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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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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喝命门口的小厮们:“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群骗子叉出去,也不怕脏了咱们侯府的地儿?”
众小厮都是侯府的家生子,俱已在侯府生活当差多年的,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就算在主子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是,在外人面前,他们却很是自认高人一等的,如何瞧得沈家人这副嚣张的嘴脸?之前原是见沈冰的确有几分姿色,偏自家二爷又成了那样,没准儿她还真能进侯府的门亦可知,这才强忍着,如今既听了文妈妈这番话,如何还忍得?
当即便如狼似虎的扑上去,叉起沈家人往大街上扔去,拉沈冰的两人还趁机狠吃了一回沈冰的豆腐。
周围的“知情人”趁机又议论起来:“我听说侯府这位二爷尚未娶正妻,如今这位二奶奶,不过是个二房罢了,什么叫二房?说穿了也不过是个妾而已,连她自己都只是个妾了,哪里来的身份替夫主挑房里人?这沈家人可真是有够异想天开!”
“岂止异想天开?你们还不知道罢,这侯府的二爷,据说已算不得男人了,这家人却还想着送女儿进去,何止异想天开,根本就是不顾女儿的死活嘛……不过话又说回来,连亲生女儿都能生生逼死了,再送个女儿去守活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
文妈妈待众人将该议论的都议论得差不多了,方清了清嗓子,高声吩咐众门上之人:“都给我瞧好了,以后再瞧见这群骗子破落户上门,只管见一次打一次,打死了自有二爷做主,我倒要瞧瞧,似这等随意败坏咱们二爷和侯府名声的骗子被打死了,衙门会有什么话好说!”
一行说,一行自袖里拿出一包银子,递与管事的婆子:“这里有一点银子,你们拿去分了罢,算是二奶奶赏给大家买酒吃的,以后大家当起差来,可得更尽心尽力才是!”
众门上之人忙都齐声应了,心里也都有了主意,看来这沈家人是真惹恼二奶奶了,以后果真他们再敢上门,就休怪他们不客气了!
沈家人被小厮们扔到大街上,仍骂咧个不休,文妈妈却似没听见一般,弹了弹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自进内院与周珺琬复命去了。
余下杜氏瞧着她的背影又气又恨又恼又怒,身上更是痛得厉害,情知今日自家是讨不到什么便宜去了,只得挣扎着起身,招呼自家人先回去,待有了对策再上门不迟。
沈添财方才对着众围观之人虽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实则再是欺软怕硬不过,如今已见识过侯府看门人的凶狠了,如何还敢再多停留?再是恼怒再是不甘,也只得骂骂咧咧的领着妻儿先回去。
一家人一瘸一拐,一路无声的回到他们如今的家中,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沈添财在见到自家那摇摇欲坠的破烂房子,再一想到崔家的高墙青瓦,锦衣玉食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先是反手抽了杜氏一记耳光,打得她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后,方指着她骂道:“都是你这蠢婆娘无事非要作耗,才害得咱们一家落得今日这个地步的!说什么侯府的二奶奶有多喜欢冰丫头,有多希望她能进门为他们夫妇开枝散叶,还说什么只要冰丫头进了侯府,生下孩儿,咱们家以后的荣华富贵只会享之不尽,啊呸!原来根本就是你在异想天开,自说自话!人家侯府是什么地方,随便一个看门的婆子都比你体面了,要找个能生儿子的女人还不简单,偏巴巴瞧上你残花败柳的女儿?人家又不是瞎了眼!害得如今咱们家两头都落空,再过几日指不定连饭都要吃不上了,老子今儿个不打死你,老子就不姓杜!”
说完已不由分说对着杜氏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起来,直把杜氏打得满地打滚儿,哭声骂声不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是死了什么人!
