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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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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躬身退了出去,直到消失不见。
须臾,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男子,一身黑衣,手习惯性按在剑柄上。
那男子进了屋顺手将门关上,而后在凤池身后不远处站定,“主上。那管家是凤凌的人主上还是早些除掉为妙。”
“不急。”
凤池将手从嫁衣上拿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日曜这才看见男子额头之上的伤口,神色急切的道:“主上,这伤……”
“本座没事,玉肌膏可拿了?咳咳……”说着,忍不住又轻咳了几声,脸色又白了几分。日曜赶紧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道:“君公子刚派人送来的。”
凤池眉头微蹙,似是极为疲惫的嗯了一声。
日曜小心翼翼的揭开凤池的衣襟,果然,伤口又裂开了,血色殷然。
日曜一边重新为凤池包扎伤口一遍问道:“主上,明日,真的要去接夫人吗?”
“不必。”顿了顿又道:“她会自己回来的。”
日曜一愣,不知道主上为何如此笃定,今晚两个人在这屋里明明闹得很凶嘛!
将肩上的伤处理好,日曜又用热水将凤池额头的血迹擦掉,现出那长约寸许的疤痕来。
“主上,这额头上的伤就算用玉肌膏,恐怕也得过几天才能消掉。”
“无碍。咳咳……那消息可是已经散布出去了?”
“是的,整个四国的人怕是都已经知晓北望的圣主殿下莅临月国奉城的消息。”
“记住,本座很忙。”
……
晨光照进屋子内,照在屋中熟睡的女子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色。
床上女子微微蹙眉,猛地睁开双眼来。
勃颈处有些微痛,她这一觉倒是睡得却是极为不平静。
梦里她梦见她与玉琅拜堂成亲,突然却见大门大开,闯进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待男子走进她才看清那人却是玉琅。
再看向与她拜堂之人却成了端王凤池,一身红衣的他邪魅狂狷,眼眸中透着丝丝冰冷。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长剑,剑光一闪,便刺向了一身黑衣的玉琅。
而自己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呼喊不得。
剑从玉琅肩胛出拔出,带出一串血花来。
随后便听见凤池笑着看向她,道:“夜雨,嫁给了本王,却喜欢上了其他人吗?”
她坐起身时,发现自己却是在林海楼内,脑中渐渐浮现出昨夜的事情来,玉琅和她去了都护府,玉琅救了她,她带他来了暗夜山庄。想到这里,她匆匆下床。
却在门口被君莫惜截住,君莫惜见她连衣服都不披赤脚跑了出来,顿时大急。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都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还没等君莫惜开口,她便开口问道:“玉琅呢?”
“死了。”不提他还好,一提他就气的心慌,一心慌就把他说死了。
对面的女子僵了僵,半晌却笑起来,她道:“君莫惜,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是,他没死,全世界的人都死了他也不会死。他走了。”
君莫惜长叹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道。他从衣架子上拿了披风给她披上,看着她放松下来的神情,顿了顿又道:“假如,我是说假如,他真的死了,你会怎么做?”
我回转的身体僵在那里。是啊,他死了的话,我会怎么做?
君莫惜见她笑着道:“我又不是他的谁,他死了我顶多会给他烧个香罢了。你不会认为我会殉情吧!本姑娘又不是傻!我很惜命。”
我坐回床上,却听见君莫惜站在屋门口,轻声道:“回端王府吧!”
正想问他为什么,他却已经闪身而出。
……
我看着面前朱红色的大门,再看看那刻着端王府三个字的牌匾,心中十分惆怅。
想着自己竟然鬼斧神差的听了君莫惜那不着调的话,悠着悠着就走到了这里。我抬头看天长叹了一口气,既然来了,便决定进府探探情况,顺便把玉镜给接出来。
打定了注意,便绕到王府侧面,翻身进院。一回生二回熟这别人家的院墙倒是越发的好翻了些。
脚刚一落地,还没看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就见眼前一个侍女突然立在自己面前,躬身道:“王妃,王爷在伊水殿等您。”
敢情自己这是自投罗网来了。
那厮算好了自己今天会回来来着。既然来了,她也不指望他不发现,她便去见见他又如何?
