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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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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明明没有看见他来着,“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夫再不来夫人怕是魂都要被勾走了。”他从阴影中走出,眸子盯着那镜面中的二人有些冷意,一张口就是那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白楠哪里有你漂亮!”我盯着他瞬间变得有些高深莫测的眸子献媚着道。

他眸中带着笑意搂过我,吻了吻我的额头,“这句话中听,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来,一起把这场大戏看完。”

她扶着他坐下,慌忙的给他解开手中的绳子,“楠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她握着他的手,像是在打量着一个完美的工艺品,从修长的指尖到白皙的皮肤,她摸着他手腕上被嘞出的红痕笑了,“楠哥哥,你看这些我帮你弄出来的痕迹是多么的美丽。你说好不好看?”

白楠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直到她问起,他才笑着回道:“漂亮。”

这安华容莫非是个疯子?这白楠就心甘情愿的陪她一起疯吗?

听他答话,安华容那艳丽的脸上挂着一抹柔色,纤长的手指抚摸上他的俊颜,慢慢划过他的脸颊,抚上他的唇。她低下头忘情的吻着他。

她将他推到在床上,帮他褪去了那身上唯一一件染血的白色亵衣。

红色的纱帐随风飞扬,帐内两人身影变得若隐若现。我红着脸转过身去,低低的问他,“玉琅,我不懂,安华容到底有没有爱白……”

话音未落,耳畔‘啪''的一声脆响生生打断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又是一耳光,安华容说这是她赏他的。

“孤何时准你包扎伤口了?”她坐在他旁边,双手紧紧握着他的胳膊,冷声开口。那些伤口瞬间崩裂,有血从纱布中溢出,白楠别开脸目光停驻在那隔间的方向,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还记得那女子那时担忧的神情,还记得她垂头为他包扎时的认真模样。此时的她应该就在那个隔间中看着自己吧!这般狼狈。

事实上,此时的隔间内风栾华正抱着自家夫人玩亲嘴,并没有闲心看他们。他的这个坏丫头,竟然亲手给白楠包扎伤口,这种待遇他都没有体会过!这丫头竟然还想着出去给他解围。嘁,活该痛死!殿下一吃醋,后果很严重。

外间安华容见他不说话,更是火冒三丈,抬手就去撕他身上的纱布。

“贱人!你是不是又去勾引了哪个宫女帮你包扎的?嗯?”

白楠疼的蹙眉,双手死死的揪着床上的锦被。他不说话,甚至一脸纵容的由着安华容的手在他身上撕扯,她长长的指甲不断的刮着他的伤口,使那些刚刚合了口子的地方,重新绽开来。血顺着他的皮肤滑落,在他胸膛上滑出几道暗红色的轨迹来。

安华容将所有的纱布拆掉,染血的指甲捏着他精致的下颚,迫使他转过头看着她,只能看着她。

“贱人!为何你要忤逆孤放走柳衍。”

此时的安华容面容有些狰狞,那原本艳丽的容颜已经被愤怒所掩盖,她不能容忍她所信任,她所依赖的人背叛她。

她甩开他,将丢在地上的绳子捡起来,一头绑在床柱子上,一头死死的勒紧他的双手。

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将他吊起,悬在空中。从柜子里翻出一条鞭子出来,那鞭子隐隐可见上面暗红色的血迹。

☆、146:安华容是个疯子

他看着她拿着鞭子朝自己走来,他什么也没有辩驳,只是将眼睛闭起。他不想看见她那双有点嗜血的眸子,那般的兴奋。曾经的她那般纯真,追逐着他的脚步喊他,楠哥哥。他宠她,爱她,发誓要护她一生,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变了,变得噬血,疯癫。他不知道该如何拯救这颗少女的心,或许永远也不可能,也或许……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一片混沌中苏醒过来。身上似乎再没有完好的肌肤,他痛的有些麻木。血水顺着他的脚尖滴落,在他的下方形成一方血滩。

他似乎听见了对话的声响。

“你这是要将他打死么?”

