的人群中那些只言片语可休想避过他的耳朵。这个女人牙尖嘴利敢大庭广众诋毁若汐,他便要百倍甚至千倍的讨回来,他拓跋力微的女人不是谁都能诟病的。

至于王霸天……他要慢慢玩。毕竟对于王霸天身后的势力也十分好奇。

收拾了一个之后,他便要好好跟这个王霸天打打招呼了。他示意手下将王霸天口中的石头拿去,走上前弯腰与他对视起来。

“你便是……王、霸、天?”拓跋力微的声音很轻,却透着阴森的冷意和若有似无的杀意。

王霸天多少算是个人物,这会儿被人捆螃蟹般堵在寡妇院子里,实在是有够晦气。不过他多年来练就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这会儿派上了用场。

“拓跋王子,您说的是,小的就是王霸天。”王霸天舔着一张横肉遍布的脸,八字眉跟绿豆眼挤在一起,简直如跳梁小丑似的让人不忍细看。

拓跋力微故作惊讶道:“哟呵,这会儿子会说人话了,我还当是畜生不管怎么管教也脱不了畜生的命。”

“不敢,不敢,小的方才不知是世子驾到,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求世子饶小的一命。”王霸天这会儿心里就打一个主意,能留住这条命。这要能留住他这条命,别说是被骂几句,就是让他吃shi,他都决不含糊。

若汐听到王霸天的声音一出,眼前突然灵光一闪。她当即从拓跋力微身后转了出来,缓步走到王霸天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跪着的这个男人:“你是那也来我府上的黑衣人!”她终于认了出来,这个王霸天竟然就是那日到相府杀了蝶儿的黑衣人。

拓跋力微终于由衷笑了出来。他费尽心机安排这一个局,还好没白费,这个看上起娇憨的丫头总算聪明了一回。只要认出了王霸天是那夜要取她性命的黑衣人,她应该就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男人。

王霸天本在求饶的嘴脸僵了,他眼神飘忽,回避着若汐的逼视。这一番反应让若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愤怒地等着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蝶儿被他害了性命,杏儿被他剁去了小手指……若她不来见他,必定还有下一个,甚至最后会是自己!

若汐恨得牙痒痒,她疾步走到雷诺身前,从他手中夺过剑,然后举剑向王霸天刺了过去。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我要了你的命!”她双眸含血,眼光射出愤怒的火焰!

------题外话------

哎呀,刚暖和了几天,突然又冷死人……

洛洛好冷……

第四十章 二皇子莫铭轩

眼看着若汐手持短剑便要刺进王霸天的胸膛,拓跋力微双指一夹便制住了她的动作。

“拓跋力微,你放手!今日我便要刺死了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若汐猩红了双眸,怒视着眼前的拓跋力微。

拓跋力微微微摇头:“取他狗命随时均可,何必脏了你的手?若这么轻易便弄死了他,倒像是便宜了他。乖,把剑给我。我保证不会让他好过!”

王霸天吓得面色惨白,被绑着的身子不住地往一侧躲避着,生怕若汐的剑刺到他身上。瑟瑟发抖的他口中不停地求饶:“谢拓跋王子不杀之恩,谢王子不杀之恩……”

若汐心有不甘地将短剑放下,拓跋力微趁机夺了过来,他举着剑漫不经心地望着上面的纹路,嘴里不经意地说:“你谢得未必早了些!”

话音刚落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手起剑落……王霸天左侧的耳朵便被削了去,眨眼间迸出的血染红了王霸天的脖颈和肩膀。

“啊——”王霸天杀猪般的嚎叫声霎时响彻整个小院。

拓跋力微擦拭着剑上残留的血迹,勾勾嘴角笑起来:“怎么样?被人放血的滋味不错吧?”

若汐这会儿也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他以为方才说的不会让王霸天好过不过是随口安抚她的,哪知转眼间便取了王霸天的一只耳朵。若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男人说到做到杀人不眨眼的性格,也让她意识到——虽在她面前拓跋力微极尽能事讨好自己,让她几乎忘了他也是掌控着无数人生死的上位者。

不过若汐不会认为拓跋力微残忍,王霸天这种恶贯满盈的恶棍,杀他一百次也解不了自己的心头只恨。她可不是白莲花,不分好坏对谁都同情泛滥。与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斗,就要用相同的手段让他得到教训!

若汐不得不承认,拓跋力微这一剑,刺得痛快!

