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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与嫡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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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珠劈头就问道:“姑娘可是回来了?”
“回来是回来了,”欢喜压低了声音道:“就是整个人都怪怪的… …老太太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姑娘一去回来之后就成了这般?”
这孩子没娘说来话长的事情雪珠一时也解释不清,只把最关键的透露給了欢喜,欢喜一听说话都结巴了,“怎…怎么会…这样?”
雪珠没空搭理欢喜,只嘱咐她暂且先不要透露出去,见欢喜点头她便风风火火跑进屋子,却见六姑娘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不知是要寻什么出来。
“姑娘找什么?让我来罢!”雪珠一脸紧张,一个箭步拦在她身前。
“你回来了啊,”六姑娘一脸闲话家常的表情,她揉了揉自己的腰,突而又满面埋怨地看着雪珠道:“你把姜片收哪儿了?我找了这半日了连个影子也没见着!”
除了脾气见涨,乍一看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雪珠索性把六姑娘往熏笼旁一拉,把她红通通的手往盖了熏笼的被子里一塞,这才道:“姑娘稍安勿躁,奴婢这就去取还不行。”
话音方落欢喜就端了一碗姜汤进来,六姑娘牛饮似得一口喝尽了,舔了舔唇又要了一碗,如此往复几遭欢喜瞧着不对劲不肯再端給她,六姑娘一想也罢,她此刻身上热气奔腾,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几件才好。
雪珠拿着装了参片的雕花锦盒递给六姑娘,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禁嘴角抽搐,勉强笑道:“也好,出了汗把寒气都逼走了… …”
六姑娘开了盒子取出一片薄参含在嘴里,吱唔道:“姜糖呢?姜糖也要!”
不多时雪珠又把姜糖拿了来,六姑娘这才心满意足,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暗自点了点头。
老太爷日前去了清虚观,如今在那里修养身心,外界的事情许是不知道的,他身体也不好,况且这大寒天的六姑娘也不愿意为了自己的事情打扰他,这样的话就只有二老爷了。只是二老爷十天半个月的不着家,回来了多半也是宿在外书房里… …
如今却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她绝不要坐以待毙。妾室給凤家做小妾?下半辈子也继续仰人鼻息
六姑娘穿戴完毕,脖子上特意围上了紫貂围脖,手炉里也换上了新炭,袖子里还揣着姜糖参片,外罩雪狐披风,一切准备就绪,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嘴里含上姜糖,站在雪地里对着雪珠和欢喜用力挥了挥手,露出一抹元气十足令人安心的笑容。
这一刻,白净的脸孔衬着漫天飞雪,分外耀目。
雪珠看着那笑忽的红了眼眶,她背过身径直进了屋子。欢喜扁着嘴也跟了进去,六姑娘决定去仪门处等二老爷,明知道外面天寒地冻,而二老爷也只是可能会在今日被老太太叫回来,可姑娘仍旧坚持要去。
虽说穿的暖,可她真能受的住吗?
雪珠忍不住在窗棱间瞧了她一眼,她见六姑娘向屋子这边望了望便迈开大步朝着院门往外走,她走得很快,小小的身影转眼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外面下雪了~~~大家晚安哦。。。 。XDDDDDDDD ~!~~
67二老爷回府
风无止境地吹着;手炉也慢慢的冷却了,六姑娘僵硬的手指抱着手炉;任凛冽的寒风夹着飞雪一寸寸凌迟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即便之前准备工作做得充分,可还是敌不过这零下的温度;她在原地跳了跳,期以借此让冻得麻木的双脚能暖一点。
一个在仪门处偷偷瞧了一阵子的婆子一路上冲冲撞撞地跑进了二太太的正院,彼时二太太正惬意地端着暖茶坐在窗边赏雪看花;好不自在。
六姑娘的娘做妾;六姑娘也做妾,这真是近期以来唯一的好事情了,二太太想着想着竟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江南地区越剧的流行曲子来;看得周遭侍候的丫头们大眼瞪小眼的不明所以。
金妈妈拦住门边那邀功心切的老婆子喝道:“你个老东西慌慌张张地作甚;今儿好容易太太心情尚佳;没的被你败了兴致!”
