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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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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无法判断它具体的形态,只能把它还给他,“没印象……为什么你要让我看这个?”
高易却直接忽略掉她的问题,继续问道:“樱将军说你记得你的名子?”
“嗯!我叫庄雪鹤,但我不是什么梁国人!”一想到之前那帮小兵鄙视的眼神,雪鹤就极不舒服,那个梁国似乎满落拓的,她可不想让左相帅哥认为她是那儿的人。
“既然你记得名字,还否认自己是梁国人,怎会不认得随身所戴之物呢?”高易弯着嘴角看她,眼睛里有种很微妙的戏谑。“我确实只记得那些了,我……”
不等雪鹤继续解释,高易便像是认定了什么,又正色道:“敢问姑娘年芳几何?”
“我21了!”对于年龄的问题,雪鹤的反应一向很快,那左相看来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吗,嗯,和她很配啊!
不想高易立马用惊异的眼神看她,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转过脸,嘴角又挂上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姑娘说笑了……”言罢,他缓缓起身,白袖轻轻一甩向帐外走去,背对着她说:“天色不早了,姑娘早些休息吧!”
雪鹤眉宇轻锁,自己难道有说错什么吗?年龄也可以拿来说笑吗?
左相一走,雪鹤正准备继续睡觉,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换上了白色轻薄类似于睡衣样的袍子,下意识地拉上袖子查看双臂,伤处已被细心地包扎好了,露出的皮肤皆是柔嫩白净……定是有人帮她洗过身体还换了衣服,那个人……是左相?刚假设就被她否定了,人家那么尊贵,怎会给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异性换衣服,必然是有伺候他的丫鬟吧!正想到这儿,门帘忽然被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虽然烛火黯淡昏黄,却还是一眼就分辨出那是个女人,她的身材矮小瘦削,一手托着个盘,一手将门帘放好,有些佝偻地转身,迈着小碎步朝雪鹤的塌边走来,这么一串小心又卑微的动作,不用说就知道是下人了。
走近了,雪鹤才更清楚地看清她的衣着打扮,从而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一身酱红色麻布长衫,头发松散地束成麻花拖到后腰,年纪约摸二十五六岁,脸色灰黄未施脂粉,五官还算整齐,只是她那个表情像是上厕所努力了半天却没能得到足够的排泄般。她小心翼翼将托盘放在一边的矮几上,方才把视线转移到雪鹤身上,对上雪鹤睁大的眼睛,她有那么一瞬的惊讶,复又极快地平静下来,恭敬地问道:“姑娘醒了,就请喝药吧。”
“好啊!”雪鹤一咕噜起身,却牵动了多处伤痛,不禁哎哟出声,抱怨道:“真他妈痛啊!”余光瞥见那女奴似是很鄙夷地白了她一眼。心下暗叹,自己居然被仆人看不起,早知道在现代就该谨遵父母教诲,少说两句脏话。
“请姑娘服药。”那女奴又道,一副低眉垂目的样子,并把托盘上的那碗黑汤端到她面前。雪鹤也不想多说什么,接过来一饮而尽,把空碗递回去。
那女奴稳稳接过,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雪鹤猜她一定没见过喝药比自己还豪放的女子,温和地对她笑笑道:“谢谢。”
