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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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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惊讶。

“老奴几年前见过皇后娘娘好几面,绝不会看走眼。”老宫女连连点头,一脸恳切,说的格外笃定。

“拿去吧,记住嘴可闭紧些。”祺贵人将金丝镯子提在指尖,冷冷淡淡地说道,老宫女捧着金丝镯子毕恭毕敬地应了声,急急退了下去。

没想过,后宫来了这么一个惹事的主子,对她们而言,无疑是迎来了一个劲敌。

简直是晴天霹雳。

祺贵人无法压下心中的震惊,原来皇帝跟巫女之间,居然是藏着这么大的秘密……怪不得巫女在任何人面前都戴着珍珠面罩,一定是皇上已经察觉一旦宫里人发觉此事,会掀起惊天巨浪,闹得皇宫鸡犬不宁。

不过……对她而言,此事不是坏事,祺贵人唇畔的笑容,渐渐变得深沉莫测,看来愈发诡谲深远。

自从被皇上训斥之后,她当真收敛反省,她并非本性贪婪,只是如今越来越觉得很难有自己的出路,既然当初被选进宫的原因只是跟贞婉皇后的眉目相似,或许她早该猜到自己会有失宠的一日。皇帝何时不再怀念贞婉皇后,何时起就不会再记得宫里还有一个夏采薇。

这么宽慰了自己两个月,她的心愈发平静,也不愿再被任何人利用,而去为难往后后宫进来的任何人,或许那些女人……甚至比她更加感激皇帝,也更加在意皇帝。

夏采薇没想过这么久祺贵人没来,本以为祺贵人已经死心了,只是如今……却又来了卓明宫,坐在她的面前的人。不是祺贵人又是谁?!

“别先急着赶我走,我有要紧的话要跟姐姐说。”

祺贵人满目是笑,总是让人看不到她的城府之深,她的语气亲切友善,根本无法让人怀疑她的真正用心。

“我不想再搅和那些跟我无关的事,我没有祺妹妹那么多心思念头。”夏采薇站起身来,淡淡睇着祺贵人,正如秦昊尧所言,她没有资格希冀后宫之首的位子,她并非胆识大过聪慧的女子,从来都知道谨言慎行,她想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跟秦昊尧争执,或许,她更不愿看到他勃然大怒而更显得苛刻无情的模样。

哪怕感情异常单薄,过去至少还能赢得相敬如宾的名声。

桌上的水仙花已经开了,如今正是隆冬,哪怕屋子里生了暖炉也不觉得太过温暖。

“事到如今,我有任何心思也不行了,我想整个皇宫……也没有人敢打巫女云歌的念头了,姐姐可别再担心。”祺贵人深深叹了口气,神色慵懒地倚靠在椅背上,对夏采薇的战战兢兢小心谨慎不以为然。

夏采薇眼底满是迷惘,今日祺贵人的神态比起往日颓废许多,像是遇到难关一般挫败没有精神,她却不愿再轻易被祺贵人煽动怂恿,神色依旧冷淡至极,置身事外的坦然。

祺贵人猝然将眸光转向夏采薇的眼底,她仔仔细细打量着夏采薇的眉目鼻唇,不禁暗中跟面对巫女云歌的匆匆一瞥相比较,如今一看,她并不觉得夏采薇跟云歌长得过分相像,哪怕是夏采薇的眉目,乍见上是相似,但眼神神韵却又不尽相同。她的目光在夏采薇的脸上停留太久,她不禁轻笑一声,连连喟叹,语气沉重不堪。“如今姐姐还蒙在鼓里呢,真是可怜。”

可怜?!

这世上如何会有人说后妃可怜?!夏采薇怔住了,但或许她们即便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每一个后妃的心中,都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苦衷。有时候,她无法否认自己的幸运,但幸运的反面,也是不行。

“我们都很可怜——”祺贵人轻轻覆住夏采薇的柔荑,一脸楚楚动人,眼神闪烁着浅浅的光耀,说的动容急迫:“皇上之所以不再待见姐姐,是宫里有了比姐姐更能让皇上想起贞婉皇后的女人。”

“祺妹妹……”夏采薇闻到此处,不无触动,清楚祺贵人是出身名门望族,年纪虽小,但心机城府不见得就跟看上去那么纯真,心中欲望也比自己更强烈,一个贵人头衔,不是她要的最终结果。

