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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甜丝丝老公逼婚有新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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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楚楚冻人
简介
18岁,她在黑夜中摸索着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容颜羞赧:“邵擎天,让我做你的女人。”年少恋人,生死相许,爱得毫无保留,爱得天长地久。
20岁,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枕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笑得餍足:“邵擎天,你的味道很不错。以后一日三餐,外加小点心可好。”
26岁,她优雅淡定,他高冷尊贵。人前,他们友好握手宛如初识;人后,他将她抵在墙角眼神隐忍,“如果我说,我……”
她素指别在他菲薄的唇上,轻声道:“嘘,你听,我的未婚夫正向这边走来。”
他眸光染红,下一秒,已狠狠撕开她的素白裙摆。
当爱渗入骨血,我承诺这一生绝不放手,直到天荒,直到沧海,都枯竭!
第1章 吻你好么
美国,华盛顿。万众瞩目的全球杰出人士峰会,人声沸腾,镁光灯光华无限。
傅染坐于前排,淡然的眼眸是一贯的容辱不惊。不期然间,她的视线瞥见一道快闪而过的高大人影。是错觉吧,毕竟他曾说过,有她在的地方他绝不出现。
一想到他,便觉华盛顿的空气使人喘不过气来,心尖痉挛般疯狂绞痛。
“下面有请计算机领域的领先者傅染女士上台讲话,大家掌声有请。”
如潮的掌声涌来,傅染起立,转身对着背后各行业的佼佼者微一鞠躬,而后从容上台讲话。
她的讲话不煽情也不华丽,但在她最擅长的领域,她有自信用生动的专业知识感染在场的各位。
她讲得聚精会神,未曾理会台下数百道欣赏赞叹的眼神,自然也忽视了角落里那双深情的炙热鹰眸。
邵擎天的身体有着细微的颤栗感,他不敢眨眼,呼吸急促,浑身骨血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拥抱台上讲话的清丽女人。
不止是拥抱,还有占有,掠夺,囚禁……
但最终理智战胜情感,他不能破坏她平静的生活,他……必须远离她。
“见鬼了,我今天的行程是谁给安排的。”邵擎天压抑地低吼,心脏空落落得像被挖掘机挖去一大块,导致他躯体四肢甚至指尖都疼痛得蜷缩起来。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华盛顿,出现在这里……见到她?
“董事长,是您新换的秘书,可能有所疏忽。”
华盛顿分公司执行长杰克顺着董事长的视线望向演讲台,只见一位淡雅的东方美人正落落大方地演讲,优雅的牛津腔微微卷舌。她身着深v领裹怀设计的长裙,淑女中带着一股精致,未施粉黛的巴掌大小脸,清透动人,鸦黑秀发长及腰际、别于耳后,裸、露出晶莹剔透如白玉般的耳朵,耳垂处坠着极简主义的木槿花耳坠……
杰克心一凛。
董事长那不可琢磨的一切行为好似都有了解释:腕间手表永远是牛津时间……随身携带的老式手机……每置下一处新房产,都要在屋前种上两颗木槿树……
“安排私人飞机,我需要马上回国,立刻!!!”威严的冷肃话语不容人辩驳,杰克马上去安排工作。
邵擎天算得上狼狈地逃离全球峰会。他以为自己已足够强大到去面对过往。但仅仅是见昔日人儿一面,那些逃离的记忆、情感便如海啸般扑面而来。
……
傅染结束演讲后,拿起包和外套打算离开,但途径的一场对话却令她的脚步微顿。
“这是刚刚那位受邀客人落下的吧,就是最帅的那名东方男人,穿着铁灰色西装,大概有一米八八。”
“不知道耶,但这项链上的戒指看上去不是很值钱,说不定是对方不要的,要不扔了吧。”
“对方来头不小,我们不可轻待,还是交给主办方吧。”
傅染视线调转,被那银链上不值钱的戒指闪了神。
她惊错环顾会场,却没有寻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请问这个项链的主人在哪?”
