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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风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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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到后,一炷香的时间,手下几个兄弟也到了。“先去给她找个鞋子”几个亲信虽五大三粗,可早在瞥见她光着脚的第一时刻,就已经把目光移到别处。

程徽安排好,准备放下她,可是原先挣扎厉害的人,此时说什么都不下来了。

“下来!”冷意冰冷的声音飘来。

“你要我光脚站着?”唐木阳据理力争。

“你出来时不也没穿鞋”口气已经是不耐看。

唐木阳识时务,主动滑下来,只是,没来得及松气,忽的感受到脚上一重。

她竟站在了自个的脚上!

“我很敬佩你的胆量”程徽眯着眼睛,喷薄的肌肉一下子紧绷,好像此时蓄势待发,只等着一个讯号,就能把眼前的猎物四撕碎。

可是,那又怎么样?

这人身受皇命,大周谁人不知,这程徽最不可能忤逆的,就是皇命!

所以,他像是被束缚住手脚的巨兽,只能亮着锋利的爪子。做着可笑而又无力的挣扎。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胆子”唐木阳依旧我行我素。

“找到了,找到了”周墩手拎绣花鞋,骑着骏马飞驰而来。

周墩拿着鞋子,左右为难。

将军双手缚在身后,面上带着隐隐的怒气,俊美如刀刻的脸上不是以往漫不经心,长长的睫毛微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那个穿着宽大道袍的小道人,不甘示弱的和将军对视,距离近的,只要稍微抬脚,就能亲到将军。

当道士的小姑娘……

周墩故意闹出点动静。

程徽深吸口气,压下心头躁怒情感,“姑娘,穿上鞋子。早些启程”

唐木阳从他脚掌移开。   一双鞋子,是她的试探,众所周知,从沙场中出来的人,从来不信鬼神,程徽不止一次在朝堂上谏言,处置宫里乌烟瘴气的那些术士,可都被皇帝搪塞过去。

她现在在这男人眼中,就是个妖言惑众的妖道,谁能保证这人不存着除了她的心思?

一会功夫,他的亲信已经牵马过来了。

程徽没再看她,干净利索翻身上马。

众人扬长而去,只是,一盏茶的时候,为首的程徽折返。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呆在原地那个人,英俊的脸上,难得浮出不耐的情绪。

“为什么不走?”

唐木阳拍了拍马的脑袋,无辜道,“我不会骑马”

“周墩,带着她走”程徽朝副将下命令。

周墩错愕抬头,随即,面红耳赤摇头,“将军,属下是有未过门的妻子的,不能……”

“这是军命!”程徽毫不留情的说道。

周墩脑袋极快的耷拉了下来,眼神在唐木阳和将军身上游移,直到确定将军不是在开着玩笑,大男人眼里竟然有亮光浮现。

“我可不愿意”清脆之声飘来,周墩松了口气,“将军。将军你听……”

不愿意就好,不愿意就好啊。

程徽眉毛能夹死一只苍蝇,“为何不愿?”

“对未过门的妻子信守诺言,行径另人钦佩,既然他不愿,我又何必强人所难?”

“那你要怎么办!”程徽一字一句,从牙缝逼出这句话来。

“我要和你共骑”唐木阳想都没想,说出了口。

“不成!”程徽断然拒绝。

“那好,咱们俩也没什么交情,没必要为了你,勉强我自己,虽然山路崎岖,但和遥远的京都一比,实在不值一提,山高水远,将军,我们就此别过”

说罢,她转身朝着山上去,只是,未到山脚,身后传出骏马嘶鸣之声,密集的马蹄声响起,唐木阳勾唇一笑,笑意未落,腰间传来一股大力,她的身子腾空……

腰上力道越发的大,整个身子腾空,众人惊呼声中,唐木阳已稳稳的落在他的马背上。

“走!”他一声令下,众人紧跟在他身后。

软软的身子跟没骨头似得靠在身上,这是程徽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双手绕过她,紧抓着缰绳,这个角度看,就像是将那人环抱在身前一样。

芒山和京城相隔甚远,就算快马加鞭,最起码也得三天三夜。

来时,速度尚快,回程路上加了一人,行程越发的慢。

程徽耳边又一次响起她娇气的声音,她又在要求停下歇息了!

