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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乡人家-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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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更是心疼的不得了,急命人请他姑父刘心来诊治。
趁大家忙的时候,方初将事情经过三言两语告诉了严氏和清哑,又叫别责怪无适,具体处置等他将衙门那边事了结再说。
清哑听得心惊肉跳,又不可思议——
谢吟月怎么知道适哥儿能找到她女儿?
严氏愤怒道:“这是适哥儿好好的,不然我绝不饶她!”
清哑心想:“不过说气话罢了。适哥儿虽听了谢吟月的话,却是自己跑去找人,自己下的洞,真出了事,也无法找谢吟月算账,只能自认倒霉。这孩子,太莽撞了!”
难道谢吟月给适哥儿下符咒了?
方初忙劝慰母亲,又叮嘱一番清哑。
这件事他不肯瞒清哑,怕经别人口让她知道反而坏事,不如他亲自告诉她,夫妻互相商量,她心里才会踏实。
又道:“谢吟月的事,我晚上亲自告诉适哥儿。”
这些事翻出来,一两句话说不完,清哑不擅长篇大论,他也不愿让她回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所以还是他来说。
清哑点头,也觉得让他来说更合适。
男孩子多和父亲相处,由父亲言传身教比较有刚性,做母亲的再从细微处指点,拾遗补缺更好。
这时,刘心出来了,众人忙都问适哥儿伤势。
刘心说的和医馆大夫差不多,又开了方子。
方初这才放心,又惦记夏流星不知可压制了周巡抚,生恐有变,匆匆交代了清哑两句,又赶去陈家。
他走后,严氏把跟回来的人叫去别屋问详情,清哑则让人弄了些细粥和几样小菜让适哥儿吃,“先少吃点。吃了睡会。等醒来吃全席。”晚上家里要摆宴,郭家人下午就要到了。
适哥儿答应着,吃完后细妹又伺候他洗澡换衣。
清哑亲自在旁照料,一面和他谈话。
“你可知今天做错了?”她开门见山问。
“我……”适哥儿真不知错哪了,是不该要娶非花妹妹呢,还是别的呢?他便老老实实地回“不知道。”
“你知道韩妹妹关在哪,怎不告诉你爹?”清哑问。
“爹不在旁。”适哥儿解释道。
“你怎么能自己跑出去呢?”清哑以前从未觉得儿子淘气有什么,男孩子不就是这样子么,可是今天他才脱难,怎能这样大意?
“我就想出去逛逛,兴许能发现韩妹妹藏哪。外面好多官差,还有咱们家的人、韩家的人,我不怕。爹当时忙。那狗官去了,正和县令大人吵架呢,我就自己出来了。”适哥儿道。
“那你找到了,就该去告诉你爹。”清哑坚持道。
“来不及了。娘,那石头眼看要掉下去了,好吓人的!韩妹妹在下面,手脚都捆着,嘴也塞着,只会流泪,好可怜。我怕等人来她就被石头砸烂了。我就和官差大哥放了木头下去救她。我觉得爬下去再爬上来很快的,谁知妹妹不会爬树。”适哥儿细细解释。
清哑面对儿子阳光灿烂的小脸,一时语塞。
在那样的时刻,儿子只想到救人,没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正是赤子心肠,她竟不知如何再教导下去,也不忍责骂他。
细妹用块大浴巾将适哥儿包裹住,从木桶里抱出来,放在罗汉床上,仔细避开伤处,帮他擦干身上水渍。
适哥儿害羞地捂住下面,催道:“细妈妈,快拿衣裳来。”
细妹佯做不知,眼底隐隐含笑。
清哑拿了一套家常衣服过来,帮儿子穿上。
一面穿,一面将刚才斟酌的话告诉他:“娘不是说你救人不对,但你年纪小,不该自己下去,应该叫你爹和韩叔叔来。”
无适道:“就是要小人下去呀。大人下不去。”
清哑耐心道:“那也要等大人来,再决定。要是你把韩妹妹救出来了,你却被砸死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适哥儿死鸭子嘴硬,道:“死就死了。”
说的颇有英雄气概,把当时在洞底的惶恐都忘了。
清哑目光一凝,道:“胡说!你不要娘了?”