“殿下……是何意?”

“本座前些日子听闻安瑾言带回去的那个男宠竟是个替身。”

“殿下的意思是说……”

这两个声音一个是陛下的,另一个声音是……他听不出来,只得努力的抬了抬眼皮,那人逆光而站,他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看见那拽地的衣摆是一抹极为明亮的紫色。

“三日后,安瑾言会再次发兵,陛下此时折断了羽翼岂不是自断前程?”

三言两语风栾华便救了奄奄一息的白楠一条命,或许救他是命中注定,刚将人救下,面前的场景陡然变了。

这里是丹朱峰,而此刻的丹朱峰已不在是当初看到的模样。就如传言中所描述的一般,丹朱峰上横尸遍野,血流城河。就连那清澈见底的明泽湖水都被染成了暗红色。整个丹朱峰上寂静无声,徒有几只寒鸭在树枝上啼叫,一片荒凉。这场战争终究是没有避过去,双方各损兵二十万,已丹朱峰为界,划分上下两个镜国,退守一方。

巨大的黑暗涌来,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白色的帐幔遮挡了视线。我坐起身,伸手将帐幔撩开,入眼是一间极为雅致的房间。正对着床榻的是一扇窗,窗棂雕刻的镂空极为精美,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子在地面上投射出一个好看的纹饰出来。窗下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套极为好看的青花茶盏。

我望着四下无人,便拢了拢衣襟,起身,朝屋外走去。

这不是幻镜,这里是现实世界,是谁?将她掳来了这里?风栾华呢?

身上有些酸痛,想着恐是自己回到三年前的后遗症,叹了口气,扶着门框一步一步挪了出去。

屋外竟是一片竹林,竹林茂密,给人一种幽深宁静之感,一条石子路从竹林之中穿过,通向远处。

“大人,这位姑娘醒过来了。”一个小丫头兴冲冲的跑到我跟前,声音清脆如莺,格外的好听。

闻声而来的人竟是位老者,老者一身灰色棉布袍,须发尽白,岁月已经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依稀可以从他的五官上窥探出他年轻时一定会是个格外俊美的男子。

“女娃醒了。”

他走到近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女娃长得真是标致,比起你母亲也不遑多让啊!”

我一惊,赶紧躬身朝老者施了一礼,“您可是认识我母亲?”

“自是认识的,算起来女娃还得唤我一声外公。”老者眉眼弯弯,满眼期待的将我望着。

外公?莫非他就是上镜国那位英明神武的国师大人?

还没来的及问清楚,便见一小姑娘从竹林尽头跑来,望见我时愣上一愣,晃过神后冲自家大人道:“大人,北望的那位殿下到了。”

“哦?这么快,走去瞧瞧。”

北望的殿下?那不是风栾华……看着国师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快步追了上去。

穿过那茂密幽深的竹林,到了前厅。前厅的格调一如既往的简单朴素。

但比较惊奇的是,这位国师大人似乎很喜欢雕刻十分精美的物件,无论是窗户,还是桌椅,就连一把折扇的扇柄上都雕刻着格外漂亮等我花纹。

刚刚迈入前厅便看见那风姿卓著的身影,他仰着头背对着我们而站,似乎在专注着看着墙上挂这的那副雕工精美的工艺品。

外罩一身浅紫色的袍子,袍子逶地,袍角用银色的丝线绣制着繁复的花纹。墨发垂于腰际,发尾只用一根银色的发带绑缚。他就站在那里,仅仅只有一个背影,便让人觉得周围的一切事物皆成了他的陪衬。

“玉琅!”

