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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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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小院外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咳……咳咳。”凤池抚着胸口,轻咳起来。一个黑影快速闪到他身侧,将狐裘盖在他身上。凤池看着来人,朝他伸了伸手,“日曜,信呢?”

他将怀中信递到凤池手中,一脸担忧的道:“主上,寒雨说安排你见的人,一会估计就到了。”

“恩。”他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展开手中的信,看了半晌,复又将他甩给日曜。无奈的笑了一声,“开了个戏楼,她倒是有闲心。可她为什么开个戏楼?她又不爱听戏。准是你们又瞒了我什么事情。”

凤池放下手中的书,倚在床上,日曜为他掖了掖被子,道:“主上你的伤还没好,这些小事就不用操心了。她身边有那么多人,不会有事。”

“日曜,你们在怨她。”凤池凉凉的声音在日曜耳边响起。

“属下不敢!”日曜跪倒在床前,低头不敢看他。

“日曜哥哥,你又惹主上生气了?”寒雨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日曜站起身,立到一旁,给寒雨让了位子。寒雨无奈的摇了摇了头,自从主上受伤以来,日曜对主上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把主上晾到一边,是常有的事情。她都见惯不惯了。

“主上,你还认得此人吗?”

话落,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妇人,踩着宫中宫女惯有的细碎步子,垂着头,看不清样貌。她走进屋,在光下扬起了脸,一眼便瞧见了握在榻上的男子。她有些激动,手竟是颤抖的,眼眶红红,她看着他,扑通一声跪在塌前,呜咽着道:“殿下,是怜姨没有照顾好您。”

凤池半坐起身,“咳…咳,你是…怜姨?”

凤池掀了被子,坐起身,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妇人看了半晌。怜姨,娘亲当年做宫女时身边的挚友,后来一直照顾着她们,直到娘亲去世。后来,他被带去崆绯谷,再回来时,怜姨已经不见了。

怜姨挪到床边,握上了凤池的手,不断摩挲着,“池儿,阿岚要是看到你这样,一定会难过的。殿下,你是皇上的孩子,你是皇上的孩子啊!”

铁链子的声音哗哗作响,日曜上前扶着凤池,凤池皱了皱眉,声音有些不稳,“怜姨,你是不是搞错了?凤凌亲口说的我不是他的亲子啊!就连娘亲也…也告诉我殇奕才是我父亲!”

怜姨拼命摇着头,“不不不,是她们搞错了。你母亲当时不是这么跟我说的。是那个算命先生搞的鬼,我都听到了!”

怜姨被他安排走了,寒雨站在床边看着榻上沉思的主上,捅了捅身旁冷着脸的日曜,轻声道:“日曜哥哥,主上自打怜姨走后,就没动过。主上他…。”

“日曜。寒雨。”清冷的嗓音在这间室内响起。

两人走上前,凤池继续道:“寒雨,让人易容成本座的样子,留在这里。日曜,你去把君莫惜叫来,本座要见他。”

凤池斜眸,看了看脚踝处的铁链,手指轻抬,一束夹杂着内力的白光直射向铁链,铁链啪的一声断裂开来。凤玖的确困不住他,他留在这里一是为了养伤,二就是为了放松他们警惕,好控制住月国的大局。

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查清,这里也就没必要在呆下去了。

君莫惜来的很快,他本就因为凤池受伤的原因,逗留在京。他依旧一身白衣,摇着他那把扇子,笑意盈盈的走来。

“我说殿下,你放着这么多好的房间不住,干嘛非得蜷缩在这么个破地方。”

“麻烦。”凤池看见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君莫惜撇了撇嘴,坐在床边,盯着他的腿看了半晌,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能治?”凤池挑着眉,好奇的看着他。

“你看看你,又是断腿又是被戳个对穿的,要是让小瑾儿看到,还不得心疼死。”君莫惜坐在床边,一边捏着凤池的腿,一边说着。

“废话真多,本座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凤池拍开君莫惜摸他的手,冷冷的看着他。

君莫惜站起身,神色微微有些凝重,很认真的道:“腿骨被打裂了,应该还有些骨屑被打在肉里,要剔骨,还要接骨。你想要一时半会好的心是不可能的了。”

凤池知道君莫惜是不会骗他的,他这么说只能说这伤比他想象的严重。当时那个局面又不容自己多想,当初在琉国他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多久能好?”