她知道祺贵人的一些底细,却又不想知道更多的。

她当真更喜欢过安分守己的日子,哪怕这是秦昊尧对自己最平淡的称赞。

她以为没人知道自己当年被封为妃子的真正原因,原来知道的,不只是自己一人,祺贵人如今才开口提及,更看得清祺贵人也是一个对任何人有所保留的女子。

这样的女人,夏采薇更想早些敬而远之,或许如今看清也不算太迟。

“我似乎说出了姐姐心里多年的秘密,但姐姐,你我的好日子或许就要到头了。皇上找到的,是比姐姐更像贞婉皇后的女人。”

祺贵人扬起弯弯柳眉,含笑不语,在这个宫里,非要走弯路吗?她看到了一条捷径。这两年都被当成替身的女人,如何容得下另一个更出色的替身?!

她还是想借刀杀人。

祺贵人走了已经半个时辰,夏采薇的耳畔却依旧都是她方才听到的话,她知道一些祺贵人的底细,正如祺贵人也知道她的秘密。的确,她从未觉得自己是被秦昊尧宠信的,但不得不说,要不是贞婉皇后的缘故,她或许甚至不能顺利进宫,更别说位及妃子。自从祺贵人来过之后,夏采薇每一日都是矛盾的,讨厌自己跟那个女人相似的容貌,却又生怕这个比她更相似的大食族圣女,夺了她的风头恩宠,夺了她在后宫生存的路子。

谁都害怕,谁都于心不安,谁都无法守住自己如今手中握住的繁华而继续高枕无忧,这才是宫里最可怕的地方。即使拥有,也不知何时会彻底失去。

……

雍安殿。

秦昊尧打量着站在殿堂中央的男人,他跟自己相似的年纪,身着藏青色常服,披着黑色皮毛外袍,银冠束发,左手拄着一根紫檀木拐杖,从他一走进殿堂的时候,秦昊尧便发觉此人脚步并不灵活。

“你就是张少锦?”秦昊尧扯唇一笑,站起身来,一步步走下金色台阶,踏上铺着厚重猩红色地毯的地面,他步伐稳重,话音刚落,便侧过脸去,示意一旁的太监退下。

男人抬起头,不曾回应,更像是默认。他似乎是因为初次进宫而拘谨,抑或是因为腿脚并不灵便,早已忘记了该朝着一国天子下跪行礼。

“如今如何谋生?当一个商人?”秦昊尧却不以为意,更不曾暴跳如雷,他越过这个英俊却有残缺的男人,不疾不徐地问了句,仿佛是对这个男人的身份好奇不已。

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张皇,眼前的天子,也无法让他多半分失态,他沉默了许久,才扬起唇边的自如笑容,仿佛跟平日里一样,面对的不过是一个商场上的敌手而已。“正是。”

“朕还是更想叫你以前的名字,李煊。”秦昊尧低笑出声,笑声低醇,从喉咙溢出,他负手而立,扬起俊脸,深沉莫测的目光透过眼前的男人。他指使手下千方百计在江南江北的商场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一个名为张少锦的男人,当然,他并无耳闻也是自然,只是张少锦在商场之中,已经是一个名声不小的名号。

……。

237 她放在心里的人是你

天子最后的那一个名字,却让站着的男人当下胸口一震……三年多了,已经没人再这么喊他,在他打算离开京城去往别的地方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算抛弃他的姓名。

并非只是不肖子孙,他不过是将这个名字埋葬在心里而已,他如今要做的事,不希望是以李家长子的身份做成,更不想商场上还有人拿他的身份更拿李家的过去来做文章。不但免去不少麻烦,也断了不该有的猜疑,如今在商场小有所成,他却将得失看得更轻,哪怕有朝一日失去一切,也绝不会留恋。

他只会当做——被拿去了这三年来属于张少锦的东西而已,而并非他李煊的。

秦昊尧早已对云歌口口声声的那位张大哥猜忌许多日子,费劲波折找到这个人,比起陌生人而已,他却更喜欢跟故人的重遇。他既然能跟李煊面对面地说话交谈,自然早已知晓有关“张少锦”这个人的一切,他知晓李煊拥有比过去李家名下的财富更多的荣华富贵,李煊当年变卖属于李家长子的院子田地远走他乡,如今的身价足够让他荣归故里,但李煊没有……他在江南,在江北都有自己的院子,但几乎每个月都奔波在外,鲜少停留长住。

