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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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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省得让夫人她老人家久等了!”
此话一出,满场皆惊,齐涵芊先就忍不住失声叫道:“二嫂子竟是来给夫人请安的?”
齐涵芝与齐涵萍也是满脸的惊疑,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一般。
假意感觉不到三人的意外,周珺琬点头笑道:“是啊,夫人是长辈,早晚给夫人请安,服侍夫人原便是我们作小辈的本分,以往是我不懂事,此番病了一场,倒是想通了好些事,以后少不得还要请三位妹妹多提点提点我,别嫌我愚鲁才好呢!”
心里却在暗叹,连齐涵芝闻得她是来给宁夫人请安的,都满脸的意外,可以想见她以往到底不通人情世故、不像话到了什么地步!
周珺琬说完,不再看三人是何反应,当先便往院里走去。
后面齐涵芝姐妹三个见状,彼此对视了一眼,眼里虽或多或少仍有惊疑,到底没有再失态,也跟着走了进去。
周珺琬原本还以为宁夫人是个很威严很冷硬,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不然也做不出毒杀自己亲生孙子的事,毕竟虎毒尚且不食子。
可出乎周珺琬意料的是,真正的宁夫人看起来竟是个再娇柔不过,再美丽不过的妇人。
但见她约莫二十**岁的样子,肌肤晶莹,樱桃小口,身材高挑,穿着缃色缠枝半袖上衫,系着墨绿绫罗裙,梳着云髻,左侧斜插一枝珊瑚玉步摇,显得明艳动人,婀娜多姿……若不是齐涵芝姐妹三个一进来便对着其屈膝福了下去,又齐声说:“女儿们给母亲请安!”,周珺琬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认错了人了!
然周珺琬却知道,她绝对没有走错地方,也没有认错人,只因眼睛或许会认错,心却一定不会认错。
深吸一口气,将拳头攥得死紧,周珺琬勉强压下胸腔内自见了宁夫人后,便数度欲冲出来的强烈恨意,上前对着其毕恭毕敬拜了下去:“珺琬给夫人请安,愿夫人玉体康健,万福金安!”
——她是觉得真正的周珺琬不通人情世故,宁夫人不喜欢她也算情有可原,可这并不能减少丝毫她对宁夫人的恨意,毕竟真正的周珺琬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可宁夫人却毫不犹豫便要了他们母子两条性命,只冲这一点,她便觉得自己即便即刻生吃了宁夫人,都不为过!
彼时宁夫人正与齐二小姐,亦即她亲生的女儿,也是西宁侯府惟一的嫡小姐齐涵芳说话儿,瞧得齐涵芝姐妹三个进来,并没什么特别,却在见到与她们一道进来的周珺琬时,也微微有些错愕,错愕之余,又闪过一抹憎恶,但转瞬即逝,已换上温和的笑容,向周珺琬抬了抬手:“琬儿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里逛?身上可已大好了?起来罢!”
周珺琬却并不起来,仍然福身毕恭毕敬的道:“多谢夫人关心,珺琬已是大好了!珺琬以前不懂事,每常惹得夫人生气,但夫人都大人大量,从不跟我计较,仍然待我宛若亲生,家里的姐妹们又都是那样的和气,再一对比我自己以往的糊涂,实在令我无地自容得紧,也感激得紧,却又无以为报,惟有在以后的日子里,多多尽孝于夫人跟前儿,以报夫人的大恩大德!”
一席话,不但将宁夫人大大奉承了一回,还不着痕迹将四位小姐也都夸赞了一回,最重要的是,她决口没提及周太夫人,当下莫说齐涵芝姐妹几个听着心里舒坦,亦连宁夫人的脸色都缓和了不少。
惟有齐涵芳一脸的似笑非笑,“二嫂子病了这一场,倒比先明白多了,我说句不好听的,二嫂子这场病,还真真是病得好,若是能早些病,母亲和二哥哥只怕也能少好些气生呢!”
