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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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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易也换上平和的笑,微微颔首道:“让皇上见笑了,雪鹤入府两月有余,期间倒是让我惯坏了,臣有罪!”皇帝闻言爽朗一笑,“高卿家何错有之,就是雪鹤这般活泼可爱,才叫寡人喜欢啊!哈哈……”笑罢,他展臂将雪鹤圈到怀里,柔声问道:“这琴学得如何了?”
当着高易的面被抱,雪鹤还真是尴尬,强挤出一个笑道:“有这么好的琴师教我,自然又快又好啦!”
“好!离乐师有赏!”雪鹤没有拒绝他的拥抱,这让皇帝着实兴奋!“那便马上给寡人弹上一曲吧!”离如歌接过宫女递来的赏赐,淡然地行叩礼退了出去,临出门时,还是忍不住看了雪鹤一眼,其眼中的心疼与不舍,尽数被高易捕捉而去!
雪鹤故意哼了一声,“那得看我的心情。”身子却往皇帝身上依了依,声音也难得的放嗲了。“呃?雪鹤心情不好?”皇帝皱眉,这丫头倒敢把脾气耍到他头上来了,不过,他喜欢!
“如果皇上肯让我和哥哥单独说会儿话,我的心情或许会好一点。”
“哦,我道是什么呢?不就是兄妹间的体己话么,成!”雪鹤都是自己嘴边的肉了,想她也跑不掉!皇帝把手一挥,“你们都退下!”待宫女们统统走散,皇帝也松开雪鹤,温柔道:“寡人可是很心急呢,你们的体己话可不要说太久啊!”言罢,才朗笑出门。
四下终于无人,雪鹤再忍不住,向高易扑去,不过两日不见,竟是如此思念!可刚要到他怀里,却被高易制住,雪鹤身体带着惯性的前倾,双臂又被他紧紧拽住,不觉吃痛出声,她抬眸看住高易,为什么?他为什么拒绝啊?高易快速向她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又用很软的声音道:“好了,鹤儿,哥哥错了……”
雪鹤瞬间懂了——监视!皇帝答应得如此爽快,必定没那么简单。这可怕的皇宫,真是没有一刻不在演戏啊!
雪鹤痴恋幽怨的眼神让高易心头发紧,他又何尝不想好好抱抱她。“鹤儿,这两日身体可有不适?心口没有再疼吧?”高易边说边把手放在雪鹤胸口,速度极快地掏出前日给她的红色香包收在袖中,很好,她一直收着!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他不能忘了正事,这香包早已经失效了,好在这两日皇帝因为负伤,不能把她怎样。只是刚才那短暂的一探,他竟发现雪鹤的里衣极薄!清晰的肌肤触感让他的心一下狂跳,看着雪鹤的目光也渐渐发沉。
“我很好,没有再痛。”雪鹤因着他的动作猛地脸红,因为天热,她特意让宫女寻了最清爽透气的里衣来穿,哪知道那宫女会错了意,以为雪鹤想讨皇帝欢心,就别有用心地选了薄纱质地的里衣,反正外衫够保守,雪鹤也就没太在意。可现在高易的反应,好像有些不满额……
“怎么……穿得这么单薄?天气不多久便要转凉了啊……”高易的语气带着几分埋怨,暗含着隐忍,万一让皇帝发现,她知道后果吗?
“我会注意的。”他果然有意见了,雪鹤低下头双臂环胸,觉得不自在起来。下一秒,高易却忽然靠近,俯身把一物件套在她颈上,双臂环过雪鹤的头,借着系绳子的机会,身子也挨近她了些许,“这个护身符,前日谢管家帮你请的,戴着保平安,不要取下来!……”话毕,又侧头贴着她耳根悄悄道:“以后,除了在我身边,不准穿成这样!”
