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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名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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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窖一般,直直坐着。

“王爷。”沈绾贞轻轻小心地唤了句。

赵世帧魂魄才回到身体里,声儿像数九寒冰,“你找本王帮你吗?”

沈绾贞又点点头,她必须见到平远候游说他答应娶吴玉莲。

“私会赵章。”赵世帧还是不敢相信,又问了一句,心底盼着沈绾贞说不。

沈绾贞又点点头。

赵世帧终于忍不住,蹭地一下站起身,死死地盯着她,目光如刀子一样。

沈绾贞瞅瞅他,软软地唤了声,“王爷,你吓坏小妇人了。”

赵世帧看她眼波流动,清透纯净,楚楚可怜,像是真吓到了,突然浑身没了力气,跌坐椅子里,口干舌燥,胸口一起一伏。

沈绾贞见状,歪头盯着他,突然,‘扑哧’一笑,“王爷,是小妇人的一个表妹为平远候得了相思病,想送信给他。”

沈绾贞不能说出事情真相,吴玉莲是未出阁的女子,会有损她名声,这个说辞或许能感动安阳王和平远候。

“小妇人的表妹对平远候一见钟情,不思茶饭,求王爷帮忙,不然她必死无疑。”

沈绾贞话里,吴玉莲必死是真的,但一见钟情,沈绾贞真不敢说,也许,吴玉莲对英武的赵章芳心暗许,但只一面感情有多深,还真谈不上。

赵世帧只觉心从谷底一下子飞起来,不争气地,喉头发堵,眼眶潮润。

沈绾贞瞅瞅他的脸,陪着小心问:“王爷是怕民妇一时糊涂,做出有损妇德的事?”

赵世帧神情有点尴尬,沈绾贞调皮笑了,“不过那平远候文武双全,却是不可多得……。。”

赵世帧顷刻又寒了脸,“不可多得令妹可托付终身之人。”

赵世帧脸色又变了过来,沈绾贞看他表情起伏变化,心里叹口气,这是个真性情的男人,可惜,关山重重,不能有非分之想,徒增痛苦。

赵世帧来来回回被她折磨,心起起伏伏,竟脆弱得受了惊吓,心想,平远候作为男人确实出色,不能让她去见,万一…。。,就道:“夫人的事,本王替你办。”

沈绾贞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一个女子轻易不肯去见陌生人,安阳王是个君子,谁知那平远候是何等人,上次被她撞见,她就觉得平远候不如安阳王可靠,平远候虽没听说好色,但对女子不是不动心,稳妥起见,赵世帧答应,此事就八成把握。

沈绾贞离座,蹲身福了一福,“如此,小妇人替表妹谢王爷。”

“你表妹的情况夫人详细说说。”赵世帧做事稳妥,问明白才好行事。

“小妇人的表妹,是吴侍郎的二公子吴景芳之庶妹,闺名,吴玉莲,人称二姑娘,王爷只要和平远候提那日书楼门口撞见的女子,他便知晓。”

安阳王心想,还有这一宗,平远候大概对那女子也有意,招惹人家,否则,一个大家闺秀,想男人怎么会想成相思病,想到这,看了对面沈绾贞一眼,心道,她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得这种病。

沈绾贞没想到安阳王痛快地答应下来,心安了大半,嘱咐道: “王爷若办,尽快,民妇表妹拖不过两日。”

安阳王疑惑,“病得这么重?”

沈绾贞点点头,有些羞愧地道:“让王爷见笑。”

赵世帧心里佩服,脱口道:“这世间竟有这样痴情的女子。”

“民妇表妹就是一个。”沈绾贞信口说来,竟不觉脸红。

赵世帧想问什么又觉说不出口,踌躇半天,道:“夫人也是?”

“也是什么?”沈绾贞细眉一挑,明知故问。

“夫人是会得相思病的人吗?”

沈绾贞没想到他问这话,想想摇摇头,“王爷看民妇是那种人吗?”