“半年之内能站起来就不错了,想要恢复如初,至少也要一年。”

凤池眉头皱的更紧,可事情已经发生,也只能如此了。

“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

“去找凤凌。”

“然后呢?”

回答君莫惜的是良久的沉默。君莫惜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一叠信,递到凤池面前,“你想知道他们这半年里瞒了你些什么吗?”

凤池接过信,一封一封拆开来看。原来,这些信,才是最初从镜国寄来的信。

“凤池,小瑾儿在镜国成了亲,嫁给了一个穷秀才,几个月前,为他开了一家戏楼。据说,两人很恩爱。”

‘啪’信纸从凤池手中滑落,掉了一地。

……

光从上面照射下来,露出蜿蜒而下的楼梯,凤凌微微扬起头,强光打在脸上,眼睛被刺的有些生疼,只得半眯了眼。

接着,他听见有什么东西咕噜咕噜的碾过地板,停在离自己不远处的阴影里,他好奇的上前走了一步,室内静的出奇,令他生生止了步子。又过了一会,从上面楼梯上下来一个人,一个女人。

素色棉布裙,阳光照在她满头的青丝之上,隐隐约约可瞧见几丝银发。她迈上楼梯的步子有些迟疑,透着些许紧张之意。时不时的抬头望向四周,目光顿在下方人影身上。

她扑过去,跪在地上,冲他大喊:“陛下,您…。是陛下。”

凤凌愣了愣,许多天的囚禁使得他神情变得有些呆愣,仿佛不适应周遭的一切,神情恍惚。他盯着那个女人的脸看了许久,半晌才开口道:“是你,你不是已经…贱婢!你竟然…逃出来了吗?”

那女人看着突然变得狰狞的凤凌,歇斯底里的质问他道:“陛下,奴婢是逃了出来,奴婢如果不逃出来,难不成让陛下继续被人迷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识吗?”

“你在说什么?朕听不懂!朕要见凤池,让他出来见朕!”凤凌突然疯了一般的站起身,双目赤红,四处找寻着凤池的身影。

女人拉过凤凌,大喊道:“陛下,端王是您的亲生儿子,是月国的大皇子啊!”

凤凌听后,顿住迈出的脚步,转过身,一把抓住那女人的胳膊,似要将她捏碎一般,一字一句的道:“朕的亲生儿子只有凤玖一个,那个贱女人,那个孽子!”

“二十六年前,四月初八的……那个晚上。”凤凌越收越紧,女人大喊出声后,疼的一阵惊呼。

突然一道白光自黑影中射出,打在凤凌紧紧握着那女人胳膊的手上。凤凌吃痛的收了手,那女人连忙连退了好几步,将要摔倒之际,身子被一双手扶住。她转头去看,发现是端王身旁那个黑衣男子。

“怜姨可有伤到?”低沉清寒的嗓音,如窗外梢上之雪,自阴影处传来。

怜姨摇了摇头,朝他微微弯了弯腰。转头继续看向凤凌。而凤凌自听见那句话后,口里一直喃喃着刚才那个日子,目光似透过这里,看向了远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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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老子不要当苦力

二十六年前,月国承德八年,他还是翩翩少年郎,还有一腔热血,一方野心。从南边巡查归途,在汉城柳巷他救下一女子,一个进了青楼想豪气装大爷反被调戏的女子。她就是韦裳,是个心细如尘,心似莲,不被红尘外俗世所污浊的女子。他抱她入怀,阵阵莲香扑鼻,涤荡着他的心神。

