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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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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疼!
片刻,高易一拂袖,蹲下身来,在身边的草丛中翻找着。见此情景,雪鹤的神经立刻绷紧,脑中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他不会是在找合适的物件回打自己吧?照之前他的武功来看,若是他真打,自己要想躲过,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么想着,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缩在胸口,瑟瑟地问道:“高……高易……你不会打女人吧?”高易还是没有回答她,目光锁定在草丛中两株长相奇特的植物上,嘴角略微上翘,继而小心地摘下它们,拂去上头的露珠,塞入嘴里咀嚼……
原来是找到了草药,雪鹤松了口气卸下防备,大步走上前去,道:“高易,我和你没仇吧?干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说一句话会死啊!还是你哑巴了?脑子被毒化了?”此时,高易的侧脸在雪鹤的角度看上去很完美,皮肤白皙有光泽,他闭眼咀嚼着,眉间微皱,不知不觉间散发着一种忧郁气质,雪鹤心下对其颇为赞赏,说出的话虽狠,可她说话的口气到最后却是越来越软,面对如此尤物,说重话实在是有作孽的感觉。
高易微仰起头吞下草药,呼出口气,侧头看了雪鹤一眼,见她发丝微乱,小脸脏脏的,上面满是怨愤与不解,心下好笑,却还是不理她,举步继续前行。
雪鹤看着眼前依旧我行我素的冷酷男子,被奚落的羞耻感瞬间充斥心头,在现代,任她再怎么嚣张,也不会受这种冷遇,这个高易,仿佛是她想用手捂热的冰块,只能看着它渐渐融化,温度却降不下一分!再也压制不了心里的愤怒和委屈,雪鹤竟有种欲哭的冲动,而事实上,她的眼眶也确实红了,她站在原地,望着高易前行的背影,心一阵阵发凉,自己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没有家,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现在更是前路迷茫,这个大冰块,分明就是想甩掉自己这个包袱。两行清泪滚落,雪鹤无声冷笑,既然如此,她干什么还要厚着脸皮跟着他。有几分决然的擦干眼泪,雪鹤深呼吸扬起下巴,她就不信了,自己一个受高等教育的现代人,还比不上他一个原始人,走着瞧!一咬牙,她朝反方向走去。
高易很快发现雪鹤没有跟上来,一个念头是她又在和自己耍脾气了,想雪鹤一个柔弱女子,怎会有胆量独自行动,相信她等急了肯定会追上来的,于是高易并没有停下等她的意思,他继续朝前走着,如今战况危急,实在容不得自己有一点点耽误,可心里对雪鹤还是隐隐地有一丝不安,因此他不由得放慢脚步,仔细地聆听雪鹤的动静,可周围除了稀疏的鸟叫什么声音都没有,最后他干脆停下脚步,向身后望去,一丛丛略为茂密的植被已经掩盖了来路,周围凄清冷静,哪还看得见那抹娇俏的影子?高易的心突地一紧,她果然没有跟上来!终是低估了雪鹤的倔强和勇气,他叹了口气,飞快地往回走,不管怎样,庄雪鹤绝对是一个对付齐国的好棋子,他不能就这么放了她!