须臾,冲那侍女一笑,道:“烦劳你在前面带路。”
似是忽然想到什么,冲前面走着的侍女问道:“王爷在做什么?”
“王爷昨夜酒喝多了些,在殿内休息。”
我了然的一笑,没在说什么。
今早她接到暗秀宫的从宫里传来的密报,说是昨夜皇帝凤凌分别召见了宋施和凤池。
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想不出是什么,只好作罢。因为还有一件比这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传说中将北望的圣主殿下说的神乎其神,如今这传说中的人物终于现身奉城,她想要见他。
想着想着,伊水殿便到了。
那侍女将她领到门口就转身就走。徒留她一个人站在这殿门口吹着寒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迈进殿内。
殿门大开着,阳光斜照进室内。依旧是满目红色,角落中的两根龙凤红烛似是刚刚熄灭,青烟随风飘散。
我看了看四周,正厅无人。凭着记忆很快便走到内室,红色的幔帐垂落于地,随风掀起一角,现出床榻上半躺着的人和他如玉的脸庞。
我一愣,停在原地。
“咳咳……你来了?”突然,纱幔后传来几声轻咳,而后声音温柔并且带着几分笑意。
我再次怔住,怎么这人病傻了?昨晚对她大呼小叫的,今天就对她温柔体贴了?
她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那人却也没恼,轻笑了一声,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你是来拿东西的吗?”顿了顿又道,“瞧,本王都给你收拾好了。你是准备自己将箱子拉走呢?还是请人来拉呢?至于那个玉镜,本王瞧着她不错,本王就当你付给本王的劳务费,本王收了。”
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话,在看了看一旁角落里的箱子,眸色瞬间转冷,再望向他时,似有杀意。
那箱子是她暗夜山庄给她的嫁妆,如今他这般说分明就是赶她走的意思。
还扣下了玉镜,这分明就是记仇,连带着敲诈勒索,无耻之尤!
她看着红色幔帐后的人,似是捕捉到了什么,顿时,脸上寒意消失,她笑着靠近了床榻。玉手轻挑,幔帐被她掀开来。
她突然惊呼,扑向床榻上的男子,挑起他的下颚道:“哎呀,王爷,这……这怎么回事,昨晚为妻走了以后,王爷不会思念成疾,想着以后独守空房之苦,羞愤之下欲撞墙而死吧!”
“嗯?独守空房?”他声音极淡,似是在细细的品味这几个字。
我似是没看见从门外进来的人,轻轻抚上他额头上的白布,继续道:“王爷,都怪我不好,不应该因你发酒疯说了几句胡话就走的。疼不?我给你吹吹。”
凤池索性闭上眼睛,省的看见她就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刚闭上眼睛,却又听见她大呼小叫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别昏啊!”
外间之人听见呼喊,赶紧走进来,道:“王爷怎么了?”
“咳咳……本王没事。”说完又冲我浅浅的一笑,我看着他晕了晕,听见他道,“本王没想到夫人如此贤惠,既然这样,陪本王进宫可好?”
一笑温软,似是春风拂过欲待抽芽的柳枝,融化了那山间终年冰冻的雪。
不得不说他长得的确好看,那就那样半靠在床头,一双凤眸漆黑深邃,发随意的散在身后,手中握着的书卷,浅笑盈盈的望着她。
如果说昨夜的他是一朵曼珠沙华,如今的他倒似是一朵梨花,刹那芳华。
“有劳管家领着王妃去沐浴更衣。”他笑着冲一旁的管家道。
直到被管家推走,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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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情节的完整性,卿卿今天多更了点,你们开心不?
