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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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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狠狠敲了一笔钱财。
“本王听说,你暗中还在做消息贩卖的勾当。”秦昊尧两指夹起这一叠银票,眸光渐沉,突地话锋一转,似有深意。“江湖上没有你打听不到的消息,本王也有想知道的事,这五千两,买那个消息如何?”
“王爷想知道什么,小的自当毫无保留,掏心掏肺。”戴隆心想着只要将秦昊尧想要的消息告知他便能逃脱险境,心中千斤巨石便落了地。
秦昊尧俊美的面容上,笑意更甚,在夜色的衬托之下,宛若妖灵一般诡谲妖异。无人能够看透他的皮囊之下,到底是正是邪。“本朝去往北国的商队,丝绸香料买卖了三四年了,这回却埋没在风暴中,所有货物全部被洗劫一空,你可知为何?!”
戴隆闻言,心中大呼不好,蓦地一把推开王镭,想要冲出去,王镭掌风一送,他却只得双腿跪地,再也无法挣开。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知晓你的肮脏过去就跟你做交易?手下养了几百名马贼,在官道上无恶不作,本王原不想管,可本王的人,你也敢动?本王的金银,你也敢抢?”秦昊尧一腿踢中戴隆的心口,眼看着他面色死白垂死挣扎,冷声反问。
“小的……。小的原先不知那是王爷的人,以为只是朝廷的商队。”戴隆连连求饶,肚中的酒水在重击之下溢出口鼻大半,他扶着心口,整个人险些趴在地上。
“原先不知,现在总该知道了吧。”秦昊尧的眼底满是漠然,嗓音冰冷。
“小的必将那些奉还,明日之前一定送到王爷手里,请王爷饶恕小的这一回。往后官道上的交易,小的会分一笔给王爷。”戴隆虽然有些惧怕,不过毕竟也是个小头领,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自然一转念,又生奸计。
“本王的身份,你既然知晓了,如何还能留着你?”秦昊尧看着这个男人,只觉好笑之极,果然什么人用什么样的计谋,戴隆是钻在钱眼里的不要命的马贼,只能想到用金银买通秦昊尧。
“不管是朝廷还是江湖,总有各自的规矩,本王不是不让你吃点油水,可惜你太贪心了——”他以眼神示意王镭动手,王镭将手掌探入戴隆的衣襟,摸出了一大把银票,送到秦昊尧的眼下审视。
秦昊尧连连低笑,戴隆敛财,的确是世间少有的不知死活。“死到临头还要护着银子,不如等你死了,本王再烧几万两给你享受享受。”
“王爷若是杀了我,就无人买卖粮草给你了——”戴隆几乎一声,只是听到秦昊尧的笑声,却连声音都在发抖。
秦昊尧一言不发,双臂环胸,好整以暇打量着他,似有斟酌。“你们马贼帮,不是还有二当家陈靖吗?”
这一句话,却已然是晴天霹雳,石破天惊。
秦王的意思,没有他戴隆,他也不乏交易的对象,恐怕陈靖早已成了秦王的人,这回,他想不死都难。
戴隆面色冷硬,满面不善:“王爷你就不怕这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公诸于世?小的虽然是马贼,也可清楚以你的身份,决不能做这些事。”
“如今知晓的人,不就是你一人?”秦昊尧蓦地笑意敛去,俯下身去,眸光扫过戴隆的脸:“你死了,本王的身份就得以保全了。”
话音未落,他已然一手扼住戴隆的脖子,俊颜生冷,因为暗自用力而微微扭曲狰狞,大口大口的鲜血从戴隆的口中淌出,仿佛生怕脏污了他的手,他不耐扭转,戴隆双目血红,脸色发青。
咔——
黑夜之中,传出骨肉尽断的撕扯声。
秦昊尧漠然转身,从王镭手边接过了一方白色帕子,轻轻擦拭指节上的血滴。
被抵在墙面上的戴隆,脖子已断,双目怒睁,双手垂在两侧,秦昊尧没走前几步,身后便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秦昊尧眸光一沉,语气不无玩味:“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看完这出好戏?给本王抓过来瞧瞧。”
“杀人了……。快来人……。”
声音从黑暗角落传出来,颤颤巍巍的,是个男人,却早已吓破了胆,没有半分底气。
“爷,这——”王镭侧过身子,回头看他,不无为难。
毕竟若是别人,他早就下手,主子跟商队官道有关,如今有人看到,自当斩草除根,免得日后走漏风声。可这个男人他见过一回,正是崇宁郡主的父亲,也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若是他贸然将穆峯灭口,这件事想必更加麻烦。
王镭出手,他向来放心,怎么这回,杀个人怎么还优柔寡断?!秦昊尧走出巷口,街巷上空无一人,唯独那团黑影,瑟瑟发抖也实在太过胆小。
“还没见过这么没胆量的男人。”他无声冷笑,再定神一看,却觉得那个蜷缩在巷口的男人有些眼熟。
细想了,他猝然直起身来,原来是穆槿宁的爹,穆峯,那个傻子郡王。
他一手覆上穆峯的肩膀,神色一柔,宛若循循善诱:“方才的事,你都看清楚了?”