她一身白衣,澄澈的眼眸望着他,让他感觉此时她的全部依靠只有自己,只是自己。他救了她,拉着她跑了大半个汉城,只为了避开追捕,像个愣头小子一样。这样的事他有多久没有做过了。在朝堂之上他是沉稳杀伐决断的帝王,在外他是臣民爱戴的至高无上的君王。这样的心性早已被他不知收到了何处。

他送她回了客栈,见到了与她同行的其余几人,他才知晓他们是镜国人,来月国游历。一行人风姿卓著,谈吐不凡,顿时让凤凌起了接近之心。本以为他们会一直同行,谁知他们竟在汉城分开来。各自奔赴各自想要去的国家。

风韦裳择了月国,凤凌借此机会与她同行。本以为回奉城途中只有他和韦裳两个人,却不料百里殇奕竟也要同行。他看出来这个百里殇奕对韦裳有意,但韦裳似乎并不喜欢他,跟他倒是亲近些,这让凤凌很喜悦。

一路上,他教她月国的风土人情,她给他讲一些趣事,很快,韦裳便喜欢上了这个半路人。虽然她对他的一切并不了解,但她就像是一只飞蛾,扑向凤凌这个热情如火的男子。

风韦裳,是个一旦爱了,就全力以赴,奋不顾身的那种。也正是因为如此,也是最容易受伤的女子。

四月初八,是凤凌的生辰,韦裳觉得什么生日礼物都不如一个她来的更为实在。这晚,她抛却了女子所谓的矜持,献身于他。奈何老天偏要跟这对鸳鸯作对,同样爱慕韦裳的百里殇奕却不愿成全她们。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韦裳的动作如此之快,快到当他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他将韦裳抱回自己卧房,带着她远走高飞。他认为只要带她远离那个男人,时间一长,她就会忘记他。可他错了,当那个男人带着护卫将她从他怀中扯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错了。他低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

凤凌将她带进了皇宫,她是他第一个从宫外带进来的女子。宫内侍者盛传她备受陛下喜爱。她更是满心欢喜的期待他会封她为妃,最起码也是个贵人。可什么都没有,她被分到碧螺颠做宫女。她不知自己何时背叛过他,得罪过他,使他这般对自己。

自打她进宫半个月来,他没有来看过她。她安慰自己,或许是他政务繁忙,没有空闲来而已。她将这次进宫当做一次历练,安心待了下来。直到碧螺颠传出她怀孕的消息。

他来了,却是夹着滔天的怒火而来,他见到她,什么也没说,就打了她一巴掌。他哪里还有宫外温柔的模样,一身黑色的龙袍,金冠束发,俊朗的容颜。他俯视着她,似是高高在上的神。她的心骤然跌入低谷,他不爱她了,他并不爱她!

他走后,韦裳抱着梁子韵临行前送她的琴,痛哭失声。

没过多久,宫里来了一位神算先生,他言宫中怀孕者,肚中孩子生下不祥,会弑父杀君,是孤星之命。

凤凌信以为真,一道圣旨颁下,宫中凡有孕着,皆将肚中子赐死。

谁也没想到,韦裳的孩子命大,借着百里殇奕的手段,活了下来。韦裳恨凤凌,恨之入骨,当凤凌记事起,便告诉凤池,凤凌不是他的生父,救了她们母子的百里殇奕才是。若不是,怜姨还活着,或许这个秘密会永远埋葬。

凤凌一直认为当初百里殇奕将韦裳掳走那么多天内,两人已经共赴巫山,孩子是百里殇奕的而不是他的。却没想到,真相却是如此。他将她带进着污浊的十丈软红,却没让她幸福快乐,而是为了他,在宫中蹉跎,死于他手中。

