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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名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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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虽不算大,但只住着他这一支,倒也相安。
吴玉莲的屋子朝向不好,朝西,快入冬,北风从窗棂缝隙吹进来,有点寒意。
“今年新碳还未发下来,屋子里晚上冷,要盖好几床棉被。”吴玉莲指着炕上几床被褥说,神情有点惨淡。
绾贞同她坐在床上,吴玉莲的丫鬟忙拿来手炉给自家姑娘和沈绾贞捂着。
绾贞吃酒身子不冷,手一到入冬时凉,小巧手炉搂一会就暖和过来。
“妹妹要说什么事?”绾贞看小丫鬟下去沏茶,悄悄问。
“嫡母要把我许配一个商户做二房,那商户有大老婆,听说是个母老虎。”吴玉莲怏怏不乐。
“舅父这等家事,怎么会把女儿许配商户,不是官身,又没前程,难道是为了钱。”说到最后,沈绾贞看看外面无人,若被人听去,不是闹着玩的。
“可不就为了钱财,跟小户人家卖女儿有什么两样,只是卖价高体面点。
“你打算怎么办?”沈绾贞知道问也是白问,吴玉莲的终身自己能做什么主。
“想把我往火坑里推,我也不让她们好过。”吴玉莲狠狠地道,语气和神态不由沈绾贞一激灵,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怨毒,令绾贞打了寒颤。
不由担心,“妹妹可不能做糊涂事,那样毁了自己。”绾贞知道自己三言两语劝不了什么,可不能眼看吴玉莲那日若犯了糊涂,就把自己生生毁了。
“嫁入商户人家,会得好吗?”吴玉莲冷笑。
沈绾贞知道商户人家是不大讲究规矩的,若嫁做官家为妾,好歹还顾忌些体面,可商户就不一样了,多数没什么正经规矩的,那大老婆凶狠,吴玉莲受折磨的日子在后头。
“让你姨娘求求舅父,你姨娘侍候舅父多年,总有几分情意。”绾贞说了自己也觉得希望不大,可一时也没折。
吴玉莲冷哼了声,“姨娘早求过了,父亲和嫡母说得明白,亲事定了,过了年下聘。”
绾贞一愣,“这么急。”她有点意外。
“急着拿我换钱,这么好的生意。”吴玉莲苦笑。
绾贞替她难过,又帮不上忙,若和詹少庭关系好,或许能出点力,可如今自身难保。
二人聊着,天黑下来,“表兄怎么自己先走了,何时来接你,总不能第一次回门就一个人回婆家。”吴玉莲一直说自己的事,此刻才想起她的事情。
“二少夫人、二少夫人。”巧珊一路寻来。
“让奴婢好找,二爷在花厅等少夫人。”绾贞心松了,总算他没拧着不回来,若他执意留在英姨娘身边,什么都不顾,自己还真不好办。
匆匆与吴玉莲告别,吴玉莲依依不舍拉着她的手,似有无数话没说,绾贞怕耽搁久了回伯府让婆母挑理,用力握了下她的指尖,“妹妹有事一定告诉我。”她对吴玉莲还是有隐忧,长期受虐,个性有一定程度的偏执。
看见詹少庭,绾贞就说了句,“回来了。”简简单单就不在问。
这令詹少庭多少有点尴尬,若绾贞和他闹,他虽厌烦,但很正常,绾贞却只字不提,他也无法解释,就默默,这次他没一个人先走,等绾贞同行,夫妻一起给长辈们行礼,告辞回去。
出了吴府大门,走到车驾前,詹少庭倒是没自己一个人不顾绾贞先上去,而是退一旁,绾贞也不矫情,搭着巧珊的手上去了。
