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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翻身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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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晏帝生生愣了好几瞬才回过神,不由大笑出声,若说不对便是承认自己喜欢的是一个无脑之人,若是说对,这小女人又要偷偷得意一番了。不得不说,这小女人还是有几分小聪明的,不然不会噎得他说不出反驳之话。
“爱妃当真是伶牙俐齿,怎的先前在宫门外的时候不见你反驳上一两句?”
叶灵霜理由充沛,“琪贵妃和贤妃都在,哪里轮得上妾出来争辩,妾总不能失了礼数。”
“哦,原来如此啊——”大晏帝拖长调调笑应道,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头,“那爱妃现在有何高见直说无妨。”
“皇上真让妾说?”叶灵霜看大晏帝,见他点点头,便清了清嗓子细细道来:“本来妾以为安美人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但是先前皇上在长乐宫门外一番查探,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有人故意陷害妾。”说到这顿住,看了大晏帝一眼。
大晏帝笑着点头,“爱妃继续,朕听着。”
“安美人这几日常来妾的殿中,每日都是小坐片刻,但是每次小坐的时辰都差不多,妾想那人定是在暗中盯梢许久,细细算计了安美人进出这长乐宫的时辰。据守宫门的安德子说,安美人来时喜好靠右侧走,所以来这长乐宫时不会经过那铺好石子的一处,若是返回就不一样了,安美人返回时便是沿着墙壁一侧走,恰好能经过那处!”说到这儿,叶灵霜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大晏帝不由愣住,他竟不知这小女人聪明的时候比原先还要迷人好几倍。
“还有,那人不会凭白无故选择今日作案,妾想,那安美人的贴身丫鬟珠玉不能陪同安美人前来亦是在那人算计之内。皇上不妨查查内务府,看看有哪些个下人刻意去打探关于分发月钱之事。还有那小石子,连皇上亦能看出那是用作铺路的,那作案之人定不会选离自己宫殿最近的道路抠下那石子,此人心计颇重,妾先前当真是惊了一大跳,后来细细一想才想出颇多缘由。”叶灵霜一口气道完,抬头看大晏帝,见他直盯盯地锁住自己的脸看,不由心中一跳,呐呐道:“皇上怎的这般看妾,难道妾说得不对?”
大晏帝轻轻摇了摇头,忽地低笑出声,“朕不知爱妃竟这般聪明,朕心甚慰。”
叶灵霜呵呵一笑,抽出一只手蜷成拳头轻轻锤了锤他的胸膛,“皇上是在取笑妾么?”
大晏帝握住她的绣花拳头,一点点展开握在手心,感觉到她手冰凉,不由皱了皱眉,“手心怎的这般冰凉?”
叶灵霜头立马低垂,喃喃道:“先前在长乐宫宫门外时,被吓的。”
“嗯?哈……哈哈哈……朕道爱妃是天不怕地不怕,原来还是怕自己的小脑袋搬了家……”大晏帝笑得格外欢畅。
51、暗中查探
李福升几人走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才回来,毕竟东西六宫各条小道都要细细查找,还要看小道上是否有缺角,这自然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皇上——”李福升在殿门口隐隐听到大晏帝的笑声,心中生疑,大晏帝不该是正在气头上么,怕大晏帝听不清自己的声音,李福升刻意提高了些。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回禀的事,李福升不由心中一叹,这事跟谁有关系都成,没想到却是那人,馨贵嫔不管多么获宠,也是比不过那人对皇上的影响,何况那人还为皇上诞下了唯一的皇子。
听到殿外的传唤,大晏帝收了笑,叶灵霜也立马自他身上起来,整了整衣襟裙摆,见大晏帝龙袍被自己压出一些褶皱,叶灵霜忙低头为他理了理。
两日走至外殿,大晏帝负手看着殿门口,沉声道:“进来。”
想到他先前还一副畅快欢笑的样子,如今悉数收起,变为冷厉,叶灵霜不由心中一笑,她倒不知皇上竟也是这般能装。
闻声,李福升轻轻推开殿门,走至大晏帝身前停下,低头道:“回皇上,方才奴才几人仔细查找了东西六宫各处小道,终于不负所望。”
“细细道来。”大晏帝声音淡淡。
“先前在长乐宫外发现的石子正是滴玉宫外的一条小道上脱落下来的。”李福升偷偷瞄他一眼,见他脸色一沉,不由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奴才去查探的时候,二皇子的乳母正带着二皇子玩耍,二皇子手里拿的正是那种石子。奴才还特意问了那乳母王氏,王氏只道二皇子平日里喜欢从那小道上抠下一些小石子把玩,她作为下人也不好说什么,告诉菊妃的时候,菊妃也只道二皇子还小,便由着他了。”
说到这儿,意思已经不言而喻,那长乐宫外的小石子跟二皇子手中捏着玩的一模一样。这滴玉宫的菊妃本来跟馨贵嫔或者安美人半点儿边都沾不上,岂料查出来竟是这个结果。
大晏帝冷笑一声,竟是这种结果!这陷害之人倒也恶毒,是揪准她不会动菊妃和二皇子么?好,好得很,他本来无意查探到底,这人却是触了他的逆鳞,他倒要看看,这查出来之人他到底动得否?!