穆峯迟疑着抬起脸,明明以近不惑之年,却是头一回见过杀人情景,满目惶恐,可是他生性痴傻,不会撒谎的本事,害怕极了也只会实话实说:“看清楚了,是你杀的人,你把那个人杀了……。”
“王镭,送他回别院,别让他在外面走动。”
秦昊尧朝着王镭吩咐一句,独自走出巷口,骑马离开。到雪芙园的时辰已经晚了,他躺在她的身侧,安睡一夜到天明。
……。
正文 080 赐死崇宁
穆槿宁醒来的时候,天际才浮上鱼肚白,望着身边依旧睡着的秦昊尧,实在想不起来,他昨夜何时来的,她如今歇息了几日,总算有了下床的力气。
从一旁披了件外袍,她走到门口,打开门来,雪儿正站在外面,一脸焦急。“这天没亮老爷就来了——郡主昨夜睡得晚,我不敢叫醒郡主。”
雪儿身后领着的人,正是穆峯,穆槿宁看他衣裳不整,头发凌乱,急忙打开门来,让雪儿扶着他走到外堂,坐下静心。
穆槿宁替穆峯拉好青色外袍,触碰到他的双手,却满是寒意,他的眼睑之下蒙着淡淡的黑晕,仿佛这一夜都不曾睡过。看他宛若大病一场神志不清,穆槿宁的唇边溢出轻叹,将身上的外袍取下,盖在他的身上,神色一柔,压低嗓音问道。“爹,什么事啊?”
雪儿将暖炉搬来更近的地方,如今穆峯一脸惨白,像是被寒意包围了许久。
“宁儿宁儿,这京城里有人杀人了,真的是杀了人……。”穆峯的双手都止不住颤抖,穆槿宁给他倒了一杯暖茶,他却连茶杯都握不住。
穆槿宁闻到此处,面色一沉,清楚爹异于常人,她出嫁之前曾经交代过那个侍从,要寸步不离,更不能让爹深夜出行。这般想着,语气不免变得生冷:“爹你不是好好在别院吗?晚上谁让你出门去的?”
“昨晚我写错了字,去买了一叠宣纸,回来的路上不知怎么就找不到路了,也看不到老张,摸黑走到一条小巷子里,就看到了——一个男人,杀了另一个男人。”穆峯抬头看着穆槿宁眼底的不悦,面色不无歉疚,仿佛做错事的稚嫩孩童,心中自然也清楚,女儿说过不要他晚上出门,是他有错在先。
心中清楚穆峯绝不会撒谎,可是这种事她并不想牵扯在他们父女身上,更不是她能够解决的麻烦,她只需说服穆峯,将此事平息。想到此处,穆槿宁神色一柔,语气平和温柔,寥寥数字,已然安抚了穆峯的慌张无措。“还有人敢在天子脚下杀人?爹还记得那个人的模样吗?王爷在朝廷,一定可以抓住杀人的罪犯。”
“记得记得,昨夜一晚上都没睡,生怕睡着了把那个人的长相给忘了。”穆峯的眼底,一刻间汇入了光彩,他不曾歇息居然是因为这样的缘由,穆槿宁不禁心中沉痛,愈发不能自抑。
这世道,让她变得连是非黑白都顾不得了。她告诉自己,没有能力的事她不必插手,如今看看,还不如爹的一片赤诚,在他的心中,是非黑白还不曾混沌颠倒,世道还是最干净最清澈的。
她压下心口的闷痛,笑靥清浅,在穆峯耳边安慰几句:“我给你拿些纸,你画好了那人长相,我便交给王爷,王爷自会找人处理,捉拿真凶。爹你放心就好,不过往后,决不能再不听我的话,独自出门了。”
穆峯总算长长舒出一口气,穆槿宁的安慰,让他不再害怕。他也全都相信,他画好了杀人凶手的长相,自己的女儿会教给王爷,把真凶逮住,不让恶人逍遥法外——连连点头,他总算才端稳了茶杯,喝了两口热茶,不再情绪激动。
雪儿取来了文房四宝,放在穆峯的手边,他却似乎等不及了,将毛笔润了润墨,这便要将那人面目画出来。
穆槿宁却在心中盘算,爹在夜晚无意间撞到有人作恶,如今最紧要的便是守护爹的安危,其他的——她又如何管得了?这张宣纸,总也是落入暖炉的命运。
“王爷,你起来了。”穆槿宁听到内室的动静,看着秦昊尧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从雪儿的手上取来洗净的朝服,走到他的身前,替他更衣。
