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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枭宠妖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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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国家的国主,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城池,民安和乐,使劲吹嘘太平盛世,希望招引更多的百姓搬来入住,可以繁荣经济。

    大家刚想喘口气,就发现不远处传来很多脚步声。

    这样的脚步声,十分整齐划一,一看就知道,是官兵。

    正有领队的官兵大声说着,“现在整个京城戒严,必须每个角落都查得仔细一些!找到上头要找的人,各位都有赏钱领。”

    阿哑看了一眼蓝曼舞,“找你的?”

    “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蓝曼舞瞪大双眼,一脸的无辜懵懂,可心里的小鼓早已“砰砰”敲起来。

    难道皇上知道她从皇陵逃出来,没去别的地方,而是来了京城?

    阿哑懒得再与她多说一句话,靠着身后粗壮的大树,闭上那对深邃的冷眸。

    他在努力想对策。

    皓月当空,洒下一地清冷。

    风吹过,树影婆娑,沙沙作响,就像众多的鬼厉呜咽啼哭。

    寒夜,真的很冷。

    上官清越见不远处的声音,渐渐靠近了,她也稳不住了。

    大概阿哑觉得,那群人不是搜查自己的,才继续稳如泰山。

    但上官清越心虚的很,哪里还稳得住。

    “我们快走吧!这里太冷了。”

    “官兵来了正好,若问我们,正好可以揭发那几个强盗。”阿哑道。

    蓝曼舞抱紧双肩,唇角一阵嚅动,“我也觉得大姐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快走吧!和官兵又说不清楚,何况我们也没有证据是不是,太冷了,我都要冻死了!”

    蓝曼舞赶紧拽着铁链,催促阿哑快走。

    “把锁头打开。”阿哑冷声说。

    “钥匙在包袱里,包袱在客栈里!”

    “该死!”

    阿哑整张俊脸,气得都紧绷起来。

    “我又不是故意的。”蓝曼舞委屈地低下头。

    “我们先找地方藏起来,等明天白天,再回去一趟客栈看看。”上官清越道。

    “也只能这样了。”阿哑看了上官清越一眼,目光倏然变得深邃起来。

    上官清越察觉到阿哑的目光,微微侧开头,不想和阿哑那种似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对视。

    上官清越心里清楚,这个阿哑只怕绝非等闲之辈。

    只是……

    为何阿哑也要保存实力?

    他这个人看上去,不该不会武功才是。

    找了个屋檐下,躲避寒风,三个人都冻得瑟瑟发抖,终于熬到了天亮。

    阿哑见两个女人,都不敢将此事报官,便也没再提。

    返回客栈的时候,店家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只一再念叨着,“我昨晚怎么睡得这么沉,连你们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蓝曼舞赶紧拽着阿哑冲上楼。

    自己的房间,很规整,显然那几个强盗简单收拾过了。

    如他们所料,什么东西都没给他们留下。

    钱不见了,包袱也不见了,包括能打开铁链的钥匙也一起不见了。

    “真是倒霉到家了!”蓝曼舞气得捶胸顿足。

    阿哑绷着一张脸,一双铁拳紧紧捏着。

    他们去了铁匠铺,强壮的打铁师父,并未能打开那条锁链。

    “这是最坚硬的玄铁,我这里砸不开啊!还有这个锁头,太复杂了,根本不是普通的锁头,你们换一家找个会开锁的再试试。”

    接着又辗转了几家会开锁的店铺,就连远近驰名的开锁师父,也没有将锁头打开。

    蓝曼舞气得咬牙切齿,“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普通的奴隶,他们怎么会用这么复杂的锁头锁着你?你是不是和那几个强盗是一伙的?故意用奴隶做幌子,其实就是打劫的!”

    阿哑横了蓝曼舞一眼,不做解释。

    “你倒是说话啊!”

