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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己之溺爱暖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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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触景伤情,她快速的往身上抹沐浴露,洗刷洗刷关水找衣服。
可当手摸上置衣篮的时候,五根手指头用力抓了抓,空的。
估计是进来的时候忘了带衣服。
于是明雅静下心来细细聆听了一会儿外头的动静,久听不到声音令她不由得放下心,想着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便抓了一旁的浴巾围在身上,推开门走出去。
谁知道正因为浴室门正对着那张kingsize双人床的关系,明雅这头刚把门打开,还没走出两步便迎面碰上了卓然。
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他淡定从容的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她的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见到她出来也是一愣,随即目光便毫无遮掩的落在她姣好的身段上。
明雅长得像她母亲,养得也好,细皮嫩肉的不仅是皮肤滑腻,身材也不错,虽然人不高,可是比例匀称,整体下来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则一点不含糊。
这会儿,带着一身刚被热水蒸出来的红晕,明雅就跟被人点了穴似的,僵硬的站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她哪里想过,原来现世报来得这么快,这还没到一小时呢,就轮到她被人看光光。
不对,她用力的扯了扯身上的浴巾,她比沈渊强,好歹还有一块遮羞布。
“把头发擦干。”眼前突然罩下一片阴影,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卓然已经抓起一块毛巾,动作轻柔的替她擦拭起头发上的水滴。
他的动作多么自然,态度多么从容,在整个过程中,一点也没有离婚夫妻该有的尴尬。
垂着眼,他看到她浓密如小扇子的睫毛轻轻煽动了两下,而后全身僵硬如枯木,一动不动的让他动作,与其说是乖巧,她的模样更像是一只被惊到的猫。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不穿衣服的从我面前经过而面不改色?”他笑,擦干净头发以后两手轻轻的将她的小脸蛋捧起来,气氛虽然暧昧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修长的指尖在不经意间,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她洁白的耳廓。
动过很轻很柔,每一次点到即止,不给她个痛快之余,还不停的往耳洞里撩拨。
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
果不其然,明雅这个小木头人因为他的举动而猛的打了几个寒颤,那种从脚趾一路爬上脑门的酥麻令她止不住的一再哆嗦,可不等她抽身,又因为他的话而“噌”的一下,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想想从前恬不知耻的自己,为了诱惑卓然还真光着膀子在他面前晃过。
心跳顿时如擂鼓般跳动,声音之大,动作之激烈,令她不止一次的怀疑自己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会在下一秒蹦出胸膛。
“先把衣服穿上吧。”卓然抿着唇忍下嘴边的笑意,大方的停止对她的戏弄。
明雅“喔”了一声抬起手摸摸半干的头发,因为这个动作而往下滑的浴巾在她没留心的时候露出了小半截的浑圆。
白炽灯下,娇娇嫩嫩的皮肤轻易夺取男人的视线,他口干舌燥的盯着她前胸好半晌,忍着把浴巾扒下来的冲动背过身,从柜子里替她取出睡衣与内衣裤。
明雅面上一囧,突然不好意思的伸手。
“哎……你别这样。”一个大男人捏着她的小裤裤像什么样?
“怎么?你需要我帮你穿上吗?”他顶着一副乐意效劳的绅士嘴脸,骨子里恶劣因子一个个的往外冒,非得戏弄得她手足无措,满面通红不可,“这个时候跟我害羞?明雅,你难道忘了从前的衣服都是谁帮你洗的吗?”
包括内衣裤。
明雅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抢走他手上的布料,红着脸把浴室的门摔上。
她就是没忘,从前的自己就是大小姐脾气太重,衣服裤子全是堆了好几天统一送去干洗店,她也不是没想过请个钟点,可卓然不喜欢有外人在家里晃悠,于是她就从了他,而当衣服堆到一个境界以后,那后果往往就是某个洁癖男看不下去,下班回来帮她洗。
第七十二章 逆袭的资本(内含入V公告)
明雅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把衣服穿好,没想到这么半天过去,出去的时候卓然依然杵在外头。
他背对着房门手里攥着她的手机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明雅不觉得自己那台199的诺基亚有什么好玩,于是她猫着步子小心翼翼的靠近,岂料人没到,对方已经缓缓侧过脸,温润一笑道:
“我帮你把号码存进去。”
过于体贴的借口,令人找不到破绽。
于是明雅也没往心里去,从他手上接过手机,她揣进兜里回到客厅。
盘腿毫无形象的捧着一大碗饺子,她饿得小肚子咕噜噜的只差没打鼓。
“想吃饺子怎么不早说,晚上我上菜市场买点猪肉和韭菜,少吃点外面的东西,不干净。”
姆妈挨着她坐下,倒了点黄皮酱凑到她面前,边说边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姆妈,您坐,这些活让我来。”卓然站在桌旁,一身深蓝色的睡服穿在他身上还真有那么点居家好男人的味道。
“别,别,卓少你陪小雅吃点,我来就行。”姆妈忙摇手,抢先一步的将碗筷叠好,回头还不忘教训她两句,“你瞧人家卓少脾气多好,现在愿意帮着老婆做家务的男人已经很少了。”
他那明明是洁癖,您瞧他又在擦桌子了。
明雅默默翻个白眼,应付式的“喔”了声,夹了一颗饺子往酱料碟里醺了醺,可不等凑到嘴边,原本喜欢的酸甜味突然变得刺鼻得吓人,带着一种油腻腻的恶心感直往她喉咙里钻。
猛地皱起眉头,她搁下筷子把那一小碟调味盘推得远远的,直到嗅不到以后这才有所好转。
应该是心理作用吧,姆妈乡下的黄皮酱可是出了名的,这次特意托人大老远的送过来,不就是因为她喜欢吃嘛。
难道是过期了?