或许,因为李煊从未将那些地方,当成是他的家。

“李家的祖辈若是知道你抛弃了姓名,当一个卑贱的商人,地下有知的话也怕不会瞑目。”秦昊尧想到此处,眸光一灭,脸上再度只剩下森然笑意,他说话依旧刻薄讽刺。

“李家早已容不下一个对天子不忠之人。”被戳破了真实身份,李煊却更加平静,他当然从未忘记过自己的过去,以前曾经是惠王手下的臣子,更是惠王的得力亲信,但不知何时起,他突然厌恶了沦为棋子被操控的命运,厌恶了必须跟秦昊尧剑拔弩张的日子。

伴君如伴虎,没有任何一名天子,会是自己忠诚的靠山。若是继续当李煊,一辈子也只是一颗棋子,他甚至无法为动心的人做哪怕一件事。

李煊淡笑出声,神态愈发自如平和,仿佛看不到他对世事的任何一分恨意和怨怼。

秦昊尧不禁微微眯起黑眸来看他,喜怒难辨,在王朝之中,身为官者,地位自然高人一等,而为商人,哪怕拥有再多财富也被宗室贵族不齿。

“若朕知道你会跟赵尚联手对付朕,暗中动起她的心思,朕当初一定不会放你活着出京城。”秦昊尧俊美面容上的笑容依旧不曾消散,唯独跟他熟悉之人才知晓,他越是笑得迷人,心中的计策就越是毒辣残忍。当年穆槿宁无意间看到李煊的伤,对自己怨恨不已,李煊曾经试图进宫带她走,不料人算不如天算,最终还是被拦在南门之内,穆槿宁也正是哀求他放过李煊的性命,以死要挟。或许他跟李煊原本就不是可以共处朝堂的君臣,他于李煊,没有知遇之恩,李煊于他,也不曾报效朝廷。能够蒙蔽了他的眼睛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不过是利用当年挚爱的死对秦昊尧的打击过重他不曾多放个心眼,才会造成如今啼笑皆非的可笑结果。

但,无论是赵尚还是李煊,他们戏弄天子的罪名,他都无法原谅宽恕。

“皇上也是念在她的份上,不想她听到我的噩耗再生郁结,才让我活着,不过我如今回想,当真感激皇上的恩情。”李煊清朗眼底的笑,陡然敛去,他在被秦昊尧的手下找到的时候,也不曾有过逃过一劫的奢望。敢在秦昊尧头上做手脚的人,绝不会有幸存的机会。

哪怕那个人是他。

更听闻赵驸马也因为得罪了皇帝而被关入牢狱两个月的时候,更可见秦昊尧是个不近人情的帝王。

他们都不曾轻易说出她的名字,各自心照不宣。

秦昊尧闻言,会意一笑,他当然想要李煊的命,四年前也是,四年后更是,他也曾经问过自己,当初不是说要像对待蝼蚁一样,生生踩死他吗?怎么又改主意了?正如此刻李煊所言,他放过李煊,是因为穆槿宁。不想让她更怨恨自己,谁知道反倒被他们愚弄——

笑,一刻间变冷,黑眸愈发阴鹜冷沉,秦昊尧的指节紧握,额头青筋毕露,森冷逼向李煊,一手打断李煊手下的紫檀木拐杖,昂贵的拐杖当下就碎裂成两段,重重摔在地上。

这根拐杖,就像是李煊的命运。

“朕也觉得该从你身上收回这份恩情了。”他无声冷笑,哪怕木刺刺穿他的指节,手背上开始淌血,但因为愤怒之极,用力之大,他如今不曾察觉半分疼痛。

他让李煊多活了四年。因为穆槿宁,他可以容忍李煊活着,但如今,他的这点仁慈却换来了李煊的欺骗和戏弄。

他们绝不会知道,哪怕铁石心肠,冷漠刻薄的他,也会在穆槿宁离去之后分外痛苦,当然,他们不懂,他们也不配懂……赵尚能够苟活在秦昊尧的眼下,自然是因为语阳公主的缘故,不过他没有第二个妹妹,李煊犯了跟赵尚同样的罪,可就没这么好的命了,如何奢求自己对他网开一面?!

