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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成囚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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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听。

一个女人会关注另一个女人,除了喜欢,那便是觉得自己受到威胁了,陈华端认为只有这两点,全然想不到会有其他的原因。

沈仲询在十一点的时候回到公寓,助手将他送进电梯便离开了,沈仲询有些头痛,喝酒伤身,他现在只想睡觉。

进屋后发现林初不在,他绕着屋子找了一圈,打电话给林初问:“你在哪里?”

林初道:“我在出租房。”她听沈仲询的声音有些醉意,说道,“你早点睡,我已经睡下了。”

沈仲询蹙眉:“不是说来我这里吗?”

林初道:“明天还要上班,算了吧。”语气恹恹,无精打采。

沈仲询听出她的敷衍,不明白她是病了还是闹脾气,可林初没有感冒,除了十月份发生的那件事,她也从来没有发过脾气。

沈仲询想不通,醉酒后也不太舒服,便想明天再去找林初,却不知道林初在卧室里眼睛睁了一夜,她在等待沈仲询像从前那样突然过来,将她强行带去公寓。

但她失望了。

失望导致林初失眠,早晨起来的时候窗户上都是白白的霜,她抹了一下,突然觉得疲惫,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她已经不记得是哪一年,她也是这样提心吊胆,迷茫仓惶。

一个人只在有所期盼的时候才会感到失望,只在得到的时候才会害怕失去,林初很害怕,她希望自己能像从前那样,没有什么事情会造成她的这种情绪。

上午向阳终于出现在公司,给同事们带来了外地的特产,大家都欢呼着将食物拿到了茶水间。

林初傻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终于在人群散去后忍不住走近向阳,说道:“大哥,我见到那个女人的女儿了。”

向阳一愣。

时近中午,向阳带着林初走到公司外头说话。

路灯底下有一张石墩长椅,长年无人去坐,向阳擦了擦椅子,听了几句后问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林初说道:“我讨厌她。”讨厌刘爽。

可林初和刘爽并不算相识,她只是在无缘无故讨厌一个人。林初蹙眉道:“沈仲询还跟她走得很近,还让她碰到手了。”

这话太孩子气,向阳忍不住笑了笑,却听林初道:“沈仲询长得帅,工作家事都好,一定会有人喜欢他,可是他喜欢我什么,我学历一般,也没有一份好工作,我还没有刘爽漂亮,等再过几年,他迟早会腻了,然后另外的女人就有机会了。”

向阳蹙眉道:“你想太多了,没有发生的事情就不该去胡思乱想,难道沈仲询对你不好,你对他的了解,是这样的?”

林初摇摇头:“沈仲询就是太好了,所以我才发现,别人也会喜欢他,如果他哪一天不要我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眼睛有些模糊,眨了一下才发现是眼泪,“你让我怎么去想呢,我爸多好多老实的一个人,所有的亲戚邻居都说我爸老实,可他也会有外遇,这外遇还是被我亲眼看到的,我亲眼看到的!”

那头沈仲询去了一趟民安,又和同事转了两个地方,刚巧到了中午,他看了一眼时间,直接开车前往林初的公司。

从大路驶进去,对面还有车子出来,他放慢车速,开得小心翼翼,一直注视着前方路况,也将石墩上的那两人收进了视线。

向阳将林初搂在怀里,一边抚着她的脸,一边低头说着话,沈仲询见不到林初的表情,他将车子停了下来,蹙眉紧握方向盘。

第63章

正直午餐时间;大厦里外出用餐的员工已陆陆续续的往回走,向阳也及时松开了林初;大庭广之下以免招来侧目。

向阳道:“哭也哭过了;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林初垂着头,手背拭泪,低声道:“没想法;就是害怕;我要是没喜欢上沈仲询就好了;管他会不会跟别人好!”

向阳一笑,有些无奈;半晌他才思忖道:“要不你这次试试听我的?”