她默默扫了眼在厨房里洗碗的老人,换了副筷子重新夹了一颗新的放入口中。
咀嚼咀嚼,猪肉的油腻混着韭菜的香味在口腔内回荡……
明雅捂着嘴巴,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本以为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很快就会过去,谁知道当她吞咽的时候,胸口却突然发闷,喉咙一紧也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根本来不及打招呼,人已经捂着嘴狼狈的冲向了卫生间。
抱着马桶,她吐得稀里哗啦眼泪直流,最后蹲得两腿发软了,这才瘫在一旁没动。
卓然拧着眉头给她低了一张纸巾,蹲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她的背脊。
“小雅,你没事吧。”姆妈从外头进来,关心的问。
明雅拿着纸巾用力的搓了搓嘴,而后按下冲水马桶的开关把她刚吐出来的东西冲下去。
“我没事,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她在卓然的搀扶下起身,谁知道刚出门口,嗅到满屋内飘荡的韭菜味又“呕”的一声往回跑。
重新回到马桶的怀抱,明雅在大吐特吐之余,怀疑自己连黄胆水都给吐出来了。
“我们上医院。”看到她吐完趴在洗手台漱口的模样,卓然皱着眉头说道。
“不去不去。”明雅脑袋发涨,小腿反酸,无力的撑着玻璃门摇摇晃晃的走出去,刚才还饥肠辘辘的肚子,现在倒是没了胃口。
“听话,我们上医院看看。”他也不嫌脏的拉过她湿哒哒手。
“我真的没事,可能是外头的食物不干净,以后不吃就是了。”她甩不开他的手,脸色惨白得吓人。
其实她是打心眼里的不喜欢医院那种地方,每次踏足,总会令她回忆起爸爸去世的场景,冷得渗人的太平间,沉寂得毫无生气的面孔,还有那满屋子飘散的消毒水味。
“让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吃外头的东西。”姆妈知道她没事,眉头渐渐松开,也跟着劝卓然,“卓少,我看明雅这孩子身体一直很好,应该是吃坏肚子的关系,你就让她休息休息,如果晚上还吐,到那时候再送医院也不迟。”
明雅脑袋嗡嗡作响,倒在床上不管是谁的枕头,拉扯拉扯被子便钻了进去。
“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
明雅都快睡迷糊了,只觉得有一块温热带点湿意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脑袋上,努力掀了掀眼皮,她连是谁都没瞧清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两点,抓抓头发她从床上爬起来,手在柔软的小腹上揉了揉,发现刚才的胸闷恶心已经不在。
心想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她放宽了心,穿好衣服走出客厅。
空无一人的房子显得有些冷清。
眼角的余光在这个时候扫到桌子上的字条,她捏起来细瞧,一眼认出了是卓然的字迹,大致就是公司突然有事需要处理,会晚一点回来。
明雅挑挑眉,随手就抛弃了那一张白纸,转而旋开了姆妈房间的大门。
悄悄瞥了眼躺在床上睡得一脸安详的老人,她目光一亮,趁着没人赶紧穿上鞋子出门。
沈渊说的咖啡馆不好找,明雅到了地还得四处问人,兜兜转转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
她咬着牙把玻璃门推开,如果这次再上沈渊的当,她……她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蠢驴。
——叮铃叮铃——
门口的风铃在她进来的时候发出几许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悠扬的钢琴曲与咖啡豆淳淳的香气,明雅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地方。
大致在馆内逡巡了一圈,她没找到沈渊的身影,想到他虽然让她下午过来却没说多少点的时候,她抿抿唇,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进去。
随着服务员将菜单给她递过来,明雅略略扫了眼,她对咖啡没什么研究,平时也少喝,最多是卓然煮多了她就跟着喝两口,而她本人其实也不是很喜欢咖啡的味道。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明雅在把菜单翻了又翻,翻到快烂,也没找到低于一百块的饮品时,她哭丧着脸点了一杯101的。
如果不是面子问题,她真想颤抖的问一声:能要一杯白开水吗?