王霸天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完全不能动弹,除了撕心裂肺的嘶嚎他做不了任何事情。这会儿拓跋力微的问话他只能不断地将头磕到地上,没一会儿额前便红肿一片。

可背对着他的拓跋力微丝毫没有看见,待拓跋力微擦拭干净剑锋上的血迹,还未曾得到王霸天的回话。于是他有些不耐烦了:“割了你耳朵又不是割掉舌头,怎的话都说不出了?既然舌头留着也是个摆设,不如……一道割了去?”

王霸天恐惧地睁大双眼,将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拓跋王子饶命,饶命啊!只要拓跋王子留小的一条贱命,小的一定万死不辞!”

“爷是大漠人,要你一条中原的狗有何用处?说说看,你若是真能说得出,说不定我便放你一条生路。”拓跋力微将刀锋抵在王霸天的面颊上,左右比划着,好像在衡量接下来该割了他哪里比较合适。

王霸天此时便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仰着头绿豆大的乌龟眼巴巴地望着两步开外的若汐:“若、若汐姑娘,定有许多不明之事要问小的,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的求若汐姑娘给我一条生路,小的……”

若汐确实有一肚子的问话要问清楚王霸天,她当即正色道:“你若有一句谎言,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若汐一出口无疑是给了王霸天一记定心丸,至少他暂时没了生命之忧。于是王霸天激动地连连磕头:“小的对天发誓,若有一句假话,必遭天谴!”

“很好!我问你,钟玫进相府是不是你们事先计谋好的?”若汐想起钟玫当时被母亲救回相府,继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越想越可疑。而且联系蝶儿死前透露的只言片语也不难猜测,一定是隐藏着秘密。

王霸天倒也坦诚,他点头承认:“是……钟玫入府确实是事先设计好的。相府夫人每月中旬皆有上山祈福的传统,我们便将钟玫乔装打扮一番,扮作落魄人家落难的小姐,专程于夫人下山的必经之路上守候。”

若汐继续问:“那她原本是何许人?你们又是什么人?”

“这钟玫本是清远县丞钟远山的女儿,后来钟远山被抄了家砍了头,她也被发落成官妓。然说起来也是她运气不错,第一次接客便被权贵看上。倒也免了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命。”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却是过了许多年头,王霸天努力回想着。

短短几句话若汐便听出了蹊跷,她忍不住追问:“她被何方权贵看上?我怎么记得官妓是不能赎身的?”得多高的权贵才能无视律法,将官妓赎身脱了贱籍?若汐秀气的眉头不由皱起来。

王霸天为难地抬眼望向若汐,这权贵实在是太过尊贵,他颇有些不敢说出他的名号。于是遮遮掩掩,吞吞吐吐起来:“这……小的怕,说出来会丢了性命……”

拓跋力微微微一笑,手上的劲道顿时加重了几分,那把搁在王霸天脸颊处的剑……顿时将王霸天的左脸削出了一条血痕。

拓跋力微轻飘飘放下一句话:“你若不说嘛,我即刻便能要了你的性命,你信与不信?”

“信!信!信、信!”王霸天一叠声的回道,额角都打的汗珠子又滴落下来,而他本该干涸的耳朵……因他太过激烈的动作,也渗出鲜血。

“那还不快说?!”雷诺不忍看着自家威风八面的主子默默无闻地作着打手的活,忍不住上前吼了一嗓子。

王霸天一哆嗦,顿时招了:“这……这看上钟玫的权贵,便是当朝的二皇子,二殿下。”

二皇子,莫铭轩?这还真让若汐吃了一惊。可她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皇上以德治天下,素来提倡廉洁、勤勉,众皇子更是被耳提面命,熟读圣贤诗书,上一世的莫云滨便是个中翘楚,就连对背书做赋最是头疼的七皇子也要时不时被皇上抽查一番功课。而唯独二皇子,皇上从不曾与他说任何只言片语。庆嘉朝的皇子皆以“云”字为辈,只有二皇子与众不同。世人皆道是皇上为了彰显对二皇子的独宠,可但凡知晓点皇室那些辛秘的,谁人不知二皇子有多不招皇上待见?

于是这位二皇子便整日骄奢淫逸,夜夜笙箫。可就算这样皇上也不曾有过半句责备,仿佛这个世上没有二皇子这个人。

------题外话------

铭轩,铭轩,有木有发现二皇子的名字呀~

唔,收藏最近掉的好销魂……

洛洛好难过

第四十一章 再断小指!

