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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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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出来的?你干嘛那么做!齐渊发现了雪鹤会受连累的!”
“我把带你出来,正是在替她考虑!”高歌识趣的敛起笑容,“倒是你,一点都不为我们的孩子着想……”
不飞朝他大吼:“你就想着孩子,早知道我直接打掉算了!”
高歌凑近她,冲她讨好似的一笑,“诶……爱妻别吓我了,幸好你没那么做……现在我也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了!”
不飞就势一把揪住他的胸襟,威胁道:“我告诉你!要是雪鹤出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高歌看了看被她紧揪的前襟,又讨好似的干笑了两声。“别紧张,齐渊那么爱她,绝对不会迁怒到她的……现在,乖乖给我在家养身子,别乱跑了!”
不飞冷冷的白了他一眼,松开手。“别以为我会甘心在你身边……”
既已寻回心爱的人,高歌哪还去理会她的嘴硬,一把抱起她,心心地置在榻上,“乖,我守着你,过两日便带你回宫……”
虽然很生气,但面对如今状况,不飞也不好做出什么动作,只能在心里暗暗打算盘。高歌现在已经是卫国君王,她若随他入宫,无疑成为他后宫浩浩荡荡的佳丽中的一员,后宫的日子,是她最最不能接受的,毫无疑问,她坚决不会留在他身边!
文缒依命将那块眉墨碾成墨水,供雪鹤书写作画。因为尚未摆脱失去孩子的阴影,雪鹤整日沉浸在书画中,由此也就诞生出了不少书法画作,让文缒望之感叹。想来雪鹤真是对高易余情未了,那眉墨就算全化作了墨水,她用得也倍是珍惜,还将所写的字画,都缝装成册,小心保存。
写着写着,雪鹤忽然觉察到什么异常,问道:“文缒,今日……不飞怎么还没来,可还在睡?”
“呃……奴婢……”文缒尚未把不飞离开一事告诉雪鹤,不想她倒先问了。
“怎么了?”雪鹤搁笔,略有紧张地看向她,“不是她出了什么事吧?”
“不是的,夫人请听奴婢慢慢和你说……”文缒强自镇定下来,道:“德姬现在,应该已经安全回到殿下身边了……”
“什么?”雪鹤一时难以接受,噌地从椅上站起来,“怎么回事?她要走绝不会不跟我说!而且她说过绝不会回到他身边的!是不是你们逼她……”
面对情绪激动的雪鹤,文缒立刻解释,“夫人,我们是没有办法!”
然,不待文缒进一步解释,吴太监异常尖锐的声音传来,“王上驾到——”
“看来瑞儿已经去通报了……”雪鹤盯着门的方向叹息。
文缒顿觉惊慌,“夫人……”
雪鹤坐了回去,重新拿起笔,平静道:“什么都别说,你只当不知道……”
第一百一十章 王本多情(1)
不飞逃跑一事倍受重视,这个从齐渊进门的动作就可以看出来,他虽然极力想要淡定,盈风的袖袍却还是掩不住那股特有的来势汹汹!
“参见王上。”屋内两人按规矩行礼。
齐渊在屋内扫视一圈,只见满墙都挂着未干的书画,案几上摞了挺厚的一叠画作,还有幅写到一半的行楷……看来这些日子,相较于他的空虚抑郁,雪鹤过得倒是充裕非常,看来连日的冷落没有给她带来多大伤害,于此也道却……她并不在乎他的宠爱!顿觉心头不满,他紧紧盯住她,沉声道:“真是很有雅兴……想不到我的女人如此才华横溢呢!”
“王上突然驾临,贱妾未能整顿迎接,失礼了。”雪鹤说着,再度委身。这是她第一次称自己为“贱妾”,不含任何贬义,只是因为礼节而已。
“失礼……你做过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比较起来,这点还算什么?”齐渊踱到她身边,绕着她走了一圈,强忍住拥她的冲动,故意冷声质问:“你把飞贼藏哪里去了?亦或是……让她逃到哪里去了?”
“王上开什么玩笑,不飞不一直在涵芙苑吗?”
