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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慷慨我行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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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棘花绕门而生,一个没留意便扎得纤手吃痛,搓着手踏入门内,步入园林内部,从最初栅栏旁各式矮丛熙攘,再至深入园林豁然开朗!一排排一趟趟的各色草药整齐划一并列共存。

    《素问》中药草的介绍占一定比重,当看到这震撼的场景时,小白不由得眼角抽搐,险些面具滑落,左侧一排披针叶鞘的莫不是土茯苓?前方一趟花冠蝶叶上生黑脐红果难道是相思子?右面一块节上生根先端极尖的莫非是苦玄参?

    奶奶个熊的,这特么哪里是珍惜无比药材啊!当萝卜白菜种除了这没别地儿了。这是东青第一次到灵草园林时的反映,忍不住嘲骂出口,可怜因此还被协同的二师兄一顿揍。

    小白定然不可能面露如此失态模样,但眼瞳中满满的震惊却久而不退,微微翘开的双唇也早已并上,但随之也咽下一口代表震撼的口水。抬眼望去,仅几亩大小的峰顶处,数不尽的各样灵草整齐并存在一起,此等气魄硬是要得!

    “这里收录多少种药草?”小白并为转头,目光扫视着四周问道。

    “像前面土茯苓这种大范围存活的药类有四五十种,其余小范围存活并未形成规模的有百余种,至于像是红桑这等孤零零存在的就多了,要求的严苛只有广撒种这一选择,能活一颗是一颗,所以,我也不清楚共有多少种。”

    “现已知的红桑,土刺兰,等等……就有十数种,这类草药只有在其成熟时期内采下才可发挥其完美的药效,至于像是老参精这类完全不在乎时间的,不知又有多少。也许脚下踩着的一朵草叶就是一株九品参王的枝叶,呵,也不一定。”东青笑着说道。

    的确如此,此地在那鬼谷老儿为占据前便是灵草药的聚集地,毒虫异兽占据整座山,而此界乃是偏远小界,与小白的生界差之不多,所以寻常百姓根本不敢上山,被猛兽吓退也就将整座山做禁忌之山,不进便罢了。

    待鬼谷老儿发现此等宝地后,并未大行土木,只是在山腰处托山下村夫建了个小庭院,从旃檀寺盗来的两株树苗也一并栽下,红枫木榕因此而来。可山顶猛兽多,鬼谷老儿便一人上山捣了老巢,毁了窝,见一个砍一个,能活下来的无不是身体强横之辈,杀一儆百,臣服或死亡,在绝对的实力碾压下,无不选择臣服,最终将整个山顶围上一圈栅栏,便是后来的灵草园林。

    多年的搜刮获取,灵草园林终成!
第三十八章:让我好好抱抱你
    山风鹤唳,孤峰突起,壁立千仞,悬崖绝壁。

    小白惬靠在轮椅上,享这山风扑面,仿若可以吹去一身尘缘,就此了却六根,纵身一跃下了悬崖,便是极乐。

    所幸腿伤未愈,阻挡了小白的空幻想,一阵劲风袭来将其从幻想中拉出,回神时立即抬手抚上胸口万幸道:“还好还活着生怕一个不管不顾便了却此生,一尸两命亏大了。”

    脑海世界中,公子爷仿若惬于摇椅上喝杯热茶悠然自得,通过小白的眼睛去看整个世界,听到这一尸两命的怪异诠释,公子爷放下手中盏茶,正身危坐道:“小子,别再用一尸两命这个解释,我又不是你妈,你也不是我儿子,听着恶心。”

    忽听得公子爷出声,刚要开口问妖娆何来,就被其毫无征兆的讽刺一顿,小白不甘示弱立即回击道:“身子是我的,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公子爷你在我的身体里,虽然我可以肯定我不是你妈,但你是不是我儿子这并不重要。”强横的主导优势直接让小白冷嘲热讽一并甩出。

