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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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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屑吧?
看到小老虎人性化的动作和眼神,杨老三愕然,他现在才发现小老虎竟然这么傲娇,跟他的小主人一样任性。
他瞅瞅那得意的小老虎,关上门,跟在施小弟他狄兄弟身边去见父亲。
贺老自见施教官抱着小闺女进屋,视线就没离开施教官,听到杨老三跟小老虎说话才发现小老虎的存在,他也只看一眼又紧张的盯着施教官观察。
杨老瞧得徒弟那张紧绷的俊脸,心情更加郁闷,他也不想在大新年的就给小闺女找事儿好吗?
冷面神冷归冷,还是很给杨老面子,向贺老点点头,一边问杨老有没吃饭,自己坐下,拿开裹小闺女的披风,帮她脱去外套以免焐出汗来,再把自己身上的风衣也脱下来扔一边。
小老虎跟着煞星蹿至沙发那儿,在桌底的地毯上用力的蹭爪子,姐姐在睡觉,没人帮他擦脚,他只好自己来。
不要嫉妒他的聪明绝顶,都是美少年和小姑娘教得好的,两人是以对待小孩子的心态教导小老虎,而不是把他当兽。
狄朝海坐下,从背包里摸出一块毛巾,蹲下身帮小老虎擦爪子;小老虎本来想拒绝的,想想姐姐没醒,其他人他不太喜欢,这个跟煞星在一起的人还算熟悉,他勉为其难的接受。
徒弟不提为什么而来,杨老也不提那碴,温吞吞的说自己吃过饭了,反问他和小闺女有没吃午饭,他帮准备了吃的,等小闺女醒来就能开动。
贺老插不上话,急切的看着杨老和施教官,想催他们叫醒小姑娘。
小姑娘在天狼团玩嗨了,睡得香喷喷的,白里透红的小脸上还带着微笑,那知足的小样儿让人不舍得去挠她好梦。
待适应了从冷到热的变化,冷面神捏小家伙的鼻子,她皱皱脸,翻个身,将脸藏在他的怀里,他再挠挠她腋窝痒痒,她缩成一团,坚决不肯醒。
叫不醒小家伙,他没法子,歉意的对杨三哥笑了笑:“三哥,小闺女睡觉不到自然醒强制弄醒她会发脾气,辛苦你帮我准备点好吃的,再打盆水来。”
施教官主动叫小姑娘,贺老心里欢喜,急切的期待施教官能快点将人弄醒。
小耿抿唇笑着转身去帮打热水。
“我们小闺女还真是个有个性的好孩子。”杨老三不禁莞尔,他知道小闺女爱数钱,现在又知道她贪睡,小姑娘的生活就是人们梦想中的“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写照嘛。
他立即转身去厨房,将放蒸锅里加热的饺子和几样花样小吃起出来放木盘里,连同两只热好的鸡腿一起端上客厅,那香味散开,挺诱人。
小式神和藏小老虎肚皮下的小妖怪悄悄的咽口水,对于吃货来说,闻到美味不馋的不是真正的吃货。
小老虎吸吸鼻子,也不管脚有没擦干净,噌的跳上沙发,眼巴巴的盯着桌上的点心,暗暗吞口水,作为一枚被吃货们教导成长的百兽之王,他也正朝吃货的路上越靠越近。
热水来了,冷面神拧毛巾捂小丫头脸上,捂了几次,终于让被挠得非常不耐烦的小人儿哼哼哧哧的眼开眼。
曲七月被挠醒,懒洋洋的瞄几眼又想合上眼睛继续睡,脸又被热乎乎的毛巾捂住,那毛巾来回擦拭,她不想清醒也不得不清醒。
“吵什么吵,讨厌。”还没睡够,心情不妙,看到一张俊脸,立即朝他喷火。
可怜的小榕!