“别跟我装了!快说!是不是你放了她?”齐渊忽然吼了起来,震得雪鹤微退了一步。
她迅速稳住情绪,确认性地问他:“不飞真的离开了吗?”
齐渊微眯了眯眼,不语。
却见雪鹤淡然地折身,“真离开就好了……她爱去哪里是她的自由,谁都管不得……”
“你这是做什么!故意无视我吗?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的胆子!”看到雪鹤行至案前再次执笔,齐渊是真的怒了,她竟然觉得莫不关己,还能气定神闲地作画么?
“好啊……画得好……”他再次怒吼,随即上前,一把抓过案上的那摞已经缝订了一半的字画,毫不留情地丢进了焚香炉里!
“王上……”文缒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几乎忍不住要出手,却终是顾虑着身份,退缩在后。
雪鹤惊措地朝檀炉迈出一步,然后骤然顿住,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呆滞地盯着那些蕴涵着不尽血汗的白纸黑字,迅速在烈焰中化为灰烬。
心,忽然很无力,泪,也那么静静地淌下了。“你说过……永远不会再伤害我的……”她泪眼朦胧,万分悲戚,“看来,君王的承诺,也不过如此……”
她兀自说完,兀自默默转身,从头到尾,没有看他一眼。殊不知她哀伤的眼神,已经狠狠地刺伤了他。
“你还没把话说清楚!钱不飞,是不是你串通外人放走的?”齐渊朝她吼着,双眼几近赤红。
雪鹤就像没有听见一般,木偶似的一步步朝里走。
此状叫齐渊忍无可忍,他几步上前,一手揪住她的臂,另一手紧紧掐住她的颈,逼问道:“说啊!你为什么不说?”
雪鹤的脸飞快涨红,只觉得呼吸维艰。他真的会掐死她么?虽然她活得很痛苦,但她还不想死……她没有麻木不仁,她会疼她会怕,她还有不舍……
他愈掐愈紧了,雪鹤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个指节的力度,还有那失去二指的地方带着的粗糙……那是他为她受的伤……
他为了她,不惜背上弑兄夺妹的罪名……不惜抛弃血战夺来的城池……就算知道她已非清白,还是毫不犹豫地砍下自己的手指……
然而,她却只是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异世魂魄,还利用他所爱之人的身体爱上别人,甚至怀了别人的骨血……那刻,雪鹤忽然觉得自己罪无可恕……
在他手上,她庄雪鹤本就死不足惜!
最后,她哑着喉咙,断断续续道:“是……是我放了……不飞……”
齐渊即刻松手,却是满脸痛楚,“你的答案就是这个!”他知道事情根本不是她做的,他来,只是想听听她的辩解。却不敢相信,她竟这样贸贸然认罪了!
她这摆明了是寻死!可他又怎会让她死!
雪鹤狠狠地咳嗽一阵,才吞吐道:“雪鹤给王上带来太多祸患,自知罪无可恕……”她正说着,却见齐渊的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心,被灼痛得厉害。
“你就会这么折磨我……”齐渊痛苦地摇着头,眉间沟壑深之又深,“你明知……我……对你下不了手……”
雪鹤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泪水不知何时,已流淌肆意……齐渊,对不起……
不飞一事,齐渊终究是没有给她降罪。但这件事无非给他们本就恶化的关系火上浇油。
齐渊走后,雪鹤望着炉中已成灰烬的字画,哭了好久好久……文缒静静地陪着她,心亦是疼得厉害。
第一百一十章 王本多情(2)
隔天,花尘璧忽然造访,这是雪鹤落胎之后,她第一次来。
“妹妹近日可好?”一见面,花尘璧便很是亲和地携雪鹤一同坐下。
雪鹤缓缓勾唇,“回王后话,雪鹤很好。”
“妹妹对我……不用这么客气的,其实……你所受的苦,我都可以理解。”说着,花尘璧试探性地看了雪鹤一眼,“宫人们的那些传言,你不要太在意……还有朝堂上对你的诋毁,你也不要谎,凡事谨慎处理。”
雪鹤微耸眉,“朝堂上对我的诋毁?”宫人们的传言她知道,不过朝堂上的事她就不甚了解了。
闻言,花尘璧先是一愣,继而又好像明白了一切似的,温婉道:“看来王上是不想你难过,才没有告诉你……”
雪鹤遂被她勾起了好奇心,“王后,到底……出了什么事?”