林初侧头看向他;只听向阳道:“这段时间;你先暂时别跟他联络,试试过回一个人的日子,你能不能变成从前那样,是不是离开他你就不能生活了?”

林初张了张嘴,捏紧了手,“离开他?”

“对,先离开他,你可以慢慢想清楚。”

沈仲询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谈论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车子停在不远处,林初居然看不见。

他告诉自己向阳只是林初的大哥,可大哥不该这样抱妹妹,也不该贴得这么近说话,沈仲询越等越煎熬,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动车子“嗖”一下开到了大厦边上。

林初还在同向阳说话,听见动静后往前方看了一眼,正见沈仲询朝他们走来,向阳小声道:“你自己决定。”

林初心跳如鼓,沈仲询每踏下一步,就像踏在她的心头。

向阳朝沈仲询笑了笑便离开了,沈仲询微蹙着眉,“刚才在聊什么?”

林初翕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又听沈仲询问了一遍:“怎么了,刚才在聊什么?”

林初一鼓作气:“沈仲询,我们这段时间暂时分开一下吧!”

沈仲询一怔:“你说什么?”

“先分开一下,有些事情我要想想清楚。”

沈仲询不可思议:“你到底在说什么?”他努力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往常并无两样,程乔安也构不成威胁,可林初居然莫名其妙的说分手,沈仲询无法接受。“你是不是生病了,工作压力太大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林初点点头,“我很清楚,我最近的状态不好,我担心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哪天就要乱发脾气,我不想在你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沈仲询,我不是说要跟你分手!”林初咬了咬唇,神色凄惶,双眼又开始发烫,她真的需要时间,“我需要时间调整一下状态,这段时间我们暂时别见面别联络,好不好?”

沈仲询笑了一声,完全听不懂林初在说什么,林初也说不下去,干脆捏紧拳头,直接朝公司里跑去,沈仲询迈步就追,却见向阳突然从大厦后方走出,上前截住了他。

沈仲询立刻拽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刚才在跟林初做什么,嗯?”

向阳怔了怔,没料到沈仲询也会发狠,他赶紧道:“林初看过心理医生,你知不知道?”

沈仲询动作一滞。

那年林初八|九岁,小学三年级升四年级,她不合群,没有小伙伴,有时候偷拿同学的铅笔橡皮,还学大人那样骂脏话,当林初朝向阳骂出“贱|人”两个字的时候,向阳拎起她就要去找她爸妈,林初嚎啕大哭,向阳觉得自己欺负了小朋友,哄了她好半天才把她哄住。

向阳带着沈仲询走到大厦后头的小树林,那里有一处凉亭,周边都是落叶,前些日子被雪打落,这会儿落叶铺了一地,踩在上头沙沙作响。

向阳道:“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跟林初妈妈的感情很好,我把她当成亲姐姐,不过按照家里辈分,我才叫她阿姨。”

林母和林父谈恋爱的时候才十八岁,那时向阳才六岁,经常见到林母上三楼的林家吃饭,林母喜欢小孩子,偶尔会给他带几颗糖,两家的交情一直很好。

林母二十四岁嫁给林父,二十五岁生下林初,向阳抱过这个粉嫩嫩的宝宝,有一回还亲过宝宝的嘴,被林母抓到了直接让他赔偿宝宝的清白。

那段时光无忧无虑,他还是个小孩子,林母在工厂打工,林父的师傅将毕生所学都教给了他,林父凭着出色的技术,以一张初中文凭步步高升,后来他成为了厂长,买了新房,装了空调,购来彩电冰箱,还有当时上千元的电话机,逢年过节林家的门槛总是被送礼的人踏破,林父一时风头大盛。

小树林里安安静静,连虫鸟都无,偶尔吹过一阵风,携着冬日独有的冰寒。不远处的窗户里站着一个人,捧着茶杯怔怔发呆。

林初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跑来茶水间,后来一想,可能是外头的同事太多,她怕会当场哭出来,那样就太丢脸了,站在这里却能看到沈仲询,西装革履的他真是好看,林父也曾经穿过西装打过领带。

