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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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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什么话说!
当下也不与如意多说,只扶了王大贵家的手,便径自去了萱瑞堂。
------题外话------
现在文文还不够肥,亲们宰起来肯定不过瘾,不过瑜的完结文《继室谋略》和《谁说离婚不能爱》窃以为都不错哦,亲们没看过又闹书荒的,可以去看看哦,o(n_n)o~
章五十九 争锋相对
宁夫人冷着脸到得萱瑞堂时,就见不止齐亨,亦连齐少游也在那里,正坐在下首第一张紫檀木花雕椅子上,一瞧得她进来,便站了起来,有些中气不足的唤了一声:“母亲。爱豦穬剧”
齐少游今日穿的是海蓝色刻丝八团锦缎长袍,圆领缺胯的式样简洁而干练,再配上束发的翡翠紫金冠,越发显得他面如冠玉,气宇轩昂,晨间他穿戴好了去给宁夫人请安时,还曾让宁夫人为他的出色大大的骄傲了一回。
只是此时此刻,他脸上的意满志得和踌躇满志俱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葳蕤和萎靡,还有几分掩饰不住的羞忿和恼怒,显然韩夫人如此大张旗鼓的登门兴师问罪,并流露出退亲之意一事对他打击颇大。
宁夫人将儿子的萎顿看在眼里,心下蓦地一痛,胸腔里的怒气和恨意霎时满得几乎要溢出来,有对周太夫人和周珺琬的,若不是她们无事生非痴心妄想,又怎么会生出今日这些事端来?也有对韩夫人母女的,她龙章凤质万里挑一,连配公主郡主都绰绰有余的儿子她们也敢嫌弃,她们以为自己是什么尊贵人物!
但当着周太夫人和齐亨的面,却并不表露出丝毫的忿怒来,只是行至榻前屈膝给二人见礼:“母亲,侯爷!”
周太夫人和齐亨的脸色都很不好看,尤其周太夫人,一张老脸更是阴得能挤出水来,见宁夫人行礼,也不叫她起来,只是冷声问道:“我听说韩家提出退亲了?”
不待宁夫人答话,已冷笑道:“这人还没过门呢,就管起夫君的房里事来,这是哪门子的规矩,也不怕传了出去惹人笑话儿手伸得太长?少游都二十大几的人了,别人在他这个年纪,有几个不是妻妾满堂,儿女绕膝的?他们家是想少游做和尚,还是想咱们齐家绝后,还是连‘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也不知道?况琬丫头可是我给少游的,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韩家眼里可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还有脸号称书香世家,岂不知长辈跟前儿便是猫儿狗儿都轻易伤不得,方是大家体统?”
看向齐亨,“老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如此善妒又不孝的孙媳妇,我还瞧不上眼呢,他韩家倒好,倒还有脸不分青红皂白便先提出退亲,害咱们家丢尽了颜面,既是如此,我就遂了她的意,做主退了这门亲,看她还能再找到我们少游这般模样人品、门第家私样样万里挑一的好夫婿不能!”
一席冠冕堂皇的话,说得宁夫人银牙暗咬,指甲深陷,若非顾念着齐亨在场,差点儿就要忍不住扑上前撕烂周太夫人的嘴了。
个老不死的,我早知道你巴不得搅黄了这门亲事,好挑个同你一条心的孙媳妇进门,联起手来拿捏我,指不定此番之事就是你捣的鬼!可你也不想想,那是我的儿子,与你何干?几时轮到你插手他的婚事了?还真当我软柿子,可以任你揉搓不成?做梦!且等此事了了,我们再旧账新账一块儿算!
