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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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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发。后来二姑娘被逐走,您还是不说话。到现在难道还是这样么?原来良娣一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再管我们姑娘了!”

文鸳听她说的不像样,打断道,“廷尉那儿一传出消息来,我们良娣就马上去求见了圣上。这也叫不管么?”说着,气恼起来,“月枝良娣一味地胡来,我们良娣还没有说她牵累呢,你倒一股脑地怪起我主子来!”

倚翠听了委屈,叫道,“半年前的事,我们姑娘的确是脂油蒙了心。可这次被遣回家后,她每日里提心吊胆的,又忙着躲大夫人她们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乱来的胆子?”

文鸳想起小宋良娣的为人,心里半信半疑。大宋良娣也是如此,迟疑着没有应声。

倚翠膝行了几步,恳切道,“是真的!这次的事真的同我们姑娘没有关系。”

大宋良娣地疲惫地问,“真的么?那撞了柱子的小宫女五儿,难道不是你们悄悄地调去申令嬅殿里的?还有那些赏人的簪环首饰,你怎么解释?”

倚翠一哑,说不出话来。

大宋良娣恨其不争,道,“你们啊,早早地就怀着坏心思,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别人早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如今拿着这个,做了你们的催命符了。”

倚翠听的泪流满面,但仍强辩道,“可那些信不是我们写的啊。我们姑娘虽有心整治申良娣,但自从半年前被逐出宫,自顾不暇,也忘了这件事了。”

大宋良娣听的眉头一跳。文鸳也明白倚翠这话并非作伪,一时间内心耸动,喃喃问,“那是。。。?”倚翠跟着止住了哭,看着大宋良娣,目光中颇有探寻之意。

然而对方避开了她的视线,道,“别胡猜了,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那就收尾在这儿吧。倚翠,你回去把这话告诉我大哥。不如此的话,宋家折损的将不止一个。”

倚翠心中不甘,还想再说。但大宋良娣已经失去了与她说话的兴致,起身往内殿去了。

倚翠看着她的背影,捂着嘴绝望地瘫倒在了地上。

“不如此的话,宋家折损的将不止一个?”

宋府。宋斐背着两手,冷笑着重复了一遍妹妹的话。

倚翠跪在地上称是,“这是良娣的原话。”

宋斐听的大怒,“月楼她真是变的没了样了。从前密谋除皇子,她都面不改色。现在太子妃进了宫,她居然软弱成这样。难道死掉的那个只是我妹妹,不是她妹妹么?!”

倚翠想起先前在宫里时,大宋良娣的冷淡言行,心中怨恨,加意道,“良娣大约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才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果然宋斐听的恼怒起来,“月楼她只记得皇长孙,怎么就忘了家里人呢?月枝进宫为的是谁?月枝一味地争取,又是为的谁?”他说着,失望起来,“看来给月枝报仇的事,是指望不上她了。”

倚翠听的点头,连连泣道,“还是得请公子多垂怜我们姑娘。我好好的姑娘,还没满十八岁。就这样被逐出了宫,一杯毒酒赐了死罪。”

第87章 涅阳长公主

内殿里,涅阳长公主正懒洋洋地品着茶,见她进来也不抬眼。只道,“哟,舍得回来了?”

梁玫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向她行礼,“给伯母请安。”这才道,“孩儿是去太子妃殿里了。”

涅阳长公主听她说“太子妃”,一双描画的精致的眉立刻蹙了起来,“你是我的养女,巴巴地对那个过继来的这么恭敬,做什么?”