天色渐晚,林间昏黄一片,雪鹤估摸着马上就要天黑了,可她还没有找着北,身体却已是精疲力竭,饥渴难忍,一路上她不知跌了多少个跟斗,摔了多少次跤,擦伤遍布手脚。这个恐怖的原始山林,不知道有没有野兽巨蟒出没,自己也不会生火,万一碰到不良生物可就惨了,脑子不受控制地回忆着狂蟒之灾、狮口惊魂之类的恐怖片,雪鹤愈想愈怕,身子也愈来愈冷……
又走了半晌,雪鹤吃力的扶着树坐下,浑身酸痛异常,巨大的心理压力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再也走不下去了,她曲腿而坐,双臂环膝,想是自己的地理白学了,走来走去都觉得是在绕路。自小到大雪鹤从未感觉如此的绝望和无助,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累,她把头靠在树干上,任意识渐渐朦胧,她看到了自己的父母,要好的同学和赞美自己的老师,为什么她到哪里都是这么悲哀,现代也是,这里也是,不管是谁都舍弃她,心酸、委屈、疲惫接踵而来……她哀痛地流着泪,哽咽道:“就让我死得痛快一点吧……”
高易早就追上了她,只是没有现身,他很想看看这个女子没有自己会怎么办,亦或者他是在等她后悔,等她后悔折回来找自己,可是他失望了,他跟了她一路,看着她跌倒再站起来,身上的伤添了一道又一道,却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她是如此的坚强勇敢,看似娇弱实则刚烈无比,高易实在无法相信她会是高贵的皇家出身,至少在他所见过的所有皇家女子中,没有像她这般独立的。看着她最后虚弱地倚坐在树旁,悲凉哭泣的样子,任他再铁石心肠,也不得不为之动容。
高易缓缓地走到她身边,俯身拍了拍她的肩膀,雪鹤蜷缩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他忙蹲下身去,抬起她的下巴,见她已是双目紧闭,污浊的小脸满是泪痕,下垂的眉梢尽显她的绝望,心没来由地疼痛起来,为什么自己要对她这样冷漠,这个女子曾拼命地拖着自己避过危险,帮自己拔箭,她清澈的眼睛明明显示着她的纯真无邪,就是这样单纯美好的女孩子,自己却从来只想着怎么去利用她,囚禁她,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握住雪鹤的双肩,高易有些沙哑地轻唤:“雪鹤——雪鹤——”缩成一团的小人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不禁怜惜地将她揽在怀里,高易有着说不出的悔恨与难过。
是雪鹤的错觉吗?她好像看到自己的爸爸来到她身边,温柔地喊她,还抱着她,他的怀抱好暖好温馨,好安全,多希望就这么一直被抱着啊!雪鹤吃力地喊着:“爸爸……我害怕……再也别丢下我……”
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她气若游丝如梦呓般地低吟着什么,高易没听得太清楚,而最后那句“别丢下我”却是清晰地传到他的耳里,他的心狠狠地抽痛起来,既然如此依赖,又何必这般坚强呢?高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柔柔地回道:“好的,不丢下。”抱着她的双臂不觉又紧了紧……
残阳夕照,赤霞满天,晚风穿过精致的雕花窗,拂动窗边人玄色的锦袍,这是一个长相异常俊美的男子,他身量修长,俊挺刚毅,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可名状的雍容华贵,以及无人可及的威严霸气!他正是让齐国人既敬佩又畏惧的年轻君王——齐渊!在夕阳橙黄的光线下,他剑眉紧锁,那双狭长的蝎目微微上扬,目光犀利生寒,冰冷中还带着几丝桀骜不驯,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紧抿,似是在思索着一些极为棘手之事。良久,齐渊嚯然一个转身,衣袂破空作响,气势凌厉非常,行至华丽庄严的内殿,他启唇,冰冷霸道的声音随即响起:“来人——”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太监快步入殿,在齐渊面前跪下,“王上有何吩咐?”声音低哑却相当恭敬。
“赵将军近日可有传书?”齐渊沉声问道。
老太监自怀中取出一羊皮卷,高举过头顶,道:“今日刚有一封……王上……”
伸手迅速地取过羊皮卷,瞥了一眼低眉顺目的老太监,齐渊眼中闪过一抹阴郁,冷言问道:“传书何时到的?”
“是……是……半个时辰之前……老奴该死……”老太监支吾地说完,身体却已战栗不已,他接连不断地对身前的男子磕着头,那一声声清脆的磕头声在空旷的殿中不断回响,让人听得揪心不已。齐渊见状,只掀起一抹冷笑,转而将注意力投向羊皮纸。他专注地看着纸上的内容,脸色越发阴沉,双手也因愤怒而颤抖着,看到最后他干脆将羊皮纸狠狠扔出,焦灼抑郁地在殿前来回走着,一眼掠过还在磕头的太监,他泄愤似的朝他一脚踹去,怒喝道:“滚——”后者被踹出好几米,仰身剧烈地咳嗽着,边咳边道:“谢王上!”