当下就跟没听见周太夫人这番话似的,也压根儿不看她一眼,径自便看向齐亨道:“此事说来原便是咱们家理亏在先,谁家能忍受自己金奴银婢,千娇万宠养大的女儿一进夫家门便有个二房奶奶要自己强的?谁家要抬举通房姨娘又不是待主母过门后,由主母说了算的?妾身也是有女儿的人,所以很能理解韩夫人的心情,还请侯爷也将心比心,理解一下韩大人的心情,给韩大人韩夫人一个满意的说法儿……”
“宁氏你这话什么意思?”只是话还没说完,已被周太夫人怒声打断,“什么叫‘此事原便是咱们家理亏在先’?少游都快二十二足岁的人了,房里却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你当娘的不心疼他,我做祖母的还心疼呢!更何况这是攸关咱们齐家香火的大事,是你轻飘飘一句‘你也是有女儿的人,所以很能理解韩夫人的心情’,便能为他韩家开脱得过去的吗?你去大街上随便拉扒个人问问,看他知不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是个人都知道的道理,他韩家会不知道?”
说着急急喘了几口气,才又颤声道:“当初我便不同意给少游定个小这么多的,想着少衍是那么个情形,少灏又还小,且终究出身摆在那里,齐家的香火还得靠少游来传承……可我好说歹说,就是不听,终究还是定了韩家小姐,如今怎么样?闹出这档子事来,害咱们家丢尽了颜面,须知少游下面还有那么多弟弟妹妹没定亲,他韩家就算不打算再与咱们家结亲了,也不能这么不留余地罢?这是铁了心把咱们家往绝路上逼呢,真真欺人太甚!”
“我不管,到了这个地步,这门亲事已是非退不可,就算他韩家只是做做样子,也非退不可!哼,还真当自己女儿是香饽饽了,凭我们少游的身份品貌,还愁找不到更好的?我明儿便使人请官媒上门,务必要给少游挑一个更好的,赶年底就完婚,明年便可以抱上小曾孙,到时候我去到地下,也有脸见你们父亲了,不然,我真是死也不能瞑目……”说着,已是滚下泪来。
这下一直坐着未发一语的齐亨再坐不住了,只能站起来,拱手赔笑道:“母亲昨儿个才过了六十大寿,更大的福气在后头呢,说什么‘死’啊‘活’的,没的白忌讳……”
一语未了,已被周太夫人哽声打断:“你也知道我六十岁的人了?‘今日脱下鞋和袜,不知明天穿不穿’,谁又知道还能再活几日?我如今也没别的念想了,就是想在临死前抱上曾孙子,你若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就听我的,把韩家这门亲事退了,另给少游挑个好的,尽早完婚……若不然,我这就着人看轿马,立刻回西北老家去,绝不再留在这里碍你、更碍某些人的眼!”
章六十 肮脏交易
周太夫人话说得这般重,齐亨除了答应,还能怎么着?便是方才还有几分犹豫,觉得宁夫人说得对,终究是他们家理亏在先,韩家便是咄咄逼人些也算情有可原,这门亲事仍大有可取之处,得想法子将其尽快挽回来,这会子也不再犹豫了,转而觉得韩家的确是有些太得理不饶人起来,毕竟齐家已不再是当初的齐家,而是堂堂一品侯爵府了!
因忙贴着周太夫人的膝盖跪下,赔笑说道:“瞧母亲这话儿说得,这俗话还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咱们这个家正是因为有您老人家坐镇,才会一日兴盛胜过一日,一日红火胜过一日的,您说您留下是碍儿子的眼,岂非是让儿子没有立足之地?儿子也知道您老人家是满心疼爱少游并一众孙子孙女儿们,您放心,儿子明儿便依照您的吩咐,将韩家这门亲事退了,另给少游挑了好的媳妇,赶年底便完婚,一定让您老人家明年抱上曾孙子!”
“果真的?”一席话,说得周太夫人转嗔为喜起来,却仍有些半信半疑,“你莫不是哄我的?”
平心而论,周太夫人也不是真不喜欢韩家这门亲事,那韩小姐无论是人品才貌还是性情身家,与齐少游都堪称天作之合,关键就在于,这门亲事是宁夫人做主定下,而非她做主定下的,她能喜欢起来,才真是奇了怪了!