☆、067 他欠了本王妃的钱
承德三十二年六月,月国端王凤池迎娶暗夜山庄夜雨为妃,次日晚,为庆贺月国三公主凤莲的回归,特摆大宴。
宫门外,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那里。
马车帘掀起,优雅的走下来一位男子一身白衣,宽袍广袖,一根玉带在发尾处松松的扎束,发丝松松散散的披散在肩头。
一双凤眸如一湾深不见底的深渊,脸上带着些许病态的白色,身姿修长却又显得有些单薄。脸上挂着笑意,似一树梨花,开了一院芳华。
周围的入宴的人不免纷纷驻足,但见那男子转身,纤长的手指掀开车帘,众人仰头张望。
一双莹白如玉的手递给男子,男子反手握住。腰间玉佩随着挪动发出悦耳的声响,也是一身束胸的紫色衣裙,衣裙拽地,裙摆上绣着淡雅的莲花,一朵朵在裙摆处盛开。
露出如玉一般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外罩一件雪白色的狐裘。鬓发高高盘起,只用一只金色的步摇挽发。眉宇间是一朵金色的桃花灼灼其华。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把通体莹白如玉的笛子。
此女子有倾城之姿,那双眸子如天上的星子一般璀璨,如池水一般清澈。周遭的官员无不惊叹,却又碍于身旁自家的夫人越发难看的脸色,不敢在多看一眼。
男子当没感觉到一般,含笑看着那立在自己身侧的女子,女子神色虽然不悦,却终究没有说什么。忽觉自己心底甚为满足,这个决定似乎也不错。
众人议论纷纷,半晌才躬身道:“端王爷,端王妃。”
凤池看着他们时一脸的淡漠,并不想在这宫门前做过多纠缠。紧紧的握着身旁女子的手,跨步进了宫门。
身后玉镜,清寂和陇海也快步跟了上去。直到一行人走了之后,后面的官员才陆陆续续跟上。
晚间的宫殿用着各色的宫灯将四处照的通明,辉煌的大殿之上喧闹声音不断。
“端王爷,端王妃驾到。”
众人先是一愣,不知这一项不爱参加宫廷宴会的端王今天是怎么了。众人与他并不熟络,朝门外看了看,这才躬身。
凤池缓缓抬手,“咳咳……免礼。”声音淡淡的飘荡在大殿内,听也不出什么感情。
我看了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禁轻问:“你,你要不要紧。”
他似是没想到我会问他,抬眸看了我一眼道:“无碍。”
今日为庆祝月国三公主凤莲起死回生,皇帝凤陵宴请众臣和家眷同喜。各家小姐今日到来的也很是齐全。
也不知这是有意还是无意之举。
人群从身边散去,却有两人在朝这边走来。
为首的男子一身藏青色锦袍,金冠束发,长相阴柔。他身后之人一身暗红色宽袍,剑眉入鬓,英姿逼人。
两人走到我们跟前,为首的那名男子突然笑道:“皇兄进来如何?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凤池轻咳了两声,温和着道:“本王很好,还能得皇弟挂念,本王心甚慰。”
对面那人展颜一笑,上前几步来到我面前,“皇兄,这位可是皇兄新娶得王妃。如此佳人,皇兄好福气。”
面前这位恐怕就是那二皇子凤玖了,看这两人的神情,似乎关系并不是很好。也是,皇权的争夺,不分亲疏。
我视线绕过他,看向他身后,同时,他也看着我,似在打量,又似在思索。他朝我微微颔首,我朝他一笑。
相必这人恐怕就是那名动天下的战神若风,只是这两人站在一起总觉得有些怪异。
我看着凤玖笑的越发虚伪的脸,心底陡生出一股厌恶来,面上却莞尔一笑,没有说话。
一旁的凤池却道:“娶了她的确是我之幸。皇弟至今未娶,今晚不妨选上一个,让父皇赐婚。”
我一愣,那边凤玖扫了一眼在场的女眷,眼中的鄙夷之色一闪而逝,最后视线又在我身上匆匆一瞥,道:“那是自然。”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只见高台上公公高呼着。
紧接着大殿上的人纷纷叩拜,声音盘旋在大厅之上久久不散。
皇帝凤陵一身龙袍,携着一身凤袍的皇后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挥了挥袖子威严的声音,缓缓的道:“免礼。”