那时林父意气风发,结识了一帮生意场上的朋友,那些朋友现在混得很好,有人进入了官场,有人移民出国,有人资产上千万。

林父那时也认定自己会闯出一番大事业,人人都在背后说林母走运,嫁给了一个老实人,这老实人还有本事,可惜了林父一表人才,却娶了一个脾气暴躁,胸无点墨,满口脏话的媳妇儿。

温香软玉谁人不喜,林父有时候借酒消愁,抱着林初说林母的坏话,把林初逗得“咯咯”笑。

林父的应酬多,但再忙他也顾家,争取每天都能回来吃饭。家里住在五楼,林初人小腿短,每次都耍赖不肯爬楼梯,林父接她放学,把公文包挎在胳肢窝里,或者背着她,或者抱着她,哄她:“下次就要自己走了,被妈妈看到又要骂!”

后来林初不记得是哪一天,也许是三年级的一个周五,学校停电提前放学,她那时已经学会了自己回家,和同学在路边买了炸鸡翅,蹦蹦跳跳的往回跑,到家的时候鸡翅刚好吃完,她开门进屋,见到林父只穿了一件短裤,她那时还不懂什么叫“神色慌张”,咧嘴叫了声“爸爸”,奇怪爸爸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突然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了动静,林初以为妈妈也下班回来了,撒腿就往卧室跑,林父拦也拦不住。

卧室连着阳台,林初冲了进去,却没有见到林母,只看到一个陌生女人抓着阳台栏杆,睁大了眼睛一跃而上,在林初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她就跳了下去,那张脸像是慢镜头,眼睛、耳朵、鼻子、嘴巴,林初看得清清楚楚。

沈仲询呼吸一滞,问向阳:“……死了?”

向阳静默片刻,说道:“没死,她抓住了栏杆,后来林初的爸爸把她提了上来。”

那天是周五,大白天,视线清晰,一个衣着暴露的长发女人吊在了五楼的阳台上,尖叫声随之而起,楼下的邻居都抬起了头,有人跑去报警,不过那时他们家中还没电话机,底楼的小卖部也刚开张,什么都没来得及装,好心人只能跑去派出所,这一来一回,大伙儿才知道是虚惊一场,不过就是偷情的人被抓了个正着,慌不择路想跳楼逃走。

可谁会这么没脑子,从五楼跳下来?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女人是个有名的疯子,其实并不是怎样疯,她有精神病,偶尔神神叨叨,早晨买菜嘀咕一路,下午接女儿放学也嘀咕一路。

那时的褚钱并没有规划到南江市,还是一个小县城,三教九流的人到处瞎混,光棍们对那疯子很感兴趣,因为疯子长得太漂亮,大部分时候她都很正常,小毛病大家都可以接受,所以她的追求者并不少。

疯子却喜欢林父,在餐馆端盘子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和林父勾搭上了。

邻居们后来议论,那个疯子装疯卖傻,看人真准,林父比那些混混有钱多了。

林母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指着林父的脑袋往死里骂,偷人偷了一个神经病,这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林父吼她,神经病也比她漂亮,比她温柔,他有钱有权,娶十个神经病也比娶她好。

林母翻出家里的酒精,往自己身上洒,拿起打火机恨恨地盯着林父,撂下最后一句狠话,一把火将自己点着了。

小林初疯了一样跑去卫生间,提起拖地后舍不得倒掉的水桶,使劲儿泼到了林母的身上。

后来林母回到了娘家,外公外婆舅舅舅妈围了一大屋子,泼辣的林母在那几天特别温柔,从早到晚以泪洗面,离婚已成定局。

外婆已活到了尽头,看遍世间百态,劝自己疼爱的小闺女:“原谅他一次,他记着你的好一辈子,他对你愧疚,以后什么事儿都能听你的,夫妻间总要磕磕碰碰,他小错没有,大错犯了这一次,你继续跟他好,还能有个完整的家,将来刀刀也长的健康,你要是离婚了,你想怎么找呢?也就便宜了那个神经病!”