女奴看着她的脸出神,半天才说:“姑娘你很漂亮,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是人都喜欢听好话,尤其是那些称赞自己的话,开心归开心,雪鹤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想她在大学被称为怪胎才女不是没有道理的!首先,她有才那是众所周知的,“才女”她当之无愧。其次,她的长相确实是对不起大众,而且还有一个极端怪异的癖好——剃狗毛,因此,这个“怪胎”不是欲扬先抑,而是准确贴切的。如果说雪鹤这尊容能被称为漂亮,那“如花”也可算是倾国倾城了。
倒是这个女奴怎么突然夸起自己来,雪鹤不好意思地朝她笑笑道:“呵呵……你就别取笑我了,我长什么样子自己最清楚了!”说罢,那女奴只是不解地看了看她,不再过多言语,在一旁自顾自地整理起来。
雪鹤暗笑,这里的人都怪兮兮的,正欲躺下,却感觉头发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微微侧头,才发现罪魁祸首是自己支着床的手,可是印象中自己的头发没有这么长啊,都长过腰了!莫非……
雪鹤急忙叫住正端着盘子准备出去的女奴,“那个……你可不可以帮我拿面镜子来?”那女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发一语,径自走了。雪鹤不禁郁闷,就算没有你好歹也回应一下啊,真是的,肯定是认为她无足轻重,不屑鸟她……
正兀自哀叹,却见那女奴又端了盆水进来,把盆置在塌边,然后对她说:“军营里条件简陋,没有镜子,只能勉强姑娘了。”她的语气平静淡定,听不出一丝感情。言下之意是让雪鹤以水为镜。
“哦,谢谢啊!”不管之前的态度怎样,女奴还是很体贴的,雪鹤有些惭愧之前那么看她。
把脸凑到水盆上方,在晃动的烛火下,雪鹤看到水面上倒影出的那张属于少女的鹅蛋小脸,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皮肤光洁白净,眉目婉约,虽然说不上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但也算是秀气可人,至少是比现代的庄雪鹤美丽多了。意料之中,这幅身子不是自己的,怪不得之前她说到年龄时,左相会是那种表情……不过穿越后能有这副尊荣,她庄雪鹤也算是幸运的,能过阵子美女瘾,最好把左帅给把上,想到那张俊脸,她不禁贼笑起来……
看她对着水面傻笑半天,女奴不禁疑惑道,“姑娘怎么了?”
雪鹤马上回过神来道:“我没事,就想看看脸有没有被弄伤……”
第三章 左相高易
“姑娘的脸很完好,身体除了几处淤伤也无大碍。”女奴淡淡地说完,靠近烛台,伸手用类似于竹竿的东西把灯芯挑亮。
看着她一系列熟稔的动作,雪鹤马上反应过来,“那么说帮我更衣也是你喽!”
“正是奴婢。”她干巴巴地回答,放下竹竿正对她,却仍是垂着脸。
“呃,谢谢呵……那个……我要怎么称呼你呢?”总不能老称她“女奴”,毕竟21世纪讲究人人平等,雪鹤穿到这个不知道什么落后的国度,见到她这样的奴人还是很同情的。
“奴婢御娘。”她依然垂目,仿佛有天生的奴才意识。
“御娘你可不可以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你这样低着头,总让我觉得你不在听我讲话诶……”真是受不了那副样子,雪鹤干脆点明让她抬头。听了她的话,女奴终于不自然地朝她看去。
“你知不知道我这是在哪里啊?”雪鹤挠挠头,真是不喜欢这大帐篷,暖和是暖和,但却压抑得很。
“这里是左相的帐篷,左相吩咐奴婢伺候好姑娘。”才开始说话,御娘习惯使然地又把头给垂下去了。
“你们这个左相是什么官啊?怎么会在军营?”雪鹤又想起那张俊脸,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不像是打仗的,应该是谋士之类。
“左相是皇上身边的一品大员,地位与右相同等,他们是皇上的左右手。右相主文,左相主武。”御娘解释得比较详细。
原来他是左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高得咧!雪鹤暗自惊叹。“啊,这样啊——”那左相就不是他的名字啦,便又问道:“左相叫什么?”
“左相随国姓,姓高名易。”御娘回道。
“高——易——”雪鹤缓缓默念一遍他的名字,脸上不自觉地浮起红晕,“哦,那他现在是在军营勘查军况吗?”