秦昊尧低头,望向她垂眸为他更衣的柔顺姿态,嗓音冷沉,徐徐问了句:“大清早的谁来了?”
“王爷,是我爹来了。他说昨夜在巷子里看到有恶徒杀人,一夜没睡,很早就到王府……。”穆槿宁一句带过,不愿多谈,她知晓秦昊尧是不愿看到穆峯的,也不必一厢情愿将穆峯当成是他的岳丈说的多有分量。
秦昊尧淡淡一笑,俊颜更显疏离。“还有这样的事。”
穆槿宁不言不语,径自将腰带给他系上,她双手圈围秦昊尧腰际的时候,他的黑眸陡然变深,她的伤并未痊愈,只听得穆峯前来的消息就不顾一切下了床去安慰,她,还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
以前的崇宁——沦为别人嗤笑的最大缘由,也便是因为这个天生痴傻呆钝的傻子,他总以为她不愿承认自己是这样不堪的男人的女儿,而如今……。她变得彻底。
若说是在他面前做戏,却又实在自然不着痕迹。
穆峯才画了一个几笔,听到穆槿宁跟别人在内室说话的声音,抬起脸来,只看到秦昊尧大步走出来,身边则跟着自己的女儿。
他睁大双目,看清楚眼前那个男人长着一张何等俊美无俦的面孔,蓦地面色死白,手中的笔无声落地,突地情绪失控,扬声大喊:“宁儿,他是谁?怎么在你的屋子里?”
他生怕歹人来杀他,一夜安宁,更不放心,没想过歹人居然要宁儿的性命,居然赶在他前头就躲在宁儿屋子里!
穆槿宁急忙走向前去,穆峯流露喜怒的方式在常人眼里都格外疯狂狼狈,她拉下他指着秦昊尧的双手,压低嗓音,急着抚慰他:“他是王爷,爹,是我的夫君。”
爹跟秦昊尧只是匆匆见过一面,那也是在她刚回京城的时候,如今隔了大半年时光,早该淡忘,为何爹见着他却如此反常惧怕?!
“他是坏人!昨晚他在巷子里……”穆峯吓得连连后退,言语不再流畅,手中力道控制不住,抓住穆槿宁的手腕,险些扼出几道血痕。
雪儿见状,急忙跑到穆槿宁的身侧,帮着一起架住癫狂的穆峯,她也是从奶娘口中听说过,这位郡王是个傻子,虽然生性善良,但总有些怪脾气。
“怎么了,爹?”在拉下他的双手的时候,不经意撕扯开肩头的伤口,她吃痛忍耐,蹙着眉头,却依旧不失耐心。
秦昊尧站在十步之外的距离,不再靠近一步,眸光清冷,仿佛不为所动。
穆峯紧紧低着头,恨不得将脖颈缩回腹中去,不管穆槿宁如何安慰,昨夜的血腥场景,总是在他眼前浮现。或许因为这个恶人居然还与宁儿同床共枕,他更是无法理清心中的杂乱思绪,愈发不受自控的失态。他像是怕极了的孩子,将脸藏在她的身后,不想看到那个俊美妖异的男人。
“他……他杀了人了,我亲眼看到的,好多血……。好多好多血……。”穆峯早已语无伦次,血色全无,说话的时候,连双唇都在颤抖。
闻到此处,穆槿宁蓦地转过身子,眼神一凌,柔荑紧紧覆住穆峯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她的眼底闪耀着破碎光影,咽下满满当当的苦涩,朝着雪儿吩咐一句:“雪儿,你先出去,这儿有我就行。”
雪儿迟疑了少许时候,也不再执着,走出了屋子。
秦昊尧径自坐在圆桌旁,自顾自扬起那张宣纸,打量着穆峯笔下之人的眉目,虽然只是画了匆匆几笔,却也有模有样,有棱有角。
有传言说,傻子也有不俗才华,穆峯出生宗室,虽然痴傻,却总有教养,居然对书画颇有造诣,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穆槿宁作画的本事,或许也是骨血中一脉相连,继承了这个傻子的才情?!