我站在厅外已经迫不及待的唤他,厅内的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那精致的眸子待看到我的身影,弯了弯嘴角,抬步朝我走来。

我正想迎上去,却被国师身旁的两个小姑娘拦了去路。

“国师大人,您这是……”我有些气恼的开口。

风栾华慢慢走下台阶,他内着了一件深紫色的衣衫,配着一条三指宽的白色暗纹腰带,垂坠着的璎珞流苏随着他的脚步移动翩然舞动。

“国师似乎不太想将本座的夫人还来。”他声音微微低沉,音色犹如那醉人的红酒,醇厚甘甜,却透着丝丝冷意和讥诮。

“殿下莫不是忘了我国师府的规矩了?”国师难得收起嘴角的那一抹笑,正视着面前的少年。

这位北望的圣主,近些年传言颇多,却终是窥探不到真容。今日一见,到是给他的惊艳颇多。

不知是他出身皇族还是因为身居高位已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皇室的高贵与优雅。容颜不似人间,紧紧是一个眼神便足以倾倒众生。不止如此,他竟然仅仅一天便破了他的阵法,穿越三年时光去寻她。

这样的人竟然会喜欢上一个人,并且据闻他竟然将那传世的金莲戒指一并送给了她身后的这个小姑娘。

他笑了笑,“自是记得。”他将视线移动到我身上,态度变得恭谨:“这次晚辈还想顺便加个条件。赢了您,把人还我,并且想请您一个月后来崆绯谷为我和瑾儿主持婚礼如何?”

他没想到他会提这样一个要求,仰头大笑起来,“好一言为定,那小子你要是输了的话,我把人还你,你帮我雕刻一副画如何?”

两人一唱一和的似乎是将我当成了空气,扶额轻叹了一声,默默退到一旁,抱臂观望。

听着那条件反正怎么都不亏,风栾华极为爽快的一口应下。

算起来,我到是从来没有正经的见风栾华出手,只是听闻他一身武功臻于化境,到不知是不是真的。

他走到我面前,为我拢了拢衣襟,笑道:“乖乖的在这等我。”

“好。”

随后只见两人退到大厅外的空地上,国师府的小厮立刻去取了武器前来。

却没曾想到国师大人的武器竟是个雕刻精美的木棍。我不禁唏嘘,这么漂亮的棍子就应该摆在那里当工艺品欣赏,打架断了岂不可惜。

可我不知道的是,就这样一根木棍,伴随了他半辈子,打了无数架,直到他成了耄耋老翁,须发尽白。

国师大人伸手将武器接过,握在手中,抬眸瞧见他漫不经心的将手按在腰间,不知碰到了哪里,抽出一把软剑来,掂在手中。

我的目光瞬间凝在那把剑上,这把剑……他竟还留着在身上。

国师见风栾华拿出了武器,冲风栾华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动作。

风栾华回了礼,对决正式开始!

先发制人,国师大喝一声,向前垮了一步,挥棒而出。

风栾华提剑对上,却不知那木棒外层浇筑了什么,与长剑对上后只是稍微震得晃动了一下。

两人这拼内力的一击之后,齐齐向后掠去站定。

国师再次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这个地位尊崇的年轻男子。难怪他无所畏惧自己的挑战,难怪他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子狂妄。紧紧是一个照面,他便感受到了他体内的内力像一方大海汹涌磅礴,无边无际。

看来传言不虚,他神色凛然,已是不敢大意。

两人心里自有掂量,须臾之后,再次迎上。

两人正打的火热,一人从远处急匆匆的跑来,一眼便瞧见空地上正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国师手握大棒,一招一式讲究的是快而准,另一方风栾华则不然,手中握着的剑此刻悬在空中,剑尖冲着国师。

莹白如玉的指尖有白光溢出,强大的内力瞬间凝结成白色的花瓣,围绕着剑身旋转,风鼓舞着他宽大的紫色衣诀翻飞如蝶,发丝飞舞,指尖顶上剑柄,那剑上花瓣随着内力的灌入已极快的速度飞射向国师。

华丽的招式之下,暗藏杀机,步步紧逼。

那方,国师倒也不慌,挡在身前的木棒在手中打着转,形成一个屏障。白色的花瓣犹如一个个暗器刀片,遇之碎裂成点点星光,少有几个穿透屏障飞快的朝国师电射而去,来不及躲闪,那些锋利的花瓣隔断了几缕白发。

来人见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不免有些心焦。突然,他的余光似乎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他跑过去,分外惊喜的道:“真的是夫人!”