上去后往边上靠在车壁上,詹少庭一上来,车子就动了,绾贞有心里准备把住身旁栏杆。
也不看詹少庭,倚在车壁上,头微低,过了一会,詹少庭惦记答应英娘的事,想说看绾贞不瞅他,没话找话先开了口,“下次你回娘家禀明母亲多住几日,姊妹们多聚聚,待都出阁分开了,若嫁得远想见一面都难”
绾贞似笑非笑,詹少庭从农庄回来就低声下气陪小意,变得善解人意,她大概能猜得到,无外乎是想把英姨娘接进府里,婆母那是不能答应的了,就从自己身上下手,她偏不给他开口机会。
于是绾贞把头低了几分,‘嗯’了声,也不接话茬,又沉默,二人之间一股淡淡的疏离。
詹少庭不免讪讪的,夫妻分房睡,彼此陌生,至今绾贞还是女儿身,英娘的事他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口,对自己意气用事搬出正房觉得有点失算,若夫妻关系融洽,话就好说多了。
绾贞佯作喝了酒困倦,倚在车壁上阖眼装睡,她不能给詹少庭开口机会,若拒绝,夫妻关系更僵,她根本没想过答应,那是给自己添堵。
她往往不开心的事想一会就不去想了,何必为难自己,为不值得的人不快乐,人生苦短,好容易重活一次,这古人寿命短,也就三五十年,她要开开心心的生活。
绾贞思绪转到吴府花园,自己那一脚球,若打在那张明朗若皓月般的脸上,不用想,那张脸一定肿得和猪头一样,她对自己的脚力很有信心,可惜那人躲了,倒是识时务,让那人出回丑,一解心头之恨,她抿嘴笑了。
詹少庭斜眼其实一直看她,看她睡梦中唇角含笑,那弯弯的弧度很好看,十足一睡美人,不由恍惚,自己这般对她,换成别人,早就委屈得做梦哭醒,她却笑了。
詹少庭出众的样貌和家事,引以为傲,身边的女人大多围着他转,极力巴结讨好他,就是嫡妻何氏端庄稳重,也令丫鬟三番五次去请他过正房,意思很明白,那眼神一看就是恋着他,求他一丝怜惜,可那时有英娘,他心完全容不下别人,眼中视若无物,想起来,多少有点愧疚。
可这个沈家表妹却不一样,听母亲说给他娶了个贤惠懂事的,他以为和嫡妻何氏一样,却和他想得大相径庭,她不黏着他,对他总是淡淡的,任他搬出去,不但不置一词,还派了俩通房放在他身边,能做到这般贤惠,是她性子冷淡还是。。。。。。,看她的笑发自内心,不正说明她不在乎他,对他无所谓,明白告诉他,对他这人不感兴趣,这令他心里不舒服。
绾贞迷瞪了,恍惚间好像真的发生那球打得那人满脸花,很是狼狈,不由呵呵笑了两声。
同时自己笑醒了,一时间忘了在那里,身子软软动了动,半阖眼,缠绵唤了声:“巧珊。”
随即睁开,车子里有一盏琉璃灯,发着柔和的光,詹少庭看她笑得憨憨的,忘了移开眼,绾贞一偏头,怔了一下,仿佛才想起什么,忙整整坐姿,也没看他。
这时,车子停住,下人在车子下喊:“二爷少夫人请下车。”
詹少庭在外面自然先下,沈绾贞往下一看,巧珊和钱婆子早已从后面车子上赶过来,车子很高,她搭住二人手,飘然落地。
詹少庭这两次破例等她,二人进到上房。
詹夫人一个人在屋里,看见儿子媳妇一起回来,脸上表情像是松了松,大概早有人报二爷出城去了,她以为被那女人绊住,今晚二人要是不能一同回来,沈绾贞脸面不好看,她伯府脸上也不好看,詹夫人见到小夫妻瞬间松口气,对沈绾贞不由又喜欢几分。
二人行下大礼,詹夫人忙招呼丫鬟,“扶你家二少夫人起来,上我身边来坐。”
绾贞走过去,坐在詹夫人身边,詹夫人偏头盯着她看,绾贞装作害羞头低下。
“你母亲可好?”詹夫人问的是自己妹妹。
“好,让媳妇给婆母带个好。”沈绾贞声儿细小温柔如水,一副乖巧模样。
“好好,改日我带你一起回去,我生长那里,那里也是我的娘家。”这就拉近了婆媳的距离,同一个娘家,比那两个儿媳亲近几分。