上一世若汐并未与二皇子有过甚交集,无非是嫁与莫云滨之时他曾与众皇子一道闹过她的洞房。若汐依稀记得那是个眉目间凝聚着一团郁郁之气的美男子,手持玉白翡翠酒杯从不曾离手,众人嬉闹之时他并不凑趣,只隐在暗处自斟自酌。再就是偶尔向皇后娘娘请安时,在御花园会偶遇。虽每每见面总闻道他身上挥之不散的酒香,可若汐总觉得他是个可怜人。每每这般与莫云滨说起,倒是换来他一声冷冷的哼斥,还告诫她不许与二殿下过于亲近。

这会儿听王霸天的说辞,若汐不禁皱眉,二皇子看上了钟玫?那般忧郁的人会喜欢钟玫这般骨子里便透着妖媚的女子么?若汐忍不住要自问一句:难道……众人眼中那位整日骄奢淫逸、寻欢作乐的二殿下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若汐重重呼出一口浊气,转身继续逼问王霸天:“二殿下既已看上钟玫,为何又要将她送入相府?”得了钟爱的女子,买个宅子金屋藏娇不该是正理么?

除非……他看上钟玫并不是因为美貌,而是为己所用!

若汐相通这一点,马上追问了一句:“她进相府究竟是何用意?二殿下要她做什么?”难道父亲在朝堂上与二殿下政见相左,所以二皇子要杀人灭口?

若汐转念一想,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钟玫从进相府以来,针对的皆是自己。

所以这样看来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二殿下!

“钟玫的父亲钟远山是被丞相大人的门生徐伟林陷害,而他获罪的名号便是——谋反。究其缘由是他于庆嘉二年写的一首诗。至于钟玫进相府完全是她自己在二殿下面前求的。”王霸天将满脸血迹的脑袋耷拉下来,他小看了若汐。几句追问下来若汐已然渐渐摸清了命门,他很害怕若二殿下知道了,会不会立刻要了他的命。

若汐有些糊涂起来:“爹爹的门生陷害,她作何来找爹爹的麻烦?”

“钟远山曾手书一封求丞相大人能保他一命……”王霸天小心翼翼地抬眼解释。

“徐伟林现如今是何官职?”若汐心里有了大概,不过还是要求证一二。

王霸天接下来的回话证实了她的猜想:“年前山东地段发生瘟疫,皇上派他前去赈灾,死在了山东……”

果然如此!若汐剪水双瞳微微一紧,徐伟林死在了山东赈灾,只怕他的家人也凶多吉少了。钟玫没了报仇的对象,便找上了曾经收到她父亲求助信的爹爹。想来她也知道杀不了父亲,便从自己下手……

若汐恨极,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切会是这样。虽然心底告诫自己再也不要轻易同情任何人,可当故事的真实样貌摆在自己面前,她依旧忍不住要……

不行!不能原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她被这些人狼狈为奸残害的时候,当初她被强按着灌下避子汤的时候,这些狼心狗肺的恶人可未曾表现出丝毫的手软!

若不是老天开眼让自己重新活一遭,这会儿的她早已被勾魂马面引去,见了阎罗王。

她不要原谅他们!

若汐发狠的样子落入拓跋力微眼里,牵起了他心尖上最柔软的角落。他疼了,手便重了……于是王霸天那满是沟壑的脸上又多了一道鲜红的印迹……

若汐注意到拓跋力微关切的注视,她不甚自在的转过身,背对着他。微微扬起头,努力将眼眶中蓄满的泪水逼退回去,若汐略带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弄清楚了钟玫这一桩,咱们再来算算你的罪过。我只问你,杏儿的小手指是因何没有的?”

一听到若汐开始清算他的罪行,王霸天不自觉便想往后缩身子。奈何整个人被制住,脖颈处又有拓跋力微抵着锋利的短剑,他只能瑟瑟发抖的答:“小、小的剁去的……若汐姑娘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还指望有下一次?”若汐冷声逼问。

王霸天顿时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这边若汐还未开口,拓跋力微突然站起身。他指挥手下将王霸天手腕处的绳子松了绑,突然冷不丁的开口:“左手还是右手?”

王霸天一脸雾水,他弄不明白这蛮夷又想怎样,可右耳处钻心的疼时刻提醒着他,拓跋力微绝对不是善类。

若汐却如同心有灵犀,淡淡地接口:“右手!”

拓跋力微点头,抓起王霸天被绑的僵硬的右手,割了下去。

“啊——”王霸天的惨叫声再次响彻云霄。

若汐盯着地上半截断指,幽幽开口:“你砍杏儿半截手指,我便用你的半截手指赔上。至于你曾企图毁她清白……”若汐看看王霸天惨白到随时可能晕厥的面色,“我总不能找几个勾栏院的娼妓对你讨回来,于是便是两清了。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霸天撑着一口气未晕死过去,听到若汐几句轻描淡写便将切他耳朵、剁他小指的事揭了过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抓去杏儿,借机逼出若汐,完全是二殿下的授意,可到头来全算到了他的头上,这口冤气如何能咽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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