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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罗小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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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大修文。之后的路线变了,但是各个人物的命运不会变动,所以以前的读者也麦生气啊,你们算是提前知道了一些人物的命运涅。
第二卷:出逃篇 四十七章:指鹿为马
山贼出师顺利,一个个有说有笑地推着几车子军饷赶往山寨,叶瑶心想这军饷也太好打劫了吧,那些官兵就这么不堪一击吗?看来这燕曌国也真是气数到头了。与此同时,走在叶瑶身边的孙梓鸣也在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实在是太顺利了一些,按照他的计划,理应还要有一番纠缠才对,可是这组官兵却明显比原先估计地要弱。
“诶?我说这次的军饷怎么一股子骚味儿啊,老子闻得都恶心了。”山贼甲骂骂咧咧地嚷道。
山贼乙接口取笑:“我说二憨子,那骚味儿啊,就是你身上发出来的,你他妈装什么鳖啊!”
山贼甲平日里半年都懒得洗一次澡,因此三天两头被人嘲笑,一听这话,立即火了:“老子今天出来洗澡了。”
“我可没说你没洗澡,不打自招了吧?哈哈……”山贼乙乐呵道。
“哈哈哈……”众山贼也大笑,此起彼伏的笑声中,山贼甲就要赤膊上前叫架。
“不要吵!”孙梓鸣大吼,这冷不丁的平地一声雷,把众人吓了一跳,都不明所以地望着孙梓鸣。叶瑶打量孙梓鸣,他的眉毛几乎皱成了一字形,招过一个山贼道:“灵灵狗,你向来鼻子灵敏,闻闻到底是哪个箱子里跑出来的味儿。”
叶瑶忍不住出声:“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这次打劫有点儿蹊跷,怕是……”孙梓鸣说到这儿,看到众人担忧的神色,止住了刚刚的话头安慰道:“无事,怕是我多心了,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众山贼不再说什么,都跟在灵灵狗山贼身后,只见那只灵灵狗夸张地皱皱鼻子,真跟狗似得几下子跳跃到车子边,依次使劲儿嗅,然后停在了一辆车前:“就是这辆了。”
孙梓鸣望望车子又回头朝后看,叶瑶顺着他的视线往后,只见这辆车子拉过的地方是一条红色的血迹,长地几乎看不到尽头。叶瑶的心没来由地突突狂跳,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于是按住胸口想平息一下起伏不定的心跳。
孙梓鸣让山贼打开箱子,箱子一被打开,弥漫出一股铺天盖地的血腥味,甚至有几只苍蝇嗡嗡地飞出来。山贼哗然,掩着鼻子嫌恶地散开,他们是杀惯了人的,对于死尸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无非就是觉得太倒霉了,打了半天却抢到一具死尸。于是吵着要现场检查其它的箱子,可不能拖着几箱子死人吧。
叶瑶有点儿胸闷气短,她觉得箱子里似乎有什么在呼唤她,让她不自觉地凑前想看个清楚。
孙梓鸣看着一脸惨白的叶瑶,上前劝阻道:“别去看了,你会受不了的。”
叶瑶目不转睛地盯着箱子,推开孙梓鸣的手,受了蛊惑似地一步步向前,箱子里是个穿着赤金战袍的男子,铠甲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男子的脸埋向箱壁,由于角度问题,叶瑶看不见,她想翻过脸看个仔细。伸出手,才发现她的手,竟像中风的老年人似的打着哆嗦,等她终于翻开这张脸,只觉得脑袋一闷呼吸短促、天旋地转。
孙梓鸣走到叶瑶身边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吧?就是个死人而已,你还不习惯,像我们做山贼的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叶瑶在原地呆了一下,确定了箱子里的人以后,她反而出奇地平静了下来,她伸出手试了试鼻息,不知是不是她最近吃太多的苦,导致皮糙肉厚了,竟然老半天也没什么感觉。
孙梓鸣也看出来了,叶瑶的苍白绝不是因为害怕,于是疑惑地探男子的鼻下,居然还有气息,虽然很微弱,但确实还活着。
叶瑶转头盯着孙梓鸣的眼睛不放,强自镇定道:“三哥,你精通医术,他还有救吗?”