“儿媳特意去婆母住的地方,屋子原封不动,下人收拾得干净,临走媳妇赏了打扫人银钱,令好生看管。”绾贞在吴玉莲陪着走遍吴府时吴玉莲告诉她詹夫人未嫁时住过的屋子,她是特意进去看看吴府大小姐住的闺房,那只是好奇,可话以不一样的方式说出来,就让詹夫人理解成对她的孺慕之思。
高兴地拍着她的手道:“难得你这孩子有孝心。”又对儿子道:“你看为娘给你娶了多好的媳妇,你一定善待她,对媳妇不好,就是对母亲不孝,好歹她是你表妹,比外人强。”
詹夫人当着绾贞面不好提及英姨娘,其实早有下人回了儿子去见英姨娘的事,媳妇都不介意或者根本就一无所知,毕竟刚来京城,不是太熟悉,谁能拿这事来说。
詹少庭瞟了一眼绾贞,绾贞垂首,一副柔顺模样。
詹夫人朝丫鬟示意,丫鬟捧上一个匣子,詹夫人亲自递给绾贞,“这是我出嫁时娘家陪送的,给你吧,我老了,也不爱戴新鲜玩意,花枝招展像老妖精,你打开看看。”
绾贞接过时,掂量不轻,打开,还是惊了一下,几样首饰光华夺目,明珠个头大得她从未见过,可见吴府对嫡女的重视。
“喜欢吗?”詹夫人柔声问。
“喜欢。”绾贞抬起头,笑容既羞涩又欢喜。
詹夫人知道她一个庶女,陪嫁微薄,心里一定失落,是以把好东西赏她,也是怜惜她孤身一人,无父母关爱,虽三个都是一样的媳妇,但她总是吴家嫁出来的,绾贞又对自己孝顺有加,倔强的儿子好像懂事不少,竟乖乖的陪她回门,填房媳妇比前任媳妇强多了,前任儿媳三日回门,儿子中途就跑了,连岳家都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竟投怀送抱
夫妻二人由上房出来,精致乌木描金缠枝莲匣子由巧珊抱着。
“收获不小。”詹少庭看她喜欢得眉眼全开,打趣道,这话里倒没揶揄,好像也替她开心似的。
绾贞抿嘴笑笑。
詹少庭从农庄回来,一路的表现,不用说是有求与她,求她无非是英姨娘的事,绾贞肯定自己的判断。
到了三房地界,经过书房,詹少庭自然直接回书房,绾贞也没空寒暄,顾着赶紧回屋看宝贝,径直朝上房走,巧珊跟在后面,二房的人都好奇少夫人得了什么好东西,就有好事的悄声问巧珊,巧珊小声道:“夫人赏的,好东西。”
下人看巧珊捧着小心翼翼,知道里面东西一定值大钱,看来夫人对少夫人疼爱有加,都加小心侍候着。
绾贞掩门,自己一人关在屋里,几样钗环挨个把玩,她穿来几年,对珠宝尤其独具慧眼,一看就价值连城,总算有几样像样东西,不至太穷。
“少夫人,晚膳还摆不摆?”
绾贞把匣子小心收好,出去堂屋,绣菊一层层打开食盒,看里面有七八样菜,菜式精致,都有补身子的功效,绾贞嗤笑,“这几样给你二爷送去,别像是我不贤惠。”
又指着两罐子补汤,“这两样给红笺和巧慧两位姑娘,侍候二爷辛苦。”
绣菊就亲自带着两个小丫头,送至书房,詹少庭正想用饭,他先离吴府,在农庄看护英娘大半天一口水都未喝,又往返十几里地,腹内早空空的了,听上房送东西来,好奇,心底有一丝得意,揣度沈绾贞嘴硬,心底还是想同自己和好,不好明说,既然她做小伏低,自己就给她点面子,夫妻和好,他也好趁机提英娘接回府里的事。
打开食盒,一看几样菜,都乃大补之物,詹少庭更多想了,沈绾贞定是空房寂寞,又不好开口,变着法暗示自己,请自己回去。
詹少庭正想入非非,并因此得意,却见绣菊从食盒中又拿出两罐子汤,“这当归黄芪乌鸡汤和白鸽煲淮山汤是赏红巧两位姑娘的,少夫人说两位姑娘侍候二爷辛苦,同二爷一样需补补。”
詹少庭的得意,随着这句烟消云散,原来她不是刻意修好,是借机讽刺他,左拥右抱,便有几分恼,冷声道:“你家少夫人贤惠过了吧?”
