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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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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怎么回事?”皇帝闻惊,皱眉看向邹云春。
邹云春顾不得回答皇帝,一瞬不瞬的盯着顾陵尧,蓦地想到了什么,惊呼,“什么,你竟然是……对了,这嗓音……你是杨骞的随从,昨日到我太子府的那人,是不是?”
“杨骞……”皇帝咀嚼了两遍,突而凝重了神色,音量提高,朝外吼道:“来人,拿下刺客!”
顾陵尧一震,斜睨向皇帝的墨眸中,瞬间涌上种种复杂的情绪,邹云春的掌风,一秒都不迟疑的迎面罩来,他岿然不动,只朝皇帝涔冷的吐出几个字,“好,很好,不愧是帝王……”
168 第168章:父子相见(三) VIP 3045 2012…11…24 21:23
外殿,隐约有杂乱的脚步声,方向一致的往内殿冲来,皇帝无任何触动,依旧淡然若定,顾陵尧在邹云春的掌风劈至面门两寸时,陡然出手,却是不闪不避,拍出一 掌,正面迎上,他的掌风太过于凌厉霸道,雄浑刚劲,邹云春武功平平,哪里是他对手,当下被震的身子朝后跌出去,仰面倒地,口吐鲜血!
“云春!”皇帝见状,面上大惊,再也淡定不了,立刻掀被往床下跑,他只听闻战神安陵王武功高超,却不曾想到竟真的如此厉害,而在不敢肯定此人的真实身份之前,他再不敢冒险!
福安早吓的腿软,快速跑去了后宫,无数的大内侍卫冲进来,将皇帝和邹云春保护着往外退去,而一柄柄刀剑,毫不留情的往顾陵尧身上招呼,他阴冷长啸一声,一掌劈死一侍卫,抢过一柄剑,长身一起,大开杀戒!
杨骞亦没有离宫,听闻帝宫出事,当下也惊的不知所措,匆忙跟进来,便见场面混乱不堪,数不清的侍卫,与顾陵尧缠斗在一起,那张英俊的脸上,寒若冰霜,手 中的剑所到之处,招招辛辣,剑剑杀气,大内侍卫死伤成片,惨叫连连,他衣袍上亦是鲜血尽染,那双墨黑的瞳仁,腥红阴骇,如淬了剧毒般,满目嗜杀之气!
杨骞大骇,看着倒地的一个个侍卫,他知道顾陵尧有血染帝宫的本事,可毕竟一人,宫内高手如云,御林军片刻之间就会到达,届时……
“都让开!”
杨骞突然大吼一声,提剑冲入了战圈,攻向了顾陵尧!
两大高手对决,侍卫们纷纷往四周退去,杨骞不要命的抵住顾陵尧的剑,逼得他往后退去,两人相向而视,杨骞急且快的低语,“快挟持我出宫!”
“大哥,你快刺我一剑,撇清你自己,保住福伯!”顾陵尧却沉蹙着眉,咬牙道。
杨骞怒,“你说什么混话?”
“我说真的,大哥你快些,别刺到要害就行!”顾陵尧又怒又急,可杨骞拒不答应,“不行,我怎能向你动手!”
顾陵尧眉目愈发阴沉,重瞳一闪,在退无可退之时,身子斜侧了下,双脚倒钩起点在墙上时,左臂故作失力往杨骞剑上碰去,杨骞大惊,要收剑已然来不及,顾陵尧左臂一道血口子破开,顿时,乱红在眼前飞舞!
邹云春见此,捂着胸口大喊道,“杨将军,将此刺客就地正法!”
皇帝一凛,盯着顾陵尧受伤的手臂,嘴唇动了动,却终是没说什么,而缓缓偏过了脸去。
顾陵尧伺机望过去,眸光穿透层层人群,将皇帝的表情,尽收眼底,一抹寒凉,从头到脚,侵袭而下,早就无坚不摧的冷硬之心,此时又隐隐泛疼起来,仿佛刚才划破的不是左臂,而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在原本的刺痛上,又撒了一把盐!
“啊——”
一声长啸,惊天动地,所有人只见眼前一花,连杨骞都来不及反应,顾陵尧已一跃而起,从一排侍卫的头上踩过,以风驰电擎般的速度,手执长剑,刺向了那被护在中央,身着明黄色衬衣的瘦削男人!
“皇上!不要——”
“父皇!”