“凤凌,这是不是就是因果报应?”清冷的嗓音,夹着无声的叹息,似乎是穿越时空,如当年的韦裳站在他面前,苍凉的问他。

……

镜国天合三年,十一月十一日,韬城柳府

梅树下,放着一把摇椅。一白衣如雪的女子躺在上面,头朝天,脸上盖着一本书,如瀑的长发坠了一地,似是睡熟了一般。缕缕细风刮过,带起树上红梅瓣瓣坠落,摇摇晃晃的落在那白色衣裙上。素手轻捻,一手拿开盖在脸上的书,一手捻过红梅拿在眼前,端看。难得天上有日光,日光透过红梅,打在女子脸上,似在那如玉的肌肤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远处,拱门处,玉镜急急的跑进来。

“何事?”我转动着手中红梅,漫不经心的道。

“宫主,檀月楼出事了!镜儿宫闹事,柳穆峰被掳走了!”

我猛地坐起,不怒反笑。她早就看镜儿宫不顺眼了,想挑事却又找不出个原因,这镜儿宫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这次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他们朝什么方向去了?”握在手中的红梅瞬间成了粉末。

“镜国边境。”

镜国天合三年,十一月十二日

天澄明如镜,万里无云。日光斜照下,整个韬城红如火,红色的琉璃瓦泛着璀璨的光芒。街市上热闹非凡,吆喝声此起彼伏的在耳边响起,人如潮水般涌动。

柳府门口,一辆马车停在那里,一女子一身淡绿色夹袄,发用同色的发带系着。整个人显得格外的俏丽,一双圆溜溜的眸子一直将柳府的大门望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神色显得有些不耐。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玉镜终于看见了那个姗姗来迟的身影。

来者是个公子,怀里抱着一摞大大小小的小木匣,那高度整个没过他的头顶,他不时左看看又看看。这还没完,只见他左右腰上又各挂了一个不大的箱子,似乎箱子里的东西不是一样的重,使得他有些左右摇晃。那把本该挂在腰中的剑,被他背在背上,一身红袍上沾满了尘土,走路跌跌撞撞的好不狼狈。

玉镜看见他的模样后,嘴角抽了抽,低声问道:“宫主,他刚才匆匆离开,难不成是被您安排去翻仓库了?真是倒霉催的。”

这个倒霉催的正是赖着不走的惠国宁国候府的小世子司马颜清。他这一辈子大概也没想到,他有一天会在这镜国卖苦力,只为了能够随行去救人。

‘啪’的一声,司马颜清将怀中的一摞东西丢在马车边,伸了个懒腰。

“累死本世子了!我说小丫头,本世子已经遵守约定把这些东西搬来了。”语气中满满的憋屈。想他堂堂宁国候府的世子,平时都是别人侍候他的份,什么时候侍候过别人。

“恩。”淡淡的鼻音从马车内飘了出来。

就恩了一声?这就完了?

司马颜清轻哼了一声,就要往马车里钻。累死他了,他要在马车里面休息!

谁知还没掀开车帘,就听见里面道:“你上来做什么?”

什么?司马颜清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最好笑的话,回道:“当然是睡觉。”

“东西搬完了?”

当然搬完了,这小丫头是不是眼神不好。司马颜清肺腑道。

“我说你是不是耳朵不好?我说的是让你徒步把这些东西搬到瑶山去!”

徒步?瑶山?司马颜清觉得自己幻听了。

半晌,怒道:“老子不干,老子要休息!”

“行啊。”司马颜清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了。高兴之余,准备掀帘进马车。可他却听见从马车内传来一声分外惋惜的声音,司马颜清听了如遭雷劈,脸色大变。握着帘子的手僵了僵。

她说:“玉镜,你说月蚀怎么样?或者火沄,唔,虽然杀人粗鲁了些,但做夫君还是不错的选择。”

玉镜正在摆弄着地上的木箱子,听到这话浑身抖了抖。离此地不远处的树梢上,一抹红衣的火沄正跟月蚀聊得起劲,听见这话,脚一滑,要不是月蚀在上面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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