“哎哟,是金妈妈呀,”那婆子一双鼠眼隔着金妈妈滴溜溜往屋里面探看,一边大声说道:“我来求见二太太的,奴婢有事儿禀报太太!”
这婆子不知是从哪里得了风声,知晓了凤家今日来的目的,如今又见六姑娘在仪门处久久不去,可不是在等今日将回府的二老爷么!
这样的事情先通知了二太太总是没错的,她们这种粗使婆子一年到头的也没个机会在主子们面前表现。今日得了这巧宗儿哪里能坐得住。
不一时粉碧掀了莲子探头看着金妈妈道:“怎的这样吵?太太让我出来瞧瞧。”
金妈妈正眼也不瞧那獐头鼠目的婆子,只努嘴道:“你就进去回,仪门边的张婆子来了,看看太太见是不见。”
那张婆子忙一脸迎奉地笑道:“劳烦姑娘了,老婆子我这可是有事关于那六姑娘的,您帮我好好说说。”
粉碧多瞅了她一眼回去給二太太说了,果然很快张婆子就被叫了进去。
屋子里暖意融融恍如春日,那张婆子舒适地抖了抖,先给二太太拜了拜。
二太太歪在榻上随口问道:“你有何事?若不是什么大事情——我可不饶你。”她故意瞪了瞪眼,不过心情十分之好。
那张婆子却实打实地唬了一跳,小心翼翼道:“… …太太,奴婢瞧见六…六姑娘人在仪门边上,已经站了两个时辰有余了…看上去是在等人呢… …”
“让她等!”
二太太突然咬牙切齿起来,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小桌上的茶盖儿都颤抖起来。金妈妈瞪了明显怔愣住的张婆子一眼,连拉带赶的把人拉出门去。
屋内二太太透过窗户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突然就冷笑了一声。她倒是想看看那丫头有什么能耐,这件事是老太太做的主,老爷即便有心推拒也不能忤逆老太太的。
“这样冷的天气,可别冻坏了才是。”二太太蓦地弯唇笑了,她笑六姑娘最该认命的时候却垂死挣扎,也笑她白费心机。
仪门前。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异常的慢,六姑娘想了很多,直到思维凝滞,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模糊起来。
“这副身子没这么娇弱罢… …”六姑娘甩了甩头恢复清明,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背,冻得青白的手背上立马红了一块,短暂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为之一振,她又往嘴里塞了片参,随之一股热流顺着喉咙向身体各处延伸开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终于看到茫茫飞雪之中走来几个人影,当先那个锦帽貂裘的男人不就是二老爷!六姑娘眼眶忽的就热了。
却说二老爷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便被来人抱住了腰,并且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泣之声。
这丝毫不夸张,如果六姑娘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能在二老爷见到老太太之前拿下他,那她还是直接回屋子去研究‘如何当好一个盛宠不衰的妾室’比较实在。
“爹爹!”六姑娘眼泪鼻涕一把地扑在二老爷胸前痛哭不止,惊得边上几个小厮目瞪口呆。
二老爷却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他错愕地呆了呆,然而忙碌一整日的他此刻疲惫的眉宇间却意外的溢满了怜惜。
他还没来得及询问,这时怀里的小可怜又哭起来,“爹爹,明儿不要做妾,不要不要… …呜呜呜… …”
“求求爹爹不要让明儿給别人做妾好不好?”
“爹爹… …”
“做妾?给谁做妾?”二老爷顿时觉得脑子一热,“我的明儿怎好给人做妾室,简直是胡闹!”