“皇上!”
杨骞的喊声,邹云春的喊声,无数侍卫的惊叫声,急急的连成一片,震破帝宫!UDD8。
可无人能阻止,此时那个被撕裂心的男子,不是杀红了眼,而是因恨成魔!
护驾的人群一个接一个扑过去,邹云春胆怯,扔了皇帝,急急往一旁退去,皇帝本就站在墙角,退无可退,侍卫扑来一个死一个,皆一剑穿喉,尸体堆落成山,可 那柄染满鲜血的剑,仍是向前推进,两侧杀过来的人,他似前后左右都长了眼睛,受伤的左手不断的拍出掌风,震的侍卫无人能靠近,轻则重伤倒地,重则当场毙 命!
御林军繁乱的脚步声,重重传进,顷刻间,便涌入无数,而随着临近的最后一个侍卫倒下,顾陵尧手中的剑,已刺在了皇帝的肩头,剑尖没入半寸,血迹顺着剑身蜿蜒流下,震破了所有人的胆!
“谁敢靠近,皇帝必死!”
眼梢一抹清冷,眸中一道杀机,言简意骇的八个字,如破了冰的寒,浸透在每个人心上,拥挤不堪的内殿,当真再无人敢动一下,都惨白了脸,注视着这一幕!
顾陵尧执剑的右手,缓缓移动,剑尖移出,搁在了皇帝的脖颈上,两张极为相似的脸,遥遥对视,皇帝脸色苍白,因肩膀上的伤,额上渗出汗来,沉着声,道:“你预备怎样?”
“没想到我会真的对你动手吧?哈哈,那是因为我也没想到,你会先对我下杀令,在你眼里我命如草芥,但我说过,我的命值钱的很,我无父无母,但有极爱我的 夫人在等我回去,我怎会让自己死?皇上,不是我顾某人自夸,我若想杀你,哪怕你藏的再深,哪怕是千军万马中,我要取你性命同样易如反掌!”顾陵尧大笑,那 笑声充斥在静谧的空气中,极其的凉薄,让人心头发堵。
有御林军和大内侍卫想趁顾陵尧分神之际偷袭,杨骞抬手阻止,“不许轻举妄动,皇上还在此人手中!”过此此尧。
邹云春擦着嘴角的血渍,质问杨骞,“此人到底是谁?就是昨日与你去本太子府的那个随从,你们相互勾结,想造反吗?”
“太子何出此言?我怎会与刺客勾结?我们杨家几代忠君爱国,杨骞岂会做大逆不道之事?倒是太子殿下做的事……”杨骞愤然,打着官腔说了一通后,故意顿下了话语,言下之意很明显。
“太子真会玩笑,你的脑袋,杨骞的脑袋,我都给你们暂时记着,你们现在还是先想想皇帝的脑袋如何吧!”顾陵尧冷嗤,将手上的剑又往里伸了伸,贴在了皇帝 的肌肤上,看到皇帝明显的缩了下脖子,不禁快意十足,“这剑,长不长眼睛,是不是吹毛断发,顾某可不知道,皇上还是小心些的好!”
“你究竟要怎样?”皇帝实在再难淡定,语中怒意尽显。
“要怎样,皇上不是知道了吗?可惜,皇上怕是难以答应顾某的提议了,那么,就劳烦皇上屈尊,跟顾某去野外散散心好了!”顾陵尧扯唇而笑,一寸寸的龟裂着皇帝脸上的表情,只觉的畅快无比,斜目一瞟,“走吧!”
皇帝被动,只得咬咬牙,抬步迈出,顾陵尧轻松的执剑指着他,一步步往殿外的方向移动,御林军后退,大内侍卫后退,所有人不敢靠近,只把一柄柄明晃晃的剑遥指着顾陵尧,气氛紧张的令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步出帝宫,远远望去,如黑幕的夜色下,人影攥动,弓箭手四下埋伏,出动了全皇宫的禁军御林军,阵势磅礴,剑拔弩张,可惜,顾陵尧有皇帝这张王牌在手,丝毫不惧,可却突有一道女声,穿透夜的喧嚣,直入耳中,“皇上——”
顾陵尧一震,陡然顿下了步子,执剑的大手也跟着一颤,皇帝脖颈却一痛,割破了皮有血珠渗出,而身上单薄的衬衣离开温暖的寝宫,顿时冷的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太抖,生怕抖的自己在那剑下送了命!