只是周太夫人也心知这门亲事能为西宁侯府带来许多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好处,怕齐亨只是嘴上说说要退,实则并不是真的要退,故而才会有此一问。爱豦穬剧
齐亨忙笑道:“儿子不怕雷打了,就敢哄骗起母亲来?母亲只管放心,儿子既答应了您老人家,就一准儿会做到!”
周太夫人脸上的笑这才彻底溢了出来,亲自弯身搀了齐亨起来,“母亲这辈子能有你这么个孝顺好儿子,真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一边说,一边还拿似笑非笑的眼神有意无意扫过地上在齐亨跪下时,已跟着跪了下去的宁夫人的脸,其间的嘲讽和挑衅不言而喻。
宁夫人能清晰听到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的声音,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已嵌进了肉里。她几乎是用尽全身自制力,才强忍住了破口大骂周太夫人和齐亨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平静声音:“母亲和侯爷的意思,是不管韩家这会子是什么态度,这门亲事都非退不可了?”
周太夫人没说话,只是倨傲的点了点头。
齐亨却是想着宁夫人终究是齐少游的母亲,他和周太夫人直接越过她决定退亲,连征求一下她的意见都欠奉,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因耐下性子道:“韩夫人今儿个的所作所为已让咱们家丢尽了颜面,便是再勉力结成亲事,此事终将成为彼此心里的一根刺,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再爆发,这哪里还是结亲,这分明已是在结仇了,夫人你也不想到时候闹得家宅不宁罢?倒不如现在就干干脆脆,和和气气的把婚事退了,长痛不如短痛,也省得两家日后再难相见!”
齐亨自谓话已说得够清楚,殊不知听在宁夫人耳朵里,却不啻于火上浇油,连她最后一丝理智也瞬间焚烧殆尽了。事到如今,已不再是退亲不退亲那么简单了,而是周太夫人和齐亨母子始终拿她当外人,始终没拿她当齐家的女主人,联合起来对付她一个!
当下也顾不得周太夫人和齐亨并未开口叫自己母子起来了,猛地便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便要口出恶言,“少游是我的儿子,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由来婚姻大事讲求的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干……”
话没说完,已被也跟着她站了起来的齐少游一把拉住,一脸不豫的高声道:“母亲,虽是咱们家有几分理亏在先,他韩家也未免太得理不饶人了一点,这样嚣张跋扈的岳家,我若真娶了韩氏进门,将来岂非要被踩到地底下去?这样厉害的胭脂虎,我可生受不起,母亲若真疼儿子,就依了祖母和父亲,退了这门亲事,儿子将来也能少好些气生,指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本来宁夫人‘又干’后面‘作祖母的什么事?也不怕人说为老不尊,管得太宽?’还未及说出口,便被齐少游给打断已够让她火大,不想齐少游的态度还跟周太夫人齐亨一致,衬得她方才的据理力争就跟笑话儿一样,又叫她如何能不怒不可遏?
几乎是想也不想,便要劈手给齐少游一记耳光,以惩他的背叛之举。
却被齐少游反握住手,并飞快在她手心里写下了一个“忍”字。
宁夫人就瞬间平静了下来,如同一个气球被人戳破了一般,再没了方才的满腹怒气,硬生生改口道:“由来婚姻大事讲求的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侯爷既做了决定,妾身自当……遵从!”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时此刻她心里究竟压抑着怎样的愤恨与屈辱。
这下周太夫人的嘴角就更是快要咧到耳后去了,大方的一挥手,道:“既是如此,明儿韩家使媒人上门时,且痛快一点,把韩氏的庚帖退还给人家,再就是小定礼咱们也不要了,虽是他们家先提出的退亲,总是女方,以后只怕再难寻到咱们少游这样的好女婿,就当是咱们家给他们的一点补偿了!”
