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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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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雪鹤抬起那张娇憨秀美的脸,声音透着朦胧的稚嫩。
“宝贝……你终于回来了!”高易惊喜到几乎发抖,闪电般卷抱住她,“臭丫头……你折磨死我了!”
“你活该哦!”她说着,在他的心口俏皮地点了一下,不轻不重。
“是,是,全是我的错!我该死!”高易牢牢捆抱着她,一辈子都不想再松开了,“再也不要离开……再也不要……”
然而下一刻,怀里的人儿如琉璃般砰然破碎,电光火石间,一切都消失了!
“不!”高易一坐而起,顿觉心口剧痛,“鹤儿……”
梦魇,原来只是梦魇!
看着屋内熟悉的一切,他痛如刀绞。抬手慢慢扯开胸口的衣襟,他触上雪鹤的那排牙印,虽然小有时日,可它却依旧清晰可见。紧紧闭上眼睛,他真的无法想像,她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他缠绵的……
“相爷,您醒了。早膳已经备好,马上就能用了。”
高易侧头,见是谢方进门,也不回答他,直接便问:“可有小姐的消息?”
谢方一愣,遂神色伤然地摇了摇头,皱纹也多了数条,“没有。”
“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找到!不可能……”他愤然握拳,一下砸在案几上,“封城极为迅速,她不可能出得了卫都,一定是有人把她藏起来了!”
“相爷……”谢方低叹。
“会是谁呢?”高易拧眉望着窗外,脑中闪过源启那张俊魅的脸,“会不会是他?不可能……”脑中又闪过离如歌的脸,他遂危险地眯了眯眼,道:“谢方,吩咐下去,搜查全城的琴铺和乐庄和旅店……看有没有一个叫离如歌的乐师曾经落脚……”
“是……相爷。”谢方得令正要离开,忽又转身道:“相爷,还有一事。”
“何事?”
“郁决回来了。”
……
院子里,那对健壮的夫妇又开始劳作了,他们周旋在成摞成摞的木材里,分外起劲的样子。
“他们是做什么的?”雪鹤喝了口粥,问一旁的离如歌。
“采琴木的。”如歌说着,又放了个馒头在她碗里。
“用来做琴的木头?”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她脸上,将她的皮肤照的恍若透明。
如歌点头,“嗯,以此为生。”言罢,却见雪鹤放下了筷子,“怎么不吃了?”
“我很饱了。”雪鹤红唇上扬,又把那个馒头递到离如歌的碗里,“你把它吃掉,不浪费!”
“嗯。”离如歌看着她满是笑意的脸,心情不觉大好,她像是初春绽放的第一朵花,娇丽脱俗,纯净美好。这几天,她终于不再那么消沉,肯好好吃东西了,于此,也消去了他的一块心病。
“如果可以,你能带我出去走走吗?”
离如歌有些犹豫,“这个……”
“真不想一直闷在屋里。”她微微蹙眉,起身踱到窗边。
“卫有女,在相府,魅君王,乱朝纲,有齐王,真荒唐,十五城,换彼女,妖姬去,卫国昌……”几个小孩玩着拍手掌,熟练地吟颂着童谣,声音从墙东一直传到墙西。
离如歌猛地把雪鹤拉回,挤到她身前快速地掩上了窗,隔绝了外头的一切喧嚣。
室内静默……
雪鹤呆呆地望着离如歌同样僵立的背影,轻笑,“连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我却被骗了这么久,真的好笨哦……”
离如歌忽然转身抱住她,“霜儿……别难过!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没关系的如歌,我不难过……”雪鹤苦笑着抚上他的背,“真的没关系。”
他松开她,万分认真道:“放心吧霜儿,不出几天我们就能出城了……”
“嗯。”雪鹤抿唇,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噙在眼中的泪,也一并震落。出了城,她也该寻个时机和他分别了。
郁决被捆绑在十字架上,他忍着腰间未愈的伤痛,对眼前愤怒的男人,强扯出嘲讽的笑,“左相何时也学会了严刑逼供?”