“那一日,我也险些以为她会死,死在马背上,死在我的身后。她那日说了许多话,很多我已经记不得了。在马上,我曾经问过她,是否心中还有皇上,她虽然辛苦地说不出话来,但我都听得到她心里的话。”

曾经是朝中前途一片的青年才俊,最终离开仕途甚至被迫离开京城,左腿更是这辈子都走得不方便,最初在江北的商场上做事的时候,哪怕走任何一步,都比人家要艰辛百倍。鄙夷,不屑,伤人的话,伤人的眼神,他也不知听过几回,看过几回,一年到头几乎没有一天是闲着的,他得到如今的财富和历练,也并非只是他人口中的天赋异禀,正是用手下的这根拐杖,支撑着自己软弱的左腿,更支持着他曾经一刻软弱的心。

李煊缓缓俯下身子,释怀一笑,拾起断成两截的紫檀木拐杖,他并非天生的废人,哪怕性格正直,必须独自忍耐在听着他人非议的时候,继续朝前走,才会走到如今的地位。当然,身处商场哪怕拥有金山银山,商人也不过是以买卖为营生的人,是下贱的,是卑微的,是一个名门望族子弟永世无法炫耀的资本。如今,他并非没有拐杖他就寸步难行,只是这根拐杖陪着他三年了,他是拄着这一根拐杖,在面对任何一个陌生的对手,他都不给任何人以他的缺陷为谈资的机会,与其让人发现之后才嘲笑,他便是拄着拐杖,让众人听着由远及近的声音再来认得这位张少锦少爷。他将自己的不足,果断又坚决地放在他们的面前,既然这份不足会跟随他几十年余生的时间,他没必要躲躲闪闪,还不如堂堂正正。直到如今,但凡跟他做生意的人,听到这一阵拐杖声响,即便不敢说个个心服口服,却也无人敢轻易跟他叫板。他不要别人多余的怜悯同情,却是用这根拐杖,重新在众人眼前挺直了腰杆说话。

秦昊尧劈断这根拐杖的时候,李煊还是多少有些心疼,他感觉的到秦昊尧的沉默,他想皇帝自然是若有所思,否则,或许当下他就该承受跟这根拐杖一样的重击,只是哪怕他弯着腰,背脊之处也没有任何痛意袭来。他最终站起身来,一手紧握拐杖,面对勃然大怒的秦昊尧,眼底没有任何俱意。

凝眸瞧着李煊的动作,黑眸之内凝结成一片阴沉雾气,他面无表情,耐着性子听完李煊的这一番话。秦昊尧再想让外面的侍卫将李煊直接斩首,却也因为李煊突然说起三年前的往事,他不曾冷然地下令。的确,李煊迟早都能杀,但李煊死后,他就无法知晓有关当年穆槿宁离开皇宫发生的所有事。哪怕这些话听来,每一个字都会化为一把锋刃,割开他当年丧妻之痛。

李煊沉溺在遥远的回忆之内,嗓音越来越低,叹息却越来越沉,这些话他并不想一辈子压在心里,哪怕他一样要死,他不想将这些真相带入自己的坟墓去。“没有人知道为何病的那么严重的时候,她还想出宫去。直到我听到她越来越沉重浑浊的呼吸声,哪怕仰着脖颈也无法呼吸,察觉到我背后的湿意越来越重,血腥味在风中越来越浓,我才突然知道她离开皇上的真正原因。”

秦昊尧闻到此处,胸口一阵闷痛,像是平白无故受了几拳,忍耐着对李煊出手的冲动和愤怒,他冷眼凝视着说话的李煊,若不是李煊一脸肃穆沉痛,他几乎已然要低叱李煊别再说下去。

穆槿宁离开自己的原因,他心知肚明,若是由李煊说出来,无疑是对他的讽刺挑衅。

“她甚至不让我回头看她一眼,也不愿让马儿停下来,她说只要我记得她最初的模样,却不想我看到她此刻的样子。我想,对我也是如此,更别提对皇上了。”

李煊的这一句话,石破天惊,分明跟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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