花尘璧锁着眉,似有难言之隐,“很复杂,我知道的也很零碎……”
“究竟……怎么了?”
“近来,卫国进犯之势愈来愈猛烈,大臣们都要王上以德姬作为人质……可是现在她却逃走了……很多官员都以为是妹妹做的,当然,我是不相信……”花尘璧状似为难,却还是道出原委,“另外,辰妃受刑去世,尚未来得及入棺,尸身便通体发黑发臭……太医验尸后说,辰妃受刑前就已身中剧毒……他们辰家人因此都将矛头指向妹妹你……”
雪鹤认真听着,心隐隐不安。文缒自然知道其中原因,只恨她的所为,竟都被扣在了雪鹤身上。
花尘璧顿了顿,又好似难过地补充,“更有些多话的官员,说妹妹是命定的……祸国灾星……是卫国有意嫁祸于齐国的……所以卫国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王后娘娘!如果你真的替我们夫人着想,这些话你是不应该说的!”文缒忍不住了,终于冲动开口。
“文缒,你太放肆了!”见文缒失控,雪鹤立刻呵斥。
花尘璧看了眼文缒一眼,竟和善地笑笑,“妹妹别这样,文缒说的没错,我确实不该多话!”
文缒抿唇不吭声,心下却道花尘璧此人不简单,微作权衡,立刻朝她下跪,“奴婢嘴贱,还请王后娘娘掌嘴!”
花尘璧倾身,假意搀扶她一下,“你也是护主心切,何罪之有。”
文缒遂谢恩起身。一旁的雪鹤冷眼看她,缓了缓气息道:“既然王后不计较,我也不追究了,文缒,你出去罢!”
“是。”文缒知道雪鹤这是不想让她再搀和了,遂依命离开。她虽出了门,但仍怕雪鹤被欺,便贴门而立,借助优秀的耳力,继续聆听里头谈话。
“我知道妹妹好静,可再怎么不愿意,有些事情,你也得出来澄清一下……我们女子,最失不了的就是名声……”花尘璧握着她的手,满脸的语重心长。
“谢谢王后关心……”雪鹤回应着,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卫国犯境的事。
“话说回来,妹妹还真是有才,写得一手好字。”见雪鹤神思愁闷,花尘璧立刻转移话题,她起身走到墙边,观赏起雪鹤新挂的几幅字,心下微惊。“怪不得王上这么宠爱妹妹……坦白说,你不止长得像她,还比她更有才情……”
雪鹤忙也起身,尴尬笑道:“娘娘何出此言?那个她,又是谁?”
花尘璧转身,对她神秘一笑,“那个齐霜公主,妹妹可别说不知道哦……”
“我知道……”雪鹤微点头,“王上千里迢迢带我来齐国,正是因为我的这幅容貌……”
“我嫁给王上好几年了,所以先前……是见过齐霜公主的……”说着,花尘璧凑过脸去,细细地端详起雪鹤,“不瞒妹妹说,若不是瞧见了你的字,我还真要以为你就是她了!你们的脸,比双生子都要像……”
雪鹤往后退了一步,疑惑问道:“字?娘娘莫非识得那位公主的笔迹么?”
哪料花尘璧轻笑着摇头,“非也,众人皆知那位齐霜公主样样都好,偏偏最厌恶习字读书,想来全天下的公主,也只有她目不识丁吧……所以,妹妹你真是比她强太多了。”
“是么……”雪鹤当即愣住,如此说来,齐渊早就知道,甚至早就肯定她不是齐霜了!那后来他对她的好,会不会是真真切切的,而不是对那个齐霜呢……微微摇头,她很快否定了这个奢侈而疯狂的想法。齐渊只会爱着齐霜,他认得这幅身子,就算灵魂已经不是她了,他还是会爱着,只因为,这幅肉身,是货真价实的……如此想着,她又莫名悲哀起来。
“妹妹别太难过了,王上再怎么……都不会冷落你的。”花尘璧假意锁眉,同情地抚上她的脸。原来她认定的齐霜竟不是齐霜!她们,真的只是长得像而已了……那么王上,是否真会就此……舍弃眼前这个女人呢?想着之前那些和雪鹤一样,长得像齐霜,又有才情的女人最后的悲惨下场,她真的很期待雪鹤会有怎样的结果。
花尘璧走后,雪鹤又淡然的过了几日,她没想过去澄清什么,因为她认为本身没有过错。那些流言再难听,不去动它,也终会消散的。
直到这天晌午,吴太监突然跑来……
“夫人!求您快去劝劝王上吧!”吴太监跪在地上,模样很狼狈,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宫里,怕只有您,能劝得住他啦!”
