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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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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就这样结束了。小皇帝的贴身婢女血溅朝堂。琅琊王先前所提的少帝退守禁中,也不了了之。

他心中不忿,在散朝后,去了福宁宫,对着刘肇开门见山地说,“那些话,是陛下叫婢女说的吧?”

刘肇还沉浸在文瑛被杀的惊惧中,一直到他问了好多遍,才抖抖索索地开口,“没,没有。。。。。。”

但琅琊王道,“可是陛下昨日,独独地叫我留下了她。为的,就是今天的朝会吧?”

刘肇心里悚然一惊,未料他的心思如此敏锐。但很快他就否认,“什么,什么为的今天?昨日留下她,是因为她一直对我很好。”他哭了起来,“文瑛姐姐是母后给我的人。母后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琅琊王见他掩面失声痛哭,很可怜的样子,一时之间判断不出真假。冷冷地说,“哦?可是文瑛是因陛下而死。——不管陛下是有意,还是无意。今天,有一个婢女为你而死了。”

他一字一字咬的用力,刘肇听的心里恐惧。眼前似乎又浮现出文瑛临死的一幕。但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以手捂脸,不断地哭着说,“母后留给我的最后的东西。。。。。。”

琅琊王观察他再三,最终觉得他没有问题,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小孩子的反应。。。而且刘肇素来软弱,他哪里会想得到这样的计策?

倒是窦太后。。。。。。

他咬住了牙。此事应该是她和窦宪干的。

对,是他们。还试图让他怀疑到小皇帝身上。

先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一系列污糟事,应该也是他们做的。

想到自己如今身负种种恶名,威望大不如前,琅琊王一阵心烦,恨不得杀人。

涅阳说的不错,窦宪做事果然诡谲。

自他掌政一月以来,窦宪一直没有动静,仿佛是接受了权柄变动。可是私下里,却不断地给他制造着麻烦。更可怕的是,看起来没有一样实质的损伤,但他的声名严重受损。而在天下之巅生存,这是最可怕的。

他眼中泛起恨意,撇下了刘肇,大踏步地离去了。

听着他的动静完全消失。刘肇这才敢从手掌后抬出一张小脸。上面全是眼泪。但有多少是惊惧,有多少是愧疚,只有他自己知道。

琅琊王回到王府时,世子刘开已经得知了早朝时发生的事,迎上来安慰他。

琅琊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很累,让他别再说了,“为父的确急进了。”

刘开叹了口气,“父王知错就好。眼下事情还未演变到最坏一步,没有关系。”

琅琊王苦笑,“话是这么说。可恐怕,离那一天也不远了。开儿,爹一直信誓旦旦,以为自己的才能可以应付一切。可是真正身处朝堂宫掖,发现它早已经不是几十年前,我熟悉的地方了。也许我真的是老了。”

刘开有一些心酸,低声地说,“政治瞬息万变,本来就是难以应付的。父王别说这样的丧气话。”又道,“儿子有话要劝父王,不知父王是否愿意一听?”

到了如今,琅琊王很愿意听一听儿子的见解,道,“你说。”

刘开道,“我替父王想了一想,如今最大的麻烦就是声名受损。此事说难也难办,但说简单也简单。只要破除大家心□□同的疑问,那么就没有人怀疑您了。”

琅琊王喃喃地说,“大家心里共同的疑问?”

他想起文瑛临死前的高呼,“——谁最不希望陛下见到申太妃?”

确实,这就是他最大的不希望。也是朝臣们最疑惑的地方。窦宪的狠毒就在于这里,他用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在所有人心里种上了怀疑他的种子。

琅琊王心中天人交战,最终摇头,“不行,不行。申氏不能被接回来!一旦她回到内廷,她一定会取代我、掌控陛下的。这不可以!”

刘开无奈地说,“父王,文瑛那婢女的话,今天那么多人都听到了。您如不将太妃接回宫,岂不是坐实她的指控?那些大臣会怎么猜测呢?他们会说婢女文瑛死的冤枉。陛下是碍于您势大,所以临阵改口。而把她接回来,他们则会说婢女确实是在诬陷您。您为人坦坦荡荡。再者,太妃回宫,害怕被分权的,不仅仅是您啊。有其他人也会惊恐,代您出手。所以真的没有什么好怕的,一个女人罢了。重重桎梏压着,她掀不出什么大浪来。”

琅琊王意动,回身问,“真的?”