梁玫无言,隔了一会儿才回,“终究她如今是东宫妃呢。”

“瞧你,那么大点胆子。”涅阳长公主嗤笑,指着对面的座位让她坐,“。。。也难怪几次机会到了手边,还是不敢伸手。”

梁玫听她说机会,心里大约猜到她的来意了,也不敢坐,只是跪下,道,“请伯母恕罪。”

“恕罪?”长公主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冷笑道,“你如今也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了。还稀罕我这个老婆子来恕什么罪吗?!”话到后来,不由自主地凌厉了起来,随即将手中茶盏重重地敲在桌上。

梁玫听的浑身一抖,“请伯母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长公主呵呵冷笑。继而厉斥,“我费劲心机地替你打点宫女、廷尉,是让你绊倒一个原本就不成气候的宋月枝的?是为了叫你拿这个事,去讨窦履霜的好的?”她失望道,“前几年,我看你做事还有几分样子。可现在。。。不说和宋月楼一较高下吧,连新来的宋月枝、申令嬅、窦氏,你也弹压不住。竟是一味地卖好,以图生存了。又这么多年都一个孩子也生不下。”她的声音越说越高,“早知你是这样指望不上的东西,我就该趁早把阿敏也送进来。”

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从梁玫低垂的眉眼间掠过。但再抬头,她还是如常的恭敬模样,道,“伯母指教,孩儿不敢不听。只是我这样做,实在另有考虑,还请伯母一听。”

长公主忍气道,“我倒要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梁玫答应了一声是,开口,“伯母的意思我懂,借着五儿的事除去太子妃,这也不是不能够。可伯母有没有想过,一旦东宫妃位空缺,又会如何?”

长公主想也不想道,“那我自然会尽全力助你登临宝座!”

梁玫心中暗骂她愚蠢,但面上还是很恭敬的样子,道,“谢伯母青眼。可您是否想过,若事情果真这么好办,为何四年前咱们没有成功?”

长公主嘴唇翕动,没有说话。

梁玫低声道,“四年前,宋月楼不过是皇后甥女,隔了一层的,又是多年不见,尚且与我平起平坐,都封了侧妃。如今她生下了皇长孙,又协理东宫事多年,只有更名正言顺的。”

长公主不悦,“可她一向不被皇兄所喜,如今皇后又失了宠幸,她妹妹也获了罪。我这时候推你上位,未必不可啊。”

梁玫无奈道,“伯母自然是往好里想的。可您忘了,东宫里还有一位产女的申良娣啊。何况父皇的心思您真的不懂么?——他并不愿见外戚太过昌盛啊。不然也不会生生地与您和皇后僵着,转而迎了申氏和窦氏进来。孩儿是想着,不可为他人作嫁衣裳,这才没有轻举妄动的。”

长公主听的面色和缓了下来,点点头说,“还是你虑事心细。”

梁玫说不敢当,“刚才所说的是其一。其二,太子妃与申氏交好,长此以往必成大势。到时宫中岂有我容身之地?而宋月枝如今虽然被逐,但谁都知道,一旦父皇百年,太子登基,皇后必要再得权,宣召她回来的。与其到那时再受她欺辱,还不如趁着这时候将她做个干净。那宋家和皇后必定是心疼她的死的。而伯母又以为这些都会怪到谁头上?”

她一席话娓娓说下来,长公主面露极愉悦的笑容,亲手扶了她起来,“好孩子,我果然没看错你。”

梁玫心中厌恶,脸上却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将手递给长公主,“谢伯母夸赞。方才一进来就见伯母生气,孩儿真是吓坏了呢。”

长公主慈蔼地笑,“我也是担心你行事软和,被人欺到头上,才生的气。”

梁玫道,“孩儿省得。”她踌躇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阿敏她。。。”

长公主瞥了她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

梁玫估摸着自己刚把话说清楚,长公主这时候大约心情不赖,紧跟着又问了一声,“孩儿困在宫里,常常很久都见不了阿敏一次,心里实在担心她,还请伯母告知她的近况。”

长公主不痛快地说,“她么,还是老样子。”

梁玫心里惴惴的,问,“那她的婚事,现在怎么说呢?”

长公主提高了声音道,“还能怎么说?我也顺着她的意思,让她等了这许多年了。可人家窦宪看不上她,这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牛不喝水,我强按着头吧。”

梁玫见她把话说得难听,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和颜悦色地说,“孩儿不是这个意思。那窦家。。。想来是指望不上了。孩儿是想问问伯母,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好人家?”