顾陵尧眸光紧盯着皇帝,余光却往声源处扫去,只见一袭深紫色宫装的女人,拨开层层侍卫,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那模糊又熟悉的容貌,令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墨眸中的激动,显而易见,薄唇蠕动了几下,却是一个音也没发出来!
“皇上!”
女人惊呼,惨白的脸上,泪痕点点,奔到正面,目不转睛的盯着顾陵尧的脸,泪流满面,阔别二十二年,一转眼,儿子已从一个小孩子,长成了大人,父子重逢,兵戎相向,母子相见,能哭不能认,世间最悲之事莫过于此……
顾陵尧如梗在喉,眸底的湿意,几乎就要出卖了他的秘密,此时险峻的情况,再想到揪心等待他的苏绛婷,他终是冷硬了心,狠狠一斥,“让开!”
“放了皇上!求你放了皇上!皇上,臣妾也求你放了……放了他,谁也不要伤害谁,好不好?”皇后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看着这对父子,左右求情,哭成了泪人儿。
“不可能!”岂料,皇帝和顾陵尧异口同声,眼中皆是狠意和恨意,恨不得一剑杀死对方!
皇后崩溃,大哭大吼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皇上您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您不杀他,臣妾相信他绝不会杀您的!”
“闭嘴!”皇帝脸色僵硬的很,斥出两个字,扫视向四周,扬声道:“全部给朕退下,朕跟他走,任何人不许跟来,不许追查朕的下落!太子监国,大将军杨骞与左右丞相辅政,如果朕回不来,令皇后殉葬!
此言一出,四方惊动!
皇后身子瘫软在地上,柔弱的如风中的落叶,顾陵尧亦重瞳一深,险些将牙齿咬碎,他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这老头子猜出他的身份了,明显在用他母后的性命威胁提醒他!
169 第169章:胁持出宫,势如水火
“帝君果真残忍,竟命活人殉葬,亏得这位皇后还求我放了皇上,真是浪费感情!”顾陵尧嘴角扬起讥诮的弧度,握剑的手指,忍不住的加力,就那么清晰的看着皇帝颈上的血痕增多,随着剑身蜿蜒滑落,重瞳里漫升起血红的光,嗜血而阴森……
“皇上!”
“皇上!”
“不要——”
在无数道惊喊声中,犹以皇后的最凄婉,她不敢去抱顾陵尧的腿,生怕反而害得他被虎视眈眈的侍卫所杀,思念愧疚了二十多年,她朝顾陵尧重重的磕下头去,不 敢说什么子弑父违天道的话,也不敢说什么虎毒不食子的话,只能一声声的哭求,“不要杀皇上,求你不要……皇上,臣妾活够了,只要皇上能放过他,你们互不伤 害,臣妾愿意一死,愿意……”
“愚蠢!”
不及皇帝开口,顾陵尧已痛斥出声,“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你愿意为他去死的?真是愚蠢的可怜!”
邹云春惊疑的看着这一幕幕,心头涌起难以解释的感觉,视线在顾陵尧和皇帝脸上来回梭巡,那两人惊人的相似容貌,让他脑中蓦地闪过了什么,继而瞠目结舌,脸色大变!
皇帝单薄的身子,本就受不住寒,加上有病在身,此时肩上颈上又皆受了伤,脸上已无一丝血色,对于顾陵尧的话,他怒而驳不得,只怕更加惹怒他,当场就真要了他的命!
皇后也再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声声的哭着,催人泪下,惨不忍睹……
顾陵尧狠狠的深吸一口气,心中略微思索了下,扬声道:“邹云春,立刻弄辆马车,你亲自驾车,皇后,你若不想皇帝有事,就一并跟上!”
这一番命令式的话语,又自惊骇了四方,杨骞已不知该作何打算,福安过来扶起皇后,更是失措的没了主意,而邹云春在那股气势之下,不自觉的双腿打颤,此时此刻,根本没有他选择的余地,哪怕再不想跟着去送死,但在无数人的见证下,他岂敢扔下父皇,不听这“刺客”的话?
“……好,本太子驾车,你,你不准伤害父皇!”紧张的扔出一句话,邹云春扫视一眼周遭,大声喊道:“来人,备马车!”