刘开点点头,“此时此刻,咱们要走的是稳妥免患的路子。别的,等这道难关过了再说。”

琅琊王将他的话想了又想,最终咬咬牙答应了下来,“就听你的。”

……………………………………………………………

唠个嗑~说说我旅游时碰到的一件很好笑的事吧。

我这次跟的导游,有天在车上讲到了 旅行社为啥价那么低。说是因为游客买买买,那些钱会计到旅行社头上。而去年,中国的赴日游客,造就了日本gdp的百分之一(这很多啦)。所以日本就对那些旅行社进行奖励。因为有这笔收入,所以旅行社愿意对本国人好一点,把旅游费定的低些。

接着他说了辐射。说接电话的那一瞬间,辐射是很大的。像苹果手机里的说明上,就写的很清楚,接电话时不要贴着耳朵,要离开5毫米。我当时半信半疑,结果打开手机看,真的有。他说尽量开免提或戴耳机。但辐射还是会在身体里积少成多呀。所以他带我们去买了抗辐射贴,说日本人都用这个。要一百多一贴(跟清痘贴长的差不多,放大版)团里的人都上千的买。他还说吃纳豆可以治,团里就有个阿姨买了五六千的纳豆药丸。但他带去的免税店,在六楼。底下5层都是空的。他解释说这里修路,底下5层暂时搬走了。

团里那些阿姨,包括我妈就信了。。。在那里买了黄金美容棒(不是网红的那个牌子,以我混迹淘宝多年的经验看,是高仿)。纳豆药丸,还有导游推荐的很多东西。。。

老子就跑掉啦,出去玩手机了。结果那些大妈购物完,见我啥也没买,还挺看不起我的,问我不买东西来日本干啥。那时候觉得有点好笑。

结果到了第二天,那些大妈回去有网了嘛,就百度了下纳豆药丸,发现是国产的。找导游撕比→_→撕了好久。

然后整个旅游中,导游一直掏心窝地说,哪个店是他知道的最便宜的,比大店便宜太多了。日本又没假货的,随便哪个店都可以进。那些阿姨就一窝蜂地听了去买了。但那些店,东西怪怪的嘛,而且店员都是中国人。所以我想,他应该是和那些店有合作,收回扣吧。

嗯。。。反正以后旅游,导游的话听一半就好啦。他介绍当地风土人情,可以听听。他推荐东西、推荐店就不要去、不要买啦。。。

然后我觉得这个导游很会说话。一步步的。说话很完善、没有漏洞。

结果后来有个阿姨(买5000块纳豆那个)找他谈心。劝他回国吧,在这里干这个,赚的是多,但坑本国人有意思吗,而且干久了就麻木了。(那导游是在日本念了不错的大学的)阿姨说这样真的很可惜,不管是对学历还是说整个人。还说不怪他,但站在一个长辈的角度,希望他今后别做这样的事了,要找回自己。导游的眼睛就红了。。。答应把那些纳豆药丸买下来,卖给下一个傻比。。。

结果到晚上他咂摸出不对劲了。。。就和我们的领队,一个干代购的江苏小哥商量咋办。最终小哥找了个老客户,国内土大款,说是好不容易抢到了灵药,问他要不要,可以当年终奖给自己的员工。这个药是日本不出口的,特别有面,有钱都买不到,要有渠道。土大款很高兴,说要。。。当场就转钱过来了。。。

真,一出戏啊。谁比谁套路。。。

话说回来,这种事,其实生活里挺多的,最后倒霉的都是不知底细的普通人。所以我就觉得吧!朋友圈代购卖的东西,哪怕不是三无,是日代美代,那些药丸、眼药水、奶粉,也不要随意地买啊。就像我前几天说的参天金银,今天说的纳豆药丸。你说它没用吗,也不是。但不是那么用,或者不值那个价。所以买东西一定不能只听别人介绍推销,划重点。要自己有个判断。