杨老三为施小弟抹把同情的汗,小榕为了贺老的事被小闺女讨厌了,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咋就叫小榕遇上了呢。
杨老越发内疚了,他没法拒绝贺老,所以才惊挠小闺女的好梦,害他徒弟遭嫌弃。
听到小姑娘的声音,贺老一下子精神了。
“小闺女,先醒醒,有人找你。”冷面神哭笑不得的丢下毛巾,温柔的揉小家伙的头,帮她顺毛。
“谁找我?是小鹦鹉和小帅哥咩?”听说有人找,曲七月一个骨碌爬起来,张大眼睛四下寻找。
杨老闷笑,小闺女惦着小帅哥,可见有多喜欢两小孩子,若叫陈老和许老两老货知道还不知会多得意。
小丫头对小帅哥念念不忘,让冷面神心里微微不爽,他抱好爬起来的小家伙,让她依着自己胸膛,任她自己发现问题。
曲七月举目四望,视线在贺老身上掠过,然后以手捂眼,特么的,明天开始还是戴上眼镜吧,大新年的看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影响心情。
这些天为观星和观察周身变化,一直没戴眼镜,大叔宅子四周干净,天狼团基里也比较干净,而且,就算有点什么在见到小式神们时也逃得远远的不敢到她面前晃,她也没见到什么不太干净的东西。
今天一睁眼就看见些血腥的东西,太碍眼了。
心情不太爽快,扭身,又将脸藏起来:“又被骗了,这笔帐等我睡够再算。”
杨老摇头,小闺女被小榕给宠坏了。
“小姑娘,是我找你,我找你……”贺老立即出声,他话没说清,便被脆生生的声音打断:“贺老找我想借我的小金子?你不用再费心了,我不会借的,莫说是你亲自来,就算你搬来元首大大,我说不借就不借。”
冷面神默然叹息,贺老这次注定要失望了,他跟小闺女有了肌肤之亲的亲密接触,对她也越来越了解,能从她说话的语调感觉她的喜怒。
小丫头说话的语气不太好,证明她已经猜出是谁找她,而小丫头直接无视,说明她不准备帮贺老排忧解难。
他也非常理解小闺女的心情,小闺女是个记仇的,连他的仇都记,何况是外人,贺老外孙女欺负闺女,她没将跟刘影相关的人往死里踩,没去动他们祖坟的风水就算大度的了,有事还想找她,小闺女愿意帮忙才是怪事。
贺老急得站起来,用力的喊:“小姑娘,我不是借小老虎,我有大事求卦。”
他喊出目的,莫明的紧张,紧张的额心渗出细细的冷汗。
杨老一家安静的等小姑娘的反应。
曲七月对着大叔的胸沉默两秒,慢腾腾的爬起来,慢吞吞的坐好,目光清冷如水:“贺老,你说你想求卦?”
“是的,小姑娘,我有急事求卦,卦金多少,我马上回家去拿。”贺老心跳很快,咚咚,一声比一声响。
?
小耿懞了,她怎么有种听天书的感觉?
搞不懂状况,她望向未婚夫,杨老三看女朋友看向自己,悄悄的伸手握住她的手,对她眨眨眼,示意静观其变。
众人等待小姑娘的反应,只听到平谈的三个字——“不必了。”
小姑娘就说了三个字,什么意思?
没人懂。
贺老微微一怔,小姑娘这是不要卦金还是怎的?
他张口想问原因,听得小姑娘又说话:“贺老,还记得那次你找我求卦,我问你你说‘你的心里是外孙女重要还是你孙子孙女更重要?’,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
上次求卦小姑娘问他的问题?他怎么回答的?
贺老努力的回想,想想一下记起来了,那天求卦离开时小姑娘确实问他问题,他记得他的回答是“儿子女儿一样重要”,那回答有什么不对吗?
他从恍惚中醒神,点点头:“我记得,我说‘儿子女儿一样重要’。”
“你当时说儿子女儿一样重要,所以,在你心里外孙女和孙子孙女一样重要,对吧?”曲七月眼角上扬,说不出的随意洒脱。
贺老心弦一绷,霍然想起小姑娘跟外孙女之间的因怨,一时竟无言以对,那时他外孙女泼了小姑娘脏水,他并不太在意,自然要护着外孙女的,现在小姑娘旧事重提,让他怎么说?
他迟疑一下,沉重的点头承认:“是的。”不能否认,只能坚持自己以前的观点。
“贺老当初竟然做出了选择,现在又何必为你孙子来问卦?”曲七月悠悠的浅笑,笑容高深莫测。
冷面神秀美的眉角斜挑,小丫头早料到贺家会有什么事吧?