    “以下犯上!竟不知长幼尊卑?岂能拿母亲开玩笑!”公子爷骤然勃发出雷霆震怒,振聋发聩的声势直接袭入大脑,震得小白一时间不知所措。

    回过神来,刚要开口回讽道,这个说辞是你先提出的,还跟我说不能拿母亲开玩笑?脸上的表情都已经准备就绪,淡淡的嘲讽模样,翘起的嘴角,一脸的不屑。可话到嘴边,一字未吐便尽数咽下。

    公子爷不做反映,小白默不作声。这个话题争端就这般不了了之。

    姜小白,做了十六年的姜国太子,自知事以来便被告知身是嗜血之体,至此十六年的岁月里都一直被锁于高墙之中。还是陛下的父皇,每当看到自己唯一的孩子竟是一个废物不如的东西时,心里怎会接受,面露挣容,一脸霜冷,仿若身居高位故拒人于千里之外,不予理会。

    起码小白是这般认为的。

    甚至在看到老猿叔与那只死猴子嬉闹时,眼瞳里由衷的带着憧憬与羡慕。自己的父皇从未抱过自己。

    起码小白清醒时的记忆中是这样的。

    无人呵护,更无关怀,在接到父皇递给自己一本《初识字》后,就此迷恋上了书籍中那些故事。入木三分催人泪下的抒写手段将一本《慈母吟》挥发得淋漓尽致,直到这时,小白才意识到,原来除了父皇外,自己本应该还拥有一个母亲。

    可,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这个母亲?曾壮着胆子去问父皇,我母亲在哪,可得到的答案却是父皇的沉默,一如既往,不,较之以往更甚的落寞。

    寂寥到骨子里的沉默。

    刚刚度过四岁生日的我,根本无法理解父皇为何沉默,本来想嚎啕大哭去做反抗,但以泪眼朦胧的我却看到父皇眼角处一滴湿润时,便止住了即将滑落的泪花,反手用稚嫩的小手擦去父皇的眼角,一声不吭,一言不发。

    太过久远已然忘却父皇当时蕴含深意看我的那一眼中,带着怎样的眼神。

    直到父皇出了云轩阁后,哽咽出声,瞬间雷霆骤雨嚎啕大哭。

    无中生有一道声音传入脑海,“小白乖,不要哭,快长大,找妈妈。”

    根本不知何为恐惧的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全无抵抗,反而听到找妈妈的字眼哭得更加伤心,哭得叫人心肝俱碎。

    那道声音接连响起,无不在安慰自己,直到哭累了,一头栽下,昏了过去。而晕倒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不,仅仅是一声叹息。

    一直蛰伏于小白身体里四年,既无掌控身躯的权利,便不予干涉历史的重演,已然不是当初的天真少年,曾幻想过类似如今的桥段,弱冠之龄便以为心智大成,好做梦的年纪免不了一番追忆与幻想,比如稚童之身却拥弱冠之智的重游幻想,若真有那时,定当其智如妖,未来的一切都将在我指掌间摆布,何等威风,何等雄壮。

    而立之年,麾下铁骑踏遍万千河山,执掌凡尘紧握日月旋转,凡事不过眼经心自在怡然。自顾居于奇楠小筑,卧膝而坐,举止温文尔雅,提茶不徐不缓,静下心煮上一盏大红袍,回想起年轻时的稚嫩,本誉尴尬至极的回忆,仅就着盏茶一咽而下,想了想,年少太过轻狂,笑了笑,风轻那个云淡。

    已经过了那个爱做梦的年纪,却如今真实的活在那个梦里。难道真的要按照年少时策划好的步骤进行?笑了笑,其意不言而喻。

    就此公子小白默不作声以旁观者的身份重新接受历史的碾压。蛰伏四年,以而立之年的心智去看稚嫩时不理解,理解时已忘却的种种。父皇的眼神,父亲的怀抱,以及,在抹下眼角湿润后,父皇脸上那种表情,叫作:不甘。不愿接受这一事实,拼尽全力的反抗,殊死搏杀的挣扎,最终无果,心如死寂的不甘。

    看着自己歇斯底里的痛哭,已经封存多年的心,在这时开始疯狂跳动试图挣脱封印,泪以打湿胸襟渗透而入撼人心扉,可持续四年的旁观者的身份……

    狗娘养的!管他什么身不身份,我只想将不过四岁的自己拥入怀中,分担,不,尽数承担这一切,我不想让历史的悲剧再次重演,被历史的车轮反复碾压而过,真的很痛很残忍,痛得我不能呼吸,残忍到不容接受,誓要改变这一切,谁敢阻我?!