两名服务员面面相觑,而后其中一名答道:“像是遇见急事,匆忙离场了。”
走了。傅染在舌尖咀嚼这两个痛彻心扉的字眼,胸口闷痛。
她指着项链道:“请把项链交给我吧,我认识这项链的主人。”
服务员犹豫不决,傅染从脖上扯出藏于衣内的细银链,那上面分明也挂着一枚戒指,“你手上项链的戒指和我脖上项链的戒指本是一对情侣对戒,交给我吧。”
她的戒指早已斑驳黑化。当年她为了与他彻底决裂,曾将戒指扔进火盆中。但最终还是因舍不得,徒手将戒指从烈火中抢了回来。
……
夜色中,豪车呼啸而驶,邵擎天习惯性地摸向脖颈戒指寻求慰藉,但一触才发现那处光滑无比。他又确认般连摸了好几遍,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戒指呢,他的戒指哪去了?……
他把他们的定情戒指弄丢了……
邵擎天内心的空洞不断扩大,嗖嗖地刮着阴沉的冷风。浑身力气在消散,心脏倏地窒息,连躯体四肢都变得麻木僵硬。
“回会场,快。给我回会场!”嘶哑厉吼的嗓音不见了往日的杀伐决断,那颤抖的声线,甚至泄露出一丝脆弱。
奢豪的宾利雅致疯狂掉头。
车子还未停稳,邵擎天就打开车门,疾步冲进会场。
“砰”的一声对撞,他和一个刚出会场的女人撞到一起。
四目相对。这刻,连世界都为他们沉默。
远方街头好似有放荡歌女不羁吟唱:人世间啊,所有的分离,都是为了久别重逢。
“你回来,是找这个吗?”傅染松开手心,一枚戒指坠落而下,扯着银链荡了荡。
黯淡的光泽好似逆转时空,奔腾不息地回到那年那夜。
……
十二年前,白洲市,香榭别墅区。
夏雨忽至,碎冰似拍打在玻璃窗上,霹雳啪啦作响。
傅染刚打开窗户,一道湿漉漉的高大黑影就闪了进来。
男人爬窗而入,脱掉湿透的t恤,随性不羁地在短发上擦了几下,水滴四溅,偶尔贲起的手臂刚健有力。
这是一个扔进广大人群里也能鹤立鸡群的英挺男人。
他拥有一副标准衣架子的九头身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五官轮廓尤其深,带点混血的感觉,眸子犹如黑曜石般耀眼,但在灯光下又不是纯粹的黑色,带着点点的褐,薄唇犹如刀刃,好似伸手碰一下,就会割破指腹。
“你也真是的,半路下起雨了,就应该先找个地方躲雨啊。”傅染把窗户关上后,抢过邵擎天的黑t恤,又把他推进浴室,“你先去浴室洗个澡,我去我爸的衣帽间拿条短裤给你。”
“别麻烦了,被你爸发现我在你房里得不偿失。”邵擎天攥住傅染的手腕。一贯波澜不惊的幽暗鹰眸比夜更深,比海更沉。
“我会小心。”
话罢,傅染就风一般跑出去。成功偷到短裤回来,她在关门时顺手锁上了门。
他已在浴室洗澡,围上了浴帘布。当她将干净短裤递给正在淋浴的他时,两人指尖相触,顿了顿。
但那几秒的停顿太过短暂,短到容易让人以为是错觉。
逼仄幽香的浴室,暴风雨般的淋浴声,他在洗澡,傅染屏住呼吸在这头的盥洗台帮他洗湿了的t恤和短裤。
洗衣服时,傅染透过盥洗台上方的镜子,不小心瞥见半透明浴帘后那道模糊的高大男性身躯,竟有种骨头打颤的羞人感。
从始至终,他的模样都印在她的脑海里、心上,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肌垒分明的结实胸腹,利落修长的大长腿……还有那黑丛中蛰伏的笨拙硕大的物件,像只酣睡的丑兽……
思及此,傅染脸颊染上蔷薇色的光泽,心疯跳,快要得心脏病了。她快速把目光移开,默念南无阿米豆腐。
傅染把洗好的衣服晾到窗户透风处,邵擎天恰好也洗完澡走出来。他只着一件灰色短裤,肌理如凿的蜜合色胸膛似一大块玉石,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水滴,有些凝而未落,有些直往下淌。
她的心跳节拍声,合着他沉稳的脚步声,好似那些步伐全都是踏在她心上!