这一下子二老爷彻底忘了自己回家的初衷其实是老太太差了人去唤他回来的,他心疼地抬起女儿哭得直打嗝的小脸,看着昔日阳光明媚的可人儿如今哭得梨花带雨的,一时心也要融了去。
六姑娘揉着红通通的眼睛,抖着唇可怜巴巴地望着二老爷道:“太太…太太说要把明儿许给…许给凤家表哥做妾… …”
“什么?!她这个——!”顾念着是当着六姑娘的面,二老爷硬生生咽下后半截话。
他把女儿冷冰冰的身子往自己披风里拢了拢,温暖的手掌揉了揉她冰冰凉的脸颊,不自觉朝着二太太院子的方向冷哼一声,而低头对着仍在不住抽泣的女儿时又换上了慈父的温柔表情,“这件事爹爹会解决的,现下便先送明儿回去,可好?”
六姑娘眨了眨水汪汪的眸子,在二老爷无比亲切的眼神下不争气地又掉起了眼泪。她并不是他原装的女儿,而这便宜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竟然这样的… …让人觉出温暖来。
“嗯!”六姑娘擦了擦眼泪,颇为崇敬地看着二老爷,“明儿相信爹爹。”
往芙蕖轩的一路上二老爷有一搭没一搭和六姑娘说着话,倒是对于家里最近那件京城热议的大事保持缄默。等把六姑娘送到屋子里,二老爷嘱咐几个丫头好生伺候着,自己便直往二太太院里去。
二太太一点也不奇怪二老爷的到来,她笑着把二老爷请到屋里,亲自为他解下披在身上的披风,一旁丫头也忙着端茶递水的,最后二老爷挥了挥手,“都出去罢。”
他往太师椅上一坐,开门见山道:“明儿绝不可为人做妾,这件事你好好处理。”
什么?让她处理?
二太太好笑地看着二老爷,曼声道:“老爷怎能这么说,依咱们家六姑娘现下这情况,能嫁入侯府为妾简直是她前世修来的福祉了,别的人家谁肯要呢?”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二老爷冷嗤道:“明儿因何落得这步田地,若不是昀儿干出那等子不要脸的事情我会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他心里积压已久的火气彻底被点燃了,“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竟然与亲姐姐抢夫婿?!”
“我们卿家,百年书香世家。一朝颜面尽扫,所有脸面都被你的宝贝女儿丢净了!”二老爷赤红了眼睛,“大哥虽没说,可因着昀儿这事害得他也为人背后非议,更休提已是出嫁的几位姑娘,你道这事只有明儿受害?我告诉你,这是我们全家人,全家人都被她給拖累了!”
“我… …”二太太吱吱唔唔起来,只有说到这件事她无从应对。假意呷了口茶,她脑中电光一闪,忽然就软了口气说道:“老爷,您消消气,昀儿已是知错了。她究竟还小,日后自当有所成长… …”
二老爷听得不屑地歪了嘴,二太太看在眼里也不着恼,又道:“老爷今儿是为了六姑娘的婚事而来,可您怎么不想想凤家因何在这时候,并且只要六姑娘給嘉清做妾室?”
和七姑娘的婚事没门了,而卿家还有两个庶女,不是五姑娘却是六姑娘吗?
不过二老爷只稍稍一想便回过味来,没好气道:“明儿的样貌是一等一的,这并不奇怪。至于因何是这个时候那你得去问凤家,问我做什么。”
二太太被噎住了,她瞪了瞪眼只好道:“您果真是不知道呢,六姑娘这孩子我是瞧着她长大的,真是愈发标致了。”她说到这里二老爷是一脸认同的表情,并无异样,二太太在心里冷笑一声,语气一转,“可这人大了心也大了,您猜怎么着,竟是嘉清自己闹着要娶六姑娘呢!您说这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他们——”
“你要说什么?”二太太的声音在二老爷陡然转冷的视线里越来越低,直到一点声音也听不着了。
二老爷重复道:“夫人想说什么。”
二太太咽了咽口水,犹豫道:“估摸着…估摸着就是六姑娘她自己… …”她最终说不下去了,他看着她的眼神让她张口难言。
“我对你太失望了。”二老爷望着她的脸,沉声道:“你可以处处偏袒昀儿,我不是不能够理解。我不能想明白的是,一样是她的孩子,你可以对霄哥儿视如己出为何就不能对明儿宽容些。”
“她”便是指戚姨娘了。二太太张了张口,六姑娘和霄三爷在她心目中完全是不同的地位,一个是自己亲手带大的,一个却是… …
“你也不必说了,明日就去侯府把这桩婚事推了!”二老爷撂下这句转身欲走。
身后二太太不甘愿地喊道:“这桩事是老太太她老人家亲自做的主,老爷也忒瞧得起我!”