“李福升!”
“奴才在。”
“朕命你去查探几件事,记住要暗中行事,莫要任何人发觉……”
稍许,李福升将大晏帝吩咐之事悉数记下,“皇上放心,奴才定当全力办好此事,让那暗处盯梢之人都无法察觉。”
大晏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回头朝馨贵嫔道:“爱妃便放宽心,若是此事与爱妃并无干系,朕定不会平白拿你开罪。”
叶灵霜福了福身,低头道:“一切但凭皇上做主,妾相信皇上。”
大晏帝李福升等人风风火火地出了长乐宫,众人皆道大晏帝是一脸怒气地离开。
后宫最不缺的便是看戏之人,等着看那馨贵嫔被拉下台的数不甚数。且那贵嫔之位只有五个,少了一个她们自然便多了一个机会。是以听闻大晏帝气愤离开长乐宫这一消息,众人心中皆生出几分窃喜。
铛月宫。
琪贵妃悠悠喝着茶水,自打从那长乐宫回来便是嘴角溢笑。
“秀竹,你说这安美人滑倒落胎一事是否与馨贵嫔有关系?”琪贵妃扫了身边的秀竹一眼,笑问道。
“娘娘,奴婢不敢妄加言论,但是若真要奴婢来说,奴婢倒觉得此事是与馨贵嫔无关的。”秀竹回道,那馨贵嫔她自是见过好多次的,但看她每日给琪贵妃请安时的表现根本不似一个会生事之人,且那样子看起来颇有几分单纯。
琪贵妃掩嘴呵呵一笑,“就算真与她无关又如何,那所有的证据可都是指着她。不过也难怪,一个身份低下之人能在短短几个月之内便升到了正三品贵嫔的位置,不招人眼红都说不过去呢。除了安美人腹中龙子,然后顺便拔掉这风头尖上之人,这背后策划之人倒是好打算,连本宫也不得不佩服几分。”
秀竹垂着头,一副细细倾听模样。后宫之中的暗地算计她早就见得不少,此招确实不失为一石二鸟之策。想起另一件事,秀竹看了看那嘴角含笑的琪贵妃一眼,问道:“娘娘,先前皇上派李公公查那石子的来历,如今想来该是有了结果,不然皇上也不会气冲冲地从那长乐宫回了苍銮殿,娘娘可要奴婢去打探一番?”