他无声冷笑,眸光一扫,已然有几分不悦。“你爹真是好眼力。”
穆槿宁心口一震,缓缓回过头去,不敢置信望向他。
她原本要开口,怎么也要圆这个误会,可他居然不否认?!可惜他越是不掩盖越是光明正大,她却更无法逃避。知道的越多,便越是危险。
若是她知道了,依她的性情,自然会烂在肚子里。可是被爹撞见了,他生性跟常人有异,不知事情轻重,若是无意间走漏了消息——这一点他自然比自己更清楚,但秦昊尧却全然不避讳?!
她的眼底掠过满满当当的寒意,语气坚毅:“爹,你那一夜什么都没看到,杀人的,也绝不会是王爷,是夜色太黑,人有相似,你看错了,知道吗?”
她仿佛对一个无知的孩童一般循循善诱,只是这些话落在他的耳边,却微微的刺耳。
穆峯双眼通红,愣了愣,虽然女儿的话他从不怀疑,只是这回,昨夜虽然趁着昏暗的光影看到杀人之人,怎么会出了差错?!
他连连摇头,万分固执。“宁儿,我没看错,就是他,就是这个人——”
“但凡杀人者,怎么会让爹看清楚他的面目呢?”穆槿宁淡然自若,扶着穆峯走到门边,徐徐说了句。
穆峯想了想,似有为难,却也无法想透彻,看着穆槿宁说的认真,不像是诓骗,“王爷,你先去上早朝吧。”
穆槿宁将雪儿喊来,嘱咐几句:“老爷还未歇息,你领着他去隔壁屋子睡一觉,醒来用些早膳。”
等到眼看着穆峯离开,穆槿宁才反手掩上门,满目肃穆,沉声道:“王爷莫动我爹的心思。”
黑眸带笑,他径自倒了一杯茶,眼底满是浑然不知的轻松,仿佛她的话,实在可笑。“他是你爹,本王怎么会动他?”
他越是说的冠冕堂皇,就越是让她内心不安。
“我爹无法分辨是非黑白,若是闯出了祸端,方才的话有失分寸,还请王爷千万别计较。”她敛眉,佯装神色平和,仿佛做错的人,是她。
秦昊尧冷哼一声,将手中茶杯重重丢下,俊颜上喜怒无常。“若是本王跟他计较,他这一夜还能平安无事?”
他起身,扬长而去,唯独留下穆槿宁独自一人。
穆峯这一觉,便是睡到上午才醒来,穆槿宁坐在他的床沿,眸光幽沉,安抚了许久,才说服他回去偏院。
“雪儿你亲自送老爷回去,再跟他们交待一句,往后若是无法照顾好老爷,一个个都不用留下来了。”
雪儿点头,小心翼翼扶着神情稳定许多的穆峯,迈出了门槛。
“今儿个的事,爹不能同任何人说,千万要记住了。”穆槿宁依旧不放心,临走之前,又嘱托了一遍,才目送他们离去。
“郡主,王府来了客人,是当朝明月公主。”
“快请。”
穆槿宁披了件银色蓝花的宽松外袍,梳了个素髻,略施脂粉,晶莹面容上添了几分血色,如今她有伤在身,装扮的华丽艳美并不和清理,但若是太过狼狈,也很难面对往日故人。
由着两名侍女陪伴着,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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