个老不死的装什么大方,就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宁夫人一口恶气憋在胸腔,想压压不下,想发出来这会子又找不到人发,最后竟提出了一个要求,“……只是周氏也不能再留了,不然少游以后也难挑下好媳妇!”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这个要求倒也不算过分,如今周珺琬的存在已广为人知,韩家不能忍受女儿还未过门女婿便有了二房,别人家难道就能忍受?齐亨自己倒没什么,只是想着周珺琬终究是周太夫人的娘家人,因拿眼看周太夫人。
周太夫人就微蹙起了眉头。琬丫头如今的确比先有主意多了,可终究受限于身份,与宁夫人抗衡起来难免底气不足,不比那未过门的二少夫人,管家本就是名正言顺之事,以一个妾室换一个与自己一条心的孙媳妇,这笔买卖怎么看怎么划算,可比琬丫头描绘出来的至多只有一半成功几率的美好前景强多了……遂迎上齐亨的目光,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算是默许了此事。
于是在当事人周珺琬并不在场甚至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的命运,她的生死,已经被一桩肮脏的交易所擅自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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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且穿越成庶女不可怕,可怕的是无车无房还父母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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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就斗婆婆斗妯娌斗老公,斗一切魑魅鬼怪,斗垮一个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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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阴沉老公陪了夫人又折儿女
让丫知道,防火防盗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防自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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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剧,宅斗,种田,微微有点慢热,主打婚后生活。爱豦穬剧
简而言之,就是讲述一个淡定型穿越小庶女的填房生活!
章六十一 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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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火红如血的残阳透过雕花的窗棂射入房中,斑斑驳驳的形成许多形状各异的方块,投影在大红花开富贵的地衣上,衬得整间屋子越发的红,如被笼上了一层红纱。爱豦穬剧
宁夫人怒气冲冲的回至宜兰院正房,所经之处,五彩花鸟纹的八方花盆、钧窑天蓝釉紫红斑的梅瓶、釉里红白花暗刻牡丹纹的玉壶、多宝格上的各色古玩……无一不遭殃,都在顷刻间被砸成了碎片,一时间正房内外是狼籍一片,除过王大贵家的和郭妈妈,旁人都远远避开了,惟恐一个不慎,便做了现成的出气筒。
“……老不死的,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变得跟这些碎片一样,休想有一个全尸!”将屋内能砸的东西都砸光以后,宁夫人犹不解气,又撕扯起墙角的幔帐来。那些幔帐都是一季一换,平日里并不摘下来清洗,因此都笼上了厚厚一层灰,如今被她这么一扯,整间屋子登时乌烟瘴气起来,不但呛得她自己咳嗽连连,亦连跟她回来的齐少游也被呛得岔了气,大声咳嗽起来。
齐少游是深知宁夫人脾气的,她才在周太夫人和齐亨那里吃了瘪,若不让她赶紧把这口恶气出了,还不定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因此在她砸东西时,他一直都未出言相劝,就是怕越劝她越来劲儿,倒不如任她发泄一通的好。
但此时此刻,他看来是非劝不可了,不然再任她这样撕扯下去,他们娘儿俩今日就算不被憋屈死,也得被呛死过去。
因伸手扇了扇鼻翼间的灰尘,几步行至宁夫人面前,劈手夺了她手上的幔帐扔到地上,又不由分手拉了她至西次间,让她坐到靠窗的榻上后,方蹲到她面前,软声劝道:“娘就算生气,也该顾念自己的身体不是?万一气坏了呛坏了,可让儿子怎么样?”
见宁夫人一头一脸的灰,又道:“我让人打水来娘洗把脸,通透通透可好?”说完便要起身叫人去。
却被宁夫人一把拉住了,咬牙切齿道:“那个老不死的,当初我说要同韩家结亲时,她便百般阻挠,说什么韩小姐年纪太小,一团孩气,照顾不好你,不若挑个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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