适哥儿忙抱住她恳求道:“我说错了!娘别生气!儿子舍不得娘。娘,对不起,我当时没想到那些。我觉得爬下去解开韩妹妹,再和她爬上来很快的。要不是妹妹碰歪了那木头,我早上来了。”
他还有一句话藏心里没敢说出来:这都是大人搅和的!
要是没大人在场,他和韩妹妹早全头全尾地上来了。
虽是小儿心思,却恰好和谢吟月知道的前世结果一样。
清哑道:“你要出事了,好事就成了坏事。”
适哥儿再次道:“娘,我知道错了。”
清哑道:“你知道错了就好。”
说完,站着出神。
她在想谢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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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哥儿惆怅道:我爹骂我了,我娘也说我了呢,哥哥姐姐们,我深深受伤了(捂胸),需要正版订阅和保底月票配合煎成汤药疗伤。分量……越足越好!原野在后面小声教唆道:“还要认错,认错啊!”跺脚!
第854章 变心
谢吟月若参与了这事,为什么韩非花也被掳了呢?
谢吟月若没对付她,为什么对适哥儿说那样的话?谢吟月求适哥儿,很显然知道适哥儿能找到韩非花,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当众许婚,清哑认为,谢吟月不可能愿意把女儿嫁给她郭清哑的儿子,这当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谢吟月,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疯了也不会。
这时,细妹捧着适哥儿的宝石项圈和玉佩等物走来。
适哥儿一见,高声嚷道:“我不戴这个了!死人戴过的,脏死了!我不要了。还有那个玉佩,我也不要了。统统都扔了!”
他已经听方初说了假尸的事,浑身难受。
细妹看向清哑,征询意见。
清哑道:“这上头有佛珠……”
这佛珠可不是凡物,能辟邪的,何惧死尸?
适哥儿道:“那也不要了!反正我就是不要了!”
清哑问:“我记得,你从前可喜欢这项圈了。表哥跟你抢,你都不肯让。”
适哥儿强辩道:“我现在不喜欢了!”
清哑眼神闪了闪,问:“麒麟玉佩呢?”
适哥儿道:“也不要了。”
清哑便对细妹道:“先放起来。”
细妹便捧着那两样东西进去收了。
清哑将儿子安置在罗汉床上躺下,自己坐在床沿,拿把羽扇轻轻在他身侧摇着,说:“以前很喜欢的东西,现在你不要了。要是你和韩妹妹定了亲,长大了你又不想要她了,怎么办?人可不能跟东西一样,说不要就不要。”
适哥儿本来很困了,听了这话,凤眼睁大。
清哑定定地看着他,眼眸黑且深。
适哥儿抿了下小嘴,道:“我……我不会的。”
清哑道:“这可不一定。”
隔了会,又提醒道:“你最喜欢的木剑也扔了。你原先喜欢球球(一条狗),现在喜欢马。砚台换了好几个……”
适哥儿沉默了,神情犹豫了。
清哑却住了口,没再啰里啰嗦地唠叨。
儿子很聪明,会转过弯来的。
少时,就听适哥儿道:“那我不娶韩妹妹了。”
清哑点点头,摸摸他小脸,说道:“睡吧。”
三言两语把儿子忽悠变了心,她很有成就感,至少还没有“儿大不由娘”的危机,儿子还是和她贴心的。
适哥儿觉得娘亲身上有股特殊的气息,令他忙乱了一天的心一下子安宁下来,抓住她的手,满足地闭上眼睛,含笑睡了。
屋里安静下来。
清哑一面轻轻摇扇,一面仔细端详儿子五官,忽然那长长的睫毛又张开,猛不丁问道:“娘,爹要是哪天不要你了怎么办?”
这弯子转的有点大。
清哑:“……”
隔了会,她才坚定道:“娘不退货!”
适哥儿点头道:“嗳。我们也不退货。爹要不要你,我们坚决不答应。娘,你别怕,儿子保护你!”