杨老三和小耿惊讶的望向小姑娘,贺老来杨家只说有人命攸关的事要找小姑娘,并没有说是什么事,小闺女难道未卜先知,卜算出贺老为何而来?
贺老感觉到一阵冷凉。
无论贺老的脸色多么的惨白,小姑娘仍旧云淡风轻:“贺老难道不是为你长子的儿子,你孙子的生死来问卦吗?”
“是。”贺老感觉自己被不知从哪来的寒气冰住了,浑身发僵,好似连血液也冷了。
他来求卦,只为长孙的生死。
之前他接的电话不是儿子打来的,是医院打来的,他儿子一家在返回工作地的路上发生车锅,儿子儿媳与孙子全部重伤入院,还是被110警员护送去的医院,儿子儿媳脱离危险,他的孙子,医生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这打击无异于晴天劈雷,当即将他劈傻了。
贺老两个儿子,儿子们只有长子贺博有一子,次子贺勇生的是女儿,贺家两代都是政职人员,只能生一个孩子,是以长子之子便是贺家唯一的长孙。
贺家长孙已结婚,生下一个女儿,准备等孩子满四岁后再生第二胎,而医护来电话通知说他的小重女虽然抢救回来了,但是已截肢,以后将终生拄拐杖行走。
贺老无法承受那份打击,就算贺家还有孙女,有重女,可他还是希望能再生个重孙子继承贺家香火,如果长孙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贺家也等于断了香火。
“当初你求卦,我已卜算到你贺家孙子有祸事,所以我特意问你是外孙女重要还是孙女孙子重要,你那时选择庇护你外孙女,如今,你孙子有此祸也怨不得他人。”
“什么意思?”贺老一时只觉肝肠欲断,身形摇摇欲坠。
“意思就是贺老你的福气运气能庇护的子孙有限,你选择庇护你外孙女,自然再也没有多余的能力庇护你孙子孙女,你的孙子孙女没有强大的庇护,出事也是必然的。我当初良言相劝,告诫你在其位当谋其政,不在其位不谋其事,你们没有听我的忠告,你孙子遭此劫难也是对你们的报应,自来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因果循环,业障缘自本身,不怨他人。”
“不-”贺老如遭雷击,浑身抽搐,双腿一软,直挺挺的向一边栽倒。
杨老见贺老神色不对那刻早做了准备,伸手一捞将他捞住,放在沙发上,帮他顺气。
贺老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鼓动,眼睛一阵翻白,感觉随时会休克,狄朝海走过,帮他一阵掐拿,过了一会,贺老僵硬的躯体才放松,一口一口的喘气。
小耿已震惊的大脑都不会思考了。
杨老三深深的望一眼小姑娘,他老父和大哥也跟他说过小姑娘是位精于命理相术的术士,并严加交待让他一定不可轻视小姑娘,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小闺女如此厉害。
杨老为贺老掬把同情的泪,也万分庆幸他当初对小闺女的话确信不疑,要不然,他的下场说不定比贺老还要凄惨。
曲七月一点也不同情贺老,当初他外孙女泼脏水,两次想害她,他并没有站出来维护她,所以,就算她能看透贺家百年以内的兴衰,也没有义务指点他避祸之术。
她也不可否认,如果当时贺老坚定不移的主持公道,她说不定会指点一二,不说让他们全部免于灾祸,至少能让大事化小。
小老虎瞅啊瞅,瞅着点心流口水,见人类谁也不理他,心情不太美好了,伸出小爪子去挠姐姐,挠了一下没得到回应,他不依不饶的拿爪子挠姐姐的大腿。
小老虎第一次挠自己时曲七月便知道了,故意装作不知,他不断的挠,挠得痒痒的,她不好装傻,伸手将小老虎抱起来放腿上。
小老虎含着姐姐的手指,往前送,叫她去拿桌上的点心。
小吃货!
曲七月明白小金子的意思,往前探身,拿了叉子,叉一块梅花状的点心塞嘴里,嗯,好吃!