    上官清越看了锁住蓝曼舞和阿哑的锁头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

    却又说不上来。

    看来这个阿哑,果然绝非一般人那么简单。

    大家身上都没了钱,即便客栈店家说愿意免费赠送他们一晚,他们也不敢回去了。

    “我们还是离开京城吧,想想办法,怎么出去。”上官清越低声说出,这些天,一直都想做的事。

    “可是京城戒严了,我和阿哑又锁在一起,很容易引起官兵的注意,会严加盘查我们的。”

    上官清越岂会看不出来,蓝曼舞也很忌惮官兵。

    上官清越自己也不敢去城门,生怕被官兵认出来,他们的手上可是有她的画像。

    左思右想,也没对策。

    “先想办法解决温饱问题吧。”阿哑沉声说。

    “我知道!还不都是你!”蓝曼舞对阿哑瞪了瞪眼睛。

    阿哑懒得和蓝曼舞争辩,不做声。

    上官清越一步步走在前头,不做声。

    也不知道,书裕的伤怎么样了!这些天,京城里都没有传出任何消息,想来书裕还活着。

    怎么又想起他了!

    那个负心出自己的人,就是死了也活该!

    手不经意放在小腹上,心间又是一番复杂滋味。

    这个孩子……

    到底留还是不留?

    “呀!我知道我们去哪里了!”蓝曼舞指着不远处一个大房子,“你看,那里贴着一张招杂工的告示!”

    上官清越和阿哑抬头,竟然是一家**。

    “不去!”

    “不去!”

    上官清越和阿哑异口同声,俩人不禁对视一眼。

    彼此间,还是那种探究又略带狐疑的目光,接着目光分开,谁都不看谁。

    “你们想啊,**诶!人多混杂,我们躲在这里,肯定没人知道的!又是干粗活,谁能想到啊!”蓝曼舞一边说着,小脸绽放灿烂的笑容。

    上官清越心底掠过一抹明光。

    似乎蓝曼舞说的很有道理。

    君冥烨一定想不到,她会再次藏身**,即便想到,也不会猜到她会去做**后院的粗活。

    蓝曼舞心里的小算盘也是啪啪作响,谁会想到,堂堂太妃,曼舞郡主,会去**那种地方藏身。

    现在肯定挨着京城各大酒楼客栈寻她。

    这么打定主意了,三个人便随着一个老婆子,一起入了**的后院。

    但让上官清越没想到的是,这家**正是林慕南常来消遣的地方。

 121:小公子还害臊了

    **扭着肥胖的身体,在他们三个人面前走过。

    **先是看了看上官清越,啧啧两声,“长得也太丑了,满脸的黑痣,看着就恶心。”

    **说着,还掩了一下鼻子。

    接着,**看向蓝曼舞和阿哑。

    “这两个男的,长得倒是标志,只是……”**的目光,看向蓝曼舞和阿哑的手腕。

    “怎么还锁着的?不会是逃犯吧!”

    蓝曼舞赶紧摇头摆手,“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姐姐什么时候见过,这样锁囚犯的呀!不瞒姐姐说,他本来是我买来的奴隶,我怕他跑了,才锁在一起的。”

    “哟!这一声姐姐叫的,倒是让妈妈我心花怒放。只是你一个都能买的起奴隶的小公子,跑来我的春满楼做粗工,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吧。”

    “不瞒妈妈说,我们的盘缠掉了,没钱回家,也没钱住店。外面现在太冷了,我们不想冻死在街上,我们三个只好都来做点活,赚点钱,混个吃住的地方。”

    蓝曼舞虽然涉世未深,但是很机灵,看出来**对他们三个都不是很满意,当即抢先一步说。

    “姐姐,我们不要三份工钱,我们就要两份工钱,你看怎么样?”