长公主想也不想道,“还有比宫里更好的去处么?我提了几次,你们又都不答应。”

梁玫婉然道,“东宫派系复杂,阿敏性情直率,未必适应这样的生活,这还在其次。要紧的是孩儿怕她坏了您的事。”

长公主“唔”了声,“这倒是。阿敏从小被你娇惯着长大,的确不如你谨慎心细的。只是。。。”

梁玫知道她要说什么,抢在她前面开口道,“孩儿知道伯母担忧什么。最迟今年,如果我还是怀不上孩子。。。”她咬咬牙道,“那我会提携身边信的过的宫女。”

长公主一怔,大约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话来,“这也不是不行。只是宫女可靠吗?别到时候你用着人,却被反噬了。”

梁玫低声说不会,“孩儿不是那等没见识的人。一旦宫女生下了孩子。。。”她抬头看着长公主,干净利落地做了个斩的手势。

长公主见她眼也不眨,心中微微泛起寒意。但转瞬又变成激赏,点点头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梁玫便道,“那阿敏。。。”

长公主不甚在意道,“你既想到了办法,那我也不会执意把她送进来。”

梁玫松了口气,“那阿敏的婚事,就仰赖伯母多注意、多提携了。”

长公主随意道,“说什么多注意。京中适龄的贵族子弟这样多,总会有合适的。等回去了我叫阿汀列个单子,叫人送进来给你看。”

梁玫喜的什么似的,连声道,“那敢情好,多谢伯母了!”

长公主见她唇际泛上了真心实意的笑,和方才的客套收敛截然不同,瞥了她一眼,哼道,“你们姐妹感情倒好。”

梁玫讪讪地笑,又同她说了些家常话,这才恭恭敬敬送她出去。

涅阳长公主回到府里,一眼望见梁敏忧愁地坐在小花园的水池边,怔怔地望着满池的鲤鱼出神。

她刚同梁玫交过心,心情还愉悦着,看梁敏也顺眼了三分,对身旁汀姑姑道,“你去替我把她叫来。”

汀姑姑答应一声是,去领了梁敏过来。

梁敏同她姐姐是完全不一样的性子。梁玫看着恭敬,骨子里却大胆,敢冒风险。而梁敏外表率性,其实很孤独拘谨。涅阳长公主这样想着,看梁敏又多了几分怜悯之情,拍着她的肩道,“瞧你这一日两日的,落落寡欢成了什么样?也不过就是窦宪现在还没心思成亲,值得你难过成这样么?”

梁敏忍着泪道,“他就是不喜欢我。。。”

涅阳长公主不悦道,“女孩儿家,成天把喜欢不喜欢的挂在嘴边,你也不害臊。方才我进宫去见了你姐姐一面了,我们谈起了你的婚事。”

梁敏霍然抬头,“伯母,我不要嫁给别人!”

涅阳长公主听的皱眉,口气很冲地说,“你想嫁给窦宪,那倒是要人家理你啊!我同你姐姐商量好了,窦家不想结亲,那没关系,咱们往京中别的贵族子弟里挑。”她扬起尖尖的下颔,道,“你如今是太子的小姨,又是我的养女,这样的身份,嫁给一个只会喝酒的窦宪,也的确太委屈了些。他家不想结亲,那正好,原本我也看不上他呢!”

梁敏听的刺心,捂住耳朵道,“我说了,我不要嫁给别人,我不要我不要!”

涅阳长公主见她不知好歹,心里的气上来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我这样打算,难道是在害你?”

见她完全地沉下了脸色,一旁的雨兰暗叫不好,悄悄推了梁敏一下。但她没有反应。雨兰只得站出来打圆场,“多谢长公主费心为我们姑娘筹谋、周全。奴婢代姑娘谢过您!”

