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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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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少游的关心,然后送了他和锦云出房门外去,瞧得二人进了西厢房后,方折回了自己屋里。
就见文妈妈正指挥金铃银铃将衾褥往靠窗的矮榻上铺,一瞧得她进来,便屈膝禀道:“过去这段时间以来,都是锦秀一个人值夜,老奴想着她小姑娘家家的贪睡,不比我老婆子觉轻,因此今晚让她回房去睡,由老奴来值夜,二奶奶说可好?”
要依周珺琬的本意,其实谁都不必值夜最好,也免得她哪天不小心说了什么梦话,以致露了马脚,但一想起之前她才一提及这个话头,便引来文妈妈和锦秀双双激烈的反对……只得笑着点头道:“自然是好的,只是要辛苦妈妈了。”
文妈妈笑道:“老奴不辛苦。说来自二奶奶大了以后,老奴便再没睡过奶奶屋里的矮榻,还怪想的呢!让老奴先服侍您卸妆罢?”
说着与周珺琬一道走到镜台前,服侍她拆卸起珠钗发髻来。
不多一会儿,锦秀与半夏端了热水进来,周珺琬先洗了,文妈妈也就着残水洗了一回,方各自躺下,任锦秀吹了灯,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跟往常一样,周珺琬躺下后半晌都未能入睡。她也不敢翻身,惟恐惊动了榻上躺着的文妈妈,只得僵着身子保持同一个姿势,直至过了良久,估摸着文妈妈睡着了之后,方试探着换了个姿势,继续出神。
据白日里锦秀说来,西宁侯府如今掌管四时时新花木盆景供应的,还是她身为沈凉时,曾与之打交道打得颇多的陆管事陆炳夫妇两个,只是那两口子好似在府里不怎么体面的样子。但当初他们在与她谈生意时,可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样子,看来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宰相门前七品官”,或者再难听一点“狗仗人势”?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眼下最关键的,是要如何收拢了他们,好为她所用! “你是谁?”
周珺琬正想得出神,黑暗中忽然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
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属于文妈妈的声音,心下不由猛地一咯噔,难道文妈妈是瞧出什么异常了?下意识便要拿话遮掩过去。
不想文妈妈已抢在她之前再次开了口:“你不是我家小姐!你不必否认,我知道你不是!我只想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家小姐又去了哪里?”
周珺琬遮掩的话便再说不出口了,也终于明白了文妈妈今儿个为何要代替锦秀值夜的真正用意,显然她早已瞧出了她的异样,虽然她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已经足够好。
不过想想也是,文妈妈是真正周珺琬的奶娘,打她出生起便跟着她了,彼此虽名为主仆,但实则情同母女,最重要的是,她们相处的时间比旁的任何人都要多都要长,文妈妈又岂能不了解她?只怕单凭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笑容,便已能瞧出异样来了罢?
因忙收了无论如何都要拿话遮掩过去,过了眼下这一关的心思,深吸一口气,让剧烈的心跳稍稍平息了一下后,方斟酌着与文妈妈说道起来:“妈妈说得没错儿,我的确不是你家小姐,不过,从我醒来的那一日起,我便已经拿自己当你家小姐了!”
