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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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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下内心突地涌上压抑沉重的情绪,他们彼此的身体如何契合,她的心仿佛都被压扁了,突地无法呼吸。

她缓缓伸出手,覆上他的胸膛,手心的微微湿意,更让他不难察觉她的紧张。她的生疏,让她看来宛若不懂人事的少女,更惹来无端不悦。

他突地翻了身,将她压在身下,她蓦地面色一白,眼瞳之内闪过无法掩饰的慌乱。

他在等待。

她不能让他等待太久。

她的秘密,或许注定让他来解开。是否她的人生,还有新的转机。若这都是天意,她不会抵抗。

一瞬而过的火光,在那双幽深的黑瞳之间闪过,她微凉却潮湿的小手,在他的身子上,一分分收紧。

他的俊颜逼近身下的小脸,薄唇凑到她的耳际,冷意缓去些许。她的身上并无任何花香,她跟其他女子不同,清淡如水,却也总是扰动人心。眸光一沉,他拂过她脖颈上的发丝,露出她光洁的锁骨。

那一片火热,穿过她单薄的里衣,在肌肤上蔓延开去,他的触碰,让她不得不弓着身子,宛若慵懒猫儿。

胸口一阵莫名迫切,仿佛就要冲破他严格的自制理智。他的探索,惹来她轻蹙的眉头,却更像是一种痛苦的迎接。

她年少的时候,虽然不无追逐她的男子,虽然她也爱慕虚荣,却从不惹上轻浮恶名,只因她要保住自己的冰清玉洁,保住自己少得可怜的好名声,只为了去讨好他,去抬高自己,好显得自己没那么轻贱。

她最喜欢的,便是崇宁的名字与他的联系在一块。

他突地按住她纤细的手腕,冷冷打量,她被这毫不怜惜的疼痛惊醒,方才的迷雾也渐渐消逝而去。

他的手,停下来,她的衣裳解开大半,肌肤如雪,细腻如玉,若隐若现的春光更显诱人。

她是如何容忍别的男人,除他之外的粗糙手掌,划过她娇嫩如花的面颊,拂过她细腻如玉的雪肌,触碰她敏感如水的粉唇,继而,她又是用何等的心情,献出自己最完整最美丽最清白最单纯的身子,而在别的男人身下愉悦,还是……。她也会哭泣,或是忍着恸哭的悲伤情绪,完成最无助最无奈的蜕变?

他蓦地抽身下床,披上外袍,冷漠用背影面对她,全然不说话。

他即便厌恶,脑海也只有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带着塞外男子最通俗的特征,粗狂勇武。他无法想象那样的男人,如何对待纤细娇柔的她。

被当成是贫贱的百姓,当成无人庇护孑然一身的女子,谁也不会知晓她曾经的身份,或许她遭遇到的,是更无心更随意粗暴的对待。那个占有她的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真心呵护宝贵她?塞外的蛮夷,据说从来都将女人,当成是牛马,生儿育女的工具。

那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她会是王朝的郡主?

飘忽如梦。

她的脑海空白,已然明白那是最大的拒绝。

就像是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不,比一巴掌还要痛,还要难过,还要煎熬。

不远处的红烛燃烧下去,像是在她心头烫着烫着,烫出来一个大洞,都汇成血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了口,说了话,让她听到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的吐纳。“走了。”

她好像熬了一年那么漫长。

她好像被恶魔掐着脖子,蓦然无法呼吸,憋得好难受。她缓缓坐起身,双手紧紧扣住鲜红的喜被,不想流露自己的紧张忐忑。

沉默了许久,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用过分的平静,对那个俊长背影,那么说。

“王爷,如果你后悔了,还来得及。”

爱欲嗔痴,也不过一念之间。她苦苦一笑,眼底一片惊痛:“明天一早,妾身就去请求老祖宗,说会离开王府。我们这样下去,不过勉强彼此,是决计不会有好结果的……”

“够了!”他冷笑一声,蓦地掉转过头,再俊美的面孔,如今也因怒意而狰狞。“你恨不得马上就走出王府,去南骆见李煊吧。”

她愣住了,张了张口,却完完全全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

“皇后迟早要召你进宫,不过,闭好你的嘴,别多话。”