赵世帧心想,却是不是,我这厢痴想,只怕她都没往心里去,又爱又恨,真想把她抓过来,吞吃下肚。

“王爷,事不宜迟,民妇告辞,等王爷好消息。”沈绾贞说吧,起身。

赵世帧心里盼她多呆一会,哪怕片刻也好,又开不了口,看她略一福,飘然离去,娇俏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楼梯口,许久,坐着没动。

陈福悄悄近前,“王爷,王爷。”唤了两声,赵世帧道:“把吴景芳找来。”

陈福不知王爷要做什么,没事找吴公子做什么,那詹夫人每次和王爷见面,王爷都魂不守舍的,这是着了她的道。

☆、第七十二回

吴景芳到时,安阳王矗立窗子前;目光越过江面画廊游船;朝天边贴着江面那片灰青看去;直待他行礼唤了声,“王爷”

赵世帧才回过头,“王爷找小的有事?”

“你兄妹几个?”安阳王转过身,像是随便闲聊。

吴景芳有点纳闷,王爷平白问这个;就俱实道:“兄妹五个,我兄长王爷知道;还有一母同袍妹子;和两个庶妹。”

“你这两个庶妹都到了许嫁年龄?”

吴景芳踹侧;王爷什么意思;做媒?不像安阳王管的事,想不出所以然来,道:“二妹将及笄,到了许嫁年龄。”

“可有婆家?”

吴景芳心里警惕起来,家丑不外扬,是不是安阳王听到什么,是退亲之事传遍了,按理说爱莲妹妹的婆家不会往出说,毕竟这也不是光彩事。

吴景芳神情有点尴尬,“没有。”

“为何到了许嫁年龄却不找婆家?”

吴景芳汗有点下来了,安阳王从不问这些琐事,怎么今儿问起这事,还问得这么详细,这让自己怎么说,母亲把庶妹关起来的事,打死都不能说,父亲是朝廷官员,凌虐庶女,传出来,声名受损。

于是,道:“庶妹自小身体不好,不大出屋,这阵子病得不轻。”

他先打着埋伏,说吴玉莲病得很重,万一被母亲致死,王爷在问起,有个说辞。

安阳王想,看来詹夫人没说谎,看吴景芳神情很不自然,大概真得了相思病,不好说出口,道:“没事了,你忙去吧!”

吴景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巴巴把自己叫来,就问问妹子的事。

回去和母亲说说,提醒母亲收敛,万一惹出事来,父亲受牵连,一家大小因这事都跟着受牵连。

乾清宫

冬日黄昏为巍峨的皇宫染上一层瑰丽,宫殿顶积雪融化,绿琉璃瓦泛着清透的光。

“主子听乾清宫好像很热闹。”康嬷嬷递给李皇后一幅画轴,竖着耳朵,关注前面的动静。

“这些大男人在一起,定是说些村话,不能听。”李皇后展开画轴,盯着一幅梅雪图,上面的美人足有一会。

“都是皇家叔伯兄弟,想是喝得畅快,比平时少了拘束。”康嬷嬷抻头也往展开的画卷上看,只觉得梅花好看,画上的美人比花还好看,别的也看不出什么。

“平远候大后儿离京,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李皇后阖上画卷,心思转到前殿。

“听说那位又闹着跟儿子去。”康嬷嬷朝西北方向努努嘴。

“闵贵太妃几次上书皇上要跟二殿下去西南,皇上不允,皇上说了,太妃上了几岁年纪,北边住惯了,往南去,怕不适应,再说,外面那有皇宫舒服,让二殿下多回来几次,年节母子团聚,也省得二殿下分心。”李皇后说到这,唇角含笑,丈夫深谋远虑,朝堂之事,得心应手。

尚宫局

一个太监小跑来,“计司酝,再上几坛子酒。”

“这么快就喝完了,就皇上和几位王爷已经喝了三坛子酒。”唤作计司酝的姑姑诧异地道。

“今儿皇上高兴,里面正讲笑话,快,赶紧上去,别耽误了,我得赶紧听听去。”说完,那太监就一溜烟跑了。

跑到乾清宫门首,一个把门太监看见他,忙摆手道:“快,正说得热闹。”

两个人恨不得把耳朵伸到大殿里都嫌短。

“从前有个老翁,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年轻美妾,不久便有了身孕,那老朽心里琢磨,自己八十开外,还能有子嗣,就找大夫问询,老郎中思谋,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一日,我进山打猎,错把雨伞当成猎枪,到了山里,猛地跳出来一只猛虎,我一举雨伞,老虎倒地死了。”

硕亲王说到这里,打住,不往下说了。

众人都吧嗒吧嗒嘴,桂亲王狐疑地问:“这是何缘故?”