    暂时先解决吃住问题,才是最关键。

    **的眼底掠过一丝精明,佯装还是不太满意地啧啧舌。

    “你看看你们三个,两个锁在一起的,干起活来肯定束手束脚。而这个长得丑不说,看着这么瘦弱,一见就是一个没力气的。”

    蓝曼舞也为难了。

    **用帕子擦了擦脸颊,清清嗓子,不太情愿地再次开口。

    “妈妈我见你们也是怪可怜的,万一你们出去真冻死在街上,妈妈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想了想,继续又道。

    “我就给你们三个人一份的工钱,你们要是同意呢,就留在我这后院干活,虽然累点,你们三个人的吃住不用愁了。”

    “指给一个人的工钱?”蓝曼舞竖着一根手指头,表示很不满。

    阿哑也觉得不太妥帖,他总不能一直住在**里,他还有他的事要做。

    上官清越也皱眉,但最后,还是上官清越率先开口。

    “好!我们同意!”

    “大姐!”蓝曼舞一跺脚。

    “暂时解决温饱要紧。”上官清越低声道。

    她抬头看了看高高的院墙,对蓝曼舞说。

    “况且这里也很安全。”

    这一句话,成功说到蓝曼舞心坎中去了。

    “对对对!多谢谢姐姐收留之恩,一份工钱,就一份工钱吧!”蓝曼舞赶紧点头答应。

    阿哑的面皮抽了抽,横了这两个女人一眼。

    春满楼是京城新开不久的**。

    刚刚开张的新店,姑娘各个貌美如花,身怀绝技,生意自然红火。

    上官清越每天都要洗很多的碗碟。

    从未干过这等粗活,难免经常出岔子!就在起身将洗干净的碗碟送入厨房时,脚下一滑,为了避免撞到肚子,她急忙弃掉手中的碗碟,一手护住小腹,用轻功稳住身形。

    碗碟碎了一地。

    发出哗啦啦一片声响。

    **张妈妈闻声赶来,一边叫骂,一边狠狠剜着上官清越。

    “来这儿不到三天,给我砸了上百个盘子!不会干活就给我去身!把你的脸一遮,村野莽夫,几十文钱一次!也有人上!”

    “张妈妈!我下次不会了!我会好好干活!绝对不会再砸盘子了!”上官清越赶紧求饶。

    蓝曼舞赶紧拽着阿哑跑过来,“姐姐,别气别气!不就是碗碟嘛,从工钱里面扣,从工钱扣!”

    “你们三个,都是不成事的!你们一个月的工钱,这个月都扣没了!”

    接着,张妈妈看向阿哑,“再干不好活,你们两个也给我去身!这达官贵人里头,多了去了想要圈养男**的!”

    张妈妈瞄着阿哑俊帅的一张脸,含春一笑,肥胖的身体就靠了过去。

    “自然,也有一些有钱的**,深闺寂寞,暗地里想找个小哥伺候的……”

    阿哑的面皮,剧烈抽搐起来,赶紧一个侧身,远远躲开那张妈妈。

    上官清越忍不住想笑,赶紧低下头。

    蓝曼舞见张妈妈恼了,赶紧挡在阿哑面前,伸着手不住拍着张妈妈的胸口顺气。

    “姐姐别气,我这奴隶不解风情哈,不解风情。”

    张妈妈脸上的怒气,当即消了,看着蓝曼舞落在自己身上细白的小手,覆满雪白胭脂的脸上,当即攒起笑容。

    “还是小公子知道疼人儿。”

    张妈妈的手,一把握住蓝曼舞的手,“哎呦!这双手细嫩的,比我春满楼里姑娘的手还软。”

    蓝曼舞娟秀的脸颊,也开始抽搐了,唇瓣上的两撇胡子,也跟着一翘一翘。

    她哭笑不得地抽回自己的手,“姐姐言笑了,男人的手,怎比得上女人的手,是吧,哈哈……我的手……粗着呢。”

    “让姐姐再摸摸,看看哪里粗糙。”

    张妈妈说着,就要再抓住蓝曼舞的手,蓝曼舞吓得赶紧指向落满积雪的墙头。

    “哎呀,好大一只喜鹊!喜鹊来报喜了!姐姐今天晚上的生意,一定红火!快点看喜鹊!”