眸子被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高易朝他走了两步,忽然扼住他的脖子,“你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该做的,说了该说的,我一向如此,姐夫你知道的……”说完,他张狂地冷笑起来。“她可是绝对相信着你呢,那倔强的模样,宁死都要回来找你!怎么最后还是走了?”
高易心中一阵刺痛,扼住他的手再次使力,“别以为,我答应了郁妃不杀你,就真的不会对你下手!”
郁决的脸涨得通红,却还在笑,“你……动手吧……姐和我……上辈……都欠……你的……咳咳……”
就在郁决认定自己必死的时候,高易却松手了,他折身背对他,语气冰冷的厉害,“我找到雪鹤之后,会带她离开这里,到时这府上所有的东西,都归你。”
郁决干咳一阵,落寞地垂下头来,“那我姐呢……”
高易背过身去,微叹道,“皇帝驾崩后,高歌自会把人送出来。她以后,就全靠你了……”
“你就没有一点内疚吗?她这辈子为了你已经毁了!”郁决朝他大吼道。
高易笑了,笑得很颓丧,“呵……那你问问她,她真的是为了我吗?”
闻言,郁决惊愣,他垂眸紧蹙双眉,目光中的凌厉,也渐渐退却了。
……
时间过得极快,眨眼,不飞被高歌带回府已经半个月了,在此期间,她充分暴露了自己性情多变的特点,由最初的万般抵触到最后的来者不拒,转变速度实在叫人咋舌。
为了防止她再逃,高歌设计了个完美的监控保护体系,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府邸包了个严实,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太子是太怕被行刺,才正二八经搞这个玩意儿。不过如此一来,不飞也确实逃不掉了,只能百无聊赖地乖乖过米虫生活,虽然每天她都会收到高歌给的新奇礼物,但新鲜感往往超不过半柱香的时间。
终于,她又发挥了自己无赖的品质,主动向高歌提出物质等各方面的要求。高歌也不吝啬,只要是不飞喜欢的,他也能给得起的,就会决无二话地拿出来。在他看来,就算他的东西统统给了不飞也无所谓,因为不飞本身也是他的东西。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付出已经够多,且不飞也不怎么排斥他了,高歌便大着胆子在她屋里留宿了一晚,当然,是在不飞不知道的情况下。
于是一大清早,当不飞看到睡在她身畔邪笑着的高歌时,彻底咆哮了,“谁准你躺在这里的,滚——”
“爱妾何故如此喧哗?”高歌依旧厚着脸皮道。
“快离开我的床!听见没有!”
高歌故意靠过去,摸了一把她的脸,“这是我的床,今天起我就在这睡了……”
“你——”不飞一个耳刮子朝他扇去,却中途被他截住。
“昨夜你念叨的‘胡歌’是谁?”高歌制着她的手,忽然正色道。
“你不配提起胡歌!”不飞看着他恶狠狠的说道。
“哼,胡歌胡歌胡歌!多难听的名字啊!”高歌满不服气地扯唇,嘴角却盈满玩弄的笑意,“胡歌,胡乱唱歌……你一晚上还叫那么多遍,如果他能讨你欢心,你不如就叫我乱唱好了……啊……”
高歌一头栽倒在床下,四仰八叉的躺在冰冷冷的地上,他伸手狼狈地揉着头,俊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踹为夫下床!”他抱怨着,郁愤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作者:我恨自己的更文速度,但一直逼自己写是写不出好文的,我理解亲们的痛苦,尽管打我骂我吧!)
第九十八章 终是离殇
“你要再敢躺在这儿,我就灭了它!”不飞指着肚子威胁道。
高歌先是错愕,很快又嘻皮笑脸道:“你终于承认是我的儿子啦!嘿嘿……好的好的,我不睡这就不睡这。”他说罢,披上外袍便要出门。
不飞忙又叫住他,“喂!最近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高歌愣住,“什么传言?”
“齐卫联姻,嫁的……真是雪鹤吗?”