刚一问完,皇帝赵世贤琢磨过味来,哈哈大笑,紧跟着,几个王爷也明白了,哄堂大笑。

桂亲王有点懵了,扯住旁边皇叔硕亲王的衣袖,着急道:“你倒是讲啊!怎么说一半就不说了。”

“讲完了。”硕亲王摊开两手。

“那小妾有身孕倒是不是他的?”桂亲王秉性耿直,一时没转过弯来。

皇上看他着急,忍住笑道:“雨伞怎么能打死老虎,一定旁边人射的。”

桂亲王想想,‘哎呦’一声,又是一阵哄笑声。

门口两个小太监跟着乐,一个小太监道:“接下来该谁讲了?”

“安王爷。”

“安王大概不会讲这种荤段子。”

小太监听见里面安阳王的清亮嗓音,“有一位将军,文武双全,被同僚请去家中做客,不巧出书楼撞到府上一位小姐,一见钟情,待将军走后,那小姐便害了相思病,茶饭不思,恹恹的就快断气了。”

安阳王停下来,瞅着平远候,桂亲王不解地问:“后来怎么样了?”

“没了。”安阳王不说了,端起酒杯,意味深长朝斜对的平远候举了举。

平远候机警,立刻听出安阳王所指那日吴府之事,不好动问,只好装糊涂。

桂亲王纳闷,这又是何典故,埋怨道:“皇侄,这故事讲了半截,吊人胃口。”

“接下来的故事还是由章皇叔续上,侄子就不知道了。”

众人都看向平远候,平远候有些局促,桂亲王那厢大着嗓门道:“章弟知道结尾,快接着讲。”

平远候闹个大红脸,憋了半天,才道:“三殿下说的,我一无所知。”

皇帝赵世贤品出点什么,招呼一个太监过去,耳语几句,那太监走到安阳王面前,附耳说了句什么。

安阳王点头微笑。

明德皇帝观察他表情,心中有数,笑瞅着平远候道:“这故事主角是章皇叔,朕猜的对吗?”

平远候离座,燎袍跪倒,“臣惶愧,却有其事。”

明德皇帝酒喝了不少,一扫往日威严,分外的平易近人,也是酒精的作用,对赵章竟有这奇遇,表现得深感兴趣,“好一个才子佳人的故事。”

“皇叔,你何罪之有,快起来吧。”平远候赵章坐镇西北,兵权在握,又忠心耿耿,颇得皇帝敬重,明德皇帝本是三分醉意,头脑清醒,却不糊涂,心道,也许可以在给他点恩典。

却有个疑问,转而像安阳王道:“三弟怎么知晓闺阁之事,说得这般详细?”

皇帝赵世贤疑心颇重,安阳王焉能不知,皇帝一问,就明白几分,起立,躬身答道:“听吴侍郎之子,吴景芳说的,臣弟听着觉着新鲜,只觉这是酸腐文人杜撰,没想到却真实发生的事。”

桂亲王向平远候抱拳,“恭喜老弟,艳福不浅!难道就任由美人香消玉殒,何不抱得美人归。”说吧,哈哈大笑。

“既有这样痴情女子,朕就成全她。”明德皇帝招呼两旁太监,“去吴府传朕旨意,赐吴侍郎女……。”转头瞅瞅殿下安阳王,“小姐闺名叫……”

安阳王看皇上口头传旨,尘埃落定,詹夫人交代的事大功告成,忙起身道:“吴玉莲。”

“吴玉莲为平远候侍妾,钦此。”

皇帝话音一落,平远候赵章赶紧离座,殿前跪倒叩头,山呼万岁,“臣叩谢皇恩。”

“起来吧,喝酒,这才子佳人这段揭过,下一个该谁讲了。”皇帝端起酒杯,众人哈哈一笑,接着讲起笑话。

平远候赵章叩头谢恩,起身,朝安阳王瞅了一眼,安阳王一抱拳,二人心知肚明。

坤宁宫

“皇帝今儿酒喝了不少,想是快散了。”李皇后望着殿外,乾清宫方向。

一个太监跑上来,跑得急了,在大殿门口差点跌倒,吓出一头冷汗,忙站稳身子,小跑变成疾走,“皇后娘娘,前边宴散,皇上朝这边来了。”