    张妈妈回头看向蓝曼舞指着的方向。

    蓝曼舞赶紧趁机拽着手里的铁链,拉着阿哑快跑。

    “哪有喜鹊呀!”张妈妈回头,只看到蓝曼舞苍茫逃走的背影,却是脸颊一红。

    “哎呦,小公子还害臊了。”

    张妈妈看向上官清越,赶紧变了一张脸,“还不抓紧去干活。”

    “哦。”

    上官清越转身去收拾地上的一片残骸。

    蓝曼舞和阿哑被张妈妈瞄上了,活也轻松不少。

    倒是苦了上官清越,要做很多粗重的活。

    蓝曼舞有心帮忙,却也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主,什么都帮不上,和阿哑又锁在一起,干活也不方便。

    阿哑总是一身傲然地站在一旁看热闹,给人一种,能身处在**后院,已经纡尊降贵,岂会伸手干活!

    但看着上官清越纤弱的身影,总是让阿哑目光恍惚,多少也会帮衬上官清越一把。

    这天上官清越正在洗**单,春满楼的头牌胭红,拿着一件锦缎衣裙,怒气冲冲奔过来。

    “你看看!你是怎么洗的?!”

    胭红一把将手里的衣服,摔在上官清越脸上。

    “怎么了?不是洗干净了。”

    上官清越知道,这些头牌,平时气焰很高,最是瞧不上后院做粗活的。

    她们平时奴颜婢膝地伺候达官显贵,将积压的脾气,往往都发泄在身边丫鬟,或是那些粗活的人身上。

    “这就是洗干净了?!居然还跟我顶嘴!!!”

    胭红尖声叫着,就要上前来掐上官清越。

    上官清越岂会吃这种亏,身子一底,后退一步,就轻易躲开了。

    “你居然还敢躲!!!”

    “哪里没洗好?不是洗干净了!”蓝曼舞奔过来。

    她最讨厌胭红这种,仗着有几分姿色,就眼高于顶的人。

    “料子都揉烂了!!!”胭红气得叫起来。

    但在蓝曼舞和阿哑这两个帅哥面前,胭红赶紧收敛了些许气焰,还媚眼如丝又娇羞无比地看了阿哑一眼。

    阿哑的俊美,引来春满楼不少姑娘偷偷跑来后院暗送秋波。

    自然,胭红虽然身为头牌,但也是第一次见到如阿哑这么俊美出尘的人物。

    春满楼里的姑娘,私底下都说,那个叫阿哑的,和她们大君国的大英雄,第一美男君冥烨比,只怕也不会逊色。

    蓝曼舞看了看那件锦缎裙子,料子确实烂了。

    “我就说洗烂掉了吧!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我这裙子可是京城里最好作坊里的上乘锦缎,不多不少二十两。”

    胭红双手环胸,臻首高扬,傲气非常。

    “二十两?!”

    上官清越对胭红的狮子大开口很是气愤,“你这种做工,最多五两!而且这种锦缎,已经是去年的花样了!按照今年的价格,也最多四两。”

    胭红气得满口银牙紧咬,“你说什么!我这可是和宫里娘娘穿的贡品,是一个花样!”

    蓝曼舞的声音再次插了进来,“确实,是去年的花样了,而且宫里的娘娘,都拿这种料子,做垫子,还是放在花园石凳上的那种。她们不会将这种下乘的锦缎穿在身上的。”

    胭红气得脸红脖子粗,“我堂堂春满楼的头牌,还能讹诈你们不成!”

    蓝曼舞点点头,“确实讹诈。”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胭红冲向上官清越,一副不给二十两补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上官清越轻轻侧身,就躲开了胭红,冷声道。

    “你知道我们没钱,还吵着要我们补偿你,什么居心!”

    上官清越一语,戳中胭红的小心思。

    胭红一手叉腰,“我能有什么心思!抓紧赔钱,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胭红岂能在阿哑这个大帅哥的面前,败了面子。

    上官清越的目光,看向阿哑。

    “你给个交代吧,这件裙子,我记得是你帮忙洗的,然后也是你帮忙拧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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