当下便将自己真实的身份来历,如何被害然后借尸还魂到周珺琬身上醒来,又是如何在梦中得了她所托,自此拿自己当周珺琬,立誓要为她也为自己报仇雪恨等事……桩桩件件都告诉了文妈妈,末了咬牙阴声道:“沈家人和崔之放不顾骨肉之情夫妻之义毒杀我,宁氏不念祖孙之情毒杀你家小姐腹中胎儿,累她一尸两命,还有齐少游和周太夫人,他们一个从未真心待过她,一个对她只有利用,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一定会让他们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在周珺琬恨得牙齿咯吱作响的同时,文妈妈早已是泣不成声。
她原本还抱着一线侥幸的希望,觉得自家小姐还活着,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臆想。所以在瞧得周珺琬不再像往常那般提及齐少游便满脸的喜意反而一再的将他往外推时,在瞧得她竟主动去给宁夫人请安时,在瞧得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竟忽然会做糕点了时,在瞧得她待原本恨毒了的锦云一团和气时,在瞧得她不再喜爱吃往常爱吃的那些菜了时……一直都暗暗安慰自己,小姐不过是因为记不得从前的事了,所以才会稍稍转了性子的。
可饶是这样一再的安慰自己,文妈妈还是没办法欺骗自己,让自己相信如今的周珺琬,就是她打小儿奶到大、比亲骨肉还要亲的小姐,除非是另一种可能……而她又实在做不到再若无其事的装不知道下去,只想尽快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于是方有了方才这一出。
章二十八 同仇敌忾
听得文妈妈泣不成声,周珺琬心里也很不好受,方才那刻骨的恨意,尽数化作了愧疚和心虚。爱豦穬剧
毕竟是她侵占了真正周珺琬的身体,就算一开始非她所愿,乃是上天的安排,她侵占了周珺琬的身体毕竟是事实,在文妈妈看来,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入侵者。她侵占了周珺琬的身体,侵占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而把她挤到了一个未知的角落去,让她在对上一心疼爱周珺琬,把周珺琬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文妈妈时,又怎能不愧疚,怎能不心虚?
“妈妈,我……”她噏动了几次嘴唇,想说点什么来为自己开脱一下,也想宽慰文妈妈一下,却都只开了个头,便再说不下去,只得抿紧了唇,什么都没有再说,只安静的听文妈妈啜泣。
心里则做了决定,待文妈妈情绪平定下来以后,不管她的决定是什么,不管她是让她走,还是让她留,不管她要让她做什么,她都无条件的服从,——之前文妈妈没有确认她不是真正的周珺琬也就算了,她还可以自主支配周珺琬的身体、意志乃至一切,如今文妈妈既已知道了,她自然再没这个权利!
文妈妈哭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才渐渐平定了下来。
周珺琬在黑暗中听得她平定下来后,轻声开了口:“文妈妈,虽然一开始成为您家小姐非我所愿,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忽然从沈凉变作了你家小姐,但我侵占了您家小姐的身体是事实,您是要请法师将我驱逐了也好,捉拿了也罢,我都绝无怨言。”
惟一可惜的,就是她答应了周珺琬为她报仇之事还没做到,她自己的血海深仇也还没得得报。不过没关系,就算她被文妈妈请法师驱逐了,她的魂魄也可以化身为厉鬼,一样可以让沈家人和崔之放血债血偿!
周珺琬等了半晌,才终于等到文妈妈哑声开了口,“我为什么要请了法师来驱逐捉拿沈姑娘?连我家小姐都在梦里托沈姑娘为她报仇雪恨,显然她是再回不来了,我就算驱逐了沈姑娘,又能怎么样,难道我家小姐就能活过来吗?”
带了几分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浓浓的悲愤和森森的恨意,“沈姑娘说得对,宁氏不念祖孙之情毒杀我家小姐腹中胎儿,害得她一尸两命,周氏待她只有利用,齐少游待她则半分真心和回护之情也无……他们都是害死我家小姐和小主子的凶手,我绝不会放过他们,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说着猛地冲到周珺琬床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沈姑娘,既然我们小姐那般相信您,可见您一定有法子为她报仇雪恨,求您一定要为她报仇,让那些害的人都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当然,老奴也会从旁协助您的,‘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老奴不但会协助您为我家小姐报仇,也会协助您为您自己报仇!老奴在这里先给您磕头了!”一行说,一行磕头如捣蒜。
文妈妈虽也像周珺琬初时那样,觉得借尸还魂之事太过匪夷所思,但她毕竟是有一定阅历的人,经过见过的事多,兼之连日来在对周珺琬的暗自观察之后,心里已大致有了底,是以闻得周珺琬承认了她的确不是她家小姐后,悲愤归悲愤,哭了一场后,却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
且亦在权衡一番之后,很快做出了决定,那就是单凭她一己之力,是绝难为自家小姐报仇的,就算她豁出去性命不要,也不可能一次将宁夫人、周太夫人和齐少游都杀光。她家小姐死得那么惨,带着深深的怨和恨,连死后都不能安心的离去,若是不能让所有害她之人都血债血偿,那这个仇报来又有什么意义?
