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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枭宠妖妃-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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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咯,多了三个母的,哥……几个能……好好享受一回了!”

    男人们已经开始醉了。

    “来!宝贝,爷……咯,来了!等不急了吧?哈哈……”

    “反正爷爷是急了,很想要你们几个小娘儿们……”

    “哈哈……”

    男人们已经扑上来。

    季信阳依旧神色平静,用一种早就麻木的态度,看着这群人丑陋到祭奠的一幕。

    上官清越从心里作呕,这里还有一个孩子,他们怎么能这么放肆,居然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碧莺也终于明白,她的郡主这些年,简直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那是一个女人,面对六个如禽兽一样的男人,到底如何承受了这么大的侮辱,还有那些非人的虐待!

    碧莺赶紧张开双臂,护住季信阳,“今天有我在,谁都不能再伤害郡主!”

    “哟!臭婊子,爷爷今天就上你,不上这个干巴巴的死鱼!”男人一边淫笑,一边脱衣服。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少斤两!”碧莺恼怒。qxuo

    上官清越趁着碧莺和男人僵持的机会,一脚从铁笼子里飞出去,踢起了丢在外面的软剑,秋红眼明手快,赶紧一把接住,然后挑断了绑在身上的绳子。

    然而还不待秋红飞奔上来,帮上官清越解开绳索,男人们已经一拥而上。

    几个男人控制了秋红,剩下的便扑向上官清越。

    “乖,让爷爷将你的黑面巾拽下来,看看你张什么样子。”

    男人一把扯掉上官清越脸上的面纱,当他们看到上官清越那绝世倾城的容颜,不禁经验地倒抽冷气。

    “还以为,那两个已经是美艳不可方物……”

    男人竟然流出了口水。

    “没想到,这么绝美的女子,今日会落入哥几个的手里。”

    男人们望着上官清越的目光赤裸裸的火热,不禁一口一口吞咽口水,喘息也厚重起来,带着浓厚的酒气。

    “娘儿的!今天可是有艳福了!”

    老大忽然冲上来,将所有男人推开。

    “今天,他是爷一个的!你们谁都不许碰!”

    剩下的几个男人虽然不愿意,但也都很听话,赶紧退后两步,恭敬地将上官清越让给他们的老大。

    “你们这帮畜生!”碧莺大声嘶喊起来。

    几个男人将碧莺死死抓住,让碧莺不管怎么挣扎,都是挣脱不开。

    天儿吓坏了,他哪里见过这种肮脏的场面,赶紧蜷缩着身体,躲藏在角落里。

    那一条大蟒蛇好像懂得什么似的,粗壮的身体一横,便挡在了天儿的面前,好像要将天儿保护起来。

    天儿很害怕蟒蛇,小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上官清越不禁心疼,好像心里正有一根弦被天儿紧紧地牵系着一样。

    男人已经扑向上官清越,用力撕扯上官清越的衣物。

    “好个美人儿,爷爷今天就好好尝尝,这美人儿到底是什么滋味!”

    “乖乖听话,爷爷一定让你满意,嘿嘿……”

    上官清越忍着恶心,忽然放缓声音,沉声道。

    “你敢碰我的话,你信不信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男人猛地一愣,浓厚的醉意,竟然也醒了三两分,随即男人大笑起来。

    “女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再开哥哥的玩笑,不讨喜!”

    “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男人却狂野大笑起来,“爷爷今天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将爷爷碎尸万段!”

    上官清越用力挣扎了一下身上的绳索,还是没有挣脱开,只能任由男人扑上来,将她死死压在铁笼子的栅栏上……

 540:书裕……

       “住手!!!”

    季信阳忽然大喊一声。

    粗壮的蟒蛇忽然就飞向了男人,用力将男人的身体纠缠住。

    “贱人,你放开我!”男人大叫起来。

    上官清越终于抽身,目光憎恶地瞪着这个老大。

    “素儿!”季信阳紧张地唤了声,那蟒蛇急忙错开自己硕大的头,躲开另外一个男人的匕首。

    蟒蛇甩着粗壮的身体,将两个男人打开。

    秋红也赶紧趁机挣脱,之后用软剑一刀断开上官清越身上的绳子。

    几个女人赶紧趁机从铁笼之中逃出去。

    上官清越却一个回身,飞身而起,一把拽起躲在角落里的天儿。

    上官清越为了救天儿,落了后,而敞开的铁笼子大门,也被男人一把阖上,直接将上官清越一个人,还有几个男人都锁在了里面。

    几个男人都围拢过来,“你还想逃?我们大哥还没尝鲜儿呢!”

    上官清越抱紧天儿步步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男人忽然面色纠紧起来,一个个捂住肚子,满脸痛色。

    上官清越赶紧一个闪身,抱着天儿冲向铁笼子的门。

    秋红在外面用刀剑不住砍门,终于破开了门锁。

    就在男人挣扎要扑上来的时候,上官清越抱着天儿冲了出去。

    男人们痛得在地上打滚,指着季信阳大骂。

    “臭婊子,是不是你在酒里下毒了!”