“都是一帮蠢货!端了卫军一个窝都没找到她!统统干什么吃的?”齐渊暴怒地掀翻殿前的长桌,踢倒了一旁的案几,又一连摔碎了好几个瓷瓶,最后他痛苦地一拳击在石柱子之上,被击处随即皲裂开来……齐渊神色黯然,他虚软地垂下双臂,跌坐在地,眉宇间极尽伤痛,他不断地呢喃着,越念越是悲伤,而那一遍遍念出的,只是一个名字:“霜儿……”
第十章 重回军营
一连做了数个恶梦之后,雪鹤终于一个激灵吓醒。她吃力地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灰白色,她似是又回到了营帐,稍稍扭头,不觉大惊,这个帐除了自己躺的这边还算完好,其它部分已经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甚至还飘着股淡淡的焦糊味,帐顶上破了几个大窟窿,阳光透过破帐直射到身上。她有几分迷茫地支起身子,盖在身上的雪色白袍缓缓滑落,寒意趁虚而入。雪鹤反射性地抓住那袍子,乍看之下觉得甚是熟悉,再稍加翻看,发现上面还有干固的血迹……心下泛起莫名的温暖,她浮起了然的微笑。紧紧抓着高易的外袍,雪鹤步伐虚浮地朝外走去,环绕鼻端的几缕腥臭已经让她心生不安,可越是不安,她就越想知道外面的情况。
越是往外走,雪鹤脚边的残剑断戟就越来越多,地面的石砾和草木植被上沾着已干的血迹!再往前更是满地血腥,数十具将士的尸体横七歪八地倒在地上,瞥见那熟悉的盔甲,雪鹤的腿都软了,他们明明就是自己营里的将士啊!他们的表情静止在死前的那瞬,有的面目狰狞,有的哀伤凄凉,周身还散布着一些高度损害的残肢断臂,和他们一起张扬地腐烂着,蝇虫已经开始泛滥,不时还有说不上名字的鸟儿落在其间啄食他们的尸体……胃里一阵翻滚,雪鹤弯腰干呕,眼冒金星,她狠狠吞了口唾沫直起身子,极为胸闷地拧眉,记得这个军营不久前才有过激战,她也有一定的思想准备,但当她亲眼见到这副凄惨恶心的景象时,还是不寒而栗,郁结填胸……
“高易——”她的声音充满了无措与害怕,声线也因此而颤抖,这副身子虚弱得很,实在禁不起太久的站立,周围血腥凄凉的景象还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可以倒下……这个高易既然救了自己,为什么不等自己醒来,这会儿又到哪里去了?有些迟疑地往前走了几步,小心地避开那些尸体,只怪地面太过狼藉,她还是被一柄长刀绊了一下,雪鹤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无意间看到了那具捉着刀的尸体,竟是之前看管自己的大汉,只见他双目圆睁,目光却已空洞,粗唇半张,似是临死前仍在怒喝,雪鹤吓得表情木然,呆愣在地,失去了站起来的勇气。战争,真是件可怕的东西!
“看不出姑娘竟是如此胆大之人……”身后悦耳的清冽之音传来,雪鹤不禁回头,眼前的男子让她有一瞬间的怔忪,高易换了一身简单的青灰色粗布长衫,额头环系着一圈同色布条,几缕墨发从额际垂下,这样装束的他已不复之前的高贵雍容,却依然风雅不减,虽有些落拓却不邋遢,随性中竟显潇洒绝伦,英俊干净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帅气异常,他清亮深邃的双瞳正静静地看着她,其间带着几分玩味,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见雪鹤呆呆看着自己不说话,他浅笑着又问道:“怎么了?”