“谢吾皇。”待皇帝皇后坐下之后,众人才找到自己的位置落座。
“三公主驾到。”殿外一声一声传话声音由远及近传入大殿,众人纷纷起身,向殿外张望,很好奇这位传言中死而复生的公主是何等的佳人。
殿外,伴随着玉佩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一抹红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眼中。
一身大红色的简单紧身短裙,裙尾至小腿处。手中握有一柄剑,三千长发只用一根红色的发带扎束。我一惊,这哪是像公主,简直像是一个武林中人。
想当初在皇陵之中见到的凤莲那样的长裙,头发高悬,金钗束发,是那般的高贵仪态。容颜美艳。眉目多情。
显然高座上的凤陵有些不悦的皱眉,但也依旧是面带笑意。凤莲也未拘束,坐在了靠近我们的桌旁。她分外欣喜的看着凤池,又朝我浅浅一笑。
凤池今日也未用玉冠束发,到显得分外慵懒。
我本无心来这种宴会。便悠闲地喝着桌上的茶水。身旁的凤池也只是悠闲地看着我。
余光中瞥见了一抹白色身影,我一愣,仔细看去。一身纤尘白衣,姿容柔美清秀。
不是涵月又是谁!当初春华告知我涵月未回琉国的时候我便在想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一直留在月国,那老皇帝的病岂是能拖得了的?今日他竟然会出现在大殿之上。
他似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朝我这边看来。见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朝我遥遥一敬。我亦端起桌上酒杯回敬了他。
身旁的凤池突然凉凉的道:“你们认识?”
“算是吧!”我漫不经心的回应道。眼神却扫向四周,却并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心中略微有些烦躁,端起桌上的酒杯多喝了几口。
想着他许是受了伤在家修养吧!也不知道好的怎么样了。
“怎么?不开心?在找什么?”凤池按住了我欲在喝酒的手,轻问道。
我突然想到什么,抬眸问他:“朝堂之上可有个叫做玉琅的官员?”
却见凤池挑了挑眉,思索了一会,勾唇一笑道:“唔,是有这么个人,他向父皇告假说是受了伤。怎么?王妃似乎很关心这个人?”
“他……他欠了本王妃的钱,我想找他讨债来着!”我分外心虚的回应道。
“哦?那过几天本王去替你要回来如何?那钱就当做是本王替你搬回箱子的劳务费?”他笑着揽我入怀。我却似乎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莲香。下一瞬再去闻却什么也没闻道。
不禁一怒道:“无耻!此事就不劳王爷费心,自己的债还是自己讨回来比较好。”
自己的债自己讨回来,可情债呢?
凤池话锋一转,柔声道:“猜猜看,那空位是留给谁的?”
我顺着凤池所指,抬眸看去,只见高台之上的皇帝凤陵一直沉默不语,他微蹙眉头,目光看了看台下离自己最近的空位,又看向大开的宫殿门。
皇帝凤陵不知在等谁。那个位子,离皇帝最近,桌上全是精致的琉璃茶盏,由此可见,坐在这位子上的人地位一定不凡。可这位子如今却空着。众人不禁猜想此人的身份。
我思索了片刻,却也不知,看着身旁的凤池低声道:“你知道你父皇在等谁?”
☆、068 宫主好身手
我思索了片刻,却也不知,看着身旁的凤池低声道:“你知道你父皇在等谁?”
凤池淡淡的看着那空位,偏头看我,笑而不答。
就在这时,有声音自门外传来。“陛下不必在等了。”声音微含冷意。
众人纷纷朝大殿门口看去。只见从阴影里走进来两个人,为首的男子一身黑衣,手中习惯性的握着一把剑,他姿态从容,走在这大殿内像是走在自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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