其中一小丫鬟是个实诚的,以为是夸赞少夫人,忙跟着奉承道:“我家少夫人就是难得贤惠人,换了旁人,不定怎样,就有那才过门,把原来通房发卖的,手段厉害着哩!两位姑娘好命,遇上我们少夫人是她们福气,也是爷的福气。”
这丫鬟爱说,说话又不过大脑,性子直,没那么多弯弯道道。
詹少庭越听越不爱听,什么贤惠,就是不在乎,自己就像她看不上眼的东西随意赏人,大伤自尊。
挥退下人,詹少庭吃了几口,越看那几样菜越闹心,让人端下去,就说少夫人赏了两通房的。
夜晚,詹少庭无趣地睡了,书房里没盘炕,因此两个贴身丫鬟回下处睡,也不用值夜,倒乐得清闲。
詹少庭睡至夜半,被里像有什么东西,伸手一摸,光溜溜的,滑滑的,有点冰凉,詹少庭一下惊醒
帐子半掩,今晚月光有点暗淡,又是半夜,不太明亮,詹少庭眨眼,半天看清楚脸,是通房巧慧一丝不挂钻进他被窝里,巧慧看他醒了,娇羞说了句:“二爷醒了,让奴婢侍候爷。”软软的身子往詹少庭怀里拱去。
巧慧受了红笺鼓舞,仗着胆子,不顾害羞,脱。光投怀送抱,就等着承欢二爷。
詹少庭皱眉,一翻身坐起,把巧慧闪在一旁,詹少庭大声呵斥,“没廉耻的下贱东西,勾引男人手段跟谁学的?”
巧慧羞臊,不由委屈,呜呜咽咽哭起来,边哭边抱怨,大意是说:二爷要了红笺身子,为何对奴婢如此绝情,难道奴婢不如红笺小蹄子招人待见。
詹少庭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道:“ 大半夜的哭什么?好像爷欺负了你。”被她哭得声儿软下来,心想反正红笺都收了,左不过一个丫头,既然送上门,就纳入囊中。
他一个男人不是柳下惠之流,面对女人挑逗,难免心动,何况巧慧边哭边往他身上贴,詹少庭喝了酒,神经兴奋,体内躁动,急着出火,就抓过她身子,压在身下,发狠弄一回。
巧慧腰肢像要折了似的,要叫又怕惊动人,疼得呜呜咽咽哭起来,求也无用,詹少庭也不停手,她不免后悔起来,快活不成,反遭了罪,疼得撕心裂肺,一身冷汗。
詹少庭被她逗引酒后把持不住,便不歇手,把巧慧折磨得哭都差了音。
许久,詹少庭一古脑泄了,才完事,像对红笺一样,令她马上下床,全无一分尊重。
巧慧说不出苦楚,身下血模糊一腿,缩在外间榻上,好歹熬到天亮,回屋找个盆子打水,红笺装睡,巧慧气恨得东西摔得乒乓作响,她也只不做声。
詹少庭这一番折腾,也睡不着,瞪着望着雕花承尘,有点后悔,若不搬出正房,和沈绾贞相安无事,他不碰沈绾贞,沈绾贞也不搭理他,还能睡个清净好觉,那俩通房得了教训,怕今后不敢大胆放肆,没羞没臊扰他清梦。
绾贞唇角含笑,睡得很香,她梦里金银成山,任她拿,拿着远走高飞,过她的快乐生活。
早上醒了,她呆坐半晌,直到绣菊听见里间动静,进来,看她兀自坐着,“主子,有心事?”
“嫁妆里的铺子我想去看看。”她想弄清楚手中到底有多少资产,不然等到被詹少庭休了,不至手足无措。
“正好,今儿没下雪,若下雪路滑不好走。”绣菊说着,就出去预备热水。
沈绾贞回了詹夫人说去庙里进香,古时候,女人出门恐怕这是最好的借口,詹夫人特意嘱咐多跟几个人。
绾贞带着绣菊巧珊和陪房钱宽夫妇,马车早已备好,她把陪嫁的店面图纸给车夫看,吩咐按图路线走,绾贞没想到,找这两个铺子大费周章,亏车夫对京城路线熟,走了两个时辰,过了晌午,才找到一间铺子。
“少夫人,大概就是这里了。”赶车的回禀。
绾贞从车上下来,一时也不知这什么地方,周围房屋低矮,只有一条正街,靠正街紧西头,有这么一间类似杂货铺的门面,门面不大,很是狼狈,歪歪扭扭一牌匾书:徐氏杂货铺,门扇一肩头耷拉下来,像是随时能掉下来,担心砸到人。
绣菊取出钥匙开了锁,买下后,就一直空着,绾贞强抑失望,走进去,黑洞洞,正午阳光足,里面光线还如此暗淡,屋里杂乱无章,破烂堆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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