很快,马车到来,顾陵尧挟持着皇帝上了马车,皇后在他阴郁的目光下,流着泪急急的跟上去,邹云春坐在了车夫的位置上,车厢门关上,他回头看一眼紧闭的车 门,偷偷向待命的侍卫示意,可惜顾陵尧就似长了千里眼,肃杀之气的话,立刻传出,“邹云春,收起你那些把戏,你可以不顾你父皇的性命,但我可以明确告诉 你,哪怕隔着这车门,但我只要有一口气,杀你都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这么狂妄凌厉的语气,令邹云春一震,四下悄悄围拢过来,打算偷袭的侍卫们,更是惊吓的忙退了回去,皇帝勉强支撑着力气,从马车里发出声音,“传朕旨意,大开宫门城门,不准任何人追击,违朕旨意者,以欺君之罪论处!”
“皇上万岁万万岁!”
帝宫外,全体人跪下,怀着各种焦灼震惊的情绪,目睹着太子邹云春被逼无奈的甩动了缰绳,驾着马车往宫外行去!
……
冬夜寒凉,凛冽的风,从耳旁呼呼刮过,邹云春冷的直打颤,只恨自己入宫匆忙,没有多穿件棉袄,心里暗暗寻思着,他定要瞅个机会,在出城之前,解决掉那个男人,以绝后患!
马车里,皇后几番想开口说,让顾陵尧先放了皇帝,给他们父子伤口先想办法止血要紧,可话每每刚到嘴边,便被顾陵尧一个冷狠的眼神吓回去,令她缩在角落里 动也不敢动,只能默默的流着泪,儿子,早已不是当年的儿子,无数的磨难,让她的儿子早已变了,变得连她这个生身母亲都不敢多言半个字,何况,他根本不认 她……
剑太长,马车里不好施展,顾陵尧将剑插在车壁,冷凝着皇帝,父子相视,谁都不说话,那蹙着眉头的表情,都是那么相似,互相无视着对方的伤,表现的谁都不在乎!
“血再流下去,会……会死的……”皇后终是忍不住,战战兢兢的从颤抖的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来。
闻言,顾陵尧眸色深了几分,默了一瞬,双指疾出,封住了皇帝肩上的穴道,连同皇帝身上几处大穴,令皇帝完全动弹不得,这样他不用费力再盯着,遂缓缓收回了手,侧眸看着被割伤的左臂,实在没有心情管自己,便仰头靠在车壁上,疲惫的微闭了双眸。
“尧……”皇后心疼,本能的蠕动着唇唤出一个字,可目光凝在对面坐的皇帝脸上,又惊骇的嘎然而止,想了又想,不知该怎么称呼,而皇帝始终面无表情,不言不语,还是顾陵尧眼皮动了动,出声道:“在下顾陵尧,皇后有事?”
“哦,陵尧,我叫你陵尧可好?你……让我给你手臂上的伤包扎一下,可好?”皇后期许的目光,紧紧盯着顾陵尧,欢喜激动的跟个孩子似的。
哪知,顾陵尧睁眸,淡淡的瞥她一眼,掀眉冷道:“不必了,别妄想感动我,好求我放了那老头子,不可能的事!”
语落,他抬起右手,掀起袍子,从里衬撕扯了一块布,随便的缠裹住伤处。
那声“老头子”,令皇帝眉心拧成了川字,却也依旧没吭一声。
车门隔音好,邹云春听不到里面的谈话,胸口被顾陵尧拍了一掌,迎着风疼的一直咳嗽,眼看着马车就要驶出宫门了,他还没想到好主意,不禁急的肝都快跳了出 来,正在这时,却突听得夜空中隐约传来怪异的哨声,令他神经顿时紧绷,可不等他喊人或者是做出什么反应,马车里竟也随之响起了哨声,两两相呼应……
邹云春顿时明白,那“刺客”有宫外埋伏了接应的同党!
果然,脑中念头才闪过,不知从哪个方向,便披着夜色凌空飞来两道黑影,邹云春的魂,险些被震出来,嘴才一张,本能的想喊,可下一刻,只觉颈上一凉,那两道黑影,一道落在了马背上,一道正拿着匕首抵着他的脖子,眼睛朝马车看去,嗓音冷冽如霜,“主公,奴才在!”
“穆羽,把邹云春踢进来,你和墨天驾车,行去目的地。”马车里,顾陵尧沉稳的吩咐道。
“是,主公!”穆羽领命,随之打开车门,冷扫一眼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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