她却还是麻木地坐在原地,冷意早已冰封她周身,她只是跟木偶一样听着,却全然失去思考的力气。

他重重甩门而去。

直到她再也听不见他满是愤怒的脚步,她整个人沉浸在冷寂之中,缓缓伸出手去,才发觉自己的手,发白的冰冷颤抖。

她默默提起那锦被,将自己全部包围,仿佛给自己铸成一座城墙。但还是无法控制,冷意从每个角落,袭击着她,不让她好过轻松。

她仰起脸,望向窗外浓重夜色,茫然若失,眼底再无往日神采。

她不知,这一夜,他们的新婚花烛夜,要如何熬到天明。

她更不知,她跟秦昊尧的将来,要如何熬下去。

他何必为难他自己?

她都死心了,她都放手了,她都割舍了,他为何还要把两个无缘之人,捆绑在一起过一辈子?

人,不是应该朝前看,不是应该活得豁达一些吗?

她惹恼了他,阻碍了他,就非要用余生,来补偿他吗?

与他与己,又是最好的结局吗?

她的脑海混乱一片,全部是疑惑,只是她的眼角流下来多少泪水,她也毫无知觉。

她都不要幸福了,也要付出这么惨重代价么?

她预见,未来的路,漫长而艰辛。

可,她要离开,他竟也不许。

她默默闭上干涩的眼,将苍白小脸埋在双膝,等着等着等到心慌,再累再困再乏也无法安睡。

她只能哼唱出那一首童谣,只是哼到一半,猝然面色死白,赤着足跑到屏风之后,扶着金盆咳嗽呕吐,直到吐出发苦胆汁,才无力瘫坐一旁。

那个诅咒,应验了。

她不会爱了。

连伪装爱的能力,她都失去了。

他们错过的,迷失的,又岂止是一个三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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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4 什么都做得出来

“王妃,这些早膳不合胃口吗?”

清晨,代儿见沈樱坐在桌旁,却迟迟不动筷子,忧心问了句。

“看着都饱了,能吃的下么?!”沈樱皱着眉头,睨了代儿一眼,已然不耐。

“王爷也是不懂王妃的心,昨夜怎么就去了雪芙园?明明跟王妃一道回来的——”代儿抱怨着,替沈樱揉捏肩膀。

“刚才我问了厨子,王爷从不碰鸡肉,最爱的便是鱼肉。我说她怎么会放过在太后面前显摆的绝佳机会,让我成了太后眼底的笑话!”沈樱满心怨气,会想到看到她夹了鸡肉太后的瞬间的沉默,更让她怒火中烧。那穆槿宁虽然鲜少言语,却不声不响抢了自己的风头,实在心机深沉。

代儿迟疑着,默默开了口。“郡主与王爷相识了数年,知晓王爷的爱恶,也不足为奇。”

“混账!你是为她说话?”沈樱睁大圆眸,蓦地甩了代儿一个耳光。“你都这么想,岂不是整个王府的人,都觉得她先入为主?”

穆槿宁在她还未知晓秦昊尧的时光,就已经接近了他,这是沈樱心中最大的禁忌。她也就是这半年才靠近秦王,而那个女人……早已与他纠缠。

“奴婢不敢。”耳畔都传来嗡嗡作响,一半面颊都涨红起来,代儿低下头,继而沉默,她虽然服侍了沈樱三年有余,但实在不该忘记沈樱的矫妄。

“我要去雪芙园,给我换件衣裳。”沈樱瞥了代儿一眼,趾高气扬胜过金枝玉叶。

沈樱走入院子的那一刻,正见着穆槿宁坐在榕树下,绣着手中的绣图,雪儿听到动静,急忙提醒穆槿宁。

放下针线,穆槿宁朝着沈樱微微行了礼。

沈樱走过去,端起那还未完成的绣图细细观看,扯唇一笑。“你这女红做的真绝了,以前总有人跟我说,双凤坊内的手帕是最漂亮,最精致的。但这么一看,郡主的手更巧呢。你看这对蝴蝶,仿佛是活的,就要飞出来呢。”