“这个……奴婢说不准,左相不常在军营,只是这次与大齐一战,险相万生……”说到这里,她轻锁双眉,目光也跟着迷离起来,原本僵硬的脸显出了几分忧虑。
“你是否有亲属在战场?”看她那种担忧的神色,分明是心里牵挂着某人。
御娘忙抬首幽幽地看向雪鹤,喃喃地说:“实不相瞒,奴婢的夫君和两个兄弟都上了战场,奴婢为了见他们,自愿为奴,随军出征,只是……”她像是有什么苦衷,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怎么了?”雪鹤忙问道。
“只是我至今都未见到他们……或许他们已经……”说到这里,她神色黯然,眼圈也已泛红。
“不会的,这么多兵,你一个下人行动也不便,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找到他们。”雪鹤伸出手拍拍她的肩,忍不住安慰她,“你不要伤心,有你这样的至情至善的人为他们担心,上天定会护佑他们的。”这是她所能说出的最好的安慰人的话了,想想他们这些古代女人也真悲哀,都把男人当天,男人一死那就等于是天塌了。不知这荒唐的穿越又会给自己带来何种命运?想着想着,雪鹤亦跟着悲哀起来,21世纪的父母离异,只给她定期的生活费,一向无人管束的她看似悠闲,却相当孤独,对感情更是极为渴求,但不幸的是她因为天生貌丑,似乎整个世界都对她没兴趣,她也没做错什么,却还是失去很多。这副身子原先的主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会给自己带来幸还是不幸呢?那个左相看她的眼神颇有深意,还有那条链子,回忆起来竟有几丝怪异的感觉在心里游弋!
“我看姑娘的气质不像是普通百姓,怎会在军营里?”御娘被她这么一安慰,大概觉得雪鹤也是个随和之人,便再不掩饰对她的疑惑。
“我也不清楚诶……这么和你讲吧,我只记得自己出了车祸,醒来就被你们的兵抓到这里,之前的什么事通通忘掉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撞我的不知道是不是劳斯莱斯,居然会碰到这种事?”
说完,只见御娘皱着眉对她欲言又止,最后她问道:“姑娘,何谓‘捞屎来吃’?”雪鹤闻言狂笑,天哪!和这帮原始人真是没法交流啊!
“御娘你就不用问了,这个我也解释不清楚……哈哈……”说完雪鹤又忍不住大笑,把御娘搞得更加莫名其妙。忽然她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文字!如果说这个时空的文字不是她所熟识的汉字,那她岂不是从才女变为文盲!忙问呆立一旁的御娘:“对了,你可识字?”
“奴婢自小习过几个……”不待她说完,雪鹤急忙道:“你写几个我看看……随便什么字。”御娘点头,随即用手指蘸了盆里的水在一旁的案几上比划起来……只四个字,便让雪鹤欣喜若狂,是的,她都认得!
自那日起,雪鹤便安安分分地呆在高易的帐中养伤,而高易却再没跨入帐内半步。那段时间是相当无聊的,雪鹤每天除了吃喝拉撒、服药、空想和睡觉,几乎无事可干。有时御娘闲下来也会和她聊天,话题却永远都离不开战场,不多久,雪鹤也就不想聊了,她只想等伤痊愈后想办法回去,毕竟是习惯了有电有网络的现代,相较这里的日子那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庄雪鹤在这里的身份很存在争议。主要是因为她的姓氏,让不少人认为她是梁国的余孽。具体情况她还是从御娘口中得知的。原来这个“庄”是前朝梁国的国姓,自十几年前齐家灭梁之后,这个“庄”姓便很受鄙视,一些原本姓庄的良民为此还特意把姓氏改了,所以除非是那些远迁西部的梁国余孽,中原一带几乎没有姓庄的人。御娘也是力劝雪鹤把姓改了,此事让雪鹤极为愤慨,或许这个梁朝是治国无方,让老百姓吃苦了,可再错也是人的错,和姓有什么关系呢?梁朝灭了就鄙视他们的国姓,这种做法简直是幼稚!但是在21世纪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当你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改变你的内心。雪鹤绝对不是那种为了坚持所谓的真理而牺牲自己平静安稳生活的人,如果说把姓改了就能让她安全一些的话,那么她是不会有半分犹豫的。