    季信阳很平静地淡淡开口,“蛇毒。”

    “臭婊子,老子今天杀了你!”

    “快点将铁门关上!”上官清越大喊一声。

    秋红和碧莺赶紧冲上去将铁门关上。

    门锁已经破坏,铁门不能再重新锁上。

    上官清越见不远处的桌下堆着一条铁链,赶紧拽了过来,纠缠在铁门上,将门牢牢拴住。

    男人们忍着疼痛在牢笼里大骂,用力撞门,却也装不开铁制的牢笼。

    “我们快走!”

    碧莺一把抓住季信阳的手,她瘦得一双手只有一层皮包裹着坚硬的骨头,让人一阵心酸。

    季信阳却牢牢站在原地,不肯走。

    “郡主?”

    季信阳依旧看都不看碧莺一眼。

    “郡主,我们现在逃出去,听话!”

    季信阳还是不动。

    “郡主!”碧莺无奈,只好一掌劈下去,打晕了季信阳,之后搀扶着季信阳离开这里。

    铁笼子里传来男人们疼痛地叫喊,却也只能最后埋没在铁笼之中,备受蛇毒折磨,最后一点一点死去。

    大家终于从这里逃了出去。

    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了,四处静悄悄的,也不知道这里属于泉山的什么位置。

    不知道山上情况,也不知道官兵还在不在山上,大家只能暂时先找个隐蔽的地方暂作休息。

    季信阳缓缓醒过来,双眼依旧空洞,毫无光泽,好像死水一般。

    “郡主,你为何会在这里?当年到底发生何事?郡主不是跳井自尽了吗?”碧莺哽着声音问。

    季信阳死水般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些闪动。

    “跳井的是雨晴,她替我死了。”

    季信阳坐在地上,缓缓抱紧自己的双腿,将脸埋在膝盖上。

    她的声音是平静的,那些痛苦的回忆已经不能在她的心灵上激起任何涟漪。

    “雨晴死了,我却活着,活着也好像死了。”

    忽然,季信阳闷笑起来,“她怎么会让我轻易死去。”

    “她把我关在这里,还特意挑选六个罪大恶极的强盗看守!在他们的身上下蛊,那蛊嗜酒,饮酒之后就如中了烈性春药一样,这里就我一个……一个女人……”

    季信阳再也说不下去了,眼中虽然无泪,却能从她几近死寂的神色中看出她的心在流血。

    “我们不去再想那些了!”碧莺赶紧捂住季信阳的口,那些痛得泣血的过往,即使不说,也深深地刻在了心底,一生永远无法挥散。

    碧莺眼神期望地看着季信阳,不知是欣喜,还是为之心疼,总之是泪水无法止住……

    “现在好了!碧莺带郡主出去,离开这里,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永远不要想这里的事,统统忘记,就当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

    季信阳嗤笑一声,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碧莺,“你们走吧!我会留在这里,永远都不会离开!”

    “为什么?!”碧莺厉声哭喊,“这里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啊!她不会知道你离开啊!碧莺带郡主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不要留下,跟碧莺一起走啊!”

    “你不会明白!我有今天是我活该!我知道这是天谴!我有罪!走到哪里老天都不会放过我!还不如留下来,看着季贞儿去死!我要活到她死之后!!!哪怕比她晚一秒!!!”

    季信阳突然激动起来,一把将碧莺推开,神色狰狞地纠结着。

    上官清越和秋红一直观察外面的动静,忽然透过半人多高的杂草,看到了一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快速穿梭在树与树之间。

    那黑衣人带着黑色的斗笠,下面垂着黑纱,手里拿着一根竹枝。

    上官清越认出正是和师父一起的那个黑衣人,她没有出声,紧紧盯着不远处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好像在寻找什么,难道是来寻她?

    上官清越侧头看向一侧睡着的天儿,还有碧莺和季信阳。

    季信阳的蟒蛇素儿就在外面,缓缓游动在杂草之中,发出沙沙的声音。

    黑衣人已经警觉,当即顺着声音寻来……

    蟒蛇忽然抬起它硕大的头,冲着黑衣人吐着血红的信子。

    男人看到那蟒蛇明显一惊,不是恐惧的惊讶,而是如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偶然相遇的惊喜,从他落地时显得有些凌乱的步法,和向前靠近一步的举动便能看出!

    而那蟒蛇看到黑衣人,却不是凶恶攻击的表情,好像见到了熟人一样亲近。

    季信阳忽然站起身,冲了出去。

    “素儿!”

    黑衣人看向季信阳,竟然是浑身猛然一怔。

    上官清越更加困惑,这个黑衣人难道认识季信阳?

    碧莺也很吃惊,看着素儿和季信阳,低声嘀咕一句。

    “郡主养的蛇,都与郡主通灵心性,也只对两个人亲近,一个是老爷季候王,一个就是裕王爷……”

    上官清越震惊看向碧莺,“你说什么?”

    “只可惜,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弯月悬挂,柔和的银辉穿过枝叶投下一片昏暗而斑驳的影,幽凉的夜风卷过寒意,泛黄的杂草浮动带过衣袂发出慵懒的“沙沙”声,颤抖了那一地的影。

    如此恬静的夜,携上入秋的凉,更静得深了!