身为侯府惟一的嫡小姐,齐涵芳那通身的气派,自然是齐涵芝姐妹三个远远及不上的,虽只穿了身简简单单的浅粉梅兰竹纹印花褙子并月白罗裙,头上也只戴了一溜赤金含珠小凤簪,却因其背脊挺得笔直,顾盼间更是自然而然有几分寻常女子所不敢表露出来的骄傲,使得她虽与其一众姐妹生得有五分相似,却光彩照人得让人下意识便会将目光投到她身上去,从而直接忽略了旁人。
周珺琬此刻便是这种感觉,觉得自己很难将目光自齐涵芳身上移开。
想了想,索性直直迎上她的目光,诚恳的道:“二妹妹说得极是,以往都是我糊涂,此番病了这一场,倒是想通了好些事,还请妹妹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多提点我,以便让我更好的孝顺夫人,服侍二爷,恪尽自己的本分!”
章十六 唇舌战
周珺琬此言一出,当下不止齐涵芳满脸遮掩不住的惊诧,亦连宁夫人眼里亦有讶色一闪而过。爱豦穬剧
脸上笑容却是不变,声音也是一如方才的温和,还不乏欣慰:“你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是真比先时懂事多了,也稳重多了,只可惜太夫人这会子礼佛尚未归来,不然瞧你这般懂事稳重,还不定怎生高兴呢!”
周珺琬闻言,羞赧一笑,小声道:“都是太夫人和夫人教导有方,只看几位妹妹便知道,之前是珺琬不懂事,万幸醒悟得还不算晚,不然就真真是辜负了太夫人和夫人平日里煞费苦心的言传身教了。”
一席话,说得宁夫人禁不住再次目露异色,上下打量了周珺琬一通,方看向一旁的齐涵芳笑道:“你这丫头平日里虽笨嘴拙舍的,方才有句话倒是说得不错,你二嫂子此番虽病了一场,却比先时明白多了,分明还是这眼睛鼻子嘴,却分外讨人喜欢,竟称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顿了一顿,声音渐次低了下来:“只可惜我那孙子没福,不然明年今日,只怕他已会叫我‘祖母’了……”说着低下头,拿帕子拭起眼角来。
齐涵芳见了,忙上前挨着她坐了,小声嗔道:“娘,都已是过去的事了,您还提它做什么?没的白伤心坏了身子。”
下首齐涵芝忙也附和道:“是啊母亲,已是过去的事了,没的白为它伤心坏了您老人家的身体。”
宁夫人闻言,方收了泪,叹道:“我如何不知道已是过去的事了?不过白叹息一回罢了……”说着又抬手拭泪,趁机不露痕迹看了周珺琬一眼。
就见周珺琬也是满脸的哀戚,却也仅只低叹了一句:“原是我没福,倒带累得夫人也跟着伤心,都是我的不是!”便再无他话。
宁夫人看在眼里,不由就越发提高了警惕。
周珺琬的性子她还是约莫了解的,由来便是个直肠子,心里想什么,脸上便是什么,此番她遭逢了这样的算计,且不说她能不能瞧出背后的机锋,至少绿薇是她给的,乃是阖府上下皆知的,若是换作以往,当着她的面儿时,她就算再怎么费心遮掩,也多多少少总会表露出几分迁怒来。
可这会子,她却除了哀戚,再无其他情绪,嘴上也只说是自己没福,饶是她都看不出半点蛛丝马迹来,正所谓“事出反常即为妖”,这实在太奇怪了,由不得她不提高警惕,觉得她是有所图谋!
宁夫人正自忖度,下面末位坐着的齐涵芊忽然站了起来,上前半步对她福了一福,笑道:“女儿有一件事,要请母亲的示下!再过两个月,便是祖母她老人家六十大寿了,女儿很想送祖母一件自己亲手做的礼物聊表孝心的,偏一时间又想不到该做什么的好,母亲最是见多识广的,所以想求母亲为女儿拿个主意!”
说话间,趁宁夫人不注意时,飞快向周珺琬使了个眼色,解围的意图不言而喻。
周珺琬只当没看到她的眼色一般,仍然半垂着头满脸的哀戚,心里却不知道是该感谢齐涵芊好,还是该说她帮倒忙的好了。宁夫人本就因周太夫人的缘故不待见她,冯姨娘又是后者做主抬进来的,是宁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若为她解围的换作是齐涵芝或是齐涵萍,只怕都还要好些,偏是齐涵芊,偏又抬了周太夫人出来,这简直就是一次性将宁夫人的忌讳都犯齐活儿了,想也知道宁夫人心里这会儿不定怎生恨她!