“嗯……”雪鹤呆呆地点头,高易此举着实亲昵不已,让她好不心颤。
高易正身对她柔柔一笑,又语重心长道:“在宫中,切记谨言慎行。那个离乐师,毕竟是男子,你……”他离去时看雪鹤的那个眼神,真的很难让高易不去在意。他对雪鹤的情谊,像是极深极深……
雪鹤安慰性地握握高易的手,“哥哥放心吧,不必为我担心的。”本想趁此机会装病随高易回去的,可是她又仔细考虑了下,觉得不能就此放弃,虽然目前还没有从离如歌那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动点脑子一定问得到吧!再说那个皇帝,要是对她行不轨,她有的是理由拒绝。
“一定记住我的话。”高易指了指她的颈项,暗示那护身符的重要性,“还有,不能跟皇上耍小性子……”
体己话再多,也有说完的时候,不论雪鹤有多不舍,高易总是要走的。而皇帝似乎也把时间估摸得很准,适时的进来了。其实想也知道他根本没有离开,这么原始的房屋架构,隔音效果一定好不到哪儿去,哼,偷听,皇帝也真是龌龊!
看着高易越来越远的背影,雪鹤的心也一点点下沉,他就真的那么放心自己呆在宫里吗……
“寡人答应雪鹤的事已经做到了,那雪鹤答应寡人的事呢?”皇帝又恶心兮兮地靠过来,他分明看到了雪鹤眼中的惆怅,却故作不知。
雪鹤转身对他莞尔一笑,“那就请皇上进去坐吧……”
静静弹奏着离如歌才教的那支曲子,雪鹤只当任务似的完成它,虽然没有犯错,却也没了先前的感情,曲罢,她抬眸向皇帝看去,后者懒散地侧卧在榻上,眉间微蹙,不断把玩着手中的赤色腰牌。半晌,他仿佛才发现琴音已断,有些恍惚地回过神来,“雪鹤怎么不弹了?继续啊……”
“这一曲,我已经弹了三遍了,皇上不腻么?”雪鹤极为无奈,皇帝不腻,她也会腻的好不好。
皇帝挑眉,望着雪鹤的眼神有一瞬的迷离,“哦……看我,只顾自个儿讨趣,竟忘了你会被累到了,好了,那便不弹了……”皇帝边说着边起身走到雪鹤身旁坐下,挨得紧紧的,遂叹道:“哎……雪鹤啊,最近有件事一直困扰着寡人……”
“什么……什么事?”雪鹤尽力将声音放的平稳柔和,那只该死的咸猪手啊,又圈住她啦!
“这东西,你给看看……”皇帝将手中的腰牌丢在琴弦上,力度有点重,琴弦被振得一阵闷响,雪鹤瞅了一眼,只见腰牌上烫着三个金字——恒王府,心下诧异,恒王高渐?高渐让皇帝困扰了?……又听皇帝缓缓道:“这是那日行刺寡人的白衣人逃离时落下的……”
雪鹤静默地看了看腰牌,又扭头看着皇帝,“皇上的意思是……”难道说那刺客是高渐派出的?二皇子高渐要行刺自己的皇帝老爸!这么快就杠上了!“这不可能……二殿下是皇上的儿子啊……”
皇帝嘲讽的一笑,“帝王家,骨肉亲情本就凉薄……没什么不可能……”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雪鹤正脸看向皇帝,表情认真。皇帝立刻生了兴趣,这样的雪鹤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马问道:“为何?”
雪鹤正色道:“首先,二殿下不是太子,若是皇上你……遭到不测,皇位也只能是太子的,他不会做这么傻的事;其次,若是行刺失败,白衣人被杀,那腰牌照样会被搜出来,如此还是会牵扯到二殿下,二殿下必定会想到这点,也就不会让刺客带着与恒王府有关的东西;再有,那个刺客功夫这么厉害,那个时候……明明可以得逞的,可是……整个行刺,就像是故意演给您看的一场戏,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陷害二殿下;更何况……”雪鹤还欲再说,忽然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已经与初衷背道而驰了,她随即住嘴,只见皇帝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皇上如此宽厚仁爱,谁会这么狠心……下得了这个手……”
皇帝静静地注视着雪鹤良久,直到雪鹤窘迫地低转过头,才呼出一笑:“不愧是高易的妹妹,竟分析的比高易还要细致啊……其实寡人也不愿相信……宁肯认为这是有人故意陷害!”皇帝说得句句有力,目光决然,顿了顿,他的神情忽又黯然了,“可是……”
“可是什么?”雪鹤颤声问道。
皇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凑近雪鹤的脸,单手勾起她的下巴,目光深沉道:“可是今日我见了你,想到一事……”
“什么事?”他的动作让雪鹤恐慌无比,这是怎么了?又要被非礼了!高易给自己的护身符好好挂在脖子上,应该不会有事吧,淡定,她一定要淡定啊!