    让我好好抱抱你。“小白乖,不要哭,快长大,找妈妈。”蛰伏不再,豁然起身。

    上一世,母亲?完全没有任何时间能够允许我去想这号虚无缥缈的人物。

    这一世,岁月重走,时光悠久,母亲,我必将拥有!

    回神,魂归。

    这一清醒,顿感额头被山风吹得冰冷,抬手覆上额头,让其暖和一些。抬手间,发现日上三竿,正是阳光最饱满的时刻,红桑叶需要阳光的滋润,现如今成熟在即,所散发的特殊气味由着阳光扩散,近不可闻的清香却能引来万千窥视之辈。

    额头稍渐起温,便挪动轮椅转过身,背朝悬崖,面朝花。一株半人高的小树上,巴掌大的红色桑叶占据其枝头,其枝芽顶端一朵朵淡粉色的小花静静绽放,距离不过一尺之地,仍感受不到那小花所散发的独特香薰。

    没有打开膝间《木桑赋》消遣时间,虽然东青说过只要我在这红桑三尺之内,就不会有异虫灵兽前来。但毕竟不易出来一次,怎能低头看书浪费这大好时光。

    这红桑周围杂草丛生,只余红桑鹤立鸡群般红落绿中,如何不惹人瞩目。看着红桑枝头那淡粉色小花随着山风摇晃,竟发现,这花,比书要好看得多。看着看着,便眯上了双眼,手指敲打着轮椅扶手,嘴中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少时曾在藏经阁中看到的一本《紫禁一夜》,里面只余文字却无音律,故而遗憾,但其中字句轻吟出口竟自成旋律,不由得大喜,字里行间仿若女儿香四溢,眉目清秀含情脉脉,惬首畔君归,更甚旋律宛转悠扬仿若百转女儿心,深得小白喜爱。

    “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么,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轻翘唇角,吐字不清但却徒增一分含蓄凝香。试问,何等大才方能谱出此等叫人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求的传世佳作。

    一曲毕,心满意足收了声,脑中仍在徘徊曲调悠扬,轻翘嘴角仿若余音袅袅,睁开双眼,顷刻间!

    亡魂皆冒,心生胆寒!瞳孔只余一针。
第三十九章:此身处于绝境中
    背对悬崖山风不断,袭得身后冰冷一片,脊梁尽数被汗水所浸湿,烈日当空竟生浑身冷汗。

    轮椅上身子开始左右打摆,不得不硬甩出两只手臂撑起身体不让其晃动,身前还是杂草丛生,一株红桑依旧迎风而立,但!那可怕的存在竟攀上了高枝,对我怒目而视,硕大可怖的身躯,其模样仿若从地底深渊爬出一般,那怪物竟生有多只眼瞳,不敢冷眉相视的我,甚至无法数清那可遍布炸立黑毛的头上有多少只眼睛,身下肢体更甚可怖,仿若嫌弃自身手脚过少,而残杀同类获得其身上的手脚,再将其置于身上,竟成四手四足,如此恐怖的存在,为何竟能让那其活在世上!

    为何还不降下圣光?一枪射杀这恶心可怖的生物!

    小白愣在原地不敢做多余动作,强撑起身子坐立而起,双手覆上轮椅轮毂之上,只要对面那可怖怪物稍有动作,我定能向后猛冲,脱离其攻击范围,现如今只有祈祷这恐怖至此的怪物并没有远程攻击的手段。

    突然,那恐怖的怪物踏过红桑,两颗堪比其半个头颅大小的獠牙突兀透出。

    小白在心里早已将东青吊起来打杀质问!不是说山上的异虫灵兽都十分惧怕畏惧人么?那为何眼前这怪物竟敢明目张胆的现人眼前?