脚步声渐渐近了,邵擎天从后方搂住她的腰,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到床上去?”
第2章 双面少女
咬人的沉寂中,心韵交合出动人的乐章。邵擎天将傅染的长发都拢到右侧胸前,一把揽腰抱起她,放到床上。
片刻间,两人已躺在床上面对面相拥,他的俊颜越放越大,呼吸越来越滚烫,黑眸像狼,亮得令人心悸……潜意识知道他要做什么,傅染颤着动人的羽睫闭眸。
下一秒,狡猾的舌钻入她的口腔,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每一寸都不放过……
“哈……”她双手无力地扶着他厚实的肩膀,娇喘吁吁,有不堪承受之贏弱感。
眸色一深,他克制地将舌头从她的口腔抽离,只冲着她纤白的脖颈啄吻了几下。那神情,就好似想逃离却又偏偏逃不掉。
“怎么穿成这样?下次我再来,穿得严实点。”他寻上她白嫩的耳廓,细细地舔吻。粗糙大掌在她细腰间摩擦。
她穿着有些透的水红色及膝睡裙,袖是飞袖,领是荷花领,腰间是同色的细带,加之她肤色腻白,就好似一截水红色细带绑着颤巍巍的果冻,诱人去咬一口。
“在自己卧室我还要穿得怎么严实?”傅染垂眸低语。在一起半年多了,她越来越离不开他,他却总能点到为止急刹车。除了吻吻她的唇、摸摸她的腰,再不做其他。
是不是她太没有吸引力?
“傅染,你还太小。就算你不怕我,我都怕自己。”见她不快,低沉好听的男声越显粗嘎,他含住她粉白的耳垂,没用上牙齿,只用嘴唇单纯地吸吮,仿若吸果冻。
“……还有一个月就到十八了。”她被他吸得眼神迷离,双脚直发虚,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还记得不碰到他接近腋下的新伤口。
“那也没成年。”他轻扇了一下她的臀部,起身下床,独自进到浴室解火。
……
傅染看着邵擎天的背影,咬唇转身去摊被子。
许多年后,apple托着下巴好奇问她,“傅染,说说,你到底爱邵擎天什么,他的钱还是他的权?富可敌国?手眼通天直达中央?”
傅染浅抿一口咖啡未语。年纪小时心思透明,哪想得到他的钱和权,而且她和他在一起时,他还什么都没有。只是觉得,一个每每能在最关键时候克制住自己的男人,男人,真tm男人。
等邵擎天洗完第二个澡出来,就见傅染的床脚边打了个地铺。
“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吧,地铺我都打好了,明儿一早雨停了再走好吗?”傅染已躺在床上,纯白蚕食薄被搭在细腰间。
她半侧着身子支头望他,水红色低领口微开,露出一截润泽优美的锁骨,白皙锁骨上竟有一点小小的红痣。邵擎天的咽喉干且涩,突生一种渴望,舔、舐那颗妖娆的美痣。
“你父母那……被发现你就死定了。”浓长睫毛下的那双冷金属质感的深褐色瞳仁如同璀璨宝石,越发深沉。
她常以乖乖女示人,偶尔的大胆行径却能吓人一跳。
“不会发现的,我平时很乖我父母轻易不查房,而且门都锁上了……留下好吗,多陪陪我。”她微咬下唇,眸中辗转着希冀的流光。
最终邵擎天还是留下了,他抵抗不了她湿润的眼神。
他睡床下,她睡床上,两人轻声聊天聊到眼皮子打架才收场。
第二日清晨,一米阳光照进室内,待傅染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床脚边的铺盖已经没有了,应该被收进柜子里。
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好似昨夜只是她做的一场梦。可床头叠得整齐的灰色短裤,分明提醒着傅染,那是真实存在的。
……
用过早餐,王司机将傅染姐妹三人分别送去学校,傅染就读私立名校明德高中,二妹读初中,小妹读小学,姐妹三人不在一所学校。
越接近学校,越多人和傅染这位学生会主席打招呼。
傅染微颔首作以回应。
因出众的气质外貌,过往的大多学生都把目光投注在傅染身上,而她因早已习惯而淡然处之。
“嗨,会长大人,今天好多人在看你,”好友陈朵朵从后方出其不意拍了一下傅染的肩,调皮笑道,“听说谈恋爱会让女人变漂亮,可你又没有男朋友,是不是用了什么好护肤品?”