欣赏着雪鹤多变的表情,皇帝掀唇一笑,“几日前,寡人的这个二儿子在书房……提出要娶你为妃,而寡人想都没想就反对了,还把你收进偏殿你说,他会不会是不满寡人的做法才……”
“不会……”几句话听得雪鹤胆颤心惊的,他这是把原因归咎到她身上,可这偏偏正是她所能起到的作用啊!皇帝捏着雪鹤下巴的手渐渐施力,那种看似深思隐透危险的眼神,像是马上就要杀了她一样,怎么办……雪鹤顿时慌神了……
第六十一章 暗谋
“不会?他何尝不会?”皇帝的眼神愈发犀利,“我看着他长大……他那个性子骗得过别人骗不了寡人!杀了寡人,就算当不了这个皇帝!他也能得到你不是吗……”
雪鹤微张的唇,因为紧张害怕不停地颤抖着,泪珠子也不争气的挂了下来,皇帝要把她怎样,处死她来化解父子之怨吗?可她有什么错?如果不是皇帝好色硬要留她,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然而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就算反抗,除了死得更快没有别的后果,妥协地闭上眼睛,轻轻道:“雪鹤有罪……”
前一刻还为自己抚琴解闷的女子,此刻却是泪流满面可怜楚楚,皇帝看着雪鹤一副任尔宰割的表情,恍惚了须臾,她的泪珠滚落在他掌心,有几分沉重,又有些刺痛——这样柔弱的她,有什么理由去承担他们父子之间的孽啊?不知不觉间消散了心中那抹杀气,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抹去她腮帮的泪,“别哭,一哭就不好看了……”
“如果二殿下因为我,而惹皇上不快,那我宁愿毁了这张脸……”说这句话的时候,雪鹤一脸的决绝。皇帝闻言怔了怔,下一秒又忽然笑道:“鹤儿何必如此言重,寡人逗你玩儿的呀!”
雪鹤松了一口气,见皇帝的样子已不复先前的锋利,遂即破涕为笑,瘪嘴嗔道:“皇上坏人!”言罢还轻轻推搡下皇帝,这一招正中皇帝下怀,这个丫头终于显出活泼灵动的那一面了,他不怒反笑,不顾臂上的刀伤,搂过雪鹤就想亲吻,哪成想还未沾到她的唇,头部就猛地一阵眩晕……
“皇上怎么了?”雪鹤及时扶住皇帝歪斜的身体,心下庆幸,语气却故意紧张。
只见皇帝抚着额头,双目紧闭,哎哎几声长叹后,对着近处的女婢命道:“去,让小旋子备药。”
“皇上整日操心国事,应当好好休息才是,良药七分毒,多服无益。”雪鹤边说边扶他到矮榻躺下。皇帝只呵呵笑道:“别的药寡人自然不会多碰,可鹤儿给寡人开的药,就不同啦……”说着,他又按着心口,对雪鹤缓缓道:“吃你给的药,寡人这里舒坦……”
雪鹤一头雾水,“我何时给皇上开过药了?”
“上回寡人头晕,你不是给了个方子吗……御医看过没有问题,寡人便用上了,倒还真有那么几分效果……”皇帝赞赏地看向雪鹤。
“上回那个……”给慈禧治痛经的方子!雪鹤猛然顿悟,这帮御医统统都是蠢驴吗?竟然会没有问题?治痛经的药来治头晕,居然还有效!见了鬼了!