沈添财与杜氏的三个儿子看在眼里,虽觉母亲被打得有些可怜,更多却是觉得她咎由自取,试想若非母亲无事非要攀更高的枝头,如今他们势必还当着他们锦衣玉食,呼奴唤婢的大少爷,以后就算考不上功名,有崔之放这个姐夫照看着,日子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谁知道这一切却被母亲一手给毁了,他们不怨她已是尽了为人子的本分了,难道还能叫他们为了她去忤逆父亲不成?是以都只是袖手旁观,并无半点上前劝阻沈添财的意思,稍后更是在杜氏哭着向他们求救时,装作没听见般,一个接一个找借口先后回了自己的屋子。
惟有沈冰实在瞧不过眼,忍不住哭着扑上前,挡在了杜氏前面,“爹,求您就别再打娘了,说来说去,娘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啊,她如何能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如何能知道那个文妈妈会出尔反尔呢?她也不想这样的啊,求爹您就别再打她了!”
她不开口还罢,她一开口,沈添财就更是怒不可遏,抬手也给了她一记耳光,骂道:“还有你,你不开口,老子还忘了这事你也有份儿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是皇后娘娘,还是九天仙女,能一眼就把侯府的公子迷得七荤八素?呸,就你这副样子,连区区崔之放都迷不住,还敢妄想迷住堂堂侯府的公子,飞上枝头变凤凰?老子怎么会养了你这样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天到晚只知异想天开的女儿,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沈冰才坐了小月,虽有杜氏为以后计精心照料调养着,无论吃的用的都算是如今沈家的第一份儿,但因沈家本身银钱条件有限,她的吃用就算再是头一份儿,也差以前在崔家时差得远,是以一月下来,身体委实是亏损得狠了,如何禁不起沈添财的这一巴掌?兼之还有这一通足以让人羞愤而死的话,以致她当即便撑不住,软软晕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唬得杜氏登时连哭都忘了,一边叫着:“冰丫头,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啊!”,一边扑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的忙活儿起来,惟恐沈冰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彻底断了她最后的希望。
沈添财却似没看见一般,不但不上前帮杜氏的忙,反而趁机将沈冰发间的钗环,腕间的镯子亦连耳朵上的坠子都未放过,尽数抢到了手上,然后又去到杜氏屋里好一通翻找,待将杜氏仅剩的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搜刮在手后,方扬长而去了。
余下杜氏看着他的背影,虽恨得眼底都快喷出火来,却是顾得了沈冰这头,顾不了沈添财那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然后在心里发狠,等冰丫头进了侯府后,今日薄待过她的人,无论是谁,一个都休想她放过!
再说沈添财离开家以后,倒也没去太远的地方,而是径自去了镇上不远处的一处破烂院子。
那院子外表瞧着破破烂烂的,实则内里却另有乾坤,若非有知情人从旁领着,旁人是万难想象得到的,沈添财先前曾被人带着来过几次,自然知道这个中差异。
沈添财熟门熟路的进了院门,又绕了一段路,便来到了一个大厅,厅里满满都是人,还在厅外已听得里面热闹得快翻了天。沈添财哪里还按捺得住,深吸一口气,便挤进人群里,很快挤到了大厅的中央。
就见大厅中央早被人用篱笆简单围了个圈,里面则是两只大公鸡正扑腾腾飞到半空中,咯咯尖叫着互啄互咬,直弄得满大厅鸡毛乱飞,不少鸡毛还飞到了人的头上去,但人们却谁也顾不得去理会,都红着眼嗷嗷叫着:“啄它,啄死它,给老子啄死它!”
原来这里竟是个地下斗鸡赌博的地方!
人群中有认识沈添财的庄头,一瞧得他进来,便立刻皮笑肉不笑道:“沈大爷今儿个倒是好雅兴,怎么,手里又有银子了?若是没有,还是趁早离开的好,省得待会儿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沈添财被挤兑,心下虽生气,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想了想,一咬牙自怀里掏出方才自杜氏屋里搜刮到的所有约莫五两碎银子,便放到了庄头前面的桌上,泄愤般大声道:“谁不知道吴老板你这里是只认银子不认人的,我若没有银子,又岂敢来你这里找不自在?我出五两,押黄尾巴的赢!”