而这位沈姑娘一看就是个心内有主意有成算的,不像自家小姐,瞧着一副聪慧玲珑样儿,实则极其单纯;最重要的是,这位沈姑娘对齐少游那个薄情之人没有半分感情,自身又肩负着血海深仇,心肠冷硬,一心只想报仇,若是能与她联手,得她相助,何愁不能为自家小姐报仇雪恨!
文妈妈正是想通了这一层,才会跪到周珺琬面前,哀声恳求她的。
周珺琬原以为文妈妈闻得她不是她家小姐后,会很愤怒,会对她不假辞色,她甚至都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却没想到,文妈妈不但没打算请法师来驱逐捉拿她,反而跪到她面前,求她为她家小姐报仇,还说要从旁协助她为自己报仇……周珺琬一时间不由有些个回不过神来。
还是在借着窗外廊檐下大红灯笼透进来的微弱光芒,瞧得文妈妈眼里的坚持和噬骨的恨意后,她才回过了神来,忙下床将文妈妈搀了起来,肃声道:“妈妈放心,就算您不说,我也会为你家小姐报仇的。我才不是说了吗,从我醒来的那一日起,我便已拿自己当您家小姐的,她的仇,自然也是我的仇了,您就是不说,我也定会为她报的!”
顿了一顿,“只不过妈妈也知道,以我们现如今的力量,要让所有害你家小姐之人都血债血偿,明显不可能,指不定还要将你们都白填限进去,到时候岂非得不偿失?老话尚且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我的意思,是要从长计议,一步一步来,一步一步的让那些害你家小姐之人尤其是宁氏,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看重所在乎的人和东西,一个个一件件的都被毁掉,让他们到头来一无所有,生不如死!”
闻得周珺琬的想法与自己的不谋而合,大同小异,文妈妈自是赞同不已,忙急声问道:“沈姑娘是不是有计划了?有什么地方用得上老奴的,请沈姑娘只管吩咐,老奴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周珺琬的确已经有周密的计划了,且连日来都正发愁自己无人可用,有些事情进展起来难免不顺利,如今见文妈妈愿意倾力相助,又岂有不乐意的?当下便附耳将自己的计划如此这般与文妈妈说了一通,直至三更天都过了,主仆两个方各自回到床上,睡下了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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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九 争风吃醋
因知道齐亨昨儿个夜里歇在宁夫人屋里,故次日清晨去宜兰院请安时,周珺琬便有意去得比前几日晚些。爱豦穬剧
却在半道上遇上了同样去请安的齐涵芝姊妹三个,显然她们也是跟她抱的一样的想法。
两拨人忙彼此见了礼,一道去了宜兰院,不妨却在门口瞧见冯姨娘早已侯在那里,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儿。便都或多或少有几分吃惊,当然,仅限于心里,就连在场众人里最没机心的齐涵萍都没将自己的吃惊太过表露出来。
相较于屋外众人的面不改色,屋内宁夫人可就没这么淡定了。
本来宁夫人正心情大好的亲手伺候齐亨更衣的,不想就有丫鬟进来屈膝禀道:“回侯爷、夫人,冯姨娘请安来了。”
不由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暗自冷哼道,夜夜宿在你屋里,难得上我这里儿来一遭,你却天不明就赶过来抢人,呸,什么东西,敢情真以为男人就是你一个人的了?还是果然生性下贱,才离开男人一晚上便睡不着了?
便要甩脸子给齐亨瞧,撵他走,只因在宁夫人看来,冯姨娘之所以敢这般嚣张,皆是他惯的!