孙梓鸣根本没心思听叶瑶在说什么,他在想的是:此人是谁?为什么会被塞在运粮草的车上?会不会给山寨带来什么麻烦?更奇怪的是叶瑶的反应,难道叶瑶认识此人?孙梓鸣百思不得其解。其实这也难怪,毕竟孙梓鸣对叶瑶的背景一无所知,根本不可能将她与眼前的男子联系在一起。
叶瑶没等来孙梓鸣的回答,只见他皱着眉头沉思,于是叶瑶的心也不由地一沉,此时她才想起孙梓鸣是山贼啊,打劫的是军饷,会不会趁机痛下杀手都不一定,又怎会救人呢。
孙梓鸣道:“寨主放心,此人尚有气息,应该有救。”说完后,盯着叶瑶,观察她的面部表情,想看出一些高兴的端倪来。
所以说孙梓鸣对叶瑶的了解还远远不够,他知道的都是一些正常的人类,但对于怪卡是不能用常人思维来判断的。正如叶瑶,如果,你给叶瑶一个铜板,她能一蹦三尺高地乐呵上半天;可是如果你给她一箱子黄金,她反而拉着个脸不吭声了,寻常人一看,会以为她是不是死了爹妈,其实,叶瑶只敢在心里窃喜,万万不敢喜形于色让别人知道,不怕贼偷还怕贼惦记呢。
但这种性格,有时竟能阴差阳错地帮助到她,就比如现在,孙梓鸣想以箱子里男子的生死来试探叶瑶的反应,可是叶瑶的脸严肃得就像是老夫子在做学问,就差吟诵一句之乎者也,根本看不出一丝儿喜悦。
叶瑶并不知道孙梓鸣的计较,她想起打劫前一晚孙梓鸣说过的话,倘若孙梓鸣真的知道了箱子里躺的人是谁,怕是肯定会杀之而后快,于是她想着法儿开口道:“三哥,你可觉得这次打劫有点儿奇怪,未免太顺利了一些。”
“是吗?不知道寨主有什么见解?”
叶瑶沉吟道:“我猜测押运粮草的士兵绝不可能这么不堪一击,现在再发现这具尸体,我猜测这是个陷阱,三哥细看此人穿着,应该是作战的将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臣子而已。如果将领已经被人杀害,那么刚才押运粮草的士兵是怎么回事?”
经叶瑶一提,孙梓鸣也皱了眉头,叶瑶察言观色暗自窃喜,看来她是说动孙梓鸣了,然而她知道决不能让这黑人知道男子的真实身份,于是计量着开口:“不知道三哥对京城的情况了解多少?”
孙梓鸣看向叶瑶,示意她说下去。
“我在京城时曾听闻各皇子都觊觎皇位,其中太子因为礼贤下士,友爱兄弟而名声在外,但是其他皇子却不服气,其中尤以五皇子的反应最为激烈,三哥也听闻过此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叶瑶有个大胆的猜测,这怕是一装皇室的争权。”
孙梓鸣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五皇子杀了太子后将太子的尸体装入粮草里藏起来?”
“敢问三哥,这条大道平时可是你们经常来打劫的地方?”叶瑶进一步循循善诱。
孙梓鸣大惊失色:“移祸江东?”
叶瑶慎重地点头,心里紧张个半死,就怕孙梓鸣看穿。她的意思就是说五皇子杀了太子,将太子藏入粮草里,故意派一支不堪一击的士兵押运粮草途经此处,料到山贼会来打劫,所以将太子的死推到打劫的山贼身上。
孙梓鸣原地来回踱步,忽而转头盯着叶瑶咄咄逼人地问:“你是怎么想到的?”
叶瑶强忍心中的翻腾,不假思索地答道:“不瞒三哥,花花曾在莫府为婢,平日里跟大小姐的贴身婢女织景要好,因此知道一些。只是小姐嫁人以后,我因为犯了错被逐出莫府。”
“莫大小姐?”孙梓鸣征求道,“现今的太子侧妃?”