那吴姓庄头见沈添财今儿个果真有银子,立刻换了笑脸:“不过是白与沈大爷开一句玩笑罢了,还请沈大爷千万别放在心上。这只黄尾巴已先后赢了八局了,沈大爷今儿个是想不发财也难了!”
果然他话音落下没多久,那只黄尾巴的鸡便赢了,沈添财因方才押得多,只这一把,便净赢了二十两银子还有余。
沈添财立刻晕晕乎乎起来,他素日虽爱赌,奈何身上银子有限,都是小打小闹,几时一把便赢过这么多银子,且这银子还来得这般容易?当即便一咬牙,又押了五两进去银子。
不用说他又赢了。
如此者三后,沈添财的胆子大了,下的注也是越来越大,满以为今日自己定可以赚个钵圆盆满。
奈何赌场上历来都是有赢即有输的,沈添财又岂能例外?一时赢一时输的,赢了下回就加钱盼着赢更多,输了还要加钱把本翻回来,以致天还没黑透,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便都去了别人身上,却仍赖着不肯走。
吴庄头见多了这样的人,因好言好语的劝他:“沈大爷许是今儿个手气委实不好,不若待改日手气好了再来?”
沈添财却不肯走,一想到他方才明明赢了那么多银子,谁知道转眼就都没了,他就心疼得直哆嗦,一心以为自己只是方才手气不好而已,因红着眼嘶声道:“吴庄头是见我身上没值钱的东西了,所以想赶我走罢?是,我身上是没值钱的东西了,但我还有房子,再不济还有老婆女儿,总能值几百两银子,我就不信我今儿个真背到底了,再来!”
章一四一
“开门,快开门!……快给老子开门!再不开,老子可就要砸了啊!”
清晨,天才刚蒙蒙亮,沈家院子的门板就被拍得山响。爱蝤鴵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门外的人已是不耐至极,正欲吩咐人上前砸门之时,一个皱眉搭眼,打着哈欠趿拉着鞋的年轻男子,亦即沈家的长子沈大郎终于出来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没好气的说道:“大早上的这是干嘛呢,赶着去投胎是不是……哎哟……”
话没说完,一个钵大的拳头已是捣到他脸上,将他打得趔趄着连退几步,方堪堪稳住了身形,不由勃然大怒,捂着脸张口便骂道:“什么人敢来我沈家撒野,你们可知道这是崔举人的岳家?仔细崔举人他知道了,扒了你们的皮……”
“得了,少他妈拿崔举人来唬老子,谁不知道崔举人早将你们家扫地出门,再不认你沈家为岳家了?”人群里为首的脸上有个刀疤的男人不待沈大郎把话说完,已恶狠狠的打断了他,“再者说了,就算你沈家还是崔举人的岳家又如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别说那姓崔的只是区区一个举人,就算是天皇老子,老子也不怕!”说着,还重重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狂妄样儿。
沈大郎见抬出崔之放的名号都不能让对方害怕,也就不敢再硬气了,不自觉放低了声音嗫嚅道:“欠债还钱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我不记得我家曾欠过大哥你的钱,你莫不是找错地方了?”
刀疤脸闻言,冷笑起来:“老子会找错地方?我看你这小兔崽子是想抵赖罢?也罢,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子这就让你知道锅是铁打的!”喝命身后的人,“把那个老兔崽子给我带上来!”
“是,大哥!”两个大汉高声应了,很快便拖死狗一般拖了个满脸油汗,头发蓬乱,眼圈深陷,衣衫皱巴巴乌糟糟的男人上来,不是别个,正是赌了将近一天一夜,将自己所有能输的东西都输了个精光的沈添财。
“爹,你怎么成这样了?”沈大郎当即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随即心里便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由又是生气又是害怕又是担忧,扔下一句:“我找娘去!”便拔腿往里跑去。
余下刀疤脸看着他的背影,冷笑着对沈添财说了一句:“这就是你说少说也能值二百两银子的长子?啊呸,就这副怂样,能值二十两就不错了,幸好老子有先见之明,没有真花二百两买下这么个废物,不然可就亏大了!”