二老爷已推开了门,门外站着老太太身边的龚妈妈,她正巧听见了二太太最后那句,面上只不动声色对二老爷道:“老太太等您多时了。”
态度不卑不吭,她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人了,即使是对着二老爷也有底气。二老爷这才想起来,又想到二太太方才的话,一时回身对她道:“你随我一同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春愉快,这弯弯的蛇年啊。。。。
68急转直下
话说二老爷和二太太一同到了老太太的正和院;龚妈妈在老太太耳边嘀咕了几句,老人家闭了闭眼没说话。
要说二老爷会不同意她是早便预料到的;只是如今她已是答应了凤家,再者她觉得这对于目前的六姑娘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既然凤嘉清是自己看上她的,想来日后待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再者娘家这边又有霄哥儿… …总之名声已是坏了;如此既能嫁进侯府又能帮着修缮两家关系;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
二老爷忍不住开口道:“我看这件事不能如此,六儿过了年不过一十四岁,要到了后年才及笄正式可以聘人。”言下之意;到六姑娘真正可以嫁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中间京里指不定发生多少事情;时间一久谁还会把目光盯在他们卿家,届时也可以为六姑娘寻一门更为称心的亲事。
二老爷最大的意思其实是不满六姑娘与人为妾。
“老爷这话就差了,”二太太瞥了一眼面沉如水的老太太,微微笑道:“妾身是觉着,既然老太太已是答应了凤家,咱们便断断没有食言而肥的道理… …您说是不是?”她面上笑得端庄,在老太太面前二老爷就算对她再不满也不会明着表现出来。
果然,二老爷听到二太太竟还敢与自己对着干十分恼火,他冷冷地看着二太太,后者则低下头琢磨着自己手上的帕子的花纹,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块方帕似的。
老太太将二人间的暗流看得一清二楚,她是越来越不懂二太太了,莫非是对二老爷灰心了?如今走的是破罐子破摔的道路?
在这种情况下,既然六姑娘为妾的事是老太太做的主,二太太大可以假意帮着二老爷以博得丈夫的好感,而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实在令人难以理解,果然女人心海底针,有道是猜不得。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老太太终于发话了,“凤家的炙手可热无需我老太婆多说,六姑娘能嫁进门亦是她的造化了,嘉清这孩子几年前我就说过,将来前途必不可限量。”
“昀儿没福气嫁进门,虽说现下是以妾的身份,但凭着我们两家的关系想来六姑娘嫁过去也不能吃什么苦头。”
这话老太太明摆着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二老爷不禁胸腔里生出一股邪火却无处可出。
别的不说,真当人尤阁老家出来的姑娘是包子捏就的?六姑娘这样的身份过去往后的日子指定不得安宁,还不知要斗成什么样子。
真到了那时,娇妻贵妾。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不说婆婆偏着哪一个,就是凤嘉清也要为难,这更是要牵扯到背后的卿家和尤家,怎一个乱字了得。
“儿子还是觉得不妥,六丫头自小没在府里长大已是吃了许多苦,而今再要为人做妾——”要他百年之后如何面对她亲娘… …“她又生性单纯善良,大宅子里什么肮脏事情没有?明儿这孩子既不谙世事,母亲若真把她嫁过去无异于把她往火坑里推!”
“单纯善良,不谙世事?”二太太咋舌,二老爷怎么会想到用这样的词去形容六姑娘?她懂的事情不要太多呢!
“行了!”老太太眉头突突直跳,终于一锤定音,沉声道:“此事我意已决,就这么定了。”
“六姑娘,你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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