第180章 1。10

到了次日上朝,琅琊王借口太后病弱,无力照管陛下。况且两位公主渐长,不到几年就要出阁。提了接申太妃回宫之事。

见他是这样的态度,那些朝臣的疑惑顿时消减不少,自忖昨日的婢女不知是受谁之命,来诬陷他的。

琅琊王看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准备起接太妃回宫的事宜。

三日后,太妃顺利回宫,内廷为庆贺而开起了宴饮。除了“抱病”的太后,小皇帝、琅琊王、涅阳大长公主、鄂邑大长公主等人全都到了。

琅琊王眼见那申太妃才回宫一天,就坐在了最上首,与小皇帝并列。又一身玄衣,不带任何饰物,一张脸也绷的紧紧的。怎么看都叫人厌恶。不由半开玩笑地说,“太妃许久不回宫,连宫内的宴饮规矩都忘了吧。御前穿的这么重,这是做什么?”

申令嬅冷淡地回答,“天下理当为天子修服三年,我遵循体统,所以这样穿。”

琅琊王听的一哑。国朝的确有这一说,但历来皇室中人都很少遵守,而是以日易月,守丧修服三十六天。

因这项举措显见的是为皇室大开方便之门,无公平一说,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并未垂为定制。当下他也不好回什么,拿旁话岔了过去。

之后的宴席上,申令嬅也一直肃着脸。琅琊王看的没意思,心道,不过短短两年,这女人就把那种老寡妇的习气学了个十足,真是让人反胃。

过了一会儿,申令嬅拿起酒盏,对刘肇说,“妾请为陛下酒吏,恭祝陛下万岁。”

刘肇忙推辞,“母妃客气了,这些事让宫人们做吧。”

申令嬅坚持不肯。刘肇也只好举起酒杯。

一杯酒斟满、饮尽,她慢慢地说,“我离宫两年,回来后听说,如今宫廷内外都弃文尚武了?”她不给众人回答的机会,就笑了一声道,“其实我父亲早年出使匈奴,也曾短暂担任过武将之职。说来,我也是半个将种。今日自请以军法行酒吧。”

琅琊王摸不着头脑,同身边的儿子刘开窃窃私语,“她这是做什么?”

刘开的肚子正有些绞痛,闻言,他勉强回答,“谁知道呢。。。父王,我有些想出恭。”

琅琊王嫌弃地说,“才坐下来多久,你就忍不住了?也没见你吃什么啊。”

刘开惭愧地说,“这酒有些冷,喝了闹肚子。”说着,想起身。

琅琊王一把拉他坐下了,“等一等。太妃在说话呢。”

刘开也只得坐下,暂时强忍着了。

而在上首的申令嬅,见众人酒酣,命宫人们做起了《耕田歌》助兴。这支曲子是高祖所作,在汉宫内风靡了几十年。

当下宫人们也不用乐器伴奏,就清唱着“深耕穊种,立苗欲疏。非其种者,锄而去之!”

琅琊王见他们没有按照曲词的顺序演唱,反而一上来就是这意有所指的四句,不由地一怔。而身旁刘开已经忍不住了,匆匆地说,“父王,我去更衣了。”就站起了身。

然而他还未走到门口,忽然申令嬅以手遥遥一指他,贴身的黄门立刻拔下墙上装饰所用的剑,飞快追上刘开。随即一刀斩了下去。

所有人都被这变故骇住了,尤其琅琊王,眼见着儿子就这样倒下了,惊慌失措地抢上前去扶他。但那黄门下手颇狠,刘开已经没有气息了。

琅琊王不敢置信地放下儿子的尸首,厉声道,“你做什么,申氏?”

她毫不畏惧地说,“内廷夜宴,又是以军法统筹的。有亡酒之人,自然是以军法处斩。”

琅琊王紧紧地攥着手,明白这时候,再提什么儿子的世子身份,只会更加让她夺得攻击的把柄。但又不甘心,“可这是御前,你有必要这么较真吗?你怎敢在御前杀人?!”