皇后瞬间眼中闪过惊喜,忙坐直身子,朝宫女们吩咐道:“快,给皇上准备醒酒汤。”

吩咐完,起身去寝殿更衣,一番忙乱后,带着宫女太监跪在坤宁宫门迎接皇上。

帝后携手,进了寝宫。

李皇后亲自服侍皇上宽衣,待皇上上炕,忙唤;“拿醒酒汤。”

宫女把备好的醒酒汤端上来,李皇后亲自捧给皇上,皇帝赵世贤一饮而尽,把碗递给旁边垂首侍立宫女,对李皇后道:“皇后也坐下吧。”

李皇后坐在炕桌另一边,笑着道;“臣妾听前面很热闹,行的什么酒令?”

皇上赵世贤今儿挺高兴,盘腿坐上炕,“今儿玩的新颖,说典故,笑话。”

李皇后颇为感兴趣,亲自给皇上斟茶,双手敬上,“皇上捡好听的给臣妾说一说,让臣妾也饱一饱耳福。”

皇帝就把硕亲王说的跟皇后学了一便,皇后红脸,朝地啐了口,“男人们在一起什么荤话都说。”

“还有一个你们女人爱听,才子佳人的。”皇帝又学了安阳王说的故事。说完,明德皇帝双肩往上动了动,显然肩背有点不舒服,李皇后心细,马上觉察到,“皇上,让臣妾给捏捏?”

“这两日,肩背酸痛。”李皇后从炕上跪爬过去,跪在皇上身后,双手温柔地给皇上揉捏起来。

李皇后还惦记安阳王说的故事,“皇上,后来怎么样?”

皇帝就把平远候的事说了一遍,“成全他二人,不失为一段佳话。”

却没看见背后李后狐疑的眼神,片刻,李后道:“陛下真信?”

她也没看见皇上含笑的眼神,“皇后可相信?”

李皇后指移到皇帝双肩,半跪着,身子抬高,手指压下力气加了几分,“臣妾不信,想来皇上也不信。”

赵世贤没说话,他更愿意相信是吴家为了把女儿给平远候做妾,故意编出来的,但他一直在最恰当的时机拉拢权臣,自然也就不放过这样的机会。

李皇后手顿了下,赵世贤感觉到,偏转回头,看皇后扶了一下头,问:“怎么了,头痛病又犯了?”

李皇后温柔地笑笑,手指又放回皇帝肩上,“老毛病了。”

“你该多休息,宫中事物交给方妃,让她多操点心。”皇帝赵世贤刚登基三年,一后二妃,嫔以下有数十个,二妃都是皇上当年是王爷时,先皇下旨立的侧妃,和李皇后一同入王府,侍候他日子久了,也有些感情,二妃中方妃最得宠,赵世贤素喜她聪明,贤良,当然,美貌是不可缺少的。

另一个侧妃是瑜妃,本分守礼,木讷无趣,不甚得宠,余下姬妾,就赵美人还得几分圣宠。

“三弟侧妃人选,皇上要不要听听是那两家姑娘?”安阳王的事,李皇后不敢擅自做主,且人选是不是皇上中意的,必得问清楚才好。

“你放手去办吧,至于那家姑娘,朕相信皇后眼光。”皇上是打算对安阳王婚事撒手不管,到时母后问起,也好一推六二五,以免伤了母子情分,母后顶多埋怨他正事太忙,不关心幼弟。

“选秀的事,臣妾打算交给方妃办,方妃聪慧,定不会让皇上失望,臣妾把秀女的情况,细细告诉她。”

李皇后手指仍轻轻揉着皇上肩背,唇角却飘上一抹嘲讽的笑,方妃,贤良淑德,侍奉太后至孝,深得太后喜爱,皇上垂怜。

“方妃是个妥当人选。”

李皇后想这事由皇上拍板,金口玉言,量方妃也不敢推脱。

李皇后精明,避开安阳王正妃,只字不提。

三日后

京郊,通往西北的大路上,安阳王和平远候骑马并行,赵章迎着拂面的春风,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安阳王骑着一匹赤兔马,浑身火红,没有半根杂毛。

赵章微微侧头,朝后望了一眼,后面跟着几辆豪华马车,天气暖和了,那马车帷幔被春风掀开一角,里面坐着两个女子,其中一高挑

女子明眸善睐,风髻雾鬓。

“王爷是为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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