手渐渐的握着腰间的武器,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不能让她回到京城,这会杀了她,就算是圣上责备。那也无妨,宫里已经乌烟瘴气,他不能再让这个人进宫,搅乱目前尚且平稳的格局。

想到这,看着唐木阳的眼神,已经没了先前那般的困扰,左右是个快要死的人,对待死人,他一项是很有耐心的。

驿站内零丁的只有几人,远远的听到有马蹄的响声,驿丞匆忙出来,看清来人后,招呼着手下,“动作都麻利点,贵人来了”

说话间。唐木阳几人已经下马,程徽径直走在最前面,“去给马儿喂食粮草,给我们……”

“给我们准备住的地方,今晚我们要在这落脚”

程徽扭头看着她,目光带着审视,她就这么想死?如果今晚在这,那是杀她的绝好机会,想到这,他往前走了一步。

虽然他伪装的很好,可是唐木阳还是看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很好,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她判断的也没错,这人是真的对她抱有杀心的。

“大将军这么看着我,难道是不想带着我入京?还是说,想着趁着今晚杀了我?”她直勾勾的看着他。

程徽移开了眼。

唐木阳往前走了一步,并没放弃这个问题。

“你说啊,是不是想要杀了我?”

周墩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这剑拔弩张的氛围,就连他这么迟钝的人都感受到了。

“那个,小神算您误会了,我们是专程来保护您的,将军怎么可能对您动手?这太滑稽了”

驿站内,他的回答,格外的苍白。

“休息吧”程徽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转身上了楼。

唐木阳擦了擦凳子上的灰,坐在凳子上,转身问着周墩,“你们来的时候,应该经过了这个驿站吧?”

周墩点头,“是经过了,只是来的时候我们都在赶路,在上个驿站补给过,就没进来”

“哦”唐木阳眯了眯眼。

夜晚,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蛐蛐安静的声音响彻在耳边,楼梯上,突然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唐木阳睁开了眼。

她猜的果然没错,有人耐不住性子了,可是到底是谁就值得深究了。

傍晚她刚进驿站的时候就察觉出不对劲了,桌子上落着一层土,而且那些驿站的人,各个面色冷静,看到程徽这种‘大官’来,没吆喝着上来巴结,也没周到的服务。

客人和驿站的人,泾渭分明,谁都没打扰,再加上桌子上的灰尘,很显然,这些人不对劲,就是不知道,这次程徽那些人看出来了没有。

“咚”那脚步声没走到她门外,就听到有闷声响来,唐木阳收起了手里的东西,坐在桌前,点燃了油灯。

那道声音像是一个讯号,点燃了夜的寂静,此起彼伏的争斗声响了起来。真的打起来了。

“啪!”门被人一脚踹开,穿着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汉子,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唐木阳的位置。

她急忙吹灭的了桌上的油灯。只是,在她吹灭灯的时刻,那人已经大步朝她走来。

明年的月色透过窗棂撒了进来,那人手握大刀,一步步向她走来。

唐木阳在他走进时,掏出粉末撒到他脸上,那人似乎也没想到唐木阳会有这么一出,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我杀死你这个小贱人!”

卦象中所说,今晚大凶,果然不假,前有一个没真心实意的想保护她的程徽,身后又有来路不明,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她的运气不错。

眼睛看不清,但到底是个练家子,他双手握着大刀,仔细听着房间的动作。

忽的,举着刀渐渐的朝她走来。

一步步,眼看更近了,他走到唐木阳身前,侧着耳朵举起了刀。

千钧一发,就在那刀快要落到她身上的事时候,那人突然不动了,细小的,轻轻像是雨滴滴答的声音,敲在地面上。

接着,那人笨重的身躯,轰然倒在地上。

就着月光,她看清楚了眼前那个人。

皎洁的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血红色的星星点点,没给唐木阳任何平息的时间,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走!”