“这因在御前,所以要较真。”申令嬅又反诘,“何况王爷前日,不也在朝堂上,当着陛下的面,亲手杀死婢女文瑛吗?”

琅琊王回答不出,冷汗涔涔落下。

刘肇眼见申令嬅毫不惧怕,近乎敬佩她。

申令嬅又道,“诸位都坐下吧,接着宴饮。”

琅琊王霍然地抬起头怒视她。她毫不畏惧地同他对视。那个瞬间,他心里一片冷沉与绝望。

他糊涂了。。。。。。

他亲手接回了自己的敌人。

作为代价,他的儿子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惊怒、愧疚、痛苦,种种情绪骤然涌上心头。他忍不住眼前发黑,一头栽倒了下去。

眼见着他昏迷过去,两个妹妹涅阳、鄂邑忙都上前去扶他。也不敢和小皇帝、太妃多争执。两人带着兄长和人手,就匆匆地离开了。

刘肇还是第一次见他们对自己这样忍让,不由地露出了笑容。转眼却见申令嬅容色平淡,并不以之为喜,那笑就收了许多,试探地问,“怎么了,母妃,你不高兴吗?”

申令嬅寂寂地反问,“有什么好欣喜的呢?这只是一时的打击到他罢了。以他的性情,必定还要卷土重来的。何况还有一个不声不响的窦宪,在暗处虎视眈眈。”

刘肇听的心头发沉,“那怎么办呢,母妃?”

申令嬅长叹了一声,“这事要从长计议。”

蔡伦在旁听着,眼珠子动了一下,试探地说,“不如。。。让陛下以代太妃赔罪的名义,宴请琅琊王?再叫上成息侯。料想这时。。。正是他们最不设防的好时候。”

申令嬅听后愣了好一会儿,“。。。你的意思是?”

而刘肇已经听懂,并且在心里把这个提议过了好几遍,始终觉得没有问题。遂痛快地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这样做。”

琅琊王世子被太妃所杀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小皇帝惴惴不安,打算邀琅琊王宴饮赔罪的事,跟着也人尽皆知。

昏暗的内室里,近百人聚集在一起。他们中有文臣,也有武将。各个穿着不同品级的官服。但表情都是相似的,深锁眉头。

不知是谁,第一个道,“如今的世道,实在是叫人失望。”

很快有人大胆地接口,“本来少主当国,就无法指望太多。”

“是啊,如今这个样子,宫廷内外,每隔几天就有流血,这恐非吉祥之兆啊。”

“流血倒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无论琅琊王,还是陛下、太妃,都把太多的精力放到了政斗上。难道咱们的王朝国家,要靠政斗永存吗?”

但也有人反驳,“我看你们的担忧太过了。琅琊王也并非全然的奸佞吧,他只是有些跋扈,何况行了不少政举。”

立刻有人嗤笑,“是啊,政举。全都是靠着他从封地上带来的心腹做的。算算你我,已经空领俸禄多久了?”

那人哑然许久,才无奈地回答,“梁欢,你总是这么犀利,张口不饶人。那么依你看,陛下和太妃,总还可以吧?”

梁欢哼了一声,“世松兄心里的‘可以’,似乎和小弟不怎么一样啊。陛下如今顾念着亲眷,对琅琊王特加恩宠,甚至对他挪用国库来开办宴饮,也无所惩戒。长此以往,恐怕仓帑为虚吧。这样的举措,叫可以?先前窦侯好心规劝陛下,他却听信有心人散布的流言,使窦侯狼跋而东。这叫可以?今次太妃回宫,好不容易对琅琊王施加惩戒,又被陛下打断,并说要向琅琊王赔罪。这也叫可以?”

他的三问犀利,那叫世松的人听了,不由地沉默。其他人也无言回应。

梁欢眼见着,冷笑着说,“诸位,我有一话,深藏许久,今日不吐不快了。如今这样子,真还不如成息侯当国呢。”

他话语落地,众人心里都微妙地一动。

在座之人都是如今朝野中的年轻一辈,并且大多出自寒门。虽然以他们的身份、官职,并未与窦宪有过直接的关联。但不得不说,他们得以走到今天这步,是仰仗了窦宪的革新官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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