“王妃若是不嫌弃,我做几条帕子给王妃,就是不知王妃平素喜爱的款式跟纹理图案。”穆槿宁眸光一闪,嘴角微微上扬,酒窝中浸透温暖,不卑不亢更觉诚恳。

“不如就按照这条来吧,兰花清秀,我很喜欢。也不要多,一条就行,不知你绣一条帕子,要多少时日呢?我后天要去宫里见熙贵妃,真想那时就能戴着。”沈樱指了指穆槿宁身上那条白兰帕子,塞在盘扣上,随风轻轻摇曳,看来很是美丽雅致。

即便今明不闭眼歇息,也只有一天多的时间,她以往从来不碰女红,这两年学习的针活,耐着性子绣上三五日才能出一条整齐的帕子,这么短的时间,哪里绣的出来?

赶一赶,或许也是可以的。

沈樱不动声色,笑意敛去,淡淡说了句:“若郡主觉得难,也不必答应我,还是量力而行好些。”

“王妃言重了,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何时绣好了,我让雪儿送过去。”穆槿宁回以一笑,心底一片清明。

“那就先谢谢郡主了。”沈樱娇笑着询问,万分热情。“我正想去外面瞧瞧新来的首饰,郡主要与我一起去么?”

“我就不去了,王妃。”

她婉拒了沈樱,等待沈樱走了出去,眼底猝然转冷。

“郡主,王妃实在欺人太甚——”雪儿为穆槿宁打抱不平,沈樱是把郡主当成是做事的下人不成?

穆槿宁以眼神制止雪儿,不让她再说下去。

沈樱的嫉妒,远远不止这些,不过是王爷在她屋子逗留,沈樱已经按耐不住,往后自然会更加变本加厉。

新婚燕尔,想要独处甜蜜,她也决不会腆着脸碍沈樱的眼。

活得跟死人一样。她也可以办到。

可惜了这手帕——兰花高洁,也是她最爱的花,她在这一天多的时间一针一线绣出来,谁又知晓这新帕子,会遭到何等的下场?

不是被金剪刀绞了,就是被丢入焚香炉里头烧成灰烬吧。

她觉得可惜。

人人都说那沈樱是被沈家像是公主一样对待的,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极好的东西,沈家在她身上花了金山银山供着她的花容月貌,她哪里会稀罕一条手帕?不过即便她今日看中的是一套衣衫被褥,她也会连夜缝制起来,再双手奉上。

她在王府,不想跟沈樱对立,更不想花力气跟她为敌。沈樱背后是强势的沈家,而她穆槿宁,没有任何的背景,何况曾经是戴罪之身的她,带着一个孩子嫁入王府,哪里值得她沈家小姐费力挤兑?虽然在王府,但,她的存在根本就不会夺走沈樱拥有的一切啊,名分也是,宠爱也是,光鲜也是,丈夫——也是。

眸光暗淡,穆槿宁淡淡一笑,重新捉起绣花针,坐在软榻上,仿佛无事发生。

“王妃真心喜欢那丝帕?”刚走出雪芙园,代儿跟在沈樱身后,低低问了句。

“我若要帕子,什么样的买不到?再精细的针脚,再好看的图样,几两银子可买一打。”沈樱嗤之以鼻,瞥了代儿一眼,眼角满是不屑。

“王妃方才还对她说那么多的好话……”代儿不解。

“这样她就可以安顿几天了。只要她不出声,安安静静在角落生活,这两日王爷多来我这里过夜,我才有希望。”

沈樱的娇甜嗓音,猝然转为低沉黯哑。她的眼底,只剩下寒意,她绝不会给穆槿宁任何一次机会,这世道,绝无平白无故的荣光。

不能让那一段旧情,死灰复燃。

她决不能输给穆槿宁这样低贱的女人。

秦昊尧下了早朝,走入书房,下属王镭正在清点新婚日众大臣送来的贺礼。他扫了一眼,并无太大兴致,众多皇子之中,他的身份地位早已巩固,钱财虚名,他根本不放在眼底。

也有几位大臣故作高雅,生怕俗物不能入眼,送来的是书画。

他漫不经心打开一幅,是易真的真迹,书法苍劲有力,潦草不失章法。黑眸一闪,他将书卷放下,打开另一卷画轴。

他审视着眼下的画卷,指腹划过画卷之内的清水芙蓉,眸光一沉,转过头去,冷冷下令。“这幅画谁送的?”