“可能是昨夜睡得比较好。”傅染淡然浅笑。她给别人的感觉就是不难相处,但却很难走进她的内心世界。
这时,身侧几道闲聊传入傅染的耳朵。
“咦咦,你们知道吗?邵擎天昨天和八中的陆言打架了。”
“又打架,怎么回事?”
“好像是因为艺专那个校花,那程宁静还真有几把刷子,七中老大和八中老大为她争破了头……”
“难怪那些普通高中的升学率上不去,原来都拿去打架争风吃醋了。”
……
“喂喂,会长大人,叫了你好几声,怎么回事,听得那么认真,难道你也对邵擎天、陆言那些人感兴趣?”陈朵朵伸手在傅染眼前晃了晃。
“不感兴趣。”傅染羽睫低垂,掩下眸底神色。暗道:好样的,邵擎天,你死定了。
“也是,那些人和我们完全不一样。到教室了,我们快进去吧。”
昨夜夏雨疏狂,空气被洗涤得清新无比。而傅染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中午时,傅染给王司机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和朋友放学后另外有活动,不用来接她了。
五点半放学后,傅染和陈朵朵道完别,就独自去公交车站等7路车。
等到第五趟7路车过来时,傅染才戴上耳机上车。
她投了两枚硬币,张望车内一眼,很快找到一处空座。
“请让让,谢谢。”傅染有礼道,男人身躯高大,长腿精健有力,伸展开时,占据了大半空间。他明明是坐在靠过道的座位上,却好似把里面那个空位也占去。
邵擎天睁开眸,晲了傅染一眼,而后沉默将长腿收回,让她能以通过。
傅染进去,坐下,望着窗外移动的景色,默不作声。
夕阳光影掠过,凝白纤细的脖颈,轮廓精巧的侧脸,一一呈现。雪白的女式衬衣平整挺括,沉淀着一股沉凝的书卷味。
后座的包打听探上前,附在邵擎天耳边轻声道:“老大,这妞叫傅染,明德的优等生,学生会主席,有没有特别乖的感觉。听说这傅染每天上下学都是司机接送,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邵擎天双手枕在脑后,仍闭着眸,他只蹙着剑眉,不耐地轻斥:“闭嘴。”
这一声不怒自威,他天生就具有领导者的魄力,仅是貌行举止就令人信服和胆寒。
包打听撇撇嘴,返回原座,刚刚那一瞬间,他还以为会发生些什么呢。
“老大,我先走了。”
“老大,走了啊。”
……
这趟7路车经过明德高中和七中,但明德高中是贵族私立高中,双语教学,大多数学生家里都有私家车,所以乘客以七中学生为多,不少人下车前会和邵擎天打声招呼。
等到终点站,车上已经只剩傅染和邵擎天,两人先后下车,走的是同一条小道。
见附近无熟人,邵擎天靠过去拉住傅染的小手,五指相扣。
傅染冷着小脸,用力把邵擎天的手甩掉。
“怎么了?”他问。
傅染别开脸,加快脚步走进一处低矮的平房,她见一妇人在厨房淘米洗菜,不由凑上前去好奇问:“阿姨,晚上做什么好吃的?”
妇人惊喜道:“小染来了啊,那我再去加两个菜。”
邵擎天从后方走进来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傅染连忙拉住邵母,带笑道:“阿姨这些就够了,你还不知道我的食量,吃不了多少。”
傅染和邵擎天的地下恋情,除了邵母,再无第四个人知道。
两人见面也是偷偷摸摸。偶尔,邵擎天夜潜进傅染的卧室;偶尔,傅染放学后去邵家……
傅染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怎么谈的,但她和邵擎天都很用心保护他们之间爱的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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