这突然出现在眼前一身儒雅的男子,我似乎曾经在栖水行宫中见过,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是风栾华的人,我冲他笑了笑,“请问,你是?”

“夫人,在下月逸。”

竟是被誉为‘天下第一政客''的月逸公子,听闻这月逸公子一直是上镜国女皇的宠臣,颇得她的喜爱。

突然想到那幻镜中安华容噬血扭曲的脸,浑身一颤。这样一个美少年,不会也被安华容荼毒了吧。

月逸感觉面前这个女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却又一时之间看不出哪里奇怪。若是他此刻知晓她将他想象成了安华容凌虐的少年,估计会吐血三升吧。

“见你慌慌张张的跑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月逸这才想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赶紧说道:“女皇听闻殿下来了上镜国请殿下进宫一叙,并且女皇已经知晓夫人还活着的消息。”月逸说完顿了顿,又补充道:“您不用担心,殿下既然已经认了您做夫人,那便是我北望的女主人。况且您还屡屡救殿下于危难,女皇想除之而后快,那还需要问问我北望答不答应。”

从月逸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安华容竟然想杀我。在联想一下她此前在幻镜中所看到的真相,不难猜出她想杀我的原因。

就在这一会功夫,场上缠斗的二人似乎进入了尾声。国师陡然大喝一声,紧接着一招奇快,眨眼之际,已经来到风栾华眼前,意在直取他咽喉之处。

只见风栾华甩了甩衣袖,握着剑抬步朝后掠去。他退的快,国师也快,木棍急急的逼近他,只差那么一点就可以碰触到他的皮肤。

莫非风栾华要输?

就在这危急关头,只见风栾华单手握住那木棍顶端,向下一压,借力朝后翻身而起。身姿飘逸似仙,一道寒光闪过眼前,一眨眼功夫,风栾华已经来到他身后用剑指着他的脖颈。

赢了,风栾华赢了!

待二人气息稍定,风栾华收回剑,反手将剑背与身后,躬身朝国师行了一礼。

“承让。”

国师仰天极为爽朗的笑了几声,将武器丢给一旁的小厮,信步走来。

“老夫看来是老了,殿下内力深厚,功法超群,这天下间能与殿下匹敌的怕是无人了吧!”

“国师严重了。”

国师朝我这边看来,望着风栾华道:“女娃好福气,这就跟自家夫君走吧!”

我跑到风栾华跟前,朝国师恭敬的行了一礼,“谢国师大人。”

“叫声外公来听听。”国师望着我笑呵呵的道。

见我听后一愣,相比是知道我不好开口,便也没有勉强与我。

风栾华这时才看见月逸站在一旁,开口问道:“可是女皇来请?”

“正是。”

风栾华挑了挑眉,柔声道:“瑾儿,随我进宫。”

我点了点头,拜别了国师,坐上了月逸早早就安排的马车,趁着日影西斜,黄昏的霞光洒满整个北都的时候,进了上镜国的皇宫。

马车上,我有些事情没有搞懂,偏头问他,“玉琅,那个幻镜是怎么回事?”

“那日是我大意,让你误入了国师设下的阵法。”风栾华帮我拢了拢衣襟,有些自责的解释道。

我握住他的手,倚进了他的怀中,鼻尖闻着那股好闻的莲香,轻轻的道:“国师大人没想杀我,恐是想让我看清那件事情的真相吧。”

风栾华眯了眯眼,想到瑾儿为白楠包扎的时候认真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刺眼。哼,白楠,你为了让瑾儿记起这一段不惜违背安华容的命令。可本座非不如你愿,想跟瑾儿套近乎,当他是空气吗?最好被安华容那女人折腾死也活该!

我大概想到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安华容恐怕是已经查到了她曾嫁给柳穆峰的那件事情,想要除之而后快。在荒城是,在明泽也是,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执行任务的白楠并没有想让自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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