高歌仔细想了一下,道:“是。”
“那是雪鹤自己的意愿吗?还是被高易强迫的?”不飞的疑虑不是没有理由的。首先,雪鹤对高易的痴情她早就看在眼里,而现在她却忽然远嫁齐国,这于理不合。但是另一方面,在被源启囚禁那会儿,她有幸见过霜儿的那幅画像,知道齐王对她情有独钟,且据说这个齐王同高易一样是个绝无仅有的美男子。心想或许雪鹤见异思迁也说不定!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明日她便要随齐使离开卫国了。”高歌打开折扇,悠哉道。
“笨蛋,作为太子连这个都弄不清楚!我要见她……”
“不行!”不飞没有说完,便被高歌打断,“我不准你去见她!”他知道高易将此事瞒着雪鹤,若是不飞这时候把纸捅破,那后果就无法想象了。
不飞怒了,“为什么?我给她送贺礼不行吗?”
“贺礼不用你操心,我早就送过了。”
“可是,她这一走或许我们这辈子都没法再见了!”
“人之常情,你不用执着于这个。”
不飞气得从床上跳起来,“去你的狗屁常情,我就要见她!”
高歌吓得退后一步,却仍坚持道“不行!”
不飞知道高歌不敢对怀孕的她怎样,便直接冲过去要和他理论,哪料高歌早一步朝她散出了迷魂粉……
“你就不该和我犟的……还是乖乖把这一天给我睡过去吧……”高歌把昏睡的她放回床上,嘴里温柔嘟哝着。想她醒来那会儿,雪鹤应该已经出了卫都了。
高易的策略果然有效,因着对离如歌的通缉,雪鹤的落脚点也很快被暴露了。一听到雪鹤的消息,高易火速带人赶往木料院子,可惜,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院子里早已人去楼空,看痕迹像是走得极为匆忙,一些活计只做了一半,便摊在原地。离如歌定是提前知道了,才赶在他们来之前转移。
高易愤然,一面命人寻迹追赶,一面亲自查看每一间屋子,最终在南屋停住……
“相爷!”一小卒拱手报道:“在阁屋搜到一些账本,像是兵马交易的!”他话毕,却久久没有听到高易的回应,遂抬头朝他看去。
却见高易正执着一块粉色的丝绢,目光惶惚,“有她的味道……她呆过这里没错!”
小卒霎时愣住,这左相可是在开小差?
“左相既然找的是离如歌,为何不和我说明呢?”一道懒散且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高易快速地把绢收入袖中,低转过头看向来人,“太子的手脚可真利索!”他冷酷一笑,想来高歌是对他的搜捕行动进行着全程的监视。
“左相也不简单,千方百计找那个离如歌,看来你是早就知道了。”
高易眉心一收,“知道什么?”
“跟我装什么糊涂,今有探子来报,说离如歌极有可能是梁国后人。”高歌顿了顿,耸眉又道:“此事如此重要,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莫非你另有所谋?”
梁国后人?高易琢磨着这词汇,心阵阵发紧,他找离如歌完全是为了寻找雪鹤,至于离如歌的这个身份,他是不知道的,但此刻为了继续瞒住高歌,他也只能再糊弄高歌一次了,“我只是怀疑,想先截住他问个清楚而已。”
“是么?”高歌仔细审视着他,“高易,我是越来越弄不懂你了!”
雪鹤缩在疾驰的马车里,无措地吮着手指头。因为走得急,她不慎划破了手。
“你的手没事吧?”离如歌关切问道。
她摇摇头,把手指绞入衣襟,“没事。”
“我看看!”离如歌抓过她的腕,未待细看,她就抽了回去,“真的没事。”
如歌轻叹,“对不起,害你如此奔波。”
雪鹤颔首,神色哀戚道:“是我拖累你才对……”高易肯定猜到是离如歌带走她的,所以才有此一举。她的失踪关乎齐卫联姻,是不能声张的,可离如歌就不一样了,经常要抛头露面,万一他被高易发现,那她也再劫难逃了!明天便是齐使出城之日,想必高易和高歌那边已经急疯了。
“主子,他们追过来了!”帘外驾车人显然已经慌神,马车晃动得厉害!