果见宁夫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淡了许多,虽仍在笑,笑意却未及眼底,“谁不知道太夫人向来最疼四丫头你,时常说你是她老人家最贴心的小棉袄?想来只要是你送的东西,不拘是什么,她老人家都必定会喜之不尽的,你只管自个儿拿主意便是,何须多此一举问我呢?你说是不是啊琬儿?”
周珺琬就知道宁夫人不会轻易让自己应付过去,因此对她将话题复又绕回了自己身上倒也并不吃惊,勉强笑了笑,道:“太夫人喜欢女孩儿是人尽皆知的,连待我一个远房侄孙女儿,都向来疼爱有加,更何况几位妹妹都是她老人家嫡嫡亲的孙女儿?自然只有如夫人所说,不拘几位妹妹送什么,都喜之不尽,断没有不喜欢之理!”
说罢也不急着看宁夫人是何反应,照旧沉静的半垂着头。
门外忽然传了一个笑声:“怪道方才在门口时人人都说咱们二奶奶越发稳重有气度了,如今亲耳听罢二奶奶这番话,真真让人想不敬服都难!”
却是一个跟宁夫人年纪差不多,俏鼻樱唇,娥眉凤目,眉梢上挑,身姿窈窕,嘴角一颗美人痣尤其醒目,穿戴十分华美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
美妇生得跟齐涵芊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她的嘴唇更丰满些,眼角眉梢也更多了几分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妩媚和风情。就是这几分风情,让样貌与气派都比之宁夫人明显要次一等的她与后者站在一起时,也丝毫不显得逊色了。
周珺琬便知道美妇是谁了。齐涵萍的生母祝姨娘和齐亨的另一个妾温姨娘都早早来了正房请安,彼时正侍立在齐夫人身侧,眼前这个美妇,无疑正是齐亨最宠爱的那一个,亦即齐涵芊之生母冯姨娘了。
果然就见其上前,对着宁夫人款款福了下去:“妹妹给姐姐请安!今儿个来晚了,是妹妹的疏忽,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话虽说得谦恭,却不待宁夫人叫起,便自发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据周珺琬看来,也是怎么看怎么充满了轻慢与不以为然。
宁夫人脸上的笑容便越发淡了,状似无意看了一旁侍立着的贴身大丫鬟碧螺一眼。
碧螺便笑着脆生生开了口:“冯姨娘来晚可不是常有的事吗?要是哪日来早了,那才真真是罕事一桩呢,要奴婢说,果真夫人要放在心上,只怕这会儿心早放不下了!”
一席话,说得冯姨娘脸上的笑容也淡了许多,却也没开口说话,只看了一眼旁边的丫鬟流岚。
流岚便笑向碧螺道:“碧螺姐姐这话说得真真稀奇,侯爷昨儿个夜里宿在我们姨娘屋里,难道我们姨娘早上不用伺候侯爷梳洗用膳出门子的?太夫人可是一早就说过,侯爷头个儿夜里宿在谁屋里,谁第二日早上就不用立规矩,只一心伺候好侯爷即可的,如今是我们姨娘识大体懂规矩,一送罢侯爷便过来给夫人请安了,难道这也有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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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七 表立场
碧螺被流岚这一席话堵得够呛,脸上的笑也再挂不住,毕竟她是宁夫人的贴身大丫鬟,在众年轻主子们面前尚有几分体面,就更不必说在下人们面前的体面了,如何会将流岚一个姨娘身边的丫鬟放在眼里,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哼……”哼笑一声,便要拿话将流岚给堵回去。爱豦穬剧
不妨却听得宁夫人冷冷咳嗽了一声,斥道:“够了,给我闭嘴!跟了我这么久,竟连最基本的规矩也没学会不成?你冯姨娘虽只是个姨娘,说穿了不过一奴婢尔,到底是正经抬进门来的贵妾,半个主子,比你一个丫鬟终究是要高出一截儿的,哪里轮得到你说她的嘴?还不快给她赔个不是!”