眼瞅着服务员小哥笑容满面的退下,明雅的心在默默的滴血,如果沈渊不来……如果他不来……她非把他生辰八字写在纸人上,做啥——打小人!
这时,像是约好的,明雅透过玻璃窗看到了沈渊越驶越近的骚包黄。
一个刹车,霸气的兰博基尼驶入车位。
没多时,他一身笔挺的西装,帅气逼人的出现在咖啡馆门口。
“户口本。”他摘下墨镜迎面朝她走来,从公事包里掏了掏取出一个红本。
明雅接过翻了翻,四肢有些发软的起身:
“谢了。”
“你怎么了。”他在她斜对面坐下,一双桃花眼不停的往她身上扫,怎么才一个上午她就变成了一只病猫。
“没事。”她打了个哈欠,如果他也像她一样饿了一天,八成也会手软脚软,“我还有事先走了,这次欠你个人情,以后一定还。”
沈渊听罢嗤笑两声,这算什么人情。
“坐下,我还有话要说。”他一把扣住她的手不让走,表情严肃,这会儿明雅才拿睁眼去瞧他,一瞧不得了,平日吊儿郎的一个人,今天却破天荒的带着一个公文包……
明雅眯起眼,心中虽然存有疑虑,却还是半信半疑的在他对面坐下。
“你确定跟卓然离婚了?”喊来服务员,他不看价钱牌的点了一杯蓝山。
明雅有些恼火,也头一次怀疑沈渊是不是像老女人一样到了更年轻,一个问题重重复复的问他就不嫌烦。
“离了。”
“有离婚证吗?”他略作沉吟,得寸进尺的问。
“……”明雅决定不跟他拉扯下去,而且她现在也没力气跟他扯,捡起包包起身。
“先回答再走。”可惜他不放行,捉着她的手不放。
她用力的抽了两下没得逞,蹩起眉头语气不太好的说道:
“他说今天会给我。”
沈渊微微挑起眉,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
“坐吧,我真的有东西给你。”
明雅愕然,瞅着他翻找公文袋的动作,眉头用力的打了两个死结。
良久,当他从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袋的时候,她张了张嘴:
“这是什么?”
没有马上回答,他动作缓慢的将绳子拆开,拿出一叠纸张递到她面前,完全是手写的字迹工整圆熟,透着几分刚劲有力……
不过是一眼,明雅便认出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字体是她父亲的字迹。
将明雅愕然的神色尽收眼底,沈渊深深的看了她片刻,表情严肃的说道:
“这是爸爸生前留给你的遗书。”
明雅一片茫然,恍惚之间,她看着自己捏在纸张上的手,微微的,止也止不住的颤抖。
一字一字的阅读,大致是:
“小雅,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爸爸已经不在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看到,因为在此之前,你已经为你当初的决定付出了代价,当然这是我最不希望见到的。”
“爸爸这一辈子对不起的人很多,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在写下这封信的时候你的李伯伯已经确定了我是癌症末期。”
“孩子,虽然你已经长大,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但是你的脾气太像你母亲,这也是我无法安心离开的原因……”
“爸爸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提前给你铺好后路,如果某天,我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带着这封信去找你的李伯伯,保险箱的钥匙我寄存在他那里,里面存有你母亲生前给你留下的翡翠项链与价值一亿的金条……”
洋洋洒洒四五页的文字,充满了一个父亲临终的嘱托。
沈渊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在他的记忆中方明雅不常哭,不像别的小姑娘动不动就哭鼻子,她哭的次数很少,真正因为悲恸而痛苦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其中有一次是从乡下带回来的时候,他大半夜从她门前经过由里面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哭声,那是一种细细闷闷的生怕被人听到的哽咽,还有一次是方爸爸去世那天,她跪在尸体旁直到晕过去也没停止掉眼泪……
面前突然递过来一张纸巾,明雅没伸手,她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哭的都不知道,满眼都是父亲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有字里行间那种待她如珠如玉的关心,正像他所说,也许他对不起她的母亲,但是他对她,真的是毫无底线的疼爱着。
良久,明雅突然由文件中抬眸,带着水光的星眸比平日更灿然清澈。
“我爸爸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难道爸爸就这么信任这个人,真不怕他起什么歪心思而后倒打一耙?
沈渊端起咖啡晃了晃,他不习惯加糖奶,于是只是干喝了一口,正色道:
“因为你爸爸曾经打算把你嫁给我。”
在她透着点恼怒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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