    上官清越盯着这个一身黑衣的黑衣人,心中一阵不安地跳动。

    碧莺也看着那个黑衣人,猜测着这个黑衣人的身份,眉心紧皱。

    季信阳也望着眼前的黑衣人,干涩的双眸掬了两缕月光,闪出浅浅的光彩,痴痴地看着他,似欲穿透那层黑纱,看到隐藏在黑纱后面的脸……

    素色温顺地低下头,一副很乖巧的样子。

    黑衣人却看向上官清越,黑纱之下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的眼神,纠缠在上官清越的身上。

    “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回宫了。”黑衣人沙哑的声音,听不出来原本的声音。

    上官清越心口一沉。

    是的,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宫了,君子珏一定已经发现了,且正准备好对她兴师问罪。

    她现在回宫,已经是百口莫辩。

    碧莺是要带季信阳走的,可黑衣人却上前一步,将季信阳护在了身后。

    “你帮不了她!”黑衣人对碧莺道。

    “你到底是谁?”碧莺神色疑惑。

    “你无需过问,我会照顾好她。”

    季信阳仰头望着面前的男子,干涩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些湿润。

    上官清越心口收紧,看着这样的一幕,却什么都不敢猜测,她怕有让她惊恐的真相浮出水面。

    碧莺也是一脸疑惑,但见季信阳是选择相信这个黑衣人的,便也跟着放心下来。

    “郡主,你们认识?”碧莺轻声问季信阳,可季信阳却不回答碧莺,始终痴痴地望着眼前的黑衣人。

    “官兵刚搜过山,这里并不安全!”黑衣人沙哑着声音说道。

    上官清越护住了身后的天儿,还在担心这个黑衣人,会不会对天儿出手。

    碧莺放任季信阳和黑衣人离去,想来也是猜到了黑衣人的真实身份。

    上官清越一直望着黑衣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里,带走了季信阳,而跟在他们后面的正是粗大的蟒蛇素儿。

    上官清越不禁猛地退后一步,不知为何双眼会模糊了起来。

    碧莺看出来上官清越的惊惧,笑着放缓声音说了一句话。

    “娘娘可能有所不知,当年啊,我家郡主就喜欢裕王爷,只可惜啊造化弄人,郡主没能嫁给裕王爷。”

    “……”

    上官清越看向秋红,抱起天儿。

    “我们走。”

    碧莺在身后喊了一声,“娘娘,我是要回冥王府的,您和秋红带着我们小王爷去哪里啊?”

    碧莺还要回冥王府杀了季贞儿报仇。

    上官清越没有回答碧莺,带着秋红和天儿向着出山的路走去。

    她的脑里现在很空很空,一点思绪都没有,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轻飘飘地云朵里飘,一切都那么虚幻,毫不真实……

    死去的,其实还活着,而那些活着的,很多都已经死去了。

    就如她,行尸走肉一样,只为了仇恨而生。

 541:可能没有死

       上官清越望着巍峨的泉山,一片秋景,入目皆是金色漫漫,心旷神怡。

    她忽然就萌生了,不想回宫的念头。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天儿,这个孩子正在秋红的怀里睡着。

    知道书裕还活着,她的心里就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一般,空空荡荡的没个着落。

    师父定然知道,书裕根本没死的事,却一直没有告诉她。在师父的心里,到底还隐藏多少不曾告知她的秘密?

    她忽然看不透这个世界,也看不透每一个人,周遭充满了谎言和欺骗。

    她带着秋红和天儿,出了泉山,进了京城郊外一家破旧的客栈。

    上官清越偷了两套农家妇人衣服,和秋红各自换上。

    望着躺在床上,依旧因为点了昏穴睡着的天儿,上官清越不禁心口发紧。

    她的两个孩子,也是这般大,也是这么的俊俏可爱。

    也不知道,季贞儿会不会通报君子珏,天儿失踪的事。

    即便告知了君子珏,皇太弟被劫持的事,也不会被声张出去。

    季贞儿怎会不防那些对皇储之位虎视眈眈的人,宫里那些嫔妃不可能容忍立旁系的王子为储!万一被有心人得知天儿被人劫走一事,难保不会借着寻找之名在外将天儿灭口!

    秋红出门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冥王府失窃了,还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偷了冥王妃名贵的珠宝,逃得不见人影,官兵正在四处盘查。

    而她们落脚的小客栈,刚刚被官兵搜查过。

    上官清越暗自一笑,如今时辰已晚,城门早已关闭,说她们两个是进城为孩子医病,也可以消除店家的一些怀疑!

    而那些搜查的人,也只知道是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而不是两个妇人带着孩子!

    秋红总是惴惴不安,时不时地向外看。

    上官清越低垂眼帘,轻声说,“秋红,如果你想去揭发我的话,只怕也排除不了挟持皇太弟的嫌疑!季贞儿本就想杀了你,这会是最好的罪名。”

    上官清越望着床上的天儿,不离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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