明面上是在斥责碧螺,矛头真正指向的是谁,却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冯姨娘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既是羞的,羞于自己因身份低微只能作妾,也是气的,气宁夫人竟当着满屋子小辈和下人的面,半点体面不给她留!
偏碧螺已换上甜甜的笑容,上前对着她深深福了下去,“才奴婢犯了糊涂,竟上下尊卑不分以致顶撞了姨娘,还请姨娘大人大量,切莫与奴婢一般见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姨娘’二字被她咬得既长且重。
冯姨娘的脸便越发红了,兜头便啐向流岚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顶撞夫人身边的姑娘们!即刻给我到外面去跪下,一直跪到碧螺姑娘消气儿为止,否则,就给我收拾好包袱滚出府去,我这个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啐得流岚一张脸红红白白的,含着泪委委屈屈的跑到外面去跪下后,冯姨娘方换回笑脸,对着宁夫人屈膝福了一福,赔笑道:“都是妹妹管教无方,纵得这些奴才们如此不守规矩,还请夫人恕罪!虽说太夫人心疼咱们这些做小辈的,开了恩不必咱们过来,但妹妹终究是夫人的奴婢,如何就能真恃宠而骄忘了规矩?”
顿了一顿,轻抚鬓角妩媚一笑,“况当真听了太夫人的话,那妹妹一个月里也来给夫人请不了几次安,妹妹心里也委实难安啊!”
这一次,轮到宁夫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了,只不过全是气的。这个贱人什么意思,是在提醒她她的丈夫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都歇在她屋里不成?哼,果然是上不得高台盘的下流种子,也不想想,就算齐亨那个白眼狼夜夜都歇在你屋里,西宁侯夫人也只会是我!
见宁夫人板着脸一语不发,满屋子的人都忙低垂下了头去,大气不敢出,生恐一个不慎,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惟独齐涵芳满脸的恼怒不忿,双眼喷火一般钉向冯姨娘便要开口为母亲出一口恶气。
却未及开口,已被宁夫人一双厉目扫过来,里面的冷冽是她活了十五年所从未见过的,一时间不由吓住了,到嘴的骂冯姨娘的话也因此而咽了回去。
宁夫人想的是,齐涵芳是她惟一的女儿,堂堂西宁侯府惟一的嫡小姐,又才貌双全,将来就算是选进宫里作娘娘,也完全够格儿了,又怎能为冯姨娘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下流泼皮破落户儿,背上一个“干涉父亲房里事,欺辱父妾”的名声,甚至可能连大好的将来都赔上?那才真真是因小失大,丢了西瓜捡了芝麻了!
因此才会抢在齐涵芳出声之前,以前所未有的严厉目光制止住了她。要收拾冯素斓那个贱人,自有她出手,实在犯不上脏了宝贝女儿的口和手!
看在冯姨娘眼里,眸底的得色便越发盛了,你再是正室夫人当家主母又如何,依然奈何不得我!
却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美目往四下里扫了一圈后,反倒看向周珺琬,笑嘻嘻的主动岔开了话题:“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跟二奶奶好生说过话儿了,正好我那里还有昨儿个侯爷赏下来的贡果金橘,不知二奶奶待会儿可有空去我那里坐坐?”
虽知道凡事最讲究的便是见好就收,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小小的挑衅了宁夫人一回,以致宁夫人看向周珺琬的目光一下子锐利了许多。
周珺琬当然感受到了毫不掩饰落在自己头顶的锐利目光,本就因先前宁夫人提及那个孩子时所落的那几滴鳄鱼的眼泪而怒火中烧,悲愤欲绝,只不过一直强忍着不露端倪罢了,这会子再一感受到她的目光,差点儿就没忍住冲上前戳瞎了她的眼睛!
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好歹强忍住了,看向冯姨娘淡声道:“姨娘此言差矣,也有作儿子妻房的,平白无故往作老子的房里人屋里跑的道理?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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