“呃……”雪鹤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忙低下头去,“你后来……为什么又去找我?”一想到之前他对自己的冷漠,雪鹤的心里还是愤愤不平。
“啊,我怕你被齐军抓去。”雪鹤闻言有一丝欣喜,这个冷酷的家伙还是很替她着想的嘛!高易察觉到了雪鹤翘起的嘴角,便也勾唇一笑,说道:“他们的刑罚甚是严酷,怕你受不了就透露我的行踪。”
“你……”雪鹤真是羞愤无比,搞了半天还是自己自作多情,她抬起头看着高易浅笑的俊脸,怎么看都觉得他像无赖。她秀眉紧蹙,泄愤似的把那件白袍朝他怀里使劲一丢,高易稳稳地接过衣服,嘴角依旧带着惯常的弧度。
雪鹤气恼地准备坐起。见她意欲起身,高易很自然地向她伸出手去,哪料雪鹤只翻了一个白眼,鼻端一声轻哼,心中暗道:这个高易又在假好心了,她才不稀罕呢!这么想着,便以双手撑地,相当费力地自己站起来。雪鹤的行为不禁让高易有些诧异,这个女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强,一连串的动作下来他便更为肯定,雪鹤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或是富家千金,隐藏在她软弱外表下的,是一副坚强不屈,不轻易向强势低头的傲然风骨。
雪鹤好不容易站起身,还没有完全站稳,却只觉得脑袋眩晕无比,一阵天昏地暗,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一双有力的臂膀及时地环抱住她,雪鹤反射性地想要推拒,却因为身子太过虚弱,原本试图推搡的手也变为对他的无力攀附。高易有些无奈地笑笑,干脆地抱起她,朝之前的破帐走去,怀里的小丫头毫不妥协,她一边挣扎,一边嘟嘴叫嚷着:“混蛋!我才不要你抱我!放开!”
雪鹤装强不成,还被高易强行抱着,简直是羞恼交加,帅又怎样,帅就可以不经过她的同意随便抱她吗?内心极度愤慨,她像一只抓狂的小猫,在高易怀里不停地张牙舞爪,而面对雪鹤的顽固执拗,高易却只是轻笑而已,脚步依旧是坚定稳健。
雪鹤愤懑未平地坐在一边,看着高易熟练地支架、生火、烤鱼,心里竟不由然地生出一种与心上人浪迹天涯的错觉,意识到这个想法,雪鹤立刻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巴掌,真是的,她怎么可以有这么丢脸的念头!
高易挑动了几下柴火,觉得火烧得够旺了,便将手头的树枝一并投入火中,望着那滚滚烈焰,他深深叹了口气,复又透过火焰将视线落在雪鹤身上,柔声问道:“饿吗?”只见她板着还有些通红的脸,小嘴微嘟,目光紧紧地锁在前方的地面,伸直的双臂交叉着靠放在并胧的膝盖上,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架势,可任她再倔再强,还是掩饰不了神色间的疲惫。高易见状只是淡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空气里一下子只剩干柴燃烧的噼啪声,雪鹤高易皆是缄默,异常的安静,好像此刻只有那堆火是有生命的,压抑,史无前例的压抑……忽然传来一阵咕噜怪叫,雪鹤急忙把肚子捂住,皱眉暗骂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刚消散不久的红晕又出现在她的脸颊,不过这次不是被气得,是被羞的。
“哈哈哈……”高易随即朗笑,“看来,你的肚子比你诚实多啦!”言罢,他款步行至雪鹤身边,笑意不减,很坦然地坐下,雪鹤忙往另一边移了些,不想又引来高易的一阵清笑,他一边烤着鱼一边说道:“不急,马上就可以吃了!”
身前的火烧得极旺,可雪鹤还是觉得很冷,她怀抱着双腿,把脸埋入膝间,整个人紧紧蜷缩着,像一只受冻的猫咪,可怜楚楚地哆嗦着。高易安静地烤着鱼,时不时地用余光打量着雪鹤,明显感觉到她的颤抖,他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冷的话就坐过来一点啊……”
雪鹤闻言僵持不动,心想要她示弱,简直就是做梦,她庄雪鹤宁可冻死也不要往高易身边靠,暗自咬一咬牙,她继续发挥忍者精神!
只听得高易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雪鹤便觉得身上一暖,她有些诧异地抬头,发现高易竟又把那件白袍披在了自己身上,“你……”她朝高易望去,恰好撞上他投来的温柔目光,那双瞳深邃如宇宙般,眼神也似是带着某种巨大的魔力,让她不禁心神一荡,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心里有了一丝小甜蜜,不过她的倔强因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压制的,她庄雪鹤也不是这么容易被蛊惑的。于是她白了高易一眼,坚决地扒下了身上的袍子。
这么多年来,高易从未这么主动去关心过一个人,雪鹤是第一个,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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