清哑:“……”谢谢好儿子!
适哥儿陷入沉睡前想:他们兄妹三个已经生下来了,不能塞回去了,爹要是不要娘,他就跟爹谈判,绝不答应。
他要保护好娘,不让娘操心、伤心!
清哑则想:没成亲的时候,一个人无牵无挂,可以凭自己心意选择;现在成了亲,有了孩子,就无法随性了。
她若和方初合离,对三个孩子的影响是不可预测的。
既然这婚姻不能离,就必须守护。
一切敢破坏她家庭的人,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方初敢犯错试试?哼,她一定把他制死死的!
她不知道,生了孩子后的她,心态完全变了。
严氏在外间听了好一会,见他母子再没出声,床上适哥儿也没了动静,才悄悄走进来,对清哑使了个眼色,叫她出去。
清哑便起身随婆婆出去了。
婆媳二人到清哑卧室外间窗前坐了,严氏对清哑嗔道:“瞧你娘俩说的!他一个孩子,胡说八道的,你理他做什么?”
清哑没想到婆婆听见了,有点不好意思。
严氏没再就此多说,挥手命细妹等人退下,把面容一正,眉宇间一片凌厉,道:“你说她这不是成心膈应人吗,好好的对孩子说那个话干什么?别说方家和韩家之间微妙,就凭你们俩今天上午还斗得如火如荼的,如何成亲家?适哥儿这孩子也是,居然听她蛊惑!”
清哑平静道:“这门亲不能结。”
她想的很简单,不能结就不结。
有什么可愁可气的呢?
气坏了自己别人可开心了。
可严氏不是她,她们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
严氏焦躁道:“我当然知道不能结!我是那没主见的人吗?你公公也不是糊涂的,一初的脾气你更清楚。可方家和韩家也不是一般人家,当着那些人,许了婚上来又翻悔,她不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还是世家的脸面问题!
清哑安静听着,偶尔劝婆婆两句。
谢吟月不嫌丢人?
这不可能!
被方初当众翻脸悔婚,以她要强的心性和要脸面的性子,现在还不知怎么难受呢。
算上当年她自己被退亲,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先后两次都栽在同一个人手上,那滋味能好受?
……
陈家那边已经查封结束了,陈家相关人等都被押入县衙大牢,夏流星也回到县衙,方初和韩希夷随去了。
周巡抚已离开霞照,如同丧家之犬。
夏流星任他回去,不怕他逃跑。
县衙内堂,夏流星和方初韩希夷商议案子后续处置。
方初请夏流星具本上奏时,提请朝廷查抄卫家。
他道:“卫昭与废太子勾结,朝廷必要下令缉拿他。可他多年没露面了,发海捕文书恐不管用,需从卫氏一族内部入手,省时省力。”
他建议:只要有卫氏族人出首告发卫昭的行踪,或产业,或者手下党羽随从,便可免除株连之罪,发还其查抄的家产。
如此一来,卫氏族人必定争相出首告发卫昭,他插翅难逃。
就算能逃得一时,以后也再不会有族人肯掩护支持他
卫昭将成为无根之萍,只要露面,就会被卫氏族人告发。
夏流星暗赞这招“釜底抽薪”之计妙,面上却不肯露出来。
他觉得方初此时运筹帷幄的样子不像商贾,倒像自己的上官。
他揶揄道:“方兄真好手段,将本官利用个彻底。”
方初犀利道:“夏大人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夏大人若不肯出这个头,不是还有黄知府么,误不了事。小民与韩兄虽是商贾,好歹也读了几本书在肚子里,大人别将我们当傻瓜。”
夏流星鼻子里冷哼一声,没言语。
因为,确如方初所说,这次他“得了便宜”。
********
适哥儿睡梦中呓语:我不娶韩妹妹了,还不投月票么……
第855章 扇子
方初又道:“夏大人若只惦记仇恨,在下可要劝大人一句:还是早日辞官回家的好,否则那点心胸和见识,只会步令尊后尘。”
夏流星自嘲道:“记仇?本官可不敢惹方家。”
忽见韩希夷在旁悠闲地摇着扇子,转而笑问:“二位即将成为儿女亲家,何日下聘?本官也好备些薄礼前往恭贺。”
韩希夷胳膊僵了似的,摇不动了。
方初脸色也沉了下来。
韩希夷岔开话题,道:“大人顾忌卫姑娘,不忍对卫家下手?国法如山,卫昭与废太子勾结,其罪难逃。便是林世子,当年也没有为了卫姑娘袒护卫昭半点;大人比林世子如何?”