“王佐大人。”王镭查看了手边礼册,说道。

“带他来。”秦昊尧坐入红木椅之内,眼底的幽光,像是瞬间封冻了整个冬日的寒意。

不出半个时辰,王镭已然将这位大臣带来书房。

“不知王爷见微臣,所为何事?”王佐矮矮胖胖,看似忠良厚道。

秦昊尧的薄唇扬起一分淡淡笑意,瞥了一眼堂下坐的人,似笑非笑的黑眸,只是一刻关注,已然叫人心生不安。“王大人,这幅画,是宫中之物。”

这一句,王佐受了不小的惊吓。哪里还坐得住,即刻为自己辨明清白:“王爷,我可不敢开这玩笑,若是宫里的东西,难道王爷怀疑我是偷盗了宝物?”

“你不必过分慌张,本王只是好奇,这幅画如何流入你手。”秦昊尧的笑意更深,俊颜无双,只是他的高傲冷薄,更显得高高在上。“交代清楚了,本王可以不追究你的过失。”

王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平复了不安,自然不敢隐瞒,倾盘而出。“多谢王爷……。这幅画是从一位书画斋的掌柜手里得来的,鉴赏后的确为名家真迹,才敢买下来,赠与王爷作为贺礼之用,至于这画背后的周折,还真是不知,望王爷明鉴。”

“行了,本王自会定夺。”秦昊尧生生打断王佐还未说尽的求饶,大手一挥,示意他可以走了。

王佐低着头,行了个礼,只能灰溜溜退了下去。

“进去。”王镭拎着一人的领子,打开门,用力一推,那人重重跌倒在地。

这便是书画斋的掌柜,鉴于平民身份,他不敢抬头,吓得浑身颤抖,只听到空气中传来低沉嗓音。“这幅画,哪里来的?”

“小的生在塞外,三月前回去探亲,到处寻觅一些上等的书画古玩,带回京城贩卖,不曾想过惹来罪过。”

“说的仔细些。”王镭喝道,吓得掌柜连连点头。

“鸣萝镇。在典当铺是死当,典当了五十两。典当铺的掌柜说,画卷的主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所以小的用一百两将画赎出来,他一口答应。之后王大人看中了,出了高价,小的就……”

秦昊尧转过身去,王镭见状,立即将掌柜驱逐出去。“还不快滚!”

“派人去一趟鸣萝镇,把所有的,都调查清楚。”

王镭闻言,头一点,随即领命而去。

这一幅画,是名家之作,全名芙蓉出水图,原本在皇后宫里挂着,直到五年前——崇宁十二岁生辰,皇后赐给了她。

这是她的东西。

他依稀记得,当下她收到这幅画卷之后,整日招摇过市,把这画当成是稀世珍宝,恨不得日日夜夜带在身边。他曾经冷眼相看,发自内心的嗤之以鼻。

她会比这世上任何一人,更看重这画,更清楚这画的价值。

她怎么会卖了自己的宝贝,怎么会用区区五十两白纹银轻易卖去?

他突地皱眉,面色冷沉,目光森冷决绝。

她像是一个谜团,他急着去解开。

他不在意她在塞外的过活,更坚决认为她不过为往日嚣张傲然尝苦果,但他依旧恨不得马上解开她内心的秘密。

他为了报复她,为了折磨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是他娶她的初衷,他不会忘记。

……今天字数又过三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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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5 她的坚强

“荣澜姑姑,你怎么来了?”

在雪芙园恭候了许久,终于见到由雪儿领着过来的荣澜,穆槿宁弯唇微笑,眼眸愈发清澈动人。

“太后喝了你做的花茶,果然这些日子都睡得很香。太后叫我来问问,到底是用了什么秘方——”荣澜姑姑笑着,默默走近,示好地拉过穆槿宁的手,一道坐了下来。

穆槿宁的手中一阵温热,蓦地眸光一闪,更显温柔。“姑姑言重了。”

“上回夜宴散了,太后没来得及跟你说上话,她让我带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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