“怎么不由着别人杀了我?”唐木阳不解道。

可惜,没人有功夫回答她。

今晚的刺客蜂拥而来,而且,都是冲着她来的。

程徽一手大刀,另一只手紧抓她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后,每走一步,砍了一人,就这,在水泄不通杀手中,还是把她护的安然。

良久,就在她以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那人开口了,“我对你有了杀心不假,但,并不证明,我能忍受这些人从我手里,杀了你”

这人果真很霸道。

程徽带着她出了驿站,周墩几个奋勇杀出人群的,迅速聚到程徽的身边。

空地上,几个人迅速围成一圈,将唐木阳围在最里面,这些人都是程徽身边的亲信也是跟着他上过战场的,这会杀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任何上上前,都被他们一刀砍下。

良久,终于把人都杀干净了,地上的鲜血,都快湿透了最上面的土壤。

“将军,都解决了”有人朝着程徽汇报。

他点点头,打个了响哨,不远处一匹骏马飞速奔来,翻身上马,不等唐木阳说话,弯腰,一把将人掳到马上,握着缰绳道,“这些人来势汹汹,恐怕还有同伙。此地不宜久留”

众人纷纷翻身上马。

只是,在一个时辰后,他们不得不停在了路过的小村庄里。

谁也不曾想,那些人竟然在喂马的食物里,添加了巴豆!这一路,马儿根本撑不住这么急速的奔波,思来想去,程徽最终决定停了下来。

就着火把,唐木阳看清楚是个小村子。

程徽在前,她在其身后,周墩那些人手握着刀剑,紧紧护着她。

显然,大家都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这么大的一个村子,怎么能安静成这个样子?没人说话,没有烛火。甚至,就连狗叫声都没。

“将军,这里有血迹”一人蹲了下来,指着地上一摊明显被掩埋过的血迹,朝程徽道。

火把亮着,唐木阳清晰的看到,与干裂的地面做对比,那摊血迹越发触目惊心。

训练有素的人四散而去,一炷香后,全都沉着脸回来。

“没有人”

唐木阳倒抽一口冷气,故土难离,就算是逃难,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也不可能要舍弃生活了这么久的土地,这村子。总归是要留下一些人的。

这些亲信从各个方向回来,又透出这种悲天悯人的表情,只能有一个答案。

死了,一个村子,这么多的人口,都死了。

程徽双手放在身侧,脸上的血迹没来得及处理,夜风掀起了他的衣摆,虽没说话,可是,众人都能读出他此刻心底排山倒海的怒意。

整个村子,都被人屠了,就算是见惯了生死的这些将士们,都难得的沉默了。

村子并不大,整个村子也就一百多家人,程徽手下的这些士兵,将所有能找到的尸体都搬到空地上。

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就连那些襁褓里的婴儿,对方都没放过!

有点人衣衫四解,生前明显是经受过一番凌辱,有的人睁大了眼,遥遥的望着星空,所人甚至是被从脖子上砍了一刀,一刀致命。

夜风呼呼,好像是有人低声的哭泣。

“这些人手无缚鸡之力,他们中有人吃斋念佛,也有人乐善好施,他们有什么罪?”程徽一步步逼进,似是在问她,又像是质问别人。

“他们该死吗?他们辛辛苦苦供奉的神龛,信仰的满天神佛,有谁显灵来救助他们了?你说,那些满嘴胡言,吃的肥头大耳的方术,谁来保佑了他们了?!”