这是提醒他,卫晗已经是林世子的人了。
还提醒他,卫晗曾背叛他。
夏流星目光一冷——卫昭!
他绝不会放过这个人的!
在这点上,他、方初、韩希夷三个人目的一致。
他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话锋一转,问方初:“方家、严家近年有好些少年参加童生试。怎么,要改变方向入仕途?”
方初道:“大人不看好我们?”
夏流星道:“岂敢!就拿二位来说,当年若是参加科举,只怕名次还在本官之上呢。唉,可惜了!二位若是做官,定能位极人臣。”
若是以前,他会讥讽地说这话。
可是现在,他再不敢小看他们。
方初站起来告辞,道:“那些虚无的事,不提也罢。大人还是抓住眼前机会,多赚些功劳。湖州按察使司那里,可等着呢。”
……
从县衙出来,韩希夷对方初道:“明早过府拜访。”
原本他想今晚就去,又想两个孩子今天都受了惊,还是缓一缓,再把那件事大家仔细想一想,彼此都冷静了,才好坐下谈。
方初断然道:“不用了!你有什么想法这就对我说吧。若觉得一两句话说不清,咱们就找个地方坐下说。”
韩希夷道:“一初,我知你心里不痛快,可是这件事……”
方初打断他道:“这件事休要再提!”
韩希夷不语,只淡淡地看着他。
方初想是也觉得自己语气不好,换了口气道:“希夷,你明明知道这事不可能,何必坚持?什么原因你很清楚,不是吗!”
韩希夷摇头道:“你放心,这亲事不作数。适哥儿救了非花,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上门感谢,她也欠你们一个说法。”
方初道:“只怕她不会说。”
韩希夷道:“那也要赔罪!”
又道:“方韩都是世家大族,行事该有章法:韩家媳妇做错了,韩家就要赔罪。总不能适哥儿救了非花,两家却翻脸成仇吧?”
方初便道:“你要来便来吧。”
他也不想就此放过谢吟月。
和韩希夷告辞后,他去大牢探望牛二子。
※
再说县衙内,夏流星于傍晚时分回家用饭,特别告诉夫人,说今晚上他要熬夜处置公务,叫准备宵夜。
夏夫人忙答应了,又担心地问:“那件案子怎样了?外面传的乱糟糟的,妾身不敢听人妄言,想等夫君回来再问。”
一面亲自伺候他净面。
夏流星含笑道:“之前有些棘手,现在没事了。方家孩子也回来了。”
夏夫人见他心情很好,也十分高兴,笑道:“这真是太好了!这孩子也是有福的,竟然大难不死,免了他家人担心。不然真没了,他爹娘要惦记一辈子。妾身还生怕夫君被连累呢。”
夏流星将毛巾扔在盆里,握住她手道:“劳夫人忧心了。放心,这次你夫君扭转乾坤,将连累变成立功,若无意外,升迁指日可待!”
夏夫人惊喜道:“真的?”
夏流星点点头,感概道:“夫人本高门秀女,不嫌弃为夫罪臣之后,为夫若不能为你挣得一份荣耀,还整日让你担惊受怕,愧为丈夫!”
夏夫人红了脸,喜悦道:“是夫君自己有志气。”
夏流星柔声道:“那也是夫人让我有了自信。”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去那边厅内用饭。
吴青梅也来了,在桌旁坐着。
夏夫人看见妹妹,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没说,先吃饭。
一时饭罢,夏流星叫了她姐妹两个,转过隔扇,去后面抱厦的小书房内喝茶纳凉。那屋子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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