“是的。”叶瑶点头,她之所以要说出织景的名字,就是为了加强这个谎言的可信度。
孙梓鸣又沉思着踱起了步子,过了会儿,转头对叶瑶鞠躬笑道:“那么依寨主看,我—们—应该怎么做?梓鸣必定听从寨主吩咐。”
叶瑶看得出孙梓鸣已经认同了她的说法,他现在之所以逼着叶瑶自己说出口,以及一再强调“我们”两个字,无非就是想告诉叶瑶:别给我玩什么小花样,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而且你是寨主,现在决定权在你手上,万一出了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不过,只要此时可以尽快救人,叶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直截了当地道:“我们必须救活太子,说得短浅一点,是为了山寨的众兄弟,只有太子醒过来,才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说长远一点,是为了燕曌国,如果燕曌国真的落入五皇子之手,恐怕遭殃的就是百姓了。”
叶瑶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她没什么可以威胁孙梓鸣的,但是她知道孙梓鸣重视山寨内的兄弟,而什么燕曌国的未来,叶瑶本人是压根不关心的。但是,她知道凡是书生都容易愤青,总觉得自己穷得只剩一身热血了,恨不能见谁都吐人一身唾沫星子来表明他的爱国之情。从昨天的对话看,孙梓鸣显然也是唾沫星子里的一员。
叶瑶的一番说辞,果然煽动了孙梓鸣的一腔热血,他立马招人将男子放到地上平躺着,又从身上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开始疗伤。
叶瑶不由一阵轻松,其实以叶瑶的智慧是根本不可能战胜孙梓鸣的,但是孙梓鸣有一点不知道,那就是叶瑶和五皇子的关系。孙梓鸣自认爱国,对于朝廷政治局势,他是时时关注的,可是他绝对没兴趣听五皇子的桃色绯闻,什么逛了哪家青楼睡了哪家姑娘,那关他孙梓鸣什么事儿。却不料,正是因为这一点的疏忽让叶瑶侥幸赢了。
叶瑶望着地上这张毫无血色的桃花脸,在心里喟叹:小李,你这个死妖孽,可真是阴魂不散啊,你死就死吧,还大老远地跑我面前来现眼。
第二卷:出逃篇 四十八章:艰苦的喂药
叶瑶口中的这个妖孽如今正躺在她的床上,孙梓鸣说了:此人是太子,身份尊贵,切不可怠慢。于是,叶瑶不得不痛下狠心,打包几件随身衣物让出寨主特享的房间,她衣服还没整理完,孙梓鸣就端着药进了屋,看到叶瑶好奇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瑶被问得不明所以,这答案不是很明显吗?“我在整理衣服啊,三哥不是说让太子睡在这个房间吗?”
“是梓鸣疏忽了,只想着要安排好太子,这段时间,怕是要委屈花花寨主了。”孙梓鸣歉意道。
叶瑶大力一挥手,颇有点快意恩仇的语气道:“没事儿,江湖儿女,何必拘泥于这样的细枝末节呢?”孙梓鸣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空咳嗽两声,走到床边准备给李壅铭喂药,叶瑶上前帮忙扶着,可惜李壅铭嘴巴紧闭,怎么都喂不进去。
两人,一个是干瘦的女子,另一个是文弱的书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只觉得筋疲力尽,两人无奈地对望一眼,叶瑶脑中精光一闪:“我知道了,我们拿个老虎钳撬开他的嘴不就行了!”说完就要夺门而出。
孙梓鸣被叶瑶唬了一跳,老虎钳?怕是牙齿都要敲掉了吧?这种馊主意也就她想得出来,不过看着当官的贵族受苦,一向是他孙梓鸣爱做的事儿。于是一把拉住叶瑶道:“先别急,有些事我们还需要先合计一下,这药反正也已经凉了,等会儿再去热一下,顺便去兵器库找个结实的就可以了。倒是关于太子的身份问题需要从长计议。”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叶瑶故作轻松道。
“花花,你跟我说实话,这真的是太子吗?”孙梓鸣缓声道。叶瑶一阵心惊肉跳,本来已经落到实处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孙梓鸣看着面如土色的叶瑶,淡笑着沉默不语,叶瑶心里把这孙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疑的人!看这菩萨似的宽容和善的笑容,绝看不出此人心里已经黑透了。
叶瑶从孙梓鸣的表情里看得出他又起了疑心,关键是她刚刚已经自乱阵脚,现如今若再镇定自若地说李壅铭是太子,只怕是坐实了她刚刚就是在撒谎。
如此,倒不如将计就计,这样一思索,叶瑶掩嘴惊呼道:“天哪,难道这不是太子吗?实不相瞒,花花并没有见过太子本人,只是远远地看上过一眼,是不是三哥得了什么消息?如果他不是太子的话,又是谁?我们要不要灭口?”