那时疯言疯语传遍了小镇,林母躲在乡下的娘家,林父三天两头登门认错,两家人大吵了几回,最后林父还是把林母接了回去,从此以后小吵不断,林母摔这摔那,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这个家里。

林初那时已经被送到了爷爷奶奶家,爷爷奶奶原本重男轻女,并不喜欢林初,对儿媳妇也没多少好感,可经此一事,他们心存愧疚,对林初百般宠爱,林母有时候到爷爷奶奶家发疯,爷爷奶奶也忍气吞声,绝不还口。

向阳继续说:“我那个时候在学校,什么都不知道,放假回来以后才听说了这个事儿,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总对他们家指指点点,搬家?呵,搬家哪里这么容易,所有的根基都在这里,他们家买房子又装修,哪里还有钱,真当林初爸爸发财了吗。”

于是那些小朋友们不分青红皂白,大人们聊天的时候他们偷听到,一传十十传百,林初在九岁那年第一次知道“人言可畏”这个词,流言蜚语有多可怕,她在睡梦中还能次次被吓醒。

向阳带着小林初去大学里玩儿,找到了学校里的心理老师陪林初聊了聊,心理老师说林初太敏感,这个小孩子很早熟,什么都懂,她希望家里好,从来不在父母面前哭闹,敏感的小孩子看到了可怕的事情,这需要时间来治愈。

所以神奇的时间魔术,让人们渐渐淡忘了林家的这桩丑事,每天都有这么多新闻可以成为人们的谈资,谁也不再关注林家。

只有林初还躲在太阳照不到的角落,警惕地盯着四周。

第64章

沈仲询觉得又酸又涩;喉咙痛发不出声音,鼻子酸无法呼吸,心脏像是被勒紧了铁链;又重又憋闷。

他见过许多貌合神离的夫妻,世界太大,诱惑太多;男人不管有没有事业,心里住着一个人;眼睛却可以去看无数的人。他们会有各种各样的背叛;有时候妻子予以同等的报复,有时候妻子忍气吞声;隐忍到丈夫再也没有精力去关注别人。

有太多的家庭都是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就着过下去,可带给孩子们的影响,家长从来都不清楚,更遑论是出了这样严重的事情。

向阳叹了口气,“所以我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林初很敏感,可你没注意。”他看向沈仲询,“你昨天饭局上的一个女人,就是那个第三者的女儿。”

沈仲询一愣,又听向阳说:“林初说你还让她摸到了手。”

听了这句话,沈仲询不知是何种心情,也许就像音乐盒被拧开了,小乐曲低低地哼着。他似乎是被刘爽碰到过手,“应该是陈华端来敬酒,刘爽把我的手压下去,她想敬陈华端。”沈仲询没想到世界这样小,刘爽居然就是那人的女儿,还恰巧被林初遇上了。

向阳说道:“林初习惯谨小慎微,她没有安全感,我上次还跟你说过,她会把追求者做数据分析,她会倾向于选择一个危险性最小的人,只是她一直都没遇到合适的。她害怕很多事情,以前她最怕她爸妈会离婚,现在她最怕自己会重蹈覆辙。”他笑了笑,“你知道吗,我刚回国那会儿,她知道我离婚了,那小眼神别提有多怀疑了,我给她的说辞是感情淡了,其实不是这样,我还爱我的前妻,只不过我的前妻喜欢上了别人,但我不能跟林初这样说,否则她又会想不通,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对美满的婚姻,是人就总会变心,她不想让自己受伤。”

沈仲询接口:“我不会。”

向阳点点头:“将来会怎么样,谁知道呢,所以我建议林初暂时别跟你联系。”

沈仲询愣了愣,问道:“为什么?”这种时候他应该陪在林初的身边,向她证明会有从一而终的恋情。

向阳解释道:“她小时候,我曾经陪过她很久,那个时候没有小朋友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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