琪贵妃微微摆手,“现在这个风刀浪口的节骨眼上,就莫去做这些容易留人把柄之事,如何处理此事,皇上心中自有思量,本宫只不过晚一些知道罢了。”
听闻这话,秀竹不再言语,只端正地站在一侧,偶尔给琪贵妃递递茶水。
琪贵妃妖娆的桃花眼望着虚无的远处,一副闲适姿态。贤妃,你本事当真不小,本宫道你迟迟不动手是忘了安美人在庆生宴上如何狠狠打你脸面一事,岂料你不是不计较,而是细细策划了许久,摸透了那安美人近日的去向,连同着将长乐宫才荣升几级的馨贵嫔也一齐拉了下来。只是,不知道你这次的算计成功与否,你可别一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了,到时候可是得不偿失……
李福升进苍銮殿之时,大晏帝正仰头靠着软椅,闭目养神。
“皇上。”
“说,一字不漏地将你查到的事情说出来。”大晏帝唰地睁开双眼,一字一顿道。
“回皇上,奴才到内务府细细查探了一番,近日到内务府取一些物什的大多是东西六宫几个正殿主子的贴身太监或者丫鬟,因着那月钱是每个月底分发,如今已过月初,月钱之事倒也也没什偏差,所以甚少有人过问月钱之事。奴才审问了那几个管理物什的小太监,盘问许久才从一个叫小安子的太监里套出一些话。流云宫的丫鬟锦玉常帮贤妃取些物什,一来二往的,与那小安子便熟了起来,两人常常在一起闲聊几句。前些日子,锦玉曾无意间问起安美人的事,不知怎的就聊到了月钱一事,那小安子顺口就将送月钱去甘泉宫的日子说了出来。本来这月钱随便挑一个日子送去便是,但是按内务府惯例,月钱发放的时辰和数目都是记档的,所以便有了后面这茬事。”李福升一口气说完,这才抬头看看大晏帝的表情,岂料大晏帝只是表情淡淡,似乎早有所料。
“继续。”大晏帝无视李福升口干舌燥的样子,平静道。
李福升哪敢怠慢,又继续低头道:“至于近日接近过滴玉宫的人,恕奴才无能,实在查不全。”滴玉宫外本就无甚好看的风景,唯一菊花坛里的□如今也没到开的季节,且滴玉宫是那得了咳症的菊妃居住的地方,一般是少有人去的。
大晏帝静默稍许,才淡淡道:“也罢,这事查起来着实难了一些。李福升,近日多派人盯着那个叫锦玉的丫鬟,有个什么小动作的话,都要细细查探一番,若是那丫鬟有异动,立即回来禀告于朕。”
李福升眸子微抬,“皇上放心,此事奴才一定办得妥妥当当。奴才先告退。”
大晏帝微微点头,见李福升出了殿门,双眼倏地放出凌厉之光。贤妃,你平日里有些小动作便罢了,朕懒得与你一般计较,如今你却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52、菊妃之怨
殿门外传来李福升的高呼声时,菊妃正半躺在床上刺绣,听到这一声,心下一惊,心绪万千纷扰。自她病后,大晏帝只偶尔来看她一次罢了,细细算来,上个月中旬大晏帝才来过,菊妃万万没想到大晏帝竟这么快又来了,此时匆匆起了身,灵玉连忙过去扶。
“爱妃无需多礼。”大晏帝一步踏了进来,见她挣扎着要起身,忙出声阻止道。
大晏帝发了话,菊妃也不好多做坚持,就着原地,朝大晏帝低了低头道:“妾见过皇上。”
大晏帝微微颔首,在她近旁的一处椅子上坐下。
看她片刻,大晏帝竟有种不知该说什么的尴尬,良久才问了一句,“爱妃的病可有好些?”
菊妃心中早已是一片冰冷,此话一出更添几分寒意,面上淡笑道:“还是老样子,不过一时半会儿却是死不了的,皇上无需担心。”
这话让大晏帝面色一僵,略略有了几分不悦,声音低沉,“都整整一年过去了,爱妃莫不是还在为了皇后的事情埋怨朕?”
听到大晏帝提到花后,菊妃神色一变,随即嘴角扯开一抹笑,“妾怎敢,皇上多虑了。”
大晏帝看她这神情,神色更不悦,不由冷呵一声,“你不敢?你不敢的话为何朕每次一来你滴玉宫就不见爱妃给朕好脸色?朕未登基之前,爱妃便伴朕身边左右,如今算来已有七年,竟比不过爱妃与花后的情分?”
菊妃微微皱了皱眉,淡笑,“皇上当真多虑了,妾如今拖着这残破之躯,哪里还笑得出来,又岂是因着皇上的缘由?”