雪鹤被他惹得心急,“王上怎么了?”
“王上今天一下朝,心情便很不好,他不停地喝闷酒,连午膳都没用,一直喝到现在,都不曾停下……老奴心疼啊!可就是怎么都劝不住哇……”他哭诉着,末了还对雪鹤磕了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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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原因,网络崩坏——不过不会影响本思产量,剧情快速前行中……)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冰释(1)
一边的文缒立刻扯了扯雪鹤的袖子,“夫人,去吧……”这绝对是和齐渊抚平僵局的好机会。
看着雪鹤踌躇,吴太监和文缒都急了。
片刻,雪鹤终于开口道:“文缒,替我更衣……公公等我片刻吧。”
吴太监揩了揩额上汗水,“奴才不敢……”
清冷的廊上,只有一绿、一粉两道身影。吴太监在前,雪鹤在后。
“公公,近来朝上是否出了什么大事?”在去的途中,雪鹤不禁问道。
“哎……回夫人话,朝堂上的事奴才不懂,也说不明白……奴才只知道,这卫国是愈来愈猖狂,已经夺了我方六座城池啦……”
心中猛地咯噔一下,“什么?六座!”雪鹤自落胎以来,已经很久没有关注齐卫战场上的事了,今日一问,着实吃惊不小。在军事上,齐国不一向所向披靡么?
“是啊!或许……还不止六座哪……”吴太监说着,愁容满面,“王上这些天忙得,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雪鹤深锁眉,陷入愁思。是啊,战况如此,他怎么可能会睡得好呢?
“夫人,到了。”不多时,身前的吴太监轻轻唤了她一声。
雪鹤这才回过神来。
齐渊的寝殿满是酒气,雪鹤才跨进去,便闻得一阵陶瓷破碎之声。
她平复了下心跳,继续往里走,过了一个拐角,那个已然醉醺醺的俊美男人便映入眼帘。他斜倚在矮榻上,一条腿曲踩在榻沿,举着酒罐正喝得酣畅。
“王上……”她小心地开口。
齐渊举起坛子狂饮了一口,才半眯着眼朝她望去,“是谁……”
“我是卫夫人……”雪鹤说完,缓缓走上前,边走边将滚落在地的空酒壶移置到一旁。“喝多了会犯糊涂,王上,这天下,容不得糊涂的帝王。”
只听齐渊冷笑一声,“你是来看本王笑话的吗?”
雪鹤不言,直接站到他面前,取过他手中的酒罐,“王上,你已经醉了。”
“把酒给我!”齐渊将酒罐一把抓住,试图夺回。
争夺中,雪鹤紧紧抱着酒罐,结果齐渊忽一松手,雪鹤连人带酒罐一起被摔在地上。她吃痛坐起来,抬起支着地的那只手,竟被散落在地的碎片割伤,血腥中搀和了酒气,闻着颇有几分悲凉。
“滚!”齐渊气轰轰地朝她大吼。顺手操起另一罐酒,又是一阵豪饮。
雪鹤慢慢起身,在衣服上揩了揩手,静静地盯着他通红且悲伤的脸,不由湿了眼睛,“哥哥……你真的要我滚吗?”
齐渊不吭声,置在膝头的酒罐却跌滑下来,骨碌碌滚到雪鹤脚边。雪鹤再次上前,颤抖着握住他的手,“哥哥……我是霜儿啊,你怎么可以让我滚呢……”
“呵呵……哈哈哈哈……”哪知齐渊竟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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