又喝命身后众人:“给老子把这房子都围起来,连一只苍蝇都别放出来!这么破烂的房子,撑破了天也就值个百八十两,老子今次是被这老兔崽子骗大发了!”
一边说,一边狠狠冲沈添财挥了下拳头,唬得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却仍是头晕脑胀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自己这一夜赌了输,输了赌,满以为也就不过百十两银子的事,谁知道等赌局结束,那吴庄头拿着他按了手印的一摞借据让他给钱时,他才真的吓傻了。
八百五十五两!竟然有这么多!别说房子,别说老婆女儿,就算是将他自己和三个儿子都一起卖了,也还不起这么大一笔钱啊!
沈添财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他不相信自己竟会在短短一夜便借下那么多钱,因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一遍又一遍的翻那摞账单,妄图找出几张假的来,可那些账单上分明都有他的手印,每一张账单他也分明有印象,可见庄家并没有作假。
他粗粗的算了算,一开始他赌的小,都是五两银子五两银子的下注,后来输得多了,他想翻本,连着下了几个三十两的注,竟然还有两张五十两的条子!再后来,他输得狠了,也输得怕了,这才慢慢把注下得小了,从五十两到三十两再向下,最后都是五两五两的下,可就这也没再赢一回,直至鸡叫三遍,人家收摊回家,他被叫还钱,这才知道自己究竟输了有多少!
只可惜彼时再来害怕再来后悔,已经迟了。
红肿着大半张脸,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的杜氏很快便闻讯领着三个儿子到了大门口,一瞧得沈添财那副死狗样儿,她便气不打一处来,啐道:“你个老不死杀千刀的还知道回来?你还是人不是,竟将咱们全家仅剩的钱都搜罗了去,就为一过赌瘾,浑不管咱们母子下顿吃什么!老娘没有你这样的丈夫,孩子们也没有你这样的爹爹!你给我滚,以后你再不是这个家里的人,你就是死在了外面,也与咱们母子没有丝毫关系,你立刻给我滚!”
骂完喝命三个儿子:“关门!以后就当你们爹爹死了,当咱们家再没这个人,记住了吗?”
对沈添财这个父亲,沈家三个儿子还是很有感情的,因为沈添财从来都很偏疼他们,但当他们自己的利益甚至是生死与沈添财相冲突时,他们还是自然而然选择了自己,只略一迟疑,便听从杜氏之命,上前欲关上院门,再不理会沈添财的死活。
奈何他们母子虽已打定了主意再不认沈添财,好保住自家,刀疤脸却不会让他们就此如愿。
“关门?你们家?”刀疤脸略一偏头,便有两个壮汉上前,铁塔一般伫在了杜家的院门前,让沈家的儿子们根本没法关上门。
刀疤脸这才又冷笑道:“老子明白告诉你们,就在昨夜,这老兔崽子已经将你们这所破房子,连同你这个老婆子,还有你们的女儿,一并输给了老子!他如今一共欠老子八百五十五两银子,而这所房子连同这里所有人的加起来,也值不起八百五十五两一半的银子,老子已经是亏大发了,你们竟还想抵赖,看来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命身后跟着的众壮汉打手:“立刻进去给老子搜,一应值钱的东西通通拿出来,不管死物活物,不值钱的,就通通给老子砸了,一出老子心头这个恶气!”
“是,大哥!”众壮汉打手嗷嗷叫着应了,便如狼似虎般冲进屋内,搜刮打砸起来。
直把杜氏气恨了个半死,对着刀疤脸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什么人吗,就敢来这里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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