药很快被送来,雪鹤接过婢女手上的托盘,现在她算是这偏殿的主,理所当然地要伺候皇帝喝药了。她打开那个考究的瓷质器皿,几颗黑色的丹药正静静地躺在里头,散发着隐隐药香,那是自己随便背下的方子,雪鹤当然没见过成品,于是也便多观察了几眼,这丸子只比麦丽素黑些小些,做得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服完药,皇帝脸上已有明显的疲惫,却依旧摆弄着那块腰牌,想必还是不能对此事完全释怀。雪鹤软软地依到他身边,有了那个护身符,她不必再担心会被他怎样,也就不怎么顾及距离问题了,“皇上不要再为此事伤神了……”
听了雪鹤的话,皇帝只觉一阵窝心,抓了她的手牢牢握着,幽幽道:“我又何尝不想忘了它……只是有些官员不愿就此罢休……”雪鹤神经一绷,遂试探性地问道:“万一,我是说万一……若行刺一事,真的和二殿下有关……皇上会怎么做?”
皇帝把玩着雪鹤的柔荑,“他不会,也不敢。”他的语速缓慢而沉静,不带一丝感情,“若是真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动作,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我不敢想象……但我保证,那将是他这一生中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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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易自宫中回府之后,内心始终忐忑不安,大部分还是为了雪鹤,接下来的事情会愈来愈多,既然已经跨出一步,就只能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他不担心成不了事,就怕此事会连累雪鹤受伤。他走在廊上,向院内投去淡淡的一瞥,花儿已经开始凋谢了,花瓣儿带着最后的清香随风陨落,从容舒缓,隐忍哀伤。
“左相貌似很忧愁啊……”高歌摆着扇子,潇洒懒散地立在书房门口,已然静候他多时。
“殿下怎会在此?”高易上前,对他微微颔首。
高歌收了扇子,“之前向云锦寺住持讨了不少好茶,想到左相也是爱茶之人,特地来送你一些。”
“谢殿下厚爱,如此小事,怎用辛苦殿下……日落风大,还请殿下里屋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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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间,两人同案而坐,桌上的茶盏冒着热气,雅香浓郁。
“你笃定皇帝没有怀疑?”高歌一改先前的慵懒,定定看向高易。
高易假意思考一下,轻笑道:“他的心思,你不是最明白么。”
“呵……他整日沉迷酒色,不直接伤害他性命的事情是不会放在心上的。若高渐不是他儿子,管他是不是被陷害的,早就被弄死了。”高歌抿了口茶,又转移话题道:“昨日西凉又丢城数座,此次与大齐一战,它怕是难以保全了。”
“我方派去的援军没有起到作用么?”高易蹙眉。
“齐军粮草充足,此次南下势如破竹,西凉本就兵弱,再多援军,都是枉然……西凉一灭,卫国就唇亡齿寒了,那个庄雪鹤,你打算怎么用?”一提及雪鹤,不由触到高易的纠结之处,他眉宇锁得更深,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呵呵……”见高易沉默,高歌不禁失笑,“把雪鹤塞到皇帝和高渐之间,不是你想出来的吗,现在一切都很顺利,你又摆出那张臭脸作甚?莫非,你还真对她动心了……”见他仍是不语,高歌遂敲敲扇柄叹道:“果真如玖琛所言,那女子是个孽啊……不只是高渐的,也是你的!哦,对了,之前在宫门口劫获雪鹤的人,我已经查清楚了,确是高渐无疑!至于他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我早已猜到了。”高易不悦地斜瞥他一眼,静静沉思半晌,正色道:“先让她帮着顺利摒除高渐吧,其他的,日后见机行事,这个齐渊心狠手辣,弑父夺位……对这种人而言,一个妃子,就算他再喜欢,也不会拿江山开玩笑!”
高歌挑眉,“也就是说,这个庄雪鹤不一定有用喽?”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说着,高易缓步踱到案几前,打开那个装印章的木匣子,“那晚雪鹤来过后,我这匣子里,就少了一件东西,一件和她身份有关的东西。”言罢,又回忆起今日宫里,离如歌看雪鹤那种情谊深刻的眼神,“我不知道她进宫究竟想干什么,总之,不会只是想帮我们这么简单……其实让她入宫,我已经是在赌!”
“赌什么?”高歌起身,饶有兴趣地望着他。
“赌她对我的感情。”
闻言,高歌明显一愣,“高易,你竟连这个都赌上了?”他神色渐紧,略有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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