    那怪物并没见急于享用身下这珍贵红桑,反而口器大张獠牙倒戈,支撑起它那肥硕的身躯,缓缓挪动着那些个手脚,一步步朝着小白方向而去,目露狰狞,骇人之至。

    见这怪物竟然直奔自己而来,小白顿时身子一僵,双手捏紧轮椅,勉强支撑起颓然无力的身子,随着那怪物的一步步逼近,小白也开始挪动轮椅缓缓向后退去。

    可那怪物却死心不改,步步紧逼,小白只有一退再退。根本无法提起勇气抽出藏锋与其拼个鱼死网破。压过乱草,踏平沙砾,碾碎山石,终于无路可退,已然被逼到悬崖口,背后山风呼啸吹过,只要稍稍一侧头,就能看到身后下万丈悬崖,崖下并不是一片丘陵草地,而是风吼怒哮的山涧峭壁,万丈深渊,不可测。

    咽了一口畏惧的口水,不去看后面骇人景色,反而怒目相视看着身前不远处那恐怖的存在。脑海世界中开始向公子爷求救,可却不得回应;又不知东青现在何处,山风呼啸,声音根本传不出去。此时那怪物还在步步紧逼,那一对獠牙仿佛正在炫耀着它的锋利,现如今,已无退路,此身处于绝境中!

    忽,那怪物有了动作!俯下肥硕的躯体,多支手脚处于紧绷。突然!那怪物瞬间崩起,不顾地面乱石肆意踏过,速度骤增,不过眨眼间便冲到小白身前,大惊!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顿在原地。只见那怪物竟抬起身子,向小白身上袭去。

    岂能容忍这恶心的存在攀上自己的身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扯长衫领口,夏日清凉的装束,单薄故而脆弱,竟一把撕裂衣衫,徒手一卷,将整件上衣卷起,那恶心的怪物也被衣衫包裹其中,恨力一抛,一并丢开来。

    本应舒口气,可当看到身前那团衣衫后,顿时这口气又咽了回去,电光火石之间,根本不足以考虑衣衫丢向何处,只想让那怪物离开自己,可当看到那团衣衫内的存在开始挣扎后,小白就开始埋怨自己为何不将其一并抛下悬崖山涧,不等小白准备脱离悬崖边上,就发现那怪物找到了逃脱口,钻了出来。

    没有任何缓冲机会,那怪物便马力全开朝着小白袭来!

    小白顿感措手不及,双手覆上轮毂就要避开这一攻击,企图逃遁。

    但事与愿违,异变横生,轮毂前方竟卡到一块山石,骤然发力,却纹丝未动,大急!试图绕过这障碍,却怕那怪物调头袭来,恨着一股蛮力,竟真的碾过这块山石……

    可,越过的速度太过突然,轮椅竟朝着一边栽倒!轰然倒下,无巧不巧,小白跌落在地却横滚两周,已然处于悬崖边上,甚至可以感受到半个身子已经腾空,不敢动作,生怕滚落悬崖,一命呜呼。

    更甚雪上加霜,那恐怖的怪物此时竟拐了个弯,直奔小白而去!那一对锋利的獠牙豁然倒戈而出,黑毛炸立的模样竟是如此骇人,不由得畏惧挪了挪身子,只是晃动般的挪动却骤然转变成朝着悬崖下滚去!

    怎能容忍这般草率的滚下悬崖?不,不可以这样!

    一只手!死死攀上悬崖峭壁,誓死不松!发白的骨节可想而知小白现在的感受,手已经越发无力,但已经是要命的时候了,哪里还允许手的脱力?手指骤然扣进山石之中!骨头的硬度确实要高过石块,所以拼死的一爪竟真让小白抓上悬崖,只不过为此付出的代价是手指的皮肤瞬间绞碎,血从容器中淌了出来。

    浅红色的血液仿若流水般从手上的破碎处流淌而出,照这种速度,就算小白没有跌落悬崖而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可,现如今小白有其他选择么?

    正准备发力将身子拉上去,顿时感到扣住山石的右手一痛,还未反映这疼痛何来,就见悬崖之上,那恐怖的怪物竟探着身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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