几日之后,雪鹤觉得身体大好,便想整装出帐。原先那件雪白纱裙,被御娘洗过补过之后,更显得高雅大方,看来这副身子不是穷出生啊,只是怎会流落在军营这种地方,无奈地一叹,雪鹤不愿多想,对这衣服稍作研究,便迅速把它穿上,一头青丝随意地往后一绑。因为没有镜子,御娘也没在帐中,她对自己整体的形象不是很有信心,可在一个低矮压抑的地方躲了这么多天,她实在是按捺不住了,而且对外面环境的好奇心,也不容许她再犹豫。
掀开门帘,雪鹤正准备大跨步走出去,不料前腿刚刚迈到半空,就有两柄长矛交叉横在自己面前,并发出铿锵有力的碰撞声。“姑娘留步!”持矛的两人齐声道,这下愣是把雪鹤的好心情毁去大半。惊异之下她往后退了一步,“你们干什么?”居然将她禁足,这么些天她还真未觉得自己其实是被看管着的。
“左相有令,为保姑娘周全,决不能让姑娘出帐!”其中一个兵如是说。
“哎呀,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们就放我出去吧,我就稍微转转,很快回来的!”言罢雪鹤再次试着出去,却还是被挡回去。
“左相有令,为保姑娘周全,决不能让姑娘出帐!”另一个兵又道,“请姑娘见谅。”
“真的不能商量下么?”雪鹤露出一副自以为很是受伤的神情,希望可以获取那两人的同情,却只见那两个兵看也未看她一眼,两柄交叉的矛把她往里更逼退了些。
看来是没有办法了,雪鹤气恼地转身。门口那两个兵见她已无去意,便放心地收回长矛。可就在两兵放松戒备之时,一袭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帐外。“不好,站住!”惊觉不妙,两个兵极速追了上去,“她跑了,抓住她……”
雪鹤慌不择路地跑着,绕过一个又一个白色大帐,只觉得自己是在原地打转,这营地比自己预料的大得多,怎么跑都见不着尽头似的。很快身后已经跟了一大票兵,雪鹤提着裙子的下摆没命地跑着,这个刚刚复原的身体还相当脆弱,她渐渐体力不支,浑身浮起薄汗。快速地一个拐弯,她看到一个大帐未有人守卫,便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暂时避一避也好。
一入帐,她便无力地跌倒在地,嘴里大口地喘气,不停地用手拍着胸脯道:“啊……累死了累死了……”岂料她气还未喘匀,又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左相,还有那个大胡子将军正端坐帐中,一脸不解地望着雪鹤这个不速之客!气氛瞬间冻结。
只听帐外一阵兵甲步伐骚动,接着传来一个粗犷洪亮的声音:“报告左相、将军,前几日带回的那个女子跑了!”雪鹤怔愣在地,不知所措地盯着门帘,未知的恐惧让她浑身打颤。
“都下去吧,她就在这里。”高易语气无波无澜,外头应了一声,便又安静下来。他起身缓缓朝雪鹤走去。
雪鹤有些胆怯地慢慢抬头,目光先触及那质地厚实的雪色长袍,再一路向上,撞进高易没有任何情感的双眼。这个左相还是那么清俊潇洒,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万般魅力,轻易地吸引了雪鹤的全部神智。
蹲下身子,高易一脸淡然地打量眼前的女子,几日不见,她的气色已然大好,又因为方才剧烈的奔跑,小脸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在恐惧与迷茫间,竟有种说不出的灵动。这纯真的小东西,他不禁勾唇,对雪鹤柔声道:“怎么出来了?”
第四章 有所警觉
如果雪鹤没有记错,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和高易平视,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他。他的脸较之前更加白如润玉,好看的眉眼也因为他柔和的语气更添多情,如温玉如清泉般温和与清澈,微扬的唇更是给这张俊脸锦上添花,雪鹤彻底看痴了,她忘记了回答高易,忘记了那头至始至终都未发话的樱将军,忘记了周身的一切。
看着雪鹤痴痴傻傻的样子,高易轻笑出声:“跑得这么快,看来是好了。”说完,不等雪鹤有所反应,他直起身来,转身对樱雄道:“将军,今天就仅谈到此处吧。”
“那好……属下随时待命。”樱雄抱拳俯身,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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