他的眼里布满血丝,整个人似乎都已经失去理智。

他步步逼近,最后,将她逼到死角,铁钳般的大手,狠狠的抓着她的肩头,厉声质问。

“程徽,我们谁都不想看到这些的”

“呵呵,谁都不想看到……”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恶狠狠的注盯着她的眼睛,“这时候的你们,只能说这种轻飘飘的话?你们不是自称神通广大?不是无所不能?!!!”

他的力道极其大,似下一刻就能将她掐死。

“将军,将军!”周墩等人察觉出不对劲,赶紧上前分开两人。

唐木阳抿了抿嘴唇。

程徽发泄完,恢复了几分理智,拿着火把,要将这些尸体焚烧。  “我来”唐木阳突然出声。

程徽没任何回应,她伸手把火把抢过。

自她拿过火把后,周身气氛都变了。

火把下的她,摒弃凝神,风轻轻的吹动她宽大的道袍簌簌做响,身子轻轻一动,似乎是跳起了不知名的舞。

飘飘如仙,傲视而立。宽大的道袍在她身上似乎有了灵性,脚步轻快,却不像他们在坊间看到的那些寻常女子的舞步,轻巧诡异,却也透着难以言语的凄凉哀婉。

视线被她吸引,逐渐,周围起了变化,数不尽的星星点点亮光从远处飞来。

数不清的萤火虫在她周围盘旋,好像是跳动的精灵,又好像是那些人的亡灵,在她指引下,跟那些肉身做着最后的分别。

周墩瞠目结舌,像是失去了语言功力,紧紧注视着那个跳的越来越快的身影。

周围簌簌声越发的大了,平底掀起一阵风,险些迷了人的眼睛。

众人舍不得眨眼,因为周围的光亮越来越盛,她的身形,此时几乎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青龙白虎,对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太上台星,应变无停,祛邪缚魅,气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三魂永久,魄五丧倾,去……”

清亮带着沙哑的女声似是轻轻吟唱,周围或是哭泣声越发的打大了,原先那些亮光徘徊在周围久久不散,可却在她大声喊去后,飞速散去!

第七十五章 被掳

几个稍微年轻点的小将,痴痴的望着满天光亮。

倒是先前情绪不稳定的程徽,这会若有所思。

风停了,四周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唐木阳拿着火把,在东南西北四个角落,点了火把。

天大旱,拣来的树枝都是脆的,打湿了酒,火一点上去,顿时引起冲天的火光,那些尸体在火光里,渐渐被掩埋。

处理好这些事情,一行人继续赶路。

东方露出鱼肚白,几人稍做休息,没平静下来多久,忽然听得远处微有些响动。

周墩潜过去,不一会,就看到他抓着个男人出来。

“饶命啊,好汉们,饶命啊!”那人跟筛糠似得抖个不停。

“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周墩看他寻常农户打扮,又是惶恐的模样,顿时出声安慰着他。

“你们不是狂风寨的?”农人迟疑的问道。

狂风寨,这一听就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周墩耐着性子解释了,那农人才松了口气。

程徽打量着他,皮肤黝黑,是长时间劳作晒出的肤色,十指都有茧子,虎口却没有,看起来不是拿武器的人。

没了威胁,他解下水袋,咕咚咕咚往嘴里倒了几口水。

有道炙热的目光紧盯着他,程徽扭动身子,没用,那人的目光像是黏了他身上一般。

“你做什么看我!”程徽低声斥道。

“我渴了”唐木阳盯着他的水袋。

“你渴了找我做什么”程徽愤慨。

她露出脚踝不停晃荡,“将军这般小气,一点水都舍不得,师傅还说来人妥当,谁料想却是不顾我生死的男人……”

“你就不知道男女有别?”他一项喜怒不行于色,第一次还是这么失态。

“知道啊”她回答的还挺义正言辞,可是,转身,摊手。“知道也没用,难道不顾命,去遵守什么礼数?”

“周墩!”铁青的脸喊别人过来。

等周墩过来,指示道,“拿你水袋……”

周墩会意,马上要解水袋。

“劳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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