孙梓鸣本来是等着叶瑶承认她在撒谎,但是想不到叶瑶又玩出了别的花样,其实对于叶瑶的话,他也是半信半疑,毕竟这关系到全山寨的安危,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寨主别急,在下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孙梓鸣笑笑道,“不过不管此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们都需要隐瞒……”
“寨主,我听说你带了个男人回来是怎么回事?”李老白冷不防地踏门而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李老白一进门就捋着胡须追着叶瑶问,叶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扭头朝孙梓鸣使眼色,孙梓鸣轻微地摇摇头。
李老白看一眼两人的互动,笑道:“寨子里的兄弟都想不明白,据说寨主也没做任何解释,寨主,这寨子里也是有规矩的,花花姑娘虽是寨主,但是也该给兄弟们一个交代,敢问寨主此人到底是谁?”
叶瑶忍不住恶寒,这糟老头子。
李老白又接着训斥道:“寨主,您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儿,这样冒冒然地让一个男人躺在你的床上实在是极为不妥……”
接下来的话,叶瑶没再听进去,她被那句“黄花大闺女儿”给刺激到了,她早就不是什么小黄花了,顶多也是昨日黄花。叶瑶想这糟老头真是没眼力,她叶瑶浑身上下哪儿不是优点,哪个不好说,非得揪着这么个话题开刀。
这也不能怪李老白,他也没办法啊,刚刚进一步仔细看寨主,心想此人又干又瘦,身无几两肉,如果说出什么花容月貌的赞美之词,只怕寨主自己都不会相信的。但寨主没成亲是事实,找这么个词来保准没错。于是,李老白左一个黄花,右一个闺女,来来回回地绕着这个词没完了。
叶瑶怒从心底起,脑子一昏,梗着个脖子挑衅道:“我就是顺道打劫了个男人回来享用,我怎么了我?你有什么意见!”
李老白被吓得心惊肉跳,这也能叫女人,居然会说出这样无羞耻的话。孙梓鸣也被惊到了,不由地看向叶瑶,叶瑶此时才回过味儿来,她都说什么了她。正想说点什么来解释,孙梓鸣已经开口:“李老您可能还不知道,花花姑娘原先就认识这个男子,两人也算是两小无猜,后来因为种种事情被迫分离,没想到还会有再见的一天。”
经孙梓鸣这么一说,李壅铭的身份倒是不用再解释了,可是,叶瑶怎么总觉得心里头毛毛的。不多时,孙梓鸣就带了李老白离开,叶瑶被留下喂药,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叶瑶有点儿恍惚,她总以为再不会见到李壅铭了,以后他们是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叶瑶倒不是没想过重逢的样子,在净月庵的时候,她常想两人的重逢应该是这样富有诗意的。
李壅铭可能为帝可能是王爷,身边依然是前呼后拥的仆从,或鲜衣怒马或是像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不可一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人声鼎沸的嘈杂里,只来得及回眸一瞥,最后彼此无视地回头相忘于江湖。
她是李壅铭山珍海味中的一碟开胃小菜,只够李壅铭在吃腻了山珍海味,嘴巴无甚滋味时,偶然念及的清脆爽口;李壅铭是她清苦岁月中的一只鱼翅,只够在她牙齿掉光老眼昏花的时候,晒着日头躺在睡椅上恍惚忆起,恍惚得几乎以为这是没发生过的。
但是以上种种一样都没有发生,李壅铭是伴着几只大眼苍蝇而来,面色苍白地像是死了一样,即使是现在经过医治也没任何的生气。叶瑶叹口气,掰着李壅铭的牙齿勉强喂进去一口,可是李壅铭却立即吐了出来,叶瑶火大地恨不能抽他一巴掌。
于是,叶瑶不得不想到电视里经常出现的桥段:嘴对嘴喂药。她含了一口药进嘴里,望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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