大晏帝眉头紧拧,忽地低笑一声,却是含了几分寒意,“那爱妃此刻也莫要强颜欢笑了,你道朕不知你与花梨月在进宫前便已相识?手帕交?从小的玩伴?朕倒忘了你父亲正乃花老将军座下第一副将,你和花梨月的关系自然不会匪薄。”
听到这儿,菊妃手微颤,没有言语,脸色却是白了几分。
“怎么,爱妃可是为了花后的死一直怨着朕?”大晏帝冷冷盯着她道。“朕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爱妃莫要次次挑战朕的底线。”
菊妃轻轻喘气,嘴角微勾,忽地抬头看他,声音亦冷了几分,“皇上对于花家难道没有一丝愧疚之感?花老将军忠心耿耿,皇上为何要将花氏一家全部流放,花老将军当场被气死,花家其他人皆死的死病的病,这便是皇上想要的结果?!”
“你大胆!”大晏帝唰地从座椅上站立起来,朝她冷喝一声。
菊妃不惧反笑,“皇上这是恼羞成怒了?”
大晏帝狠狠抽了几口气,待怒火稍熄,才道:“通敌之罪,判流放已是整个大晏帝前所未有的宽恕,你还想朕如何?”
“奸逆之言,皇上岂可相信?”
“证据确凿,不容置喙。”大晏帝沉声道,说这话时有莫名之光自眼中一掠而过。
“那花后呢?被皇上打入冷宫妾也不多说什么,可是皇上为何要妾禁足,待妾出去后听到的什么?花梨月自缢在冷月殿!皇上莫要告诉妾,花后在后宫的遭遇皇上一点儿不知情!”菊妃定定地看着他,此刻眼中的恨和怨都满满溢了出来。
大晏帝微微撇开眼,淡淡道:“你认为花家出了这档子事,花梨月活在冷宫中又有何意义?有时候,活着反倒不如死了好。”
“所以呢?”菊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没有血色的唇瓣轻颤,喃喃道:“所以皇上便替花梨月决定了生死,任着后宫那一□妃将她活活逼死?”
见大晏帝沉默不语,菊妃忽地呵呵笑了起来,眼中尽是自嘲,“皇上可知,妾在花后出事后为何并不急着找那些奸妃算账?”见他微微转眸看来,菊妃冷声道:“因为妾知,皇上根本不会动她们!后宫的女人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不过是平衡权力的工具罢了,妾又岂会傻乎乎地做一些无用之事!”
大晏帝蓦地转过脸,倒也不怒,只是静静盯着她,眼中的黑色愈深,让人难以参透那其中深意。良久,大晏帝勾唇一笑,“爱妃不愧陪伴朕七年,倒是懂朕,对于朕来说,女人确实只是个陪衬,任何东西都不及我大晏国江山。”轻轻浅浅地说完后又加了一句,“爱妃今日不说,朕亦不知爱妃竟憋着这么多怨气。”
菊妃紧紧盯着他,神色凄凄,悠悠道,“妾对皇上来说算什么,月儿对皇上来说又算什么?”恍然间忆起很早以前,她和花梨月玩闹时开的几句玩笑话,以后定要择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岂料命运如此捉弄人,竟让她俩都入了后宫,还是月儿聪颖,最终留得一心,不似她竟沉溺于皇上的宠爱,后来才发现一切不过过眼云烟,什么都没有留下。
听闻此话,大晏帝薄唇轻抿,并未作答,后宫中的女人要多少宠溺都可以,但是要帝王家的爱那便是痴心妄想。不是他吝啬不给,而是他根本给不起。
“月儿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子,她不该入宫的,不该的……是后宫毁了她……”菊妃兀自低语道,眉宇轻锁。
见她失了礼仪,大晏帝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想起自己来这滴玉宫的缘由,正欲言语,岂料菊妃一个翻身从床榻上滚落下来,跪在地上,大晏帝不由神色一变,“爱妃这是作甚?”
“恳请皇上看在妾时日不多的份上答应妾一件事。”菊妃正色道,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胡闹,给朕起来说话。”大晏帝厉声道,那些个太监宫女这般磕头倒无甚,一个从一品的宫妃居然也闹出这样!
“恳请皇上答应。”菊妃仍旧跪着,字字铿锵道。
大晏帝拧眉,干脆侧过脸不去看她,只冷冷道:“说。”
“以后不管皇上多少子嗣,二皇子表现如何,皇上都不要立二皇子为储君。妾只求明轩一辈子平安度过,不要如皇上这般整日操劳。”此话一出,大晏帝唰地转头看她,却见菊妃头低埋,根本看不清她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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