第88章 单恋

长公主一行人的身影渐渐远去,雨兰这才敢拍着胸口道,“我的小祖宗啊,你可真是任性。长公主是什么人呐,你对着她也敢这样。”

梁敏喃喃道,“我只是不想嫁给别人。”她面上浮现出追忆之色,“雨兰,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窦宪的样子。那是我十一岁的时候。。。那年娘刚去世,爹也不管我们。只有伯母看我们姐弟可怜,偶尔热心肠地对待我们。那年除夕,伯母突发奇想,带了我和阿赦进宫。宫里的宴饮多么无趣啊,我几乎要打起瞌睡来。于是趁着伯母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哪晓得迷了路叫人送回来。伯母觉得我丢了她的脸,把我说的半死。那么多人都听着,我几乎抬不起头。那个时候,窦宪过来了。。。”她的声音轻轻的,脸上的笑容单纯而甜蜜,“那时候我还不晓得他是谁;只是见他过来替我解围,连伯母这样凶的人他也不怕,敢步步紧逼着,把她说的哑口无言,心里羡慕。后来他又把我带去了他那一桌一起用饭。雨兰,你知道么?那天他递给我的绿豆糕,我到今天都记得是什么滋味。”

雨兰听的心酸,道,“姑娘再去窦府一次吧。”

梁敏失落地摇着头,“他都已经说了拒婚的话了。我,我怎么还好再去。。。”

“可这是姑娘最后的机会了啊。”

梁敏的眼波剧烈的一跳,“对。。。伯母为人向来执拗,说一不二的。。。”

“所以姑娘再最后一试吧,看看窦公子会否回心转意。”雨兰握着她的手道,“奴婢悄悄掩护姑娘出去。”

“谢谢明叔了。”

见梁敏穿着丫鬟的衣服,头上也简朴的很,什么发饰都没戴,全然不像一个侯府的姑娘。讲起话来也拘谨,甚至有些低声下气,窦阳明在心中一叹,温和地开口,“姑娘折煞在下了。”又好心地提醒,“昨夜二公子又饮酒到二更天才歇下,现下可能还在睡。有慢待之处,请姑娘谅解。”

梁敏忙说没事,“是我来的突兀。”说着,又谢了窦阳明一遍,这才提起裙子,往窦宪的松风楼去。

一到门口,便见木香轻手轻脚地端着面盆出来。见她过来,福身,“梁姑娘来啦。”说着,轻轻地推了身边的窦顺一把,道,“阿顺,你进去同二公子报一声。”

窦顺答应着,往内道,“二公子,梁姑娘来啦。”

隔了许久,内室才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怎么又来了?叫她回去。”

梁敏听他说“又”,面色紫涨起来,难堪地说不出话。

木香见了,忙上前去安慰,“二公子素来有起床气的,早起醒来,对着谁都没好话的。为着这个,奴婢不知挨了他多少骂呢,姑娘快别放在心上。”

梁敏听的心中稍缓,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窦宪身边是有两个大丫鬟的,但这几次来,另一个总没瞧见,随口问了一声。木香勉强笑了一声,道,“她身子不是很好,所以侯爷恩准她回去修养了。”

梁敏“哦”了声,也没放在心上。

木香便道,“里头二公子大概梳洗好了,奴婢陪着姑娘进去吧。”说着,引导着梁敏进去。

内室里,窗户都关着,密不透风,有一种压抑的热。桌上、地上杯盏狼藉,酒气扑鼻。宿醉刚醒的窦宪随意地盘腿坐在床上,由窦顺伺候着束冠。

梁敏没防备地瞧见他衣襟半敞、鬓发散乱,一时间心中惊讶,随即红晕升上脸颊,连耳朵也开始发起烫来。

但窦宪见到她,神情却是淡淡的,“不是让你回去么?”

梁敏鼓足勇气道,“许久不见面了,我想着来看看你。”

窦宪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道“哦”,“看也看过了,你走吧。”

见梁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地愣在了原地。木香给窦顺使了个眼色,对方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她身边来。木香便笑,“二公子怎么这样不耐烦?梁姑娘来一趟不容易。不说留人家用饭,也说会子话再走啊。”说完,拉着窦顺告退出去了。

梁敏在心中暗暗感激她贴心,但也因她的离去而内心惴惴起来。望着面色沉郁的窦宪,一句话也不敢说。过了好久,她才终于憋出一句,“你用过早饭了么?”

窦宪简短地说了个“没”字。

梁敏见桌上摆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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