雪鹤猛地睁大眼睛,无措地抓住离如歌的袖子,“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离如歌定定看向她,眸光坚定。
雪鹤呆了呆,身体不停地微颤着,“什么办法……”
“你藏起来,我引开他们。”
“可是……”正在雪鹤踟蹰之时,离如歌却已经从车角里拖出一具假人,外形竟与雪鹤分外相像。她呆滞,原来他是早有准备!
顾不上对雪鹤解释什么,离如歌直接对帘外吩咐道:“刘庄,送小姐去王相路的宅子!速度要快!”
“是!”话毕,马车更厉害地颠簸起来。
“霜儿,这包袱里有水有干粮,你在那宅子里好好呆着,我不出现不要出门!”离如歌递给她一个包袱,说完便抱着那个假人偶掀帘欲出。
“舅舅……”雪鹤忽然喊住他。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离如歌惊愣,扭头看她,“怎么了?”
“要小心……”雪鹤的眼,充盈着泪光,焕放异彩。
“嗯!”他心疼地看了她最后一眼,便腾飞而去!
……
追逐的暗卫见离如歌抱着一人半路腾飞,立刻警觉起来,“快!快追!他抱着人跑了!”
于是一行人遂改变了追逐路线,朝飘飞的人影疾驰而去!
马车安全驶出一段距离后,雪鹤忍不住掀帘朝外望去,把担忧、害怕,统统写在了脸上。
许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雪鹤以纱掩面,在刘庄的掩护下小心地步出车外。结果才下车,她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搞什么鬼?怎么把她送到了相府门口!
“小姐莫怕,主子说过,高易绝对想不到你藏在这里!”刘庄边解释,边将她引入相府对面的小宅。
雪鹤踱了进去,第一印象便是这个宅院很小,还有些脏乱,一看就知道已经闲置了很久。
刘庄处理完马车,也火速地进了宅子,他见雪鹤挎着包袱,朝四周不停地打量,立刻意识到什么,忙端来张椅子,快速地用袖子擦干净然后让雪鹤坐下,“小姐,你将就些先坐下,我马上把这里弄干净!”
看着掩得严严实实的门,雪鹤一时恍惚,对面,可就是相府啊!
日色渐沉,周边居民陆续点亮了烛灯。
刘庄局促的走到呆立的雪鹤身边,“小姐,谨慎起见,属下不能点灯,小姐若觉不便,可以先进屋就寝,里头已经干净了,另外,属下会在外头守着……”
“不必了,我在这里等他。”雪鹤迷茫地看着夜空,心绪复杂。
“主子可能一时间回不来,您还是先进屋吧,若是受了寒气病了就不好了!”
雪鹤不理他,只一味地呆坐着。
刘庄叹息,主动地为她披上裘衣……
当夜,高易没能找到雪鹤,而离如歌也没有和雪鹤会合。她就那么,静静地等了一夜……
第二日,天才放亮,便有震耳的喜乐自宅外传来。
雪鹤一夜未眠,刚有些睡意,又被这声音激醒,不觉心烦,“刘庄,外头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吵。”
刘庄神色飘忽不定,支吾道:“小姐忘了么?今日便是……齐使携和亲公主离开之日啊!”
闻言,她忽然站起来,晨曦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惨白一片。是啊……她的人藏在这里,高易要怎么交人呢?
大约三盏茶的功夫,喧闹声忽然停止。
“恭迎齐使!”这是高易的声音,带着他一贯的清冽沉着。
回应他的是一个极为张扬的声音,“终于等到今天啦,左相,齐国的聘礼,以及十五城的统令都在这里,请您将王妃带出来吧!”
“好,谢方,带小姐出来!”从声音看来,高易始终很沉着,像是极有把握!
雪鹤不觉朝门口步去,他,会带谁出来呢?难道还能变戏法不成!她真好奇啊!
“相爷!相爷!”谢方急迫的声音,带着他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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