自己吃一块,叉一只鸡腿拿在手里喂小金子。
小老虎啊呜咬了一口,幸福的眯起虎眼,咽一口又咬一口,一小口一小口的撕咬着吃。
小童非常嫉妒,小金子有吃的,他们只能闻闻味,身为魂身生物简直不能再太讨厌了。
冷面神不舍让小丫头弯腰取吃的受累,干脆将木盘捧起来,让小丫头慢慢挑,那模样就是二十四孝好佣仆,体贴入微的忠犬管家,让杨老三和小耿一对小情侣看得眼角狂抽。
杨老早见怪不怪,贺老有一口没一口的喘气,哪有心情管那些,等小姑娘吃得七七八八,他才好转,有了正常的思维,整个人如抽空了般的无力。
“小……姑娘,求指点一条明路,无论多少钱,我倾家荡产也愿意。”内心悲凉,贺老支撑起身子,满眼哀求的望向小姑娘,说话嗓音哽咽。
曲七月“吧咔”将叉子上的一个小巧可爱的饺子咬下来,吃了一嘴的香,再拿起大叔的袖子抹抹嘴,轻飘飘的嘣出一句:“为时已晚。如果上次你找我算卦那天你做出正确的选择,我还能帮你指点迷津,现在么,你另寻高明,你们家不是认识一位大师级的术士么,那位当年能帮你贺家逆天改命一次,助你们平步青云,想来再帮你孙子逆天改命一次也不是什么难事。”
小巫女也是记仇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当初刘大妈欺负小巫女,刘大妈有人罩着,气数未尽,她奈何不了,可不等于她会放弃,她有耐心等,等庇护刘大妈的人运气福气被分尽,刘大妈再无人可庇,那时就是刘大妈遭报应时。
如今,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
所以说,小巫女不去落井下石,贺老就该谢天谢地了,想让她去救人,省省吧,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呀。
贺老浑身一颤,望向小姑娘的眼神充满惊恐,额上的冷汗如豆子似的滚了下来。
“朝海,你送贺老回去,可别让贺老受了凉。”贺老眼神慌乱,冷面神淡淡的瞥一眼收回目光。
“我去吧,小耿,你帮我搭把手。”杨老三察颜观色,看到父亲望向自己,立即站起来去拿衣服。
小耿跟着小跑着去取外套。
两人裹上御寒厚衣服,拿起老父的厚羽绒衣给贺老披上,把老父亲的帽子也借给贺老,搀扶起贺老送他回家。
贺老没有拒绝,任两人扶起来,双腿颤颤,每行一步如踩棉花。
杨老三和小耿扶贺老出客厅,掩上门,慢慢的走进寒风里。
杨老等三人走远,才似笑非笑的看看吃得正欢的小闺女,慢条斯理的问:“小闺女,贺家的事真那么严重?”
“差不多。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会遇上鬼,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有时不一定报应在自己身上,会报应在儿孙辈身上。”
曲小巫女叉子不停,咽下一个点心,乘空回了一句,又叉一个塞嘴巴里。
小老虎也啃完一只鸡腿,连骨头都嚼了,她把余下的鸡腿也拿来,让小金子慢慢啃。
杨老都不知该说什么好,顿了顿,又问出心中的疑问:“小闺女怎知贺家认识术士?贺家还曾逆天改命?”
“杨上将大大,你忘记小闺女是什么人了吗?人家精于相,擅于命理,相一相,算一算就算出来了啊。但凡逆天改命之术给帮人带来的福运也是有限的,如果惜福惜运,为善为仁,救渡世人,功德加身,自然能再次得到加持,延长家族福贵运;如若做了什么有违天和之事,那么逆天改命所得福运也会缩水,贺老本身命中无大贵,从军从政大概达到相当于太守之位的高度,得逆天改命才福贵加身,飞黄腾达,得以拜将。”
莫问小巫女是咋知道的,她有双能看透一切真伪虚妄的法眼,当初初见贺老天便看透他百年以内过往与未来。
杨老只能感叹小闺女太厉害,知道他们所无法知道的秘密。
曲小巫女没空研究杨老在想啥,吃得小肚子滚圆滚圆的,抹抹嘴,眯眯眼睛,表示想睡觉了。
冷面神将小丫头裹好,抱起来向杨老告辞,走出杨家,回到悍马车上,用下巴碰她的鼻尖:“小闺女,你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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