却见王大贵家的正站在齐亨看不到的地方杀鸡抹脖的冲她直使眼色,示意她别跟齐亨怄气,白叫冯姨娘得便宜,又想起昨儿个夜里自己按王大贵家的说的来,多哄着顺着齐亨,事实证明效果的确不错……只得强压下满心的怒火,似嗔似喜睨向齐亨,酸溜溜的说了一句:“难怪侯爷拿冯姨娘当自己的心尖尖儿看待呢,似她这般贴体,惟恐侯爷在别地儿委屈了的可人儿,也的确值得人疼!”
说归说,手上动作却未停,仍不紧不慢的给齐亨扣着扣子。
齐亨就忍不住尴尬起来,吸了吸鼻子看向一旁的碧螺红绡打哈哈道:“怎么你们谁大清早就毛手毛脚的,不小心打翻了醋缸子吗?”
碧螺见问,忙忍笑屈膝道:“回侯爷,奴婢们并没有打翻醋缸子,倒是冯姨娘还在外面等着呢,是让她进来,还是让她继续等着?”
齐亨终究没忘记昨晚上才跟宁夫人恩爱了一场,且这会子满屋子都是她的人,如何好当众落她的面子?因大手一挥,“没见夫人才起来,连梳洗都未来得及吗?让她等着!”
宁夫人在一旁听了,一张脸方多云转晴起来,越发温柔小意儿的服侍起齐亨来。
再说碧螺本就是个会来事儿的,又因各为其主的关系,瞧冯姨娘不顺眼已非一日两日了,如今好容易得了这个落其面子的机会,如何舍得放弃?当即便走出房门,当着外面候着的众人的面儿,将齐亨方才的话一个不漏学了一遍。
直把冯姨娘气了个七窍生烟,若非顾及着齐少灏的亲事还没有着落,就要拂袖而去了。
彼时祝姨娘与温姨娘也早已过来了,祝姨娘还好,向来便是个老实厚道的,见冯姨娘吃瘪还没说什么,温姨娘却是深恨她素日张狂,更恨她霸着齐亨不放,累她至今连个子嗣亦无的,好容易有了光明正大奚落挤兑她的机会,自然要抓紧了,因故作吃惊道:“碧螺姑娘莫不是听错了罢?谁不知道冯姐姐可是咱们侯爷的心头肉,平日里连个‘不’字儿都舍不得说的,今儿个如何会说出如此无情的话儿来?准是姑娘听错了。”
又满脸堆笑的看向冯姨娘,“似冯姐姐这般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的可人儿,便是妹妹我同为女人,见了也爱得紧,更何况咱们侯爷呢?对了,冯姐姐今儿个戴的这支钗是侯爷送的罢,真真与姐姐的花容月貌相得益彰呢,不过姐姐的气色却不大好,敢是昨儿个夜里未睡好的缘故?”
冯姨娘今儿个穿了件桃红色百蝶戏花的刻丝褙子,下系十二幅洒花细绫月华裙,发髻婉然如同飞燕翔来,斜插了一支赤金嵌玛瑙、造型别致的灵芝头长钗,的确打扮得花容月貌,只可惜也的确如温姨娘所说,气色十分不好,眼睑下一圈青影,明显是夜里未睡好。
原本齐亨在既非初一又非十五的日子歇在宁夫人房里,已够让她妒火中烧了,还是想着齐少灏的亲事,方强忍了下来,却没想到大早过来请安又被当众落了面子,这会儿正是怒不可遏之时,如何肯放过温姨娘这个自己送上门儿的出气筒?
当即便冷笑回道:“有劳温妹妹关心了,我昨儿个夜里的确未睡好。不过,我一月里也就偶尔有三五次的睡不好罢了,不像妹妹,一月里倒有三十日是睡不好的,偏妹妹膝下又没个一儿半女可以寄情的,时日一长,指不定会憋出什么病来亦未可知,妹妹可得好生保重才是啊!”
言下之意,侯爷一个月里大半的时间都是歇在我屋里,不像你,